一組打油詩

南京電視臺播出電視連續劇《聊齋先生》,劇情胡編亂造,把一個好端端的蒲松齡硬是編排成到處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這也不去說它。好笑的是電視劇專門請了一個什麼人題寫劇名,把「聊」字丟了一撇。金陵老客有打油詩曰:「聊欠一撇不成聊,如此題名太糟糕。是否酬金少一筆,氣得先生不點卯?」


幾年前,彗星撞擊木星。那時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批評不得的「著名」主持人趙忠祥與一位天文學家在中央電視臺演播室裡正襟危坐,侃侃而談,螢屏上打出的字幕卻是「慧星撞擊木星」。有中學生問其師,「慧星」二字何解?其師答一打油詩曰:「彗星原不是慧星,時見錯字上螢屏。老虎屁股尚可摸,批評不得趙先生。」


「文革」時某大報總編出席宴會,與著名考古學家、中國社會科學院副院長夏鼐先生鄰座。他看看桌上的名單,便大聲招呼說:「夏鼎同志……」滿座哄然,他自己卻談笑風生,不知其故。夏先生回家後,寫打油詩一首:「夏鼎同志你可好?夏鼐聽了嚇一跳。偷我頭上一個乃,還來同我打交道?」


前幾年,南京某報登載學部委員名單時,把朱夏委員誤排成「失夏」。朱夏先生見報後,苦笑不已,戲成打油詩一首:「錚錚鐵骨何曾斷,小小頭顱尚喜留。從此金陵無酷暑,送春歸去便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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