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目驚心的「留學垃圾」-- 賣淫拉皮條

去年4月到7月,記者在德國對中國留學生進行了3個月的調查採訪,曾經採訪的城市包括柏林、慕尼黑、漢堡、科隆,還有一些小城市。之後,記者又在日本進行了一個月的調查採訪。還有,通過對世界將近20個國家的駐華簽證官和教育官的採訪及其他場合進行的各種採訪,都獲得了大量的觸目驚心的「留學垃圾」事實。


觸目驚心的「留學垃圾」

「留學垃圾」,這是一個非常刺耳的用詞,但是,記者在眾多國家對中國留學生,尤其是對中國高中出國留學生的採訪後發現,他們當中的一大批人,除了「留學垃圾」,再也沒有更好的詞去形容了。即便沒有記者的親自採訪,僅從充斥在媒體的各種令人扼腕的留學故事,也能看出端倪,諸如留學賣淫、留學拉皮條、留學吸毒、留學成非法移民等等,不一而足。需要說明是,這裡所指的「留學垃圾」並不是個別留學生的個別行為或個別現象,而是存在於整個中國留學生這個大群體中。

紐西蘭一個不願提起的殘酷故事

一個在國內原本就嬌生慣養而又飛揚跋扈的女孩蕭蕭(化名),高中還沒有畢業就橫下心要去紐西蘭留學。為了留學甚至威脅父母,如果不允許她出國留學,她就拒絕參加高考。蕭蕭原本學習成績不錯,據說,由於早就想出去留學,故意不好好考試。

對蕭蕭的父母來說,蕭蕭如今就像斷了線的風箏。蕭蕭的父母除了女兒打電話來索要錢物外,對她在紐西蘭的行蹤都一無所知。據悉,蕭蕭在紐西蘭留學已經消耗掉了大約60萬元人民幣。據來自蕭蕭家裡消息說,蕭蕭在紐西蘭老是丟東西,僅手提電腦就丟了4臺。當然,對於一個有錢的家庭來說,這也許並不算什麼。問題是,蕭蕭到了紐西蘭,人們就再也不知道她在幹什麼。給家裡打電話僅僅是張口要錢,而且,不告訴自己所住地方的電話,也不允許父母去紐西蘭探望。不得已,據說,蕭蕭的父母規定每月只給她寄500美元。

蕭蕭的故事確實是一個比較殘忍的留學故事,也許這只是一個個案,不具有代表性,但卻令所有的留學生父母深思。據悉,蕭蕭的父母如今一提起她就傷心落淚。

在採訪很長一段時間後,記者又從網路看到一篇有關中國留學生在紐西蘭賣淫的文章,其中有這麼一段:「我從2000年開始先後在奧克蘭多家按摩院工作,兩年以來看到許多中國女人(不少是女留學生)為了錢,一步一步走向罪惡,出賣自己的肉體。不久前,我辭去了那份工作,但是這兩年的所見所聞,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紐西蘭簽證官在接受記者採訪說,中國留學生在紐西蘭發生問題的畢竟是少數人,但是,正是這樣的「少數」在整個世界積累成了一個龐大的群體---中國留學垃圾。

德意志一個不可理喻的荒謬故事

其實,有關「留學垃圾」大量觸目驚心的事實都是我在德國採訪接觸到的。我的採訪本足足記了一本,最後只能用8個字描述他們:「觸目驚心,慘不忍睹」。這其中有很多很荒唐的留學故事,比如,初中剛畢業跑到德國留學,就開始男女同居的;跳樓自殺的;為了留在德國而嫁給剛剛從建築工地上認識不久的德國建築工人的;為了留在德國而成為非法移民,整天提心吊膽地躲避德國警察的;在學校佔一個床,然後就整天打工的;在學校談戀愛,幾乎是公開地洗「鴛鴦浴」的;公開毆打德國校方人員的;被德國警察遣送回國的;在夜總會跳脫衣舞的……

小晨(化名)到德國時大約是16歲,而本報記者採訪他時,他還不到18歲,甚至表示死都不回國---他認為回國很沒有面子。

小晨的家在北京,其父是生意人,目前在歐盟某個國家。其母是某大電視臺的中級幹部。小晨看到他的同學紛紛出國留學,也誓死要出去。所有規勸他的人都說,他這時出國,其實前面就是火坑。小晨說,我知道那是火坑,那我也要跳下去。離異後的母親沒有辦法,花了一大筆錢,通過中介公司把他送到了德國。當時,他在國內讀高一。

小晨到了德國後發現,中介公司在國內所許諾的與現實有很大的差距。本報記者去那個學校A看過,在柏林郊區一個偏僻的地方,幾乎是專門為中國人開辦的一所所謂的學校,而且是第一次招收學生,幾乎全是中國人,其他國家的學生極其稀少。

說白了,這是一所專門為賺中國人的錢而開設的學校,這樣的學校在德國有很多,自然,被騙的學生也就有很多。而且據悉,這樣的學校大多都是中國人拉來德國人做招牌辦的。「中國人坑中國人」幾乎已經成為海外華人的共識,尤其是在德國。

由於對這個學校不滿意,小晨又花了一大筆中介費,私下裡在德國另外一個小城市找了一所學校B。根據德國的規定,小晨是不得隨意轉學的,否則,簽證失效。小晨在B校上了大約一個月的課,校方通知他,不得繼續上課。

A校是回不去了,B校又無法上課,簽證眼看就要到期,一個前途無限的小夥子就這麼在德國飄著。在誓死不回國的前提下,他決定在德國開辦一個公司。在德國,註冊一家公司很容易,但是,一個不滿18歲的孩子,沒有中國的大學學習背景,更沒有德國的學習背景,要經營一家公司談何容易!他只是為了要留在德國而留在德國,甚至他還表示,哪怕成為「黑戶」也要留在德國。

記者採訪小晨時,他已經花費了20萬元人民幣。就在和記者見面前幾天,他母親又從國內寄來2500歐元(約合兩萬元人民幣)。據說,他要註冊一家公司還需要2.5萬歐元。這些錢都是母親提供的。母親說,如果他不出國,那麼,他們家的車子和房子都有了,但現在,他母親只能住在北京人氣不佳的南城,而且是一居室。

日本國東京紅燈區裡的皮條客

撇開去日本留學是否正確的是非不談,記者曾從很多從日本回國的人那裡聽到:「去日本留學是個錯誤」。然而,仍有很多中國人在「將錯就錯。」

就在2002年初,中國媒體曾報導,200名中國留學生在日本酒田短期大學「集體大逃亡」。儘管人們對逃往真相有不同的解讀,但是,反映出的中國留學生自身的問題則不容忽視。根據有關報導至少有以下幾點事實:

「352人的學校裡竟有339名中國留學生」(這已經很不正常了);

「在2002年新年即將到來之際,近200名中國學子卻面臨被迫變『黑』的險境」(為什麼會變「黑」);

「打工的日子對於這些原本應坐在寧靜的課堂裡的年輕學子來說,是無比艱辛的,尤其是一些女學生,她們被迫走『黑』,走上了陪酒、按摩等被入管局明令禁止的『黃業』」(是否「被迫」無從考證);

「1月10日,東京入管局和警視廳以違反《入管法》的嫌疑,搜查了位於新宿歌舞伎町的一家風俗店。兩名在該店打工的酒田短大女留學生被收容。這兩人是短大經濟科的學生,年齡分別為25歲和30歲……這兩位中國女留學生會被強制遣送回國」(來短大是否是幌子?這是問題)……

還有很多內容,限於篇幅無法一一列舉,但是,這些留學故事給人的印象是,這不是留學,而是上演一出鬧劇,留學生自身扮演的角色更是可悲可嘆。

自上個世紀90年代後,日本眾多的民意調查都發現,日本國民總體對中國人的行為印象不好,甚至很不好。香港《太陽報》2002年3月7日說:「華人在日犯案數量飆升」。日本電視報導說,2001年每天有25個中國人因犯罪被日本警方拘捕。除此之外如地鐵逃票、垃圾不分類、任意侵佔公共用地、隨手丟棄東西、吐痰等等,也令日本普通民眾反感。一些日本人告誡說:「中國人來了,趕快搬走!」大阪市政府官員對記者說,不知為什麼,每個月都有100個中國姑娘嫁給第二次或第三次結婚的日本人,不久之後又破裂了。事實是,她們因此在大阪留下來不回去了。

儘管上面這些說法都是關於在日華人的,但是,據日本當局提供的數據,在日本的中國留學生有8萬名之多。本報記者相信中國在日留學生的大多數都是莘莘學子。可是,上述案件也表明至少有很多留學生參與其中,僅從2002年11月日本37所學校到中國推屆時,公開表示要提高中國留學生素質就很能說明其中的問題。

除此之外,本報記者在日本東京、大阪、橫濱等地都看到中國留學生,尤其是很多中學生留學的不良表現:在東京新宿紅燈區,有拉皮條的中國男留學生;站在馬路邊強行拉客按摩的有中國女留學生;日本中文網吧個個爆滿,很多留學生都是整天整夜呆在網吧裡,高聲喧嘩,語言極其粗俗。此外,本報記者在東京曾專訪一位74歲高齡的日本老太太,她幾十年來一直致力於中日民間友好,但是,在我們討論中,她疾言厲色地抨擊中國留學生在日本的種種令人失望的表現。

《相關新聞》

當今中國留學三大現象

從上個世紀90年代後半期,在中國留學市場有三類發人深醒的現象:

第一,逃難情結。從20世紀80年代末開始的越發濃厚的「逃難情結」問題一直存在。一位年輕漂亮而且口袋比較殷實的中國女子居然以獲得一本獅子山護照為榮,而國際機構對獅子山的評價是「世界上最貧窮的國家」。

第二,留學垃圾。「留學垃圾」從20世紀90年代後半期逐漸顯露在中國留學市場,並在21世紀的初期出現一個高潮現象。由「留學垃圾」導致的各種留學問題層出不窮,在世界上的窮國與富國,幾乎都存在中國「留學垃圾」。紐西蘭的問題比較突出。

第三,新興人類。「新興人類」起源於20世紀90年代初期,後半期開始越來越成為潮流,並將在21世紀主導中國留學市場。他們在國內有自己的追求,有自己的拓展天地,有自己的經濟實力,他們出國純粹是「為了留學而留學」。一旦學成,立即回國。

誰對中國留學垃圾負責

中國有龐大的留學需求市場,幾乎每個中國人都有權利決定自己是否出國留學,但是,並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去留學。

儘管中國不存在也不必要有統一的出國留學標準,但是,從目前中國中學生出國留學的總體效果看,負面效果遠遠大於正面效果。對一個中國中學生出國留學來說,其在國外的成功難度其實要遠遠大於一個在國內讀完本科的大學生。本報記者在國外看到的種種令人不安的留學現象,絕大多數都是來自於中國的中學生。有德國人就曾毫不客氣地對本報記者說,正是中國中學生把中國的社會問題帶到了德國。本報記者所瞭解到的也證明,尤其是中國中學生留學所產生的問題都是非常典型的中國問題。

而目前,中國留學生市場上最盛行的說法是,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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