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大倫遭蹂躪 流氓共和逆天行
法輪功學員,重慶大學高壓輸變電專業研究生,芳華正茂的魏星艷,為捍衛真理,捍衛信仰自由,遭到非法綁架和警囚聯手的強暴。此一暴行在海外曝光後,從中央到地方,不見任一級政府懲辦凶嫌,伸張正義;不聞哪一家媒體披露真相,譴責邪惡。恰恰相反,黨政公檢司法聯合新聞教育各部門總動員起來,共同配合中國蓋世太保610封鎖消息,調離案犯,並對受害人、知情者以及同樓學生實行專政隔離和人間蒸發。特別令人震驚的是重慶大學學校當局三次發表「嚴正」撒謊聲明,宣稱被害人及其所在專業從不存在。他們以賣身投靠為榮,和蓋世太保相唱和,甘心為國家流氓罪行保駕護航,為人師表者墮落到如此鮮廉寡恥的地步,堪稱天下少見今古奇觀!在一手不能遮天的情況下,這個國家犯罪集團更加惱羞成怒,失去理性,在光天化日之下,派遣蓋世太保大鬧重慶大學,公開搜捕法輪功學員及泄露消息者,擺出一付地痞惡棍的架勢:「我就是黨,我就是國,我就流氓,我就橫!」,「我就是法律,我就是天,我就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看來,事情鬧到這步田地,除了製造白色恐怖,彈壓公眾輿論外,已無回天之力來挽救局麵人心了。正是:
橫行霸道賴八腳,鐵甲長戈缺肝腸。
眼前道路無經緯,皮裡春秋空黑黃。
但是,我勸螃蟹者們且慢猖狂,你們藉口所謂的『穩定大局』,不惜揉搓賴以遮羞的憲法,動搖將傾大廈之根本,豈非自掘墓,釜底添薪?君不見:
釜底遊魂驚惡夢,盤中腥鮮怯牙姜。
待到重陽敲凸殼,菊花煮酒桂飄香!
自江澤民上臺以來,對女性公民的性侵犯頻頻時有所聞。然而,魏星艷事件還是具備了前所未有的以下特點:
一,江氏政權操縱整個國家機器捲入的規模和深度得到相當程度的暴露;
二,江氏政權的黑社會嘴臉,張牙舞爪橫行無忌的應對態度,橫陳於世人眼前。
總而言之,橫暴如許,弱智如此。他們居然想不到:從一個網站中勾消一個人名,一個專業,易如反掌;而要從一個大腦中勾消一段國家流氓罪行之記憶,縱有薰天權勢,焉能得逞!
為了深入揭露江澤民一夥的惡行,甚有必要重提中國近代史上一件悲壯的歷史,以期建立一個黑白對比參照系。提起光照千秋的偉大女性秋瑾,國人不會忘記1907年發生在紹興古軒亭口微笑向刀、血薦軒轅的壯偉一幕。但是,關於秋瑾臨刑前曾提出『不示眾首級,不剝衣衫』的要求並得到紹興知府慨然允諾這兩件事,知道的人就不多了。
秋瑾不惜犧牲生命,卻於慷慨赴死之時念茲在茲,無限顧惜作為一個母親的顏面與尊嚴。可見,在這位婦女革命家心目中,還有一件事是超越生死,超越崇高生命之價值的。筆者以為,斯人斯事恰恰彰顯了秋瑾的雙重偉大:秋瑾之所以為秋瑾,首先她是一個偉大的母親,然後才是一位偉大的革命家。另一方面,晚清王朝與秋瑾之爭,可謂生死攸關、不共戴天;儘管如此,可以動刑律,可以奪生命,唯獨不可以挑戰與觸犯一個母親的尊嚴,在這一點上,風雨飄搖的滿清王朝和秋瑾達成了共識。
可見,人倫之大,母親尊嚴至高無上,神聖不可侵犯;人生天地間,忘失人倫道德就妄為人類!這樣,在深入剖析這一天人共怒的事件時,就建立了一個衡量罪惡的標尺:母親的尊嚴有多高多大,江澤民一夥的罪孽有多深多重。
一.性侵犯婦女演變為常規鎮壓手段,標誌國家流氓犯罪的升級跨越了人獸界限。
國家的形象本應是正義的化身,國家的功能本應是除暴安良,伸張正義,用以保護人民生命財產,尤其是保衛婦女和兒童神聖不可侵犯。現在完全顛倒過來:專政工具用於對待人民,流氓手段拿來蹂躪婦女。一句話,國家幹起了刑事犯罪和流氓犯罪的營生。江氏政權甚至明目張膽和刑事流氓犯罪份子結盟,用減刑獎勵等手段強制後者參與國家犯罪。刑事流氓犯罪份子得以成為龐大國家恐怖機器的延伸,魏星艷事件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總之,國家恐怖機器與社會毒瘤聯手肆虐,成為江氏政權的一大特色。用「國家機器的黑社會化,黑社會的國家規模化」,來全面概括這場民族浩劫,更為準確。
性侵犯婦女從來都是黑社會惡勢力的獨家專利;現在一個號稱「共和」了五十年的共和國主動加盟,實現專利共享,不僅玷污了先驅者們的崇高共和理想,更是中華民族的不幸。
二.性侵犯婦女的國家犯罪行為,不是國家政權體制的一時失控,也不是個別執法者偶爾的擦槍走火,而是那個竊國共和大盜「以德治國」理念的流氓發揮。
只要聽一聽江澤民的高論就全明白了!他在國家電視臺,回答記者「如何看待八九民運女大學生遭到強姦」時,幾乎不假思索脫口而出:「6.4」暴徒,罪有應得!一句話,他在宣揚:性攻擊政治犯良心犯思想犯有理。
這個三位一體的教父在公共媒體面前刻意迴避問題的根本要害:強姦女大學生算不算喪天害理?該不該受到道義譴責和法律制裁?然後通過對政治犯思想犯良心犯的政治否定,迂迴地完成了刑事犯對上述特定群體成員進行性攻擊的道德肯定:既然被強姦者是「罪有應得」,那麼施暴者簡直就是於己無罪於國有功了!這個充滿流氓智慧的教父輕而易舉地完成了「政治性性攻擊」邪教定律的合法性證明。「以德治國」如同羊頭鋪子裡賣的狗肉包子,自從被江澤民咬了這一口,流氓餡就明白無誤地流露出來了!但是「流氓智慧」畢竟是流氓的智慧,當他無視人類基本道德,刻意為蹂躪共和國女性公民人格與尊嚴製造歪理邪說的同時,也親手將那竊來的皇冠,連同那美麗的共和花環,一起扔進了流氓共和後院的陰溝裡。
江澤民的「罪有應得」說決非隨便說說。此一番話,一朝從三位一體的教父之口糞噴而出,就污穢了整個中華大地。過去,這個共和國不說偶爾也做,例如共產女黨員張志新就被「罪有應得」過;現在,這個共和國大張旗鼓地說,說得群魔亂舞;大張旗鼓地做,做得禽獸不如。正是:
一聲蛙鳴腥赤國,流風氓雨灑江天。
從此,性侵犯作為一種特許的犯罪不犯法的國家特權,一種懲治政治犯良心犯思想犯的邪惡手段,一種穩定國家政權的殺手鑭,從黑社會的武器庫裡走私出來,貼上「以德治國」的共和商標,冠冕堂皇地搬運到共和國的「正大光明」殿上,向列國萬邦炫耀其挑戰中華傳統道德和世界文明的勇氣。從此,性折磨,性攻擊的國家行為,成為禮儀之邦「衣冠禽獸共和」的一道煞人風景。在共產主義的最後晚餐上,江澤民為人肉宴烹製了最後一道招牌大菜,讓世人領教了流氓共和的邪惡滋味!
不信,看看他們究竟幹了一些甚麼樣的狗彘不如的勾當:僅僅因為法輪功女學員拒絕轉化信仰,他們公然剝光十八位女學員的衣服投進男監,製造刑事犯集體強姦案;在堂堂一國首都通衢大道當眾暴打強姦張貼真相材料的女學員(編按:詳見下圖和大紀元2001年報導);他們用鉛絲串穿雙乳然後通電,用冰塊鞋刷以及集束四把牙刷,甚至上萬伏的電棍,折磨女性性器官,等等,等等。總之,凡是人間惡魔想不到,凡是禽獸畜類不能為的,江澤民一夥都想到了,實行了!真是罄南山之竹難書流氓共和之罪惡,傾東海之水難洗中華婦女之恥辱!
一名法輪功女學員被一北京警察毒打後強暴,更坐在她身上,用盡全力將塑料警棍插入她陰道中。上述三張照片為上文中的法輪功女學員遭強暴後第九天拍攝。
中華全體父老鄉親們,從中共大員到平頭百姓,從將軍到列兵,以及具有戀黨情結的共黨元老,各級抬轎子的黨代表人大代表,各級享有花瓶尊榮的政協委員,不管你是甚麼人,即便是專事溜須拍馬歌太平頌盛世的無恥文人,上海幫的干將以及610的鷹犬們,無論如何,我們總是從娘肚子裡生出來的吧!我們必定也是一個人父人夫人子,人母人妻人女吧!我們多多少少還存留著人味和良知吧!那麼我們能夠也應當達成一項基本共識:凌辱我們個性化的母親,亦即任何一個中華民族的女性,就是對我們共性的祖國母親的粗暴侵犯,就是摧毀中華民族賴以生存發展之倫理道德與人心法理!我們有理由對那個以婦女貞操為籌碼實行共產洗腦的罪可彌天的流氓頭子,人人伸出一指憤怒的小拇指,人人唾出一口厭棄的唾沫。指頭歲小,唾沫雖少,但是道義的力量足以撼山嶽焚妖孽,足以埋葬一個曠古還未見過的人痞人渣!
三,性侵犯婦女的國家犯罪行為,乃是中共政權長期以來摧毀傳統道德的必然結果。
近來,這個流氓頭子甚至到了言必稱「德」的程度。然而,「以德治國」何其冠冕堂皇,性侵犯婦女何其下流不齒,前者可上天堂佛國,後者可下地獄油鍋。人們實在難以理解:如此極端的兩件事,如何在江澤民那裡統一起來的?!
首先,人格分裂是極權統治社會的一種通病。皇帝新衣原本是兒童世界的童話,如今早就成了謊言共和國每日每時強制上演的荒誕鬧劇,即使個人人品不錯的胡溫二人亦難以免俗。對於口吐蓮花、手舉帶血屠刀的教父來說,人格分裂早已熔鑄在他的靈魂之中。他在「以德治國」與性攻擊婦女之間劃等號,有甚麼困難呢?
一個更深層的原因,則是這個三位一體的腦袋瓜里長滿了荒草,而且這團荒草滲透了日本軍國主義的奴化乳汁和專制主義的血腥。「以德治國」一經投入射到這團血乳交融的荒草集上,若不化為「性攻擊治國」、「酷刑治國」,「群體滅絕治國」,那才值得奇怪呢!
我敢肯定地說:經過五十年的共產洗腦,包括胡溫新政這兩位代表人物在內,從六十多歲往下數,在這片中華大地上,如今真正知道德治的內含以及德治曾經在歷史上創造過怎樣的輝煌,這樣的人已經不多了!
讀一讀「五帝本紀第一」以及虞夏商周之《書》吧!堯舜禹湯文武成康之際,何其愛民之深,憂民之切,以君子長者之道待天下,使天下相率而歸於君子長者之道。再讀一讀「孝文本紀第十」吧!文帝永思至德,以承天心,敬賢如大賓,愛民如赤子,廢嚴刑從簡約,抑巧詐而尚純樸,法網可漏吞舟之魚,而吏治丞丞,是以囹圄空虛,真正做到了『勝殘去殺』(不用殺戮而戰勝殘忍的人),天下太平。故司馬遷曰:『孝文施大德,天下懷安』,實踐了孟子「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的政治理想,漢興四十年仁政乃成。至於唐太宗垂拱而治二十餘年之貞觀之治,更是彪炳史冊,千年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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