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我們是雲南省昆明市官渡區小板橋鎮曉東村的全體村民,世代以種植蔬菜為生。2003年5月初在曉東村村口兩間平房前,豎了一塊官渡園招商辦公室的招牌,2003年6月18日曉東村黨支部召開黨員大會,會上代支部書記孟加智宣布︰我們村土地已被官渡園徵用,拔給了3000萬元錢,請黨員討論如何作青苗補償。一石激起千層浪,黨員紛紛表示太突然了,什麼也不知道無法討論青苗補償費,沒有作出任何結論。2003年6月19日曉東村召開村民大會,討論和支部會一樣的議題,群眾們提出︰傳說了幾個月的征地,群眾一無所知,應將征地的所有政策、法規和操作過程召開村民大會告知村民,做一些詳細的宣傳。
代書記孟加智和村民小組長李升說︰"沒有什麼講的,又到了6月23日,曉東村召開被征地的戶長會,參會人員有曉東村委會總支部代書記、金永福、曉東村委會代主任屠松才、曉東支部代書記孟加志、曉東村民小組長李升、代副組長李永清和到會的村民。當代書記孟加志宣布征地費用修路的是10萬元/畝,除去修路的是每畝12萬元,青苗補償每畝為3300元,村民可以來拿青苗補償了。全體村民就要求講清征地的過程、相關政策,各級批復和征地後群眾的生活問題以及為什麼遲遲不開會和群眾商量,而是等征地已成事實後才和群眾商量。代書記孟加志就說︰"村民們,你們提前拿了青苗補償費,安置費以後再談,"村民們沒有一個同意的,最後造成會場大亂,村民們憤怒、激動的情緒難以平息 ,最後的統一意見︰要求將曉東村10多年來孟加志擔任村長以來的大小事務、工程建設和財務徹底清查,給村民一個交待才能來談征地事項,村民小組長李升表示他還沒有簽征地的字,地還沒有被徵用,是跟大夥商量,其他的事以後再談,就這樣草率散會了。到了2003年6月26日,曉東村民小組在沒有召開任何會議的情況下,卻貼出一個通告︰因急需征地,請村民於7月4日前來領取青苗費,否則按自動放棄處理。6月30日村民自發到市政府上訪,市政府領導表示馬上下來解決,但遲遲不見市政府領導下來解決,2003年7月3日,曉東村民小組成立了征地領導小組,引起群眾的強烈不滿。
2003年7月5日,曉東村民小組在會議室召開村民代表會,會議由村民小組長李升、小板橋鎮鎮長、村黨支部總支代書記和代書記孟加志主持,100多名村民自發到會,小板橋鎮鎮長宣布︰土地10-12萬元/畝被徵用,群眾們一至提出太少了,村民們特別對地價提出疑問,而生活新報於7月8日報導了官渡園賣給客商的地價︰房地產用地不低於50萬元/畝,商業用地 35萬元/畝,徵用農田為工業用地最少不低於20萬元/畝,為什麼鎮長一夥當面宣布給我們的即征我們村的農田、菜地就變成了最多12萬元/畝呢?這不是和每畝最少不低於20萬元矛盾嗎,因此大家都懷疑我們的征地價格一定有問題,幹部們講生活新報不是黨報不可信、不算數,而今年12月4日的在全國非常具有影響的《21世紀經濟報導》在九版、十版、三版也做過較為詳細的同樣的報導,並且該報記者親自從北京到我們小板橋鎮的相關村子做過採訪。
幹部給每一位村民的答覆都是︰同意也要征,不同意就強制徵用,村民們沒有一個同意,一致要求將我村的土地現有多少畝面積公布一下。十多年來孟加志擔任村長的大小財務不清,應該徹底查一下,就拿現任黨支部代書記孟加志來說,現年已經67歲,他從89年利用關係當任村長到2000年血債纍纍而下臺,給村民留下許多疑問,問題在他十多年任村長期間帳目不公布,亂用土地,租了多少、賣了多少隻有他一人知道,他的錢幾代人都吃不完,以權謀私在這樣的人領導之下,曉東村民、小組、黨員、村民代表的建議和意見得不到有效發揮,對於以孟加志一夥為首的村官們對群眾歷來都是獨斷專橫,使群眾對村官們已失去了信心。而我們全體800多村民的聯名罷免上訪信件也被李升沒收。
代書記孟加志的再次上臺,使村民希望破滅,孟加志從89年任曉東村村長以來,利用人民給的權利欺上瞞下,把群眾的血汗錢拿給別的幹部吃喝玩樂,拉關係鞏固自己的權利,村中小到陽溝、大到水電工程、建築、填土方等都是他二兒子孟雲祥在操作,把村民的血汗錢都搞到他們自己的腰包裡,成為村中首富,現有五棟磚房的他,現在又花兩百萬元建蓋他們家自稱的孟公館,這錢從什麼地方來,賣給群眾建房用地的價格至少為27萬-28萬元一畝,而國務院辦公廳、中共中央辦公廳為了減輕農民負擔,已經於1993年的7月22日頒布的文件就已經取消了宅基地的收費,而昆明市委辦公廳、市政府辦公廳也於2000第11號文件第五條也再次重申為了堅決貫徹中央的文件早已經取消來宅基地地收費,十多年來,這些錢到哪裡去了,村中租賣土地,孟加志一人說了算,租、賣了多少土地、有多少錢,他一人知道,黨員、群眾四處舉報,都被他的關係網攔住,奈何不了他,2000年11月6日,他下臺時在曉東村民小組選舉大會上講︰"我當夠了,曉東村人說我把曉東村吃光了,我還沒有吃完,還剩65萬元"。自2000年到現在村民小組長李升到處講,當時接孟加志的手只有400多元。實際上因村中財務混亂,所以具體村裡有多少錢,全村人根本不清楚。現在村黨總支代書記金永福又將孟加志任命為村黨支部代書記,使他捲土重來,將曉東村全體村民的希望徹底打破。
而李升上臺當村長時,他就把我村的土地多達50畝建蓋成他自家的酒廠,並少報土地數字6畝多,他幹的每件事都是欺上瞞下,尤其是征地這一件大事,他三月份就把我村土地賣了,直到7月16日才開村民大會,他還口口聲聲說︰"村民們,土地我李升還沒有簽字的,我不是賣國賊......"他還裡應外合的煽動我們村民堵截官渡園來填土的車,直到我們全體村民被官渡區公安局110防暴大隊打傷後,他李升才笑嘻嘻的說︰"給你們嚐嚐公安局的厲害,你們還敢嫌錢少嗎",他李升把我們村民當狗一樣的看待,2000年選舉時,他的選票是拿錢買來的,他花上幾塊錢就可以買到一張選票,他拿著村民給他的權利勾結公安局來暴打村民,村民們才恍然大悟他李升是罪魁禍首啊,全體村民上他的當了。
因幹部原因,征地這一重大事件叫群眾難於接受︰曉東村民小組2月份就聽說土地被官渡園徵用,到6月23日才跟群眾講。在這四個多月裡,村官們沒有利用廣播等任何一種宣傳工具和群眾講過關於征地的情況,而是忙著分批公款旅遊,造成全體村民對征地這一關係到個人一生切身利益的大事一無所知,他們是等形成事實後才告知村民,可以說他們和征地那一方絕對有著不可告人的交易,因為土地是農民集體所有,這應是農民當家做主能夠得到體現的時候,所以他們征地之前應該開村民大會和村民商量,但他們不是這麼做,而是背著村民勾結著官渡園就做了這筆交易,可以說全體村民們不明不白的就叫他們幾個村官賣給了官渡園,我們村民不禁要問︰這是個什麼時代、這是個社會,村民的權利為什麼被幾個人就剝奪掉呢 ?區區兩萬元叫我們怎麼活啊?全中國十億農民哪?!若農民的權利(包括生存權)幾個人就輕輕的能夠剝奪,那我們的中國就能真正意義上的繁榮、強大嗎?中國的繁榮強大不應該是"剝奪了廣大農民的生存權利而只是讓少了又少的一部分人有錢有勢吧"?!
《21世紀經濟報導》記者來昆明經過調查、採訪村民和相關人員後在今年12月4日的第九、第十、第三版分別報導了官渡園在徵用我們的土地方面的一些不合法方面,可是並沒有引起雲南相關部門的重視,根本就沒有人給過我們村民任何答覆。
保護土地尤其是保護耕地是我們每個村民的神聖職責,你在電影裡看過這樣的場面嗎?什麼是恐怖?什麼是黑社會?什麼是血腥鎮壓?什麼是社會主義?什麼是白道?什麼是黑道?
2003年的7月15日就給了我們弱勢群體農民這個答案,事情發生在昆明市官渡區小板橋鎮曉東辦事處,曉東村本村村民代表與辦事處負責人、鎮長協商有關征地補償一事,到會代表及部分村民剛開會半小時左右,官房集團股份有限公司有兩輛卡車︰車號各為雲A28091、雲A30105(當場被我們記錄)拉著大約70多名頭帶黃色安全帽、手拿鋤頭把的人,他們一下車就集中在官渡園的招商辦牌子處聽從下令,20多分鐘後一個工頭接聽了手機後便下令這夥人退,然後在他們下車時村民才發現這兩車人是來打架的,村民便質問做工的領導,當這夥人發覺村民很多,然後又打手機,一會兒那兩輛車又從關上方向開回來,他們一下車就個個收執鋤頭把並排而上,村民們手無寸鐵拿起路邊的磚頭還擊,就在部分村民的圍攻下,抓到凶手四人,鋤把幾十根,經審問他們是老闆每人20元叫他們來打架的,為什麼今天打110遲遲不到,"戰鬥"了好長時間後一輛公安車才到。而報社熱線不知打了多少遍,到晚上記者都不敢來採訪,而來了幾輛小車雲A014XX小車車主也不敢路面表態,只進去走一圈就轉出來。
而辦事處樓上的商談還在繼續,到晚上9點30分左右有幾十輛警車停在官渡區法院路邊,到晚上11時30分,這幾十輛執行國家公務的警車和兩輛消防車開到曉東村路口,這批防暴隊員至少幾百人下來,一手執盾牌,一手執警棍,拉出警戒線,把曉東村關雨路口圍個水泄不通,不准出入。探照燈照亮了黑暗,卻奪走了光明。擴音器裡喊叫,放下武器,投案自首、交出造事者等等,這批暴力警員面對的不是流氓也不是強盜,更不是凶手,他們面對的是一群被官渡園強行佔領了農田的男女老少,他們就像美國兵進入伊拉克一樣三人一排,殺氣騰騰,把曉東村看熱鬧的老人、婦女、男人、兒童一步步逼進了村,膽子小的以為是鬼子進村了,就哭著、跑著向村子裡邊跑邊叫鬼子進村了......。沒有想到在社會主義的中國竟然出現了這樣一個恐怖的場面,為什麼他們白天不來而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來,他們是黑道還是白道。
你看過日本鬼子怎樣殺人嗎?2003年7月16日中午3點30分左右,上千名武警防暴隊也是在曉東村的地盤上手拿電棒,對著老人、年輕人、婦女等這些跟他們講道理的手無寸鐵的村民,用手中警棒亂甩亂打,村民們立刻一個個被打倒在地下 ,然後三、四個警員又衝上去,拳腳並用的又是對這些動彈不得拇迕癖┨弒┐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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