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截訪抓人車警連軸轉 諷刺笑話謎語滿天飛
十一前中共當局花大力氣進行的『清訪』,清除了滯留北京的最少四萬多訪民,獲得了短暫的『穩定』。十一過後,各地來京的上訪人員又陡然驟增,甚至超過了『清訪』前的人數;上訪村擠得人滿為患。還有很多人不敢進村,因為晚間的黑暗中,截訪的聽到本地口音的訪民,就往死裡打。上訪村一些老上訪表示:現在來上訪的都是新面孔,老上訪的沒有來幾個,他們中的許多都被地方政府給教養、或者判刑看押起來了。據記者掌握,各個地方的訪民們還在結伴成群準備進京上訪。民間冤情積聚,在此將披露部分民間笑話、諷刺、謎語。兩辦截訪便衣數千人
10 月27日,到兩辦上訪的訪民數千人,排了一早晨的隊都領不到表格,截訪便衣密集如麻,當天維權人士告訴我們僅僅上海一市就在兩辦投入了二三百人的截訪便衣。多日來,在通往『兩辦』(國務院信訪辦和人大信訪辦)接待站的胡同裡,當局大大增加了截訪人員數目,道路兩側聚滿了來自全國各地的「截訪」人員,一百多米的胡同內,侍立的截訪人員多達兩千多人!單身來訪的冤民,根本就進不了「登記」大廳,特別是老、幼、婦人……沒等你走進胡同就有人問:「哪兒來的?來這裡幹什麼?」一旦弄清你是來「上訪」的,馬上就有人拉你上「警車」,稍有反抗,立即招來拳打腳踢,鼻青臉腫算是好的「待遇」,弄不好就得傷條骼膊斷條腿!
10月末的北京上訪村的訪民
北京上訪女士張淑鳳和8歲女兒京城要飯
新疆上訪人士終日露宿北京的街頭草地,政府不准旅館收住新疆訪民
來自大連的上訪女士關春榮說:我到冶金部上訪,(接待官員)說你到國辦(國務院信訪辦)吧,把我推到國辦。到國辦幹什麼?國辦不就是抓,截,打人嗎!那裡天天抓人,打人,腦袋上都是淌的血。今年我去過兩次國辦,他們聽到我是東北口音,河南和遼寧的截訪就喊『東北的!她是東北的!』要抓我,我趕緊說你們抓我幹什麼,我不是上訪的,我是來找親戚的,這樣我才沒有被抓。」
記者:那你到了國辦也沒有上訪?
關春榮:還哪敢上訪。
兩辦的截訪人員說:在別處打人不成,在這裡打死人也沒關係!政府讓這樣做的,我們怕什麼?!
截訪便衣還有順口溜:
要想富,去截訪!
一個就是一千五,
不受累、不吃苦,
一年怎麼也弄個萬元戶!
高法訪民天天數千人
10月下旬以來,高法前每天都聚集數千訪民。現場的維權人士表示:高法前的截訪依然猖獗,政府為了『穩控』而進行的暴力截訪還在升級,更加不擇手段。老上訪的被控制,現在來的大都是新訪。還有一些訪民懼怕截訪,躲在一邊觀望。
27日和29日,記者分別採訪了在高法現場的四名上訪人士,他們案情各自不同,都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了,講到冤情處,卻個個都痛哭不止。
來自遼寧東港市的67歲的宋順祥為了20歲的兒子被酒後的警察撞死,法院判案不公已經上訪10年,他說:「法院造假讓我撤訴,左法官讓我收下六七萬元錢撤訴,讓我抄《撤訴書》,逼的我差點跳樓;省高法高檢認為情節不惡劣,不追究肇事人的刑事責任不改判。每年我都來北京上訪一二次,這次我來了五六天了。為了上訪,我花盡了錢,流乾了淚,花白了頭!(痛哭)去年遼寧上訪的最多。我最恨法院,枉法判決。」27日當天,他先到中紀委上訪,看到從中紀委拉走了一大公交車的訪民約有一百多人,又來到高法,那裡也有數千人在上訪。
孫承艷來自遼寧長山,37歲,因為遭受到20多名政府官員以檢查懷孕為由被赤身裸體幾個小時的侮辱和毆打,感到沒有臉活下去了,「我的衣服被撕的稀巴爛,鞋也沒有了,全身都是傷,被送到醫院裡,第二天才醒過來,得知我老媽也被打昏了住院了,我們在醫院裡抱頭哭。」
28 日,大連的訪民、53歲的於潘英(音)目睹兩辦門口的截訪打人,「一個女的被打的袖子都被拽掉了。」她上訪北京23次,狀告大連公安局局長孫廣田(音)、邢玉峰(音),法治處處長趙繼奎(音)等公安官員和大連市政府聯手保護黑社會,殺死舉報知情人,還經常從一樓排放毒氣毒住在二樓的她們一家,人呼吸到毒氣後就會『忘事』,買菜時付出百元鈔票不知道找錢,放毒氣報警公安不管,逼的她們祖孫三代不得不在寒冬臘月也開窗睡覺,還被公安無端的幾次抄家。她到高法上訪,高法讓她到高檢去,到了高檢,高檢說你這個案子不能立案,因為地方說你精神不正常。她到處上告卻告不了,已經被害的家破人亡。她哭著說:「大連公安局法治處的趙繼奎(音)處長說我們有的是錢,你告吧。我們上訪性命難保,他們派人四處追殺我們。我們呼籲全世界的人關注,通過我們這個凶殺案,希望能為後代建立一個健全的有人權的法治社會。」於潘英電話(0411-84682233)。
高法附近的北京住民經常聽到見到上訪人士的悲慘,一位老人表示:我也七八十歲了,我沒有睡過一天好覺,他們(上訪人士)成天在我家窗前門口講這些事情啊。
中紀委天天抓人車警連軸轉
中紀委一個多星期以來,對所有上訪者採取見訪民就抓。10月27日,幾個大型公交車一會兒就被四五百的訪民們塞滿,將他們拉到馬家樓。訪民孫承艷27日表示:當天她看到中紀委門前抓了三大公共汽車拉走了。
維權人士:幾天來,在「中紀委」門前停滿了大批的警車,這裡幾乎已經成了北京「胡同游」的一個新景點,那裡的警察也很「辛苦」,抓滿一車「上訪」人,警察就得跑一趟「馬家樓」,一天不知要跑上多少趟?在收容審查站「馬家樓」,登記員問清你的原駐地,立即通知當地政府派員押解回原籍。如果兩天沒人來接你回 「家」,你在「站」裡就得餓上兩天!因為,那裡的警察是不提供口糧的!
北京市政府天天百人上訪
星期三、27日的北京市政府前,聚集了一百五十多名上訪人士,其中三十多名的天南河農場職工於當天分別上訪了公安局、市政府、民政局和民政部,27日,市政府前警察開來了抓人用的大公交車,訪民們據理論爭沒有被抓。10月20日他們一百多人被抓據說是因為北京市政府不願意柬浦寨新王路過時看到這麼多抗議喊口號的訪民。一百多名在東北三個勞改農場改造過的人也一直持續在北京市政府門前集體上訪,抗議政府在三年自然災害期間,將他們北京的商品糧戶口挪到農村剝奪他們的口糧,造成他們如今北京沒有戶口。
北京人士:在北京「花市」地區,政府派員領著拆遷辦人員又強行拆遷了兩戶,因剩下的戶數太少了,形不成抵抗力量,私房主眼看著居住了幾代人的房屋被拆除。傷心的流下眼淚。
民怨積聚 關於江澤民的笑話謎語一大堆
北京上訪人士:蔣介石管他們叫共匪,一點不假,上來就摟!共產黨進城的時候穿著草鞋,沒帶一針一線,建立了大飯店,工廠,他們這來一個「國營私有化」的改革,他承包了,誰能承包啊?退休的人,他沒給一分錢他承包了,這不是給共產了嗎?但是他們長不了了,他們的日子也不好過。現在老百姓對他們是怎麼出氣怎麼罵,比如我給您說一個:
十月一,大檢閱,
江澤民,向東看,走私船只要靠岸;
向西看,少數民族要單干;
向南看,三陪小姐千千萬;
向北看,下崗職工一大片;
向上看,北約飛機扔炸彈;
向下看,法輪功圍困國務院。
先下崗,後扒房,有了病,自己抗。
村幹部,先槍斃,後審查,沒有一個冤枉的;
今年小康,明年大抗,後年篩糠;
社會三大害,黑狼白狼眼鏡蛇。黑狼就是公安警察,白狼就是醫院大夫,現在他們已經失去了人道,只認識錢,做手術住醫院,本來已經化了錢了,你還得給他紅包。眼鏡蛇就是教師,你不是為了孩子嗎?三天兩頭要錢,讓孩子大量買書,他拿回扣啊,已經失去了當老師的尊嚴,期末了,都沒有看過的書,往櫃子裡一放,都是這書。交的不怎麼樣,要錢倒是要得花樣。中國就黑到這種程度。
江澤民的三個代表剛出來沒有幾天,老百姓就說了:三個代表,水表、電錶、煤氣表,表表漲錢。水表漲錢,電錶漲錢,煤氣漲錢,他的三個代表都漲錢。
關於江澤民的民間謎語:宋祖英的褲腰帶。打一個革命烈士的名字。謎底是江姐,就是宋祖英的褲腰帶只有江澤民去解。
維權人士的觀察和評論
維權人士:共和國在內外交困中渡過了它的五十五週年生日。國際上:中日東海大陸架石油資源開發利用、臺灣能否統一、南海中越石油、天然氣資源利用、西藏獨立、中美人權分岐、援外工程技術人員安全不保、世界各地抵制中國製造商品、……;國內能源短缺、資源耗盡、環境污染、生存狀況惡化、教育落後、金融市場連年壞帳、工人失業、失地農民流離失所、工人示威、罷工、市民暴動、……新政府焦頭爛額!
維權人士:面對這股上訪洪流,新政府拿不出解決問題的辦法,只好動用輿論工具「製造幻影」,麻痺人民維權意識──連日來執政黨控制的廣播電臺、電視臺,一再宣傳「物權法」即將出臺,該法對維護人民的利益威力巨大,等等,其目的就是讓人民看到希望,麻痺人民鬥志。但實際上各地政府並不買帳,依然我行我素,上訪冤民也不相信出臺一部法律就能捆住腐敗分子的手腳。弄得中央如今只剩下強調「穩控」的行政舉措了,而「穩控」的含義誰都知道,它就意味著「鎮壓」!它就是「鎮壓」的代名詞!
維權人士:在建設部、高法、國家信訪局、人大接待站的門前每天都聚集大批的上訪人員,同時又有大批的上訪人被抓捕「歸案」。高法門前聚集的人員最多,大約有兩千人,29日,來自遼寧省鞍山地區的上訪人員被抓走了兩車。地方政府處理的方法也很簡單、統一:「勞動教養」、「就地關押」、「不審不判」;政府官員根本不知道什麼叫「超期羈押」!「就地看管」又不涉嫌「犯法」!(地方政府官員真的「什麼也不怕!」)
上訪人員中目前流露出一種絕望的情緒:「上訪沒有用!政府不知道什麼叫羞恥!也根本不打算給我們解決問題!道路曲折走不完,前途光明看不見!……得想新的法子了!……把我們的事情向聯合國報告,讓國際新聞媒體幫我們呼籲!……唉!反正沒有什麼好辦法。」還有一些訪民們自己到處聯繫外國媒體謀求採訪報導申冤。
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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