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東一專職黨務工作者的鄭重聲明
我生於1963年,自幼比較聽大人的話,對事情喜歡往好處揣度。1985年參加工作後,我那種「聽話」的秉性也帶到了工作單位,上司怎麼說,自己一般就怎麼做,很少去考慮所做的事情是對還是錯。由於這種秉性,再加上從小就生活在「黨文化」的怪圈裡,整天都接受著共產黨的那一套謊言矇蔽,對什麼「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共產黨的宗旨就是全心全意的為人民服務」等我真的就相信,就連荒唐的「暴力革命」、「鬥爭哲學」等這些反人類的邪說,也把我蒙得一愣一愣的,並未引起我思維上的牴觸。1990年入黨時我確實有種「自豪」的感覺:我是這個「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精英組織」的一份子了。由於我的這種狀態,使我在中共一言堂的大環境裡很得一些頭頭們的賞識。在我參加工作兩年後,就選派我從事所謂的「思想政治」工作及「幹部管理」工作,我從此成了一名專職的「黨務工作者」,不僅自己迷在其中,而且還「忠心耿耿」地用這套邪理去對別人說教……這樣令它們滿意的表現,使自己得以一步一個台階地往上爬。參加工作僅短短的13年,就從宣傳幹事、團委負責人,干到了政工科副科長、科長,期間還挂職過鎮黨委書記。1998年我35歲時,在濰坊市委政法委被提為副縣級幹部。儘管這僅僅是個芝麻粒大小的職位,可當時在幾千人的市級辦公大樓裡,35歲以下的副縣級幹部僅僅有幾個人,也著實讓人眼熱了一番……
這些既得的個人利益,在一定程度上更固化了我對中共謊言的認可,使我被「釣」得更深了。所以,儘管共產黨釀成的人禍──「3年大飢荒」活活餓死了我年僅三歲的大姐讓我哀嘆不已;儘管「文革」、「大躍進」、「六四」等這些骯髒齷齪的黨史使我痛心疾首;儘管官場上從上至下的黑暗腐敗令我厭煩憎惡,但嚮往美好的我仍天真的認為「這些只是一些個人的行為」,是「黨在某一個階段的失誤」,這並不代表共產黨的整體和本質,「偉光正」的黨本質是好的、是「為人民服務」的。當時也聽不少人說:「共產黨就是為其黨自己服務」,它怎麼怎麼壞,我不願意去相信,有時甚至還去「說服教育」對方。
可是,近幾年來發生在我身上及我周圍的事情,徹底「撞塌」了牢牢封閉著我的「謊言圍牆」,共產黨將它那猙獰、恐怖、殘毒的流氓本相,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的面前,使我的思想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1995 年,在我突然身患絕症(肝腎綜合症)而又百醫不見好轉時修煉了法輪功。煉功後僅僅一個月左右,我就康復了。身體好了,思想境界也得到了升華,工作幹得比以前出色多了。我不僅不再收禮,而且還從自己的工資裡拿出錢資助了5位貧困學生。我的一些親人在我的影響下也修煉了法輪功,從中受益也是非常大的:我那年近 70歲、身患重病臥床30年左右的老母親在煉功後,不僅病好了,而且能像年輕人一樣干體力活。最神奇的是我父親。1994年他到醫院查出晚期肺癌, 1995年在他彌留之際煉了法輪功,竟然起死回生了(至今我父親很健康地生活著)……
我當時樂觀地想,像法輪功這樣的好事共產黨一定會大力推廣的,因為中國將近一億的法輪功修煉者,幾乎每個人身心都是受益匪淺的。
可是,1999年4.25之後,我才發現我錯了。
惡首江××吼出了「將一切不穩定的因素消滅在萌芽狀態」,於是不管事情的正邪、對錯,只要認為有可能影響了它們的地位、權力,就「格殺勿論」。信奉「真善忍」、深得民心、使近一億的身心受益的法輪功,竟然成了它企圖要置於死地的對象,這損害的是千千萬萬人民群眾的切身利益啊。可它們就是要鎮壓。
我在萬分驚愕中,看到了共產黨所謂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全是些花裡胡哨的「幌子」、「遮羞布」,……中國有句古話:「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法輪功救了我及我的父母,我怎麼能明知法輪功及師父是被誣陷栽贓時去背叛呢?!於是,我抱著良好的願望,先後5次到北京去上訪請願,目的只是講幾句真話,希望上頭能瞭解法輪功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的實情,停止這場天怒人怨的無端迫害。可是,殘酷的現實,一次次無情地粉碎了我良好的願望。它們非但不聽,反而不講任何法律,將我反覆的抓捕、關押,往死裡整我……。1999年7月以後,我先後遭到非法治安拘留三次、非法刑事拘留三次,被抓進勞教所兩次(非法關押7個月),被抓進派出所兩次,期間還被濰坊政法委非法關押在辦公室6晝夜。辦公室和住宅被非法查抄,先後被非法勒取現金12000餘元,……
至今我有家不能歸,流落在外已是4個年頭了。即使這樣,共產黨仍不放過我,爪牙們先後到我家騷擾十幾次。半個月前的大年除夕,它們還不忘往我家裡打電話「找找我」。
可是,回過頭來看看,我做了什麼呢?我只是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堅持講幾句真話而已啊!……
5年多來,惡黨對我的每次迫害,都使我對其邪惡的本性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記憶中,讓我思想產生巨變的有這樣幾個「鏡頭」。
鏡頭之一:1999年6月,CCTV剛剛播出了「政府不反對群眾煉功」。第二天,市委政法委的副書記就再次找我談話,繼續威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我問他: 「昨晚電視上不是說讓煉嗎?」這位書記冷笑著說:「電視上那是播給國外人看的,對內該咋治咋治。共產黨歷來就講兩手,這個你還不知道?」──虛偽本性實足;
鏡頭之二:1999年7月,在幾十次的輪番談話未能讓我放棄修煉後,政法委的一位副書記就衝我嚷:「不要管什麼對與錯,正與邪,共產黨說什麼就是什麼」;「共產黨與法輪功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對法輪功就是要殘酷鬥爭、無情打擊,你不退出法輪功,就叫你身敗名裂」──殘暴本性暴露無遺;
鏡頭之三:2000年12月上旬,我剛到濰坊昌樂勞教所不久,二大隊的警察威逼我「轉化」,我拒絕後,它冷笑著說:「你不用現在嘴硬,不幾天你就不敢硬了,那時你不僅被『轉化』了,而且還要痛哭流涕地感謝我們勞教所,感謝共產黨把你弄進來『挽救』了你……」這種「將純潔的少女強暴後,再強逼少女感謝它」的流氓嘴臉畢露;
鏡頭之四:2000年12月下旬,昌樂勞教所為了達到轉化我的目的,用「老虎凳」等多種酷刑折磨我。其中,使用最多的手段是將我扒光衣服抬到廁所,把我按進水缸裡灌,或多人按住我,用水管子對準我的嘴、鼻長時間的噴灌。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我經歷了十次。其中有一天深夜,十幾名歹徒將我灌得昏死了過去。我在甦醒的過程中聽到門口有人在說:「一定不要在他的身體表面留傷」。這句話使我恍然間徹底地明白了:這真是個殺人不眨的惡獸!為了消滅異己,可以殘毒的不擇手段。──就是將我灌死了,外人還看不出傷來,它們就可以誣蔑我心臟病發作而死,或將我扔到樓下,再栽贓我「痴迷」法輪功「走火入魔」,跳樓自殺……如果說我以前所遭受的迫害讓我對共產黨邪惡本質的認識有了量的積累,那麼這次則讓我對共產黨邪惡殘毒本性的認識有了質的飛躍。
我為自己加入了共產黨這個組織而感到羞恥,為我以前是所謂的專職「黨務工作者」感到愧疚!儘管2000年它們已將我開除黨籍,但那不是我主動提出的。今天,我要鄭重地向全世界宣布:我堅決退出共產黨邪教組織;退出曾參加過它的一切附屬組織;我以前所說所做的一切替它塗脂抹粉的言行全部作廢!我要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的做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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