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英烈傳(2):七七事變、淞滬會戰 李正源
七七事變七七事變前的日本是一個人口約七千萬左右的一個小小島國,由於自身資源的缺乏,對中國豐富的自然資源早就垂誕三尺,但日本當時不是考慮如何從正面角度積極勞動去換取能源,卻心術不正的走了一條強取豪奪、當寄生蟲的邪路。日本首先發動滿洲事變,寄生資源豐富的東北,然後以東北為寄生地,待軍備、資源準備就緒,便企圖寄生於中華民族,開始向關內進攻了。
日本寄生於中華民族的主要障礙是蔣介石的國民政府,蔣介石是當時中國傳統文化「儒道佛」的代表,中國傳統文化所體現出的「仁、義、禮、智、信」是寄生蟲的死對頭,水火絕不會相容,因此日本急於打垮蔣介石之理念,為打垮蔣介石,日本首先企圖佔領北平、天津、上海,斷絕石油等中國人的經濟命脈,然後逼蔣屈服。但蔣介石「仁、義、禮、智、信」的理念是堅定的,正是這種理念的堅定,對寄生概念的堅決否定,注定了蔣介石將會走一條堅決抗日的道路。日本當然看不到,整個世界從整體上是堅決否定寄生的,日人的寄生貪婪,是無止境的,這種慾望大到一定程度,比定會與人類的根本利益、反寄生的理念發生衝突,而遭人類共同討伐之,日本失敗是注定的,因其寄生邪念絕不會被人類所無限度的容忍。而蔣介石「仁、義、禮、智、信」理念的堅定,就注定了他反寄生的堅定性,加之國人的堅決抗戰,就注定了會有國際上對中國的經濟支援,就注定了日本戰敗、中國勝利,日本發動的侵華戰爭從一開始就注定會走向失敗的命運。
那麼日軍為什麼選擇蘆溝橋作為突破口呢,因為當時圍繞北平的共有四個據點通州、豐臺、南口和盧溝橋,而前三者已被日軍佔領,只剩下盧溝橋。盧溝橋是北平與外界聯繫的惟一跤通線平漢鐵路的咽喉,如盧溝橋被佔領,則北平自會處於日軍四麵包圍之中,守衛北平的國軍將會孤立無援、彈盡糧絕,日軍攻陷北平自不費力,攻陷北平後,天津則垂手可得。日軍攻陷北平、天津後便可直逼上海了。
一九三七年七月,日軍不斷增加北平、天津附近的兵力,頻頻舉行實彈軍事演習,處處找藉口向國軍挑戰。七日晚上十一點四十分左右,日軍藉口在蘆溝橋附近演習的部隊,一名士兵失蹤,要進入宛平縣城搜查,被國軍以「日軍隨意在我國領土內進行演習,完全是違反國際法的。事先既不通知,也未經許可,一名士兵行蹤不明,我方不負任何責任。」而嚴詞拒絕,日軍遂揚言要包圍宛平。
蘆溝橋位於北平城西南十公里,屬宛平縣境內,是一座有七百多年歷史的石橋, 被義大利旅行家馬可 波羅稱讚為世界上最奇妙的橋。當時駐守蘆溝橋的是國軍第二十九軍三十七師二一九團,團長為吉星文。吉星文接到如下命令:「固守蘆溝橋和宛平縣城,日軍一兵一卒也不許進入,一寸國土也不許放棄,但在日軍未開火前,不能射擊,敵方如果開火,便予以迎頭痛擊」。接令後,團長吉星文親率一個加強營守衛蘆溝橋。
八日凌晨四點四十五分,日軍向吉星文團全面開火,吉星文團奮起應戰,中國近代歷史上最悲壯、最偉大的抗日戰爭爆發了。
日軍在將蘆溝橋北側的國軍陣地逐次摧毀的同時,開始炮擊宛平縣城,宛平縣城專員公署被炸毀,國軍營長金振中亦被炸傷。經過四小時的頑強抵抗,國軍終於粉碎了日軍的攻勢。八日深夜,國軍與日方進行交涉,雙方達成停火協議。但九日清晨,日軍又向宛平縣城國軍發動大規模的炮擊,發射一百餘發炮彈,日本欲全面進攻中國、寄生中華民族的野心,遂一覽無餘了。
九日,中國最高統帥蔣介石下令在四川的何應欽立刻奔赴南京,著手大規模組編、調遣部隊,準備全面抗戰。七月十七日,蔣委員長對在廬山開辦的國軍暑期軍官訓練團的幾千名受訓學員特別強調中國堅決抗戰的決心,他說:「因為我們是弱國,又因為擁護和平是我們的國策,所以不可求戰;我們固然是一個弱國,但不能不保護我們民族的生命,不能不負起祖宗先民所遺留給我們歷史上的責任,所以,到了必不得已時,我們不能不應戰。至於戰爭既開之後,則因為我們是弱國,再沒有妥協的機會,如果放棄尺寸土地與主權,便是中華民族的千古罪人!那時便只有拚全民族的生命,求我們最後的勝利。」
淞滬會戰
蘆溝橋燃起的戰火,開始向華北蔓延,不到一個月,北平、天津相繼失陷,日軍隨後開始將戰火轉向初期進攻的最後一個目標--上海。面對緊張局勢,蔣委員長特命令廬山軍官訓練團教育長陳誠擬定全國動員方案,併進行全面對日長期抗戰。經研究,國民政府認為:日軍如在華北得手,必利用機械化快速反應部隊,沿平漢路直達武漢,武漢一旦失手,則中國將被日軍東西縱斷為二,因此不如擴大淞滬戰爭,誘敵人到東戰場,國軍則實施持久消耗戰略,使日軍「速戰速決」的戰略不能得逞;與此同時國內重要生產設備及物資,得以在這段時間內,轉移到大後方,以對日展開以空間換取時間之「持久戰」。「持久戰」這個方針是一九三七年八月就由蔣介石及陳誠設立的,並不是毛所創,毛之「論持久戰」寫於一九三八年五月,是不是剽竊的蔣介石的,就不得而知了。「持久戰」方針既定,中方將國軍淞滬戰鬥序列分為三路:
司令長官:蔣中正
副司令長官:顧祝同
右翼軍總司令:張發奎(兼第八集團軍總司令);第十集團軍總司令:劉建緒
中央軍總司令:朱紹良(兼第九集團軍總司令);第二十一集團軍總司令:廖磊
左翼軍總司令:陳誠; 第十九集團軍總司令:薛岳;第十五集團軍總司令:羅卓英。另直轄部隊九個師。
國軍前後參戰的部隊約五十餘師,戰鬥總兵員達七十萬人,戰鬥力最強的是中央軍及捷克武器配備的稅警總團,是中國軍隊的精華。
日軍欲」速戰速決「,妄圖以三個月滅亡中國,在淞滬戰場投下大量精銳三軍部隊,企圖一舉拿下上海,封鎖中國自外獲取物資的通道,日軍先後投入的戰鬥序列是:
上海派遣軍總司令:松井石根大將
所屬有:第三、六、九、一一、一八、一0一、一0五、一0六、一一0、一一四、一一六等師團,總兵力達三十萬人,配有大炮三百餘門、戰車二百輛、飛機二百架、兵艦數十艘,戰鬥力之強,火力之旺,無法比擬。
國軍空軍八月十四日轟炸日海軍陸戰隊司令部和第三艦隊,炸傷旗艦「出雲」號。同日,國軍空軍高志航第四驅逐機大隊擊落襲擊杭州筧橋機場的日機三架,擊傷一架。為紀念首次空戰勝利,國民政府將八月十四日定為「空軍節」。十七日,國軍海軍派出魚雷快艇駛至上海外灘再次擊傷「出雲」號。從八月十四日至九月底,國軍空軍在空戰中共擊落日機八十一架,擊傷、擊毀日艦四十八艘,同時使日木更津航空隊隊長石井大佐因所轄人、機損失慘重而剖腹自殺。國軍損失飛機四十二架。
日本從本土來的援軍源源不斷在吳淞等地強行登陸,海陸空聯合作戰,火力極強,國軍只有象徵性的空軍,到十月二十二日,原有三百○五架飛機,僅剩下八十一架能夠作戰,只得靠少量的戰車與大炮及輕武器火力阻擋日軍快速前進,對日軍作戰全憑堅強的意志。
淞滬戰場離蘇嘉路第一道國防線有百餘里,戰場上軍隊雖多,但無險可守。日軍海、陸、空的火力狂轟濫炸,面對日軍密集的火力,國軍前仆後繼,每小時的死傷輒以千計,犧牲的壯烈,在中華民族抵禦外侮的歷史上,鮮有先例。
淞滬會戰至十月中旬,國軍已付出慘重的代價,主力各師補充兵源達四、五次之多,原有下級軍官和士兵傷亡達三分之二,旅、團長傷亡竟達半數以上,如二十一軍團原有旅長六人,三死三傷。堅守江灣的孫元良將軍第八十八師,經過五次整補,最後仍只剩四千人。十月二十六日,從四千人中,抽出一營四百五十二人,號稱八百,交給第五二四團副團長謝晉元,固守蘇州河北岸的四行倉庫,以牽制日軍,掩護國軍自北站、江灣間陣地轉移至蘇州河南岸。二十七日凌晨,日軍從蘇州河,對沿途村居民房縱火,搜索前進,來到四行倉庫附近,不知到裡面有伏兵,謝晉元一聲令下,日軍猝不及防,被打的落花流水。隨後謝晉元率部孤軍奮戰四晝夜,於三十一日奉命退入上海租界。太平洋戰爭爆發以後,謝晉元於一九四一年被刺殉國。
十一月初,蔣介石命陳誠為第三戰區前敵總指揮,負淞滬大戰全責,督率部隊繼續抗擊,日軍主力迎面而來,即展開大規模的阻擊戰。五日拂曉,日軍第十軍司令官柳川平助率第六、第十八、第一一四師團及國崎支隊(第五師團第九旅),突然在杭州灣的全公亭、金山衛間登陸,國軍淞滬陣地,完全陷入日軍包圍。依國軍戰略,淞滬會戰的目的在轉移日軍主力,不使敵軍順利由平津南下直功武漢心臟地區,國軍已在上海苦守三個月,牽制敵人大軍的目的已經達到,九日下午八時,戰區各部隊既開始撤退。十一月十一日國軍全部撤離上海,國軍三軍將士前後在上海彈丸之地,英勇的與日軍對抗了三個月,是役國軍陸軍共斃傷日軍達九萬餘人,日方承認傷亡四萬多人,國軍空軍擊落日機達八十多架,炸傷日本海軍旗艦 「出雲號」,全軍共付出了傷亡近二十萬人的巨大代價。
淞滬會戰後,國軍沿長江向南京撤退,國內重要生產設備和物資,得以在這三個月裡面,轉移到大後方。
DJ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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