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宗正:無恥的李敖
有一隻黑色的烏鴉,患了嚴重的精神妄想症,它曾經對別人說,世界上有三隻鳥最美麗,那三隻鳥就是烏鴉、烏鴉、烏鴉;它又對別人說,所有的鳥都是醜陋的,只有它是美麗的。這隻鳥很有本事,它能夠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黑的說成白的,例如,它稱自己是潔白無瑕的鳳凰,它不承認自己是黑色的烏鴉。這隻鳥有一個怪癖,它居住在到處充滿甜美果實的森林裡,但是它不喜歡吃樹上的果實,卻喜歡吃地上的垃圾,這樣的鳥,是不是很奇怪?
有人或許會問,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鳥?是否太離譜了吧!然而,世界上的確有這種鳥,這隻鳥就是那位不知廉恥的李敖。我要寫這篇文章,來討伐這位文化界的流氓,我希望李敖生前能夠看到這篇文章,並且幡然悔悟,以免未來被人類送進歷史的審判舞臺,接受無情的批判。
李敖曾說:「50年來和500年內,中國人寫白話文的前三名是李敖、李敖、李敖,嘴巴上罵我吹牛的人,心裏都為我供了牌位。」。李敖真的患了嚴重的精神妄想症,他的文章,實在平凡無奇,不值得稱頌。
李敖曾經在他的《醜陋的中國人研究》一書,批評柏楊。他指出,1988年1月15日,柏楊在《中國時報》寫了一篇《悼蔣經國先生》文章,其中柏楊對蔣經國極盡肉麻吹噓,他認為柏楊才是醜陋的中國人(柏楊曾寫過《醜陋的中國人》一書)。李敖批評柏楊是國民黨御用文人,但是李敖卻忘記了,他自己是共產黨的同路人;李敖與柏楊在本質上,並沒有任何差別,他們都是為專制政權塗脂抹粉的御用文人,他們都是擁護壓迫人民政權的共犯分子。
李敖曾說:「我自感身處亂世,卻一生倨傲不遜、卓而不群、六親不認、豪放不羈、當仁不讓、守正不阿、和而不同、抗志不屈、百折不撓、勇者不懼,玩世不恭、說一不二、五人不罵、無書不讀,金剛不壞,精神不死,其立德立言,足以風世而為百世師。」。李敖這番話,實在令我驚奇,難道他是用反面的語言,來描述自己?還是他自己犯了自我認知的錯亂病症?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缺點?
一個偉大的文學家,他必須具備有對人類真誠的愛,如此他才能透過文學作品,來幫助人類淨化靈魂。像李敖這種人,自稱六親不認的人,他怎麼可能對人類有真誠的愛?如果他心中沒有這種愛,那麼他怎麼可能成為一個令人尊敬的文學家?李敖自認為他是中國500年內的文學翹楚,他是不是患了嚴重的精神妄想症?
李敖的一生,有太多值得作為文學創作的時代題材,這些時代的題材,關係到近代中國億萬人的命運;每一個小故事,都可以創造出類似列夫•托爾斯泰《戰爭與和平》的作品。然而,李敖從來就不敢面對自己真實的生命與故事,來從事文學創造,反而經常寫一些垃圾作品,例如,《北京法源寺》、《中國性研究》、《且從青史看青樓》、《中國命研究》、《奇情與俗情》等著作。他的文章,充滿了玩世不恭、流氓氣息與鄙俗語言,甚至經常談論男女性器官、處女膜與色情的議題;這樣的人,是不是如同上述那只烏鴉一樣,喜歡逐臭而不願意品嚐美食?
李敖自命為史學家,我認為不然,充其量他只不過是一個喜歡收集歷史資料的人,算不上是一個夠格的史學家。我認為,一個史學家,必須具有基本道德與正義的立場,並且能夠為人類指出一條有價值的道路,具有這種基本道德與智慧的人,才算得上是一個夠格的史學家。李敖是一個缺乏基本道德與正義的人,而且無法為人類指出一條有價值的道路;這樣的人,不論花多少時間研究歷史,或者寫多少歷史著作,都不可能成為一個有價值的史學家。
20與21世紀,人類文明的大趨勢,就是人類追求愛、正義、自由、平等、民主、法治、人權與幸福的價值。任何文學家、思想家、哲學家或史學家,如果缺乏對上述價值的信仰,那麼他就不可能成為一個有價值的文學家、思想家、哲學家或史學家。我認為,李敖缺乏對上述價值的信仰,即使他讀再多的書,或寫再多的著作,最後大部分的作品,都會被人類拋棄在歷史的垃圾之中,成為過眼雲煙的垃圾製造者。
我認為,李敖的著作,除了《孫中山研究》、《胡適評傳》與《蔣介石研究集》等,具有歷史資料性的價值之外,其它的著作,都應該丟進垃圾堆裡。前述三本書,並沒有什麼高度的價值,任何一個歷史研究生,都可以透過整理資料後寫出;其它的著作,由於李敖缺乏對人類的愛,也缺乏對上述價值的信仰,因此沒有任何流傳的價值。
為什麼我會如此地評價李敖?李敖雖然是一個多產的作家,但是沒有人可以在他任何一篇作品之中,找到他對人類的愛;如果他缺乏這種對人類的愛,那麼他的作品,還有什麼價值可言?他的著作雖然多,但是絕對不會比垃圾場的廢紙多。
為什麼我會認為李敖缺乏對上述價值的信仰?讓我介紹下列資料,即可知。依據March 30, 2005《人物雜誌》刊載2004年歲末,記者在李敖臺北東風街寓所的訪問稿。下列是記者採訪李敖的片段:
記者:李先生俠骨柔情,多年來寫文章批評人家不講情面,不手軟,包括美國,但從未批評過我們共產黨,可以感覺到你對我們黨蠻友好。
李敖:我對《毛選》、《鄧選》(《毛澤東選集》、《鄧小平文選》)和《列寧選集》掌握最熟。這跟小的時候有關,我在北京時就痛恨國民黨,嚮往共產黨,對左派刊物比較感興趣。所以我們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夢,就是希望中國強大起來,繁榮起來,跟資本主義鬥。我們這代人比較愛國。我在臺灣不是藍色,也不是綠色,是紅色,我不掩飾這一點,就像西班牙的大畫家畢加索一樣。
記者:去年你還說過,「中華民國」是偽號,你這麼一來不就當了偽「立法委員」了?
李敖:哎,他們是偽的,我是真的(笑)。所以,我現在是無產階級參加資產階級議會,是要顛覆它。
訪問最後時,李敖指出:他1935年東北出生,1949年隨父母遷往臺灣,2000年代表新黨參選「總統」,2004年單打獨鬥競選「立法委員」,文壇40年,政壇40載。高舉統一大旗,疾呼「一國兩制」,自稱左派知識份子,希望共產黨領導中國繁榮富強。
從上述的訪問稿可知,李敖嚮往共產黨,那麼他怎麼可能信仰愛、正義、自由、平等、民主、法治、人權與幸福的價值?他難道不知道共產主義與民主自由思想,永遠對立的必然性?
李敖是一個瞎子,他竟然看不見共產黨土匪與專制的本性;看不見中共破壞人性文化與人的道德;看不見中共假大空與坑矇拐騙的習性;看不見中共導致8千萬人民非正常死亡的暴行;看不見中共在1989年屠殺六四民主運動人士;看不見中共迫害無數的知識份子、異議與宗教人士;看不見中共各種不公、不義、貪污、腐敗、貧富不均、高失業率、貧窮、落後等問題;看不見中國每年有超過5萬件以上的人民抗暴事件;看不見中國無數的礦難事件;看不見中國有一半的人口無法支付醫療費用;看不見中共官員盜取公款逃往國外;看不見中國股市已陷入崩潰局面;看不見中國銀行已瀕臨崩潰的邊緣;看不見中共導致生態浩劫與環境破壞等。
李敖稱國民黨為偽政府,但卻不敢稱共產黨為偽政府,這是他對專制政權的雙重標準;他崇拜毛澤東,稱他為毛主席,既然他稱其為主席,那麼他為什麼不在1949年後,加入共產黨?然後為主席效力?他支持共產黨,他希望共產黨領導中國繁榮富強,那麼他為什麼不在1949年後,長住中國,為共產黨效力,幫助中國繁榮?李敖這個人,吃臺灣的米,喝臺灣的水,卻不敢站在自由民主國家的陣營,來公然反對共產專制政權,這樣的人,還有什麼民主與自由的信仰可言?
中國自古以來,有許多的文人,為了貪戀權力、地位、名譽與利益,經常會出賣自己的良心,成為專制統治者的御用工具。這種文人,我稱之為「文人的尋租者」;他們的一生,只在找尋專制的統治者,然後把自己賣出去,成為所謂的御用文人。近百年來的中國歷史,也一直在延續這種中國古代文人的傳統,這些文人,不是投靠國民黨,就是投靠共產黨,最後成為專制統治者的御用工具,這就是近百年來中國歷史的悲哀。我認為,現在就是中國人站出來反對這種中國古代文人無恥傳統的時候,中國人絕對不能再容忍這批自我待價而沽的文人了。
李敖自稱「當仁不讓、守正不阿」,然而他卻甘心支持共產黨;他這種做法,無異是出賣良心、正義與個人靈魂的行為。我真的不知道,他所謂的「仁」與「正」,到底是什麼?如今的李敖,是中共解放軍所辦的鳳凰衛視臺的座上賓與節目主講人,他的著作,充斥在紅色的中國,他已經成為支撐紅色政權的文人;而那些反對中共的異議人士,他們的著作,卻無法在中國出版,這就是李敖與那些正義人士的差別,也是擁護與反對專制政權者的差別命運。
近百年以來,中國就是因為有無數個類似李敖這種人,才會使國民黨與共產黨的專制政權,不斷地延續;由於有無數個類似李敖這種人,國民黨與共產黨才能夠肆無忌憚地壓迫與屠殺人民。那些無數個類似李敖的人,正是支撐中國近百年以來,專制政權大廈的每一個磚塊;這些無數個類似李敖的人,就是導致專制政權無惡不作的支持者,他們是有罪的,而且罪孽深重;他們的罪惡,絕對不比任何一個專制政權下的殺人者低。
如果李敖還有一點基本的良心,那麼他就應該向中國人民懺悔,並且徹底悔悟,堅決地站在自由與民主的信仰立場上,勇敢地與中共的專制政權對抗到底,否則他必定會被所有正義所唾棄,成為罪惡的中共滅亡的陪葬品。
我寫這篇文章,不僅在於討伐李敖,也在於討伐所有類似李敖的文人,任何一個投靠專制政權的人,都應該受到良心的審批與歷史的撻伐,否則這個世界就沒有正義可言了!
2005-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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