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柯:又到毒蛇凍僵時 --有感於胡耀邦之女的一段文字

胡耀邦之女李恆女士在不久前出版的《回憶父親胡耀邦》一書中記錄了初聞父親去世噩耗時的情景。書中這樣寫到:

「就在這時,汽車上的收音機傳來一陣哀樂,接著我聽到了父親逝世的訃告。儘管一路上已經有了思想準備,可是聽到訃告時,我仍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播音員的聲音使我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無聲的淚水似乎洗掉了所有的一切。此刻只有一幅莫名其妙的『農夫與蛇』的畫面,慢慢地,慢慢地,越來越大,越來越清晰地佔據了我的整個腦海和視野……」

其中最後一句話耐人尋味,一串省略號似乎把這幅畫面的寓意原封不動地留在讀者的思索空間。

熟悉世界名著《伊索寓言》的朋友大概不會忘記其中的一篇:農夫與蛇。講的是一位心地善良的農夫由於憐憫了邪惡,把凍僵的毒蛇撿起放入懷中,使毒蛇免於一死,而自己卻被甦醒後的毒蛇猛咬一口,命喪黃泉。臨死前,農夫面對自己的失誤,後悔莫及。

李恆女士那時腦海中出現的畫面與其父有任何關係嗎?如果沒有,相信她大概不會記錄這個特殊的場面。倘若有關係,畫中的農夫恐怕比喻的就是這位中共前總書記,而那條毒蛇則非中共邪黨莫屬了。

胡耀邦先生成功接掌中共總書記一職與他在文革結束後擔任中組部長期間的作為密切相關。他率先拋棄兩個「凡是」,大刀闊斧地「撥亂反正」,果斷平反中共上臺後製造的無數冤假錯案,使原本天怒人怨、罪不容恕的中共邪黨在民怨鼎沸和國民經濟頻於崩潰的危機中得以苟延殘喘。身居黨魁的他勵精圖治,嘔心瀝血,發誓: 「再不能通過我們的手去製造冤假錯案」。但事與願違,他自己很快淪為當時最大的冤假錯案。現在看來,把胡耀邦先生那時對中共的貢獻比作農夫對毒蛇的救命之恩一點也不為過,而他所得到的回報與農夫的結局卻如出一轍。

假如以上結論就是李恆女士所見畫面的真實寓意,那麼,這幅畫面的產生以及15年後經作者之筆介紹給今天的讀者又該如何理解呢?需要指出的是,作者看到的這個畫面恐怕不是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憑空想像而成的東西,而是外在因素使然。究竟是什麼樣的外在因素呢?筆者不想隨便斷言,還是選用省略號「......」,以便留給讀者自己決斷。至於這幅畫面對於15年後的今天所具有的特殊意義,筆者是這樣理解的:這恐怕是冥冥之中留給世人的又一次警示。

自 1989年胡耀邦先生逝世之日起,中共的屢屢暴行早已戳穿了「改革開放」旗號下的謊言。無論是1989年北京的血洗天安門,還是不久前鎮壓汕尾東州維權的農民兄弟;無論是趙紫陽長達15年的軟禁,還是對法輪功民眾的酷刑屠戮,中共心如蛇蠍、惡過豺狼的邪惡本性早已暴露無遺。對許多中國人而言是不爭的事實。儘管如此,依舊有許多中國人對中共寄予希望。原福建省福州市連江縣委書記黃金高就是這樣一個典型例子。這位身著防彈衣達6年之久的縣官投書中共中央黨報,反腐倡廉,希望邪黨中央主持公道。結果呢?防彈衣換成了終身的手銬。正如《九評》之二所言:「歷史的教訓是:共產黨的任何承諾都不能相信,任何保證都不會兌現。誰在什麼問題上相信了共產黨,就會在什麼問題上送掉小命。」可見期望中共改邪歸正絕無出路。不僅如此,忍氣吞聲做順民也好不了多少。汕尾東州的農民既沒公開煉功,也沒有上網呼籲言論或結社自由,只是堅持維護自己的生存空間不被強佔。結果呢?依然遭到武力圍剿。簡言之,做順民好比自願躺在中共的刀口下,早晚會落個被剔骨剝筋的下場。

那麼出路何在?出路寫在「九評」的字裡行間。出路在於解體中共,鏟除邪靈。正是:

退黨千百萬, 毒蛇復凍殘;
莫再學農夫, 對其施憐憫;
退黨可滅邪, 性命獲平安;
宜早不宜晚, 搶在清算前;
待到赤色褪, 神州呈新顏。


丁柯

2006年元月8日
於北美(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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