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不能不講邏輯
再摘一段丁子霖先生的話,請看:"但是,在這裡我要重申:維權歸維權,政治歸政治,不要把兩件事攪到一塊。我不反對公民從事政治活動,尤其是爭取自由、民主、人權的活動。我也不反對公民在從事政治活動的同時騰出手來幫助民間的維權活動。我同樣認為,這樣的人士在我們中國不是太多而是太少。我向他們同樣表示尊敬。但是,維權活動說到底是法律行為,而不是政治行為。有時民眾因權利遭受嚴重侵害又得不到法律解決而舉行遊行示威、絕食抗議,那也是憲法賦予的權利,但是,抗爭的目的仍然是為了使問題在法律框架內求得合理的解決。那種把中國的法律包括憲法統統斥之為「惡法」,反對在現行法範圍內從事維權活動的人,他們所宣揚的完全是一種不負責任的取消主義。這是我無法接受的。"
讀這些文字,如置身五里霧中,不知丁老在說什麼。這裡出現了如此多的重要概念和論斷,我想問問丁子霖教授,對您的這些說法,您自己心裏都很請楚嗎?您說,"維權歸維權,政治歸政治,不要把兩件事攪到一塊"。如此重要的論斷,根據又何在?
大學裡有政治學系,有政治學教授,政治學博士,教授們可以以研究中國維權運動的名義申請研究經費,申報研究成果,為什麼大學裡就沒有維權學系,維權學教授,維權學博士,以研究中國政治的名義申請研究經費,申報研究成果呢?道理再簡單不過,政治是涵蓋維權的大概念,這是不容置疑的邏輯規律。出自丁子霖教授口中如此荒謬絕倫的邏輯災難,簡直就是在二十一世紀人類思想史上的一塊恥辱,反映了連非洲國家烏干達都不會出現的一種中國特色的社會現象!
接下來的文字,邏輯上更加混亂不堪,概念模糊,前後矛盾,疊床架屋,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我不反對公民從事政治活動,尤其是爭取自由、民主、人權的活動。我也不反對公民在從事政治活動的同時騰出手來幫助民間的維權活動。我同樣認為,這樣的人士在我們中國不是太多而是太少。"
"但是,維權活動說到底是法律行為,而不是政治行為。有時民眾因權利遭受嚴重侵害又得不到法律解決而舉行遊行示威、絕食抗議,那也是憲法賦予的權利,但是,抗爭的目的仍然是為了使問題在法律框架內求得合理的解決。"
"那種把中國的法律包括憲法統統斥之為「惡法」,反對在現行法範圍內從事維權活動的人,他們所宣揚的完全是一種不負責任的取消主義。"
即使不用邏輯分析,只要把以上文字反覆讀幾遍,人們就會越讀越感到不對勁。不忍卒讀,這就是對藐視邏輯權威的一個小小懲罰。
中國現代知識份子中的相當一部分已經墮落成為中共反動獨裁統治的社會基礎,少部分進入中共政治權力核心,充當利益集團代言人。他們與幾十年前同甘共苦,共同生活過的工人,農民已經沒有任何政治利益和個人感情上的任何聯繫,對於中國社會廣泛存在的弱勢群體的悲慘遭遇,他們豈止是漠不關心,往往有些還是落井下石,直接製造弱勢群體苦難的黑手。
然而,農民兒子高智晟,挺身而出,以自己的專業知識勇敢地為法輪功,上訪人士,失地農民和下崗工人提供法律協助,幫助他們維護自己的經濟利益和政治權力。在中國,這是石破天驚的大事;在海外,高律師的道德勇氣贏得世界所有進步人士的關注和欽佩。高律師為此也遭到中共統治集團的殘酷壓制和迫害,幾乎搭上自己的性命。隨著中共對高律師的人身限制和對相關人士的非法拘捕,高律師推動的這場悲壯的公民維權運動也陷入空前困難的境地。在這種形勢下,丁子霖教授這兩封極端不負責任的公開信,對高智晟律師推動的中國民間維權運動所帶來的傷害是極其嚴重的。
高律師對丁的第一封信迅速作出反應,闡述自己的立場。緊接著,袁紅冰教授發表文章和談話,釐清國內知識份子面對維權運動的各種糊塗認識,還有其他幾位仗義執言,勇敢地支持了高智晟律師。可以想像,在中共大兵壓境的情勢下,如果人們不是如此前仆後繼地站出來,讓那些邏輯混亂的奇談怪論無處藏身,緊接著就會像當年六四後鋪天蓋地的惡意中傷和謾罵一齊朝著我們中國人民永遠的驕傲,柴玲女士,襲來,把我們的六四女英雄打入十八層地獄那樣,歷史的悲劇就要在高智晟身上重演。陝北漢子的脊樑再硬,怎能頂得住中國人再一次的鋪天蓋地的中傷和謾罵?
柴玲六四後的遭遇,是中共有計畫,有步驟圍剿流亡海外人士的陰謀的一部分。海外民運也因此元氣大喪,一厥不振。而中共藉助的正是中國知識份子自己的嘴巴,利用的是深藏在中國知識份子身上的人格和道德缺陷。中共沾了一次便宜,不能讓他再沾第二次。我們要做的就是揭露,用邏輯的力量把他們的謊言和欺騙揭露得體無完膚,他就害不了人啦。(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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