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專欄】天將降大任於誰?

——走近法輪功(54)

  當代中共國寨的確變異得厲害。一些人狂妄自大得欺神罵佛,卻一、兩個大蓋帽面前一站就規矩得讓世人為之汗顏。自稱為天降大任於他,卻既不肯「勞其筋骨」,更不願「苦其心志」。這實乃黨文化教育的成果,也怪不得本人。人類歷史要出現重大變化,必定有天賦重任予人,卻不是隨隨便便給人的,而是給修煉術語裡的「大根器之人」。這是我讀《轉法輪》體悟到的,我們一起來瞧瞧?

  「什麼是大根器之人?大根器之人和根基好壞還是有區別的。這種大根器之人太難找了,都是經過相當長的歷史時期,才能出生一個人。當然大根器之人首先必須得具備著很大的德,這種白色物質場得相當大,這一點是肯定的。同時他還得能夠吃苦中之苦,還得有大忍之心,還得能夠舍,還得能夠守德,還得悟性好等等。」

  「大根器之人」這節這段文字,將天將降大任於誰的條件說的清楚明晰。我的體悟是:天將大任的人必是具備大德並能受大苦能大忍大舍的人。
  首要條件是:「必須具備很大的德,這種白色物質得相當的大」。這就是說,這樣的一個人必需品德高尚,得像一棵大樹,有既粗大又細密的根系,直立的根基扎得既寬且深。這就是說,擔當天任之人必定是道中人,能讓人肅然起敬。沒有這個條件卻敢自稱為是大任者,只可謂老鼠上秤鉤的狂妄的幼稚可笑者。

  其次還必須是「能夠吃苦中之苦」,也即古人說:能吃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什麼是苦中之苦?佛教中認為當人就是苦,只要你當了人,就得受苦。它認為在所有空間的生命體都沒有我們常人的這個身體,所以不會得病,也就不存在生老病死的問題,也就不存在這種痛苦了。另外空間的人可以飄起來,沒有輕重,非常美妙。常人正因為有了這個身體,出現一個問題:冷了不行,熱了不行,渴了不行,餓了不行,累了也不行,還有生老病死,反正你沒有舒服的。」

  「大根器之人」這節講這些,就是佛法,首先是讓人修煉的。也惟有修煉的人才能使其成為真知灼見而非爭辯中的炫耀之語。我的體悟是:一個擔當天賦大任於己的人,得是一個決不迴避痛苦並能把吃苦當成樂的人,即使不是修佛修道的修煉者,也應當是孔子、孟子之類的不修道已在道中的人。這些人都有這樣的共同點:帶著肉眼和肉身,卻不以肉眼所見和肉身所受之苦為苦,不求享福而活。能吃苦中之苦,單就勞其筋骨來說,怕冷怕熱怕飢怕渴,作為東方人打坐一、兩個時辰都熬過不來,作為西方人沒有蘇格拉底式的佇立一夜的功夫,這樣的人無論其嘴上和文筆能怎樣的誇誇其談,老天爺是決不會委以重任的。再看苦其心志,能擔當天大的責任的人必定屬於那種能在酒色財氣和名利情慾的痛苦折磨一齊撞到心靈上來的時候還能坦然面對、保持理智和清醒而不會上吊的人。

  再次「還得有大忍之心」,也就是說,能夠忍人所不能忍之事、之人。
  「什麼是大忍之心哪?作為一個煉功人首先應該做到的就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得忍。……有人說:這個忍很難做到,我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改嘛,煉功人必須得忍。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小事都過不去,就發脾氣,還想長功啊。有人說:走在馬路上,誰踢我一腳,也沒人認識我,這我能做到忍。我說這還不夠,將來說不定就在你最怕丟面子的人面前,叫人給你兩個嘴巴子,讓你丟了醜了,你怎麼去對待這個問題,看你能不能忍。你能忍的住,但心裏放不下,這也不行。大家知道,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什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真能做到,你已經達到羅漢初級果位了。」

  天將大任的人大忍之心的體現,首先是打不還手和罵不還口。《轉法輪》分析得很透徹:這對文化層次高的人來說是涵養,對煉功人來說是意志堅強;匹夫見辱,拔劍相鬥是常人的表現;堅強的意志是修煉出來的控制自己的功。「大根器之人」這節講了古代韓信受辱於地痞無賴胯下而終成劉邦的大將軍的故事,說:「韓信還畢竟是個常人,我們是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比他還要強的多。」「這個事我們是遇不到的,但是修煉人在常人中受到屈辱、受到羞辱的時候……人與人之間心性中的摩擦,我說不亞於這東西,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是相當難的。」這就是說,天賦大任的人最低都得有韓信這樣能忍的心性,能胸懷大志忍受羞辱。

  第四「還得能夠舍」,這決不是毛澤東所謂「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那種為了權力而舍命的好鬥之心,而恰恰是要舍去包括這種鬥爭意識在內的種種意欲,「舍棄常人中的各種執著、各種慾望」。這種舍功是佛法修煉所要具備的。
  第五「還得能夠守德」,「要守心性,不可妄為」。

  「你不能夠隨便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要能守住你的心性。」「煉功人不講積德,我們講守德。……積德是常人中講的,他要積了德,行了善,下輩子得好。而我們這裡沒有這個問題了,你要修成就得道了,沒有那輩子事了。」「我們講守德就是避免你做壞事,說不定你稍微一做那件事情,可能就是幹壞事,那麼你就要失德。你一失德,你的層次怎麼往上提高?怎麼達到你最終的目標?」「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修,那就截然不同了。也用不著你打抱不平了。」

  「大根器之人」這節講守德、守心性的法,我目前主要領悟到的是:守德是對自由意志的謹慎運用,隨心所欲的去打抱不平則可能管了不該管的事——自己以為好,實際上卻不好的事——因而失德而影響修煉層次的提升和最終的圓滿。這當然是從修煉去人之執著角度講的,但從擔當天賦大任上來說也應該是要遵守的。如果韓信被歷史安排了要去當劉邦的大將軍,幫助劉邦打敗項羽創建漢朝,那麼他不僅面對地痞的挑釁得忍氣吞聲而交換其德,還得抵制想當大俠的情懷以免打抱不平錯了而失德。韓信所以能打敗項羽,也是因為他心靈上的克制力比項羽強,如果他也因為一場敗仗就自殺而不肯重整兵馬再來,他怎麼能夠完成天賦其助劉創漢的歷史使命?「不是叫你碰著殺人放火都不管」,而是不要隨便介入自己「看不到因緣關係,容易做壞事,從而失德」的人之恩怨情仇裡去。

  「常人管常人的事情是沒有關係的,他用常人的理來衡量。你就得用超常的理來衡量,你看到殺人放火那要不管就是心性問題,要不怎麼體現出好人來?殺人放火你都不管,你管什麼呀?但是有一點,這些東西與我們修煉的人沒啥關係。不一定給你安排,不一定讓你碰到。」
  依照這個法理去看天降大任者,我看到:即使不是修煉者,例如孔子、孟子、韓信等,他們除了碰上的是那些「在道中」所安排的事,勞其筋骨並苦其心志,的確沒安排他們碰上江湖俠客碰到的事。說蒼天有眼,的確不是虛言。俠客、警察和法官起重大作用的社會所以出現,是因為人的道德跌落所致。正如「大根器之人」這節所講:「現在法律在逐步健全,逐步完善,可是有人為什麼還幹壞事?有法不依?就是因為你管不了他的心,看不見時,他還要做壞事。」這是不是在告訴我們:現代法制文明並非人類文明的最高發展階段,歷史還將有心法引領人類的道德文明?歷史對天降大任者是有特別安排的,守德立人是最基本的要求。在好人如熊貓般稀缺的今天,天降大任者必定得是一個好人,而且是大大的好人。他們不僅有制止殺人放火的勇氣、智慧和犧牲精神,更有傑出的反省力和自製力。

  大根器之天降大任者,我的看法是有些類似高智晟,14億常人中不過幾人而已,他們要遭遇劉荻似的不鏽鋼老鼠腦袋的人批評而不怒,遭共產黨上百特務的圍困、羞辱和監獄的毒針藥「伺候」而不怕,能大舍大忍。置身於常人中不修煉卻在道中的天降大任者則真如鳳毛麟角:男為人中麟、女為人中鳳。這就難怪高智晟一走出中共大律師的系統直接挑戰中共至高無上的邪惡權威時,立馬遭到了往日「戰友」話語的冷槍、暗箭和亂石。這也可謂是歷史特別安排給他的魔煉。作為高智晟的擁戴者,我們對於那些道貌岸然的冷槍、陰險狠毒的暗箭和卑鄙齷齪的亂石自然會很痛恨、會去反擊,但高智晟本人卻是一定要承受這些的。因為那些顯示、鬥爭和嫉妒的心被邪魔操控了,難以自製,他們的進攻是在給高智晟立德樹威。人是有情的,歷史卻無情。高智晟要成為大英雄,就得有人做小狗熊。

  難道不是大根器之人就絕不可能成為天降大任者了嗎?那倒也不是。難道今日之天降大任者非要跟高智晟比試高低而將老高比成小狗熊嗎?決不是!歷史無情卻也公平,所以就安排了今天的正法時期的出現和1億多人參與佛法修煉。修煉人是非常特別的,依法輪大法真修的法輪功學員每個人都是天將大任者。

  在法輪功修煉者口中,經常會聽到「正法時期」這個詞,好幾個月我都是蒙查查的。現在也不敢說很清楚,只知道今日地球人用法輪大法修煉雖有復興地球道德文明的功效,主要的歷史使命卻是從粒子、分子到宇宙的龐大範圍裡歸正由神到人的所有生命對宇宙特性真、善、忍的偏離,再多說我也不清楚了。就我知道的這一點已經很讓我震驚:做一個像高智晟那樣能忍辱負重的好人是對每位真修法輪功學員的基本要求。他們更被要求做到能超越恩怨並看破生死的神人,走出地球去擔負引領另外天體的生命做好人做正人的歷史使命。由此可知,法輪功修煉者跟高智晟根本不是對手,他們在地球上也要做大好人、大英雄,堅定不移的清楚中共邪惡,卻不想享受地球人所羨慕的任何榮耀。健身氣功一升級為佛法修煉,就如同電腦筆記本變成筆記本電腦,完全是另外一種全新的生命境界!

  「作為一個修煉人首先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常人做不到,因為他們是常人。作為修煉的人必須做到,而且還要做到當別人欺負你的時候,你要無怨無恨、坦然相對,甚至一笑了恩仇,甚至被打後心裏頭還要謝謝打你的人。」「因為別人欺負你的時候,他在給你德,真真切切的在給你德。」「這個宇宙有個理叫做不失者不得,得就得失。……不想失也得失。怎麼失呀?你這邊打了別人,欺負了別人。或者是佔有別人的什麼東西,那麼你得到了多大,你在另外的空間裡自身的範圍之內要飛走多大的德給對方,而這個德可以換成利益與錢財。……有許多人做生意被人騙了,或者是被迫失去了什麼東西,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干了什麼壞事損德造成的,過一段時間,還能夠賺來相等的報酬。……德是極其珍貴的,它可以轉化任何東西。」「耶穌講,當別人打你左臉的時候,你把右臉也伸給他。有人就不理解了,其實現在很多天主教徒、基督教徒都不理解,從道理上講……耶穌只講了表面,並沒有講其更深的內涵。就是說呢,他打你這邊的時候,他在給你德,也在幫你消罪業。那麼打人者這口氣沒出完你再把那邊臉再伸過去,再叫他打那邊,他不是在幫你消業又給了你德了嗎?你在痛苦當中你自身的業力也會消去。……你這個黑色的業力也會轉化成德。這是一舉兩得,作為一個常人他可以一舉兩得,可是作為一個修煉人這就是要過的關。在遭受痛苦中關過得好心性會提高,而心性的提高就是層次的提高,那麼功就會長上來,德就會轉化成功。」

  這段引文是李洪志老師1996年7月28日在新加坡法輪佛學會成立典禮上的講法。親愛的讀者請注意李老師講法的時間,1996年7月28日,是10年的夏季即將過去的日子。很遺憾我不是現場聆聽講法的修煉者,我更遺憾的是我當時根本還沒聽說法輪功三個字。但今日我讀這段文字,所能感受到的是:這決非普通的人的語文,這就是非常的宇宙大法!這裡是在教人如何修煉以得其神位,跟耶穌教其信徒如何信他進天國做天人還不一樣。所以天主教徒、基督教徒可以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別人打你左臉,你伸右臉給他」等教誨卻不必做,但真修的法輪功學員卻必須做:「作為修煉的人必須做到」,還要做到「無怨無恨、坦然相對,甚至一笑了恩仇」。這僅僅是在教人做講道德的好人嗎?何止?!這根本就是在教人做神做耶穌,所以才把「耶穌只講了表面」而「沒有講其更深的內涵」的佛法講了出來。這是為什麼?因為宇宙在正法,要將所有天體生命都從不同程度偏離宇宙特性真、善、忍的路上拉回來,眾多故步自封的佛、道、神都將從天體上掉落,這就需要從惟一能夠修煉的地球人中修煉出眾多的佛或耶穌。
  這是何等全新的生命境界!這是花崗岩或不鏽鋼的腦袋敲破了也難以理解的生命境界,除非這個生命也修煉,也成為修煉道上接受魔煉的天降大任者。

  今日地球人各地都有自稱是耶穌再世或佛轉世,他們把有關的文字這樣、那樣的解釋,有天將大任於自己的宏願,卻忽略了最根本、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他們不願修煉或不懂修煉。可以說他們都來自很高、很微觀的天體,也許這世為人就是來地球上修煉成為新天體所需要的佛、道、神的,這就是他們的神聖天命。但他們都深陷在地球迷宮中了,對「宇宙正法」和「正法時期」已茫然無知,卻都孫悟空般的猴急。有些特異功能的人急於想成為新宗教的教主,有些特異文化的人急於想成為新的思想領袖(其中就有我,這當然是過去時了),有些特異政治抱負的人急於想成為沒有共產黨邪惡統治的中華新共和國的新總統。他們跟共產黨玩智慧,跟法輪功不客氣,跟高智晟掰手腕,既沒搞懂共產黨也沒弄清法輪功,一天天或走火入魔或自心生魔的浪費著珍貴的生命資源,害已害人的活著。

  天將降大任於誰?於負有特別使命的大根器的道中人,於正法時期的修真、善、忍之道心佛性的人。他們共同的特點是:旗幟鮮明的為清除中共邪魔出力,在傳九評、促三退活動中因為珍視被矇蔽的中共國寨人質的生命而放得下自我。這樣的人不必自稱是佛陀或耶穌,但歷史很快將證明他們就是新的耶穌和佛。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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