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女鋼琴家的中國緣(組圖)
女鋼琴家嘉娜拉•卡森諾娃
* 阿瑪帝的鋼琴家
嘉娜拉出生在前蘇聯的哈薩克斯坦,一個叫阿瑪帝(Almaty )的城市。「阿瑪帝」在當地語言中的意思是「蘋果之父」,那裡當然蘋果很多,味道也很好。山那邊呢,就是中國的新疆。
嘉娜拉四、五歲的時候,人們發現了她的音樂天賦。她對音高、音准、節奏有格外的敏感。嘉娜拉七歲的時候,被作為天才學生送到音樂專門學校,開始正式學鋼琴。
雖然有藝術的天分,但嘉娜拉說,她後來的成就是對音樂的熱愛和刻苦練習的結果。她說,「我喜歡音樂,練琴時從來沒有覺得很枯燥。10歲左右的時候,每天3-4個小時的練習是正常的。到16-17歲時,每天要練琴6-7個小時。要彈得完美,也只有如此。」
* 嚴格的傳統音樂訓練
據嘉娜拉講,她17歲在11年級的時候,就去了阿瑪帝的音樂學院,後來又考入莫斯科國立音樂學院學鋼琴,那是世界上最好的音樂學府之一。
刻苦的嘉娜拉接受了著名的俄國藝術家給予的傳統教學和訓練,以最高榮譽畢業,獲得碩士學位和鋼琴演奏博士學位,並先後獲得演奏鋼琴家、室內樂鋼琴家、獨奏鋼琴家、伴奏鋼琴家、和鋼琴教學家等一系列資格證書。
很快,嘉娜拉就在各項比賽中脫穎而出。她先在全哈薩克青年鋼琴家比賽中獲獎,然後又在義大利國際鋼琴比賽、希臘雅典的國際鋼琴比賽中先後獲獎。來美國後,她先後在波士頓、羅德島等新英格蘭地區舉行獨奏音樂會,受到美國觀眾的喜愛。
* 鋼琴家的心靈世界
還在前蘇聯的時候,她讀過可蘭經。在莫斯科,她博覽群書,讀過東方修煉方面的書,包括老子的道德經,也讀過孔子的著作、易經,和翻譯成俄語的中文古籍。但她從來沒有讀過佛家的經書。
她在莫斯科的一個親戚是佛教徒,這使她瞭解了一些打坐、瑜珈和印度來的精神方面的東西。她覺得作為自己的修煉,那些東西太複雜了,不清晰,路徑也不清楚。但她從中學到了一些術語,如業力、還債、輪迴、善惡有報等等。來到美國後,所有的這些都忘了,但她還是在想著尋找些什麼。
作為音樂家,嘉娜拉說,「我非常容易激動,多愁善感。但這對我的生活不利,我很難這樣活下去。因為壓力太大、不容易自持,會精神崩潰。我很困惑,有時想,我可能本來就是這樣的,幹嘛要改變呢?但在我的內心,有一個聲音告訴我,我錯了,這是不對的,不應該這樣。但我不知道究竟哪裡錯了。」
「經常的,我的腦子裡有很多錯綜複雜的東西,好的壞的一起來,我的生活就是那樣的,但我從來沒有想到要完全改變自己。」
「孩子出生之前,有一天上班時,我突然垮下了。當時我全身極度疲倦,不能控制自己,人整個崩潰、倒下了。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的抑鬱、神經緊張,但沒有一個醫生能夠告訴我,我到底哪裡出了問題,或哪裡有問題。實驗室的化驗結果出來了,一切正常。但我自己知道,我一定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
* 結緣中國文化
改變自己的那一天,嘉娜拉說,其實是悄然而來的。「2003年的3-4月間,我在波士頓一家牙醫診所碰見一位俄國婦女,她是那樣的安寧,就那麼靜靜的坐在那裡,帶著微笑,出奇的寧靜。而其他人呢,都在情緒激動的談論著在伊拉克的戰爭。」
這位不知姓名的俄國婦女給了她一張法輪功的傳單,「她告訴我,她曾經非常病重,心臟做過複雜的手術,但不能工作,直到她讀了法輪功的書。」「她還給我看了看她正讀著的《轉法輪》,是俄文版的。」
「她告訴我,這個修煉系統簡單易學,但要從內心做起,從道德和心性開始。她給了我傳單、網址,還留給我她的電話,叫我給她打電話。我們此前從來沒有見過面。她說的不多,只有幾句話,不到十分鐘,但句句都打入了我的心裏。」
幾個星期後,嘉娜拉給她打了個電話,去了她的家裡。拿到書後,嘉娜拉回到家,聽了煉功音樂,試圖按記憶比划動作,還上網讀了發生在中國的迫害事例。她不能相信,不相信會在21世紀發生這樣的事情,也不理解為什麼發生。雖然她的兩個祖父都在斯大林時代被迫害,知道迫害這個詞,但她從來沒有把這個詞跟中國聯繫起來。
嘉娜拉開始讀俄文版的《轉法輪》,給煉功點的聯繫人打電話,找到一位叫麥克爾•陳的先生,教了她功法。「陳先生那樣的有耐心,我很受感動,想變成像他那樣的人,也一樣的寧靜、善良。」
那年的夏天,她把書讀完了。九月份,就像書中描述的那樣,嘉娜拉經過了很多像得了重病一樣的痛苦過程。她讀了更多更多,身體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後來,那些很厲害的頭痛,一點點的,都沒了。她的那些恐懼、抑鬱、呼吸困難、神經衰弱,也都全部消失了。嘉娜拉認為,不是每個人都可以自稱為修煉者的。你必需真正實修,光讀書或光煉功是不夠的。
2004年3月,嘉娜拉去了日內瓦,參加世界人權會議,見到了來自世界各地的法輪功學員。身為歐洲人,她想去見見其他歐洲學員,看看他們是如何走進法輪大法的。日內瓦的三天裡,她見到了來自澳大利亞、歐洲各國、臺灣、和美國的各民族學員。她聽著他們的經驗交流,瞭解著他們在做著什麼,所有這些跟她以前所知道的都非常不同。
「當你與這樣一群好人在一起的時候,那感覺是太好了。」日內瓦回來後,嘉娜拉對自己說,「就是他了。主意已定,我要煉法輪功。」這天,離她從那位俄國婦女那裡初次聽說到法輪功,已經有一年的時間了。
對於法輪大法,嘉娜拉說,他讓不同背景、不同路途的人們走到一起來了。她從心裏感謝神佛賜予她的生命禮物。「一次,我去了紐約的一個朋友的家裡,他們都很羨慕我,對我說,你改變了很多,不再計較名、利了。人更美了」她還有個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讀中文的《轉法輪》。
嘉娜拉發出了對中國人的良好祝願:「你們有最令人著迷的古代文化,有優美的音樂、詩歌和繪畫。中國的作曲家、詩人、作家和中國人民,都是那樣的美麗。但是,因為這場迫害,世界人民很難想像這個美麗和迫害居然會同時並存。我知道,迫害不該發生,邪惡不能持久,終有一天這些都會改變。從古至今,善良的、美好的都會取得最後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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