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的暴力人格對中國社會的巨大危害
我是個愛貓人,從小養貓,現在還養有六隻貓。對貓我是很瞭解的,貓獨立、自由的個性,甚至能讓我這個在專制文化長大的人,從中體會到西方民主人權社會個人價值至上的真諦。
前不久,大家都在譴責東北虐貓女的事情,其實,我一直知道,中國的虐貓祖師爺,就是被毛澤東奉為新中國「第一等聖人」的魯迅同志。
魯迅至少有兩篇文章描敘過自己虐貓的故事,他在文章中毫不隱諱自己是「貓敵」,他自認為仇貓、虐貓的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一是它們交配的時候喧鬧,以至於自己無法讀書和睡眠;二是它們媚態,會討人喜歡;三是它們捕食雀、鼠,總不肯一口咬死,定要盡情玩弄。因此,魯迅痛恨它們,見到它們就要用石頭擊它們的頭,或用毒藥去藥它們。
在《兔和貓》一文中,他寫道:
『我的母親是素來很不以我的虐待貓為然的,現在大約疑心我要替小兔抱不平,下什麼辣手,便起來探問了。而我在全家的口碑上,卻的確算一個貓敵。我曾經害過貓,平時也常打貓,尤其是在他們配合的時候。但我之所以打的原因並非因為他們配合,是因為他們嚷,嚷到使我睡不著,我以為配合是不必這樣大嚷而特嚷的。
況且黑貓害了小兔,我更是「師出有名」的了。我覺得母親實在太修善,於是不由的就說出模棱的近乎不以為然的答話來。
造物太胡鬧,我不能不反抗他了,雖然也許是倒是幫他的忙……
那黑貓是不能久在矮牆上高視闊步的了,我決定的想,於是又不由的一瞥那藏在書箱裡的一瓶青酸鉀。』
滑稽的是,在《狗•貓•鼠》一文中,魯迅坦言自己憎恨貓,起初是在幼年時懷疑自己養的一隻老鼠,被家裡的花貓給吃掉了,因此他遇到貓就追打,雖然半年以後,家裡的女工告訴他,他養的那只鼠,因為爬上了她的褲腿,被她一腳踏死了,但是他對貓的憎恨卻一點都沒有減少。
由此,我們可以看見魯迅性格的一個側面:暴力人格。
魯迅的暴力人格形成,跟他不幸的童年有關係。魯迅的祖父為家族子弟能在科舉中進升,一次行賄一萬兩銀子給主考官(當時一品大員年俸才一二百兩銀子),被判斬監候,周家由富貴變敗落,魯迅從小受人歧視,飽受人間冷暖,這大概是形成他暴力人格的很重要的原因,加上在日本這樣的暴力和受虐文化下浸淫了七年,常常因 「清國奴」和「梳辮子和尚」而被日本同學虐待,因之,逮著機會就要施虐別人。
心靈受傷之故,他不過是嫉恨那些溫柔可愛的生靈,卻以保護弱者的理由出現。不過,長大後的魯迅瘦小多病,他實施暴力的工具是筆,而不再是石頭,對象不再是貓,而是人群。
魯迅的暴力人格,從其文學作品上大量顯現出來,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他很多的「文學作品」其實就是對中國歷史、文化、民族和同時代文人的漫罵。
既缺少溫良敦厚的儒家教養,又缺少人權尊重的民主素質,這是魯迅人格的最大特點。這恰好符合在日本這個不中不洋文化背景下長期受教育的魯迅的學養和品質。如果我們認可二十世紀二三十年代魯迅不斷頌揚的日本精神是人類文明的楷模,那麼,就等於承認日本對華的侵略和屠殺是正義的,二戰盟國對日本的勝利就是邪惡戰勝了正義。
魯迅的言論、思想在後來被執政者利用,使得執政者對人民實行專制管理有了理論支持,因為中國人民帶有與生俱來的原罪,他們有「劣根性」,不配享受天賦人權,活該被執政者居高臨下的進行管制。這種反人權的,反民主的,對人民實行有罪推定的政治觀,五六十年來成為我們上層建築意識形態的主流,這才是解放幾十年來,不斷有專橫、暴力的侵犯人權的政策制定並推行的根本原因。我們幾代人在充斥著魯迅暴力思維的語錄下成長,難免形成暴力人格,對一切人類自由的思想不抱尊重,意見不同,就要從精神上虐待,從肉體上滅殺。紅衛兵們就是滿懷魯迅式的道德正義,去大肆踐踏人權的。
在很多魯迅與文人們爭辯的雜文中,你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具有煽動性卻違背程序正義的辯論特色,這恐怕是後來幾十年中國社會缺乏法制、大量充斥人治特點的社會風尚形成的原因之一,文革中,只要你的言論和大字報具有煽動性,就可以達到目的,而不管它是否違背程序正義,是否侵犯人權。人權已經不重要,因為,無論是你活著僻野的山村,還是蠻荒的草原,無論是你是心靈孤傲的自由思想者,還是一個毫無國家、民族概念和熱情的孩童 ,只要你是中國人,你天生是帶有原罪的。這種種族主義論調的「劣根性」血統理論已經把你劃為地球上苟且偷生的可憐的賤民。
魯迅的思想被利用不僅導致了中國文化大革命這樣的災難,而且,早在1937年就已經淪為日本侵華的理論工具。1936年10月19日魯迅死去以後,1937年2月至8月日本改造社就出版了七卷本的《大魯迅全集》,比延安出資印刷的中國人出版的第一部《魯迅全集》還早一年,期間,魯迅的摯友,「書店老闆」內山完造匆忙趕回日本擔任編輯顧問。這都是在37年全面侵華之前短短几個月發生的事情,可見日本人的目的很清晰:魯迅是日本人從精神上摧毀中國人以及自信心的最有利的武器。在抗日戰爭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的四十年代,日本依然出版了三部魯迅傳記。日本情報部門並且在45年初出資創作了以魯迅的《籐野先生》故事為藍本的《惜別》,文中借青年魯迅與籐野先生的關係表現「大東亞親和」,宣傳日本侵略和佔領中國的合理性。這樣關鍵時刻,資源緊缺的日本人不全身心的投入籌備戰爭物質,竟然迅速出版魯迅全集,為什麼?顯然,在他們眼裡,出版《大魯迅全集》等系列著作,跟製造槍炮和毒氣彈同等重要。
作為一個文化現象,我尊重魯迅及其思想的存在,但是,坦白的說,我認為它充其量是人類絢爛文化史中的一株野草,而不是花朵,活在這個世界,怨恨太多,感恩太少,看見西瓜懷疑有毒,看見蘋果就懷疑是苦的,他的心胸決定了他的思想,只能是不入流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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