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文化復興的開始

昨晚(12月22日)在百老匯的彼康劇院(Beacon Theatre)看罷新唐人電視臺的聖誕奇[晚會,萬感填胸。當我走出劇院的時候,似乎看到一片新天地的畫卷正在緩緩展開。中華文化的復興已經在這裡初具規模了。

在這裡,我只是借用「復興」這個詞,從形式及內涵來看,他不僅是對中華正統文化的繼承與弘揚,更是重生與再造;從他對未來中國乃至世界格局的影響來看,其震撼也將遠邁600多年以前從義大利開始的文藝復興運動。

 

對於人類來說,最深刻的影響來自信仰,而最廣泛的影響則來自文化。越是研究人類歷史的變遷,文化就越顯示出他潤物無聲、無遠弗屆的力量。

十五世紀中葉,奧斯曼土耳其帝國滅亡了東羅馬帝國,大批藝術人才從東羅馬逃亡義大利,政教合一的中世紀結束了,古希臘文明的魅力席捲西歐,引發了這場文藝復興運動。在這次浪潮中,繪畫、雕塑和音樂都產生了飛躍。

中國的情形與西方文藝復興的前夜存在諸多相似之處,且中華文化的處境實際上早已奄奄待斃。

中共是以馬列邪教為基礎的政教合一政權。該政權由於以無神論為基礎,因此它所壟斷的就不僅是中國的政治、經濟和軍事等世俗形式和力量,更重要的是它壟斷了道德解釋權。

且不論中世紀的天主教會有多麼獨斷,但是畢竟在教會之上還有一個上帝。而對於中共來說,「你信基督教,那共產黨就是上帝的上帝;你信佛教,那共產黨則是佛祖的佛祖;」(《九評之三》)。因此中共的政教合一就更為極端,對建立在儒釋道信仰之下的文化也就比中世紀教會對於古希臘文化的壓制更加殘酷、全面和徹底。

中華文化的復興還面臨著比西方文化更大的困境。其原因在於儒釋道信仰博大精深,微言大義,普通人難以讀懂艱深的經典,此時真正的修行人就成為文化傳承中不可或缺的環節。中共對於經典的毀棄、對於修行人的鎮壓,讓現代人與中華正統文化之間斷裂出了一個不可復歸的鴻溝。

中國的文化似乎陷入了一種絕境,後路已斷,前程渺茫。

如果僅從文化本身來談恢復已毫無希望,然而新唐人卻獨闢蹊徑,從信仰層面入手解決文化的復興與重建,這種深度與魄力,在我幾年後回頭看去,仍感佩不已。

新唐人晚會所演出的節目多由法輪功學員編導和表演,而法輪功包含了儒釋道信仰的精華,由此派生出的文化,或許形式與中國古代文化有近似之處,甚至完全創新,但這種新文化已展現出正統文化的神髓。

新唐人的晚會是以頌神為主線的。此次聖誕奇觀晚會,從開場的「誓約」、「飛天」到反映敦煌藝術的「造像」,從表現善惡有報的「歸位」到三大高音(姜敏、白雪和關貴敏)的演唱,都表達對神的敬慕、追隨和對人生真諦的思索。「精忠報國」展示了中國人所最為看重的忠道和孝道。藏族舞蹈「雪山白蓮」從音樂、服裝到舞蹈都堪稱完美,蒙古和滿族的舞蹈,則展現了中華文化的多彩性,鼓韻則以類似大明宮的建築為背景展示大唐盛世時的歡快場面。西方的芭蕾舞、世界首席單簧管大師費德曼先生的演奏以及帝國銅管五重奏則展現了西方舞臺藝術的精華,也反映出新唐人吸收一切優秀藝術的海納百川的氣度。

新唐人此次邀請天音交響樂團現場伴奏,除使用交響樂表達雄壯的氣勢之外,也採用古箏、二胡表達人物內心的細膩感情,在「造像」中以交響樂為基礎,廣泛採用編鐘、琵琶、笙、管、笛、簫等傳統樂器,喚醒了觀眾對久遠歷史的記憶,也在我心中引起那來自曠古久遠的共鳴。

這些節目儘管都很短小精悍,卻直指中華正統文化的本質,讓我想起司馬遷在《史記.屈原列傳》中寫下的幾句話——「其文約,其辭微,其志潔,其行廉,其稱文小而其指極大,舉類邇而見義遠。」(就是說,文章簡約,詞彙簡單,但志向高潔,德行清廉,雖然講的東西很小但指出的道理卻非常大,舉的例子就在身邊但是映射的內涵卻非常深遠。)新唐人從很小的故事出發,所闡發的道理卻深不可測,只能是真正修煉的人方可漸次體悟和理解。

從新唐人的演出中,我看到了一個既古老又全新的文化正在高天雲海之上激盪生發,其前景瑰麗廣闊,勢不可擋。

中共賴以生存的文化基礎「黨文化」正在新唐人晚會為代表的文化復興運動中冰消雪解,由此必將引發中國人生活方式和社會管理方式的轉變,幫助中國籍由信仰、道德和文化的重建而平順過渡到一個新的紀元。

生逢在這樣一個風雲激盪的年代,本身就引起我們對生活的莫大興趣。我們將見證並參與一個歷史的轉折,促成一個大時代的來臨,而新唐人晚會就將成為這個大時代的文化背景。

新唐人的晚會開啟了中華文化復興之路。一如西方的文藝復興,成為歐洲從中世紀走向近代社會的起點,在不久的將來,新唐人晚會將以中華文化分水嶺和里程碑的地位載入史冊,讓後世的人感慨、追思和仿效。這只是我最保守的估計與預測,立此存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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