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文章稱,國內興建大劇院成風,而且個個耗資巨大,並指明這是江澤民帶頭所起的作用。筆者也覺其然,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
勞民傷財卻不辦好事是中共的特點,就拿中共黨魁江澤民送給姘頭的那個勞民傷財的「禮物」——國家大劇院來說吧,被某些「專家」吹捧為「全新的建築」、「宛如湖上仙閣」或「含苞欲放的花朵」。可是筆者看來看去,這個「巨蛋」型建築既不像「仙閣」,也不像「花朵」,怎麼看都像一隻蛤蟆卵,而且還有只小蝌蚪。
小時候經常在小河溝裡看到蛤蟆卵,小蝌蚪快孵出來的時候就是那個樣子。你說大劇院弄成那個樣子不是很滑稽嗎?像蛤蟆卵倒也罷了,偏偏底下還弄了一窪子水,這下子蛤蟆卵倒也真算是適得其所了。人們說江澤民是蛤蟆精托生的,把江澤民叫做「江大蛤蟆」,看來此言確實不虛。
據說這個「巨蛋」是中共建政以來投資規模最大的建築,耗資近30個億,建設過程中還出現了超預算的情況,資金缺口達2個多億,真是讓人咋舌。而這麼一個耗資巨大的建築卻是為了中共黨魁江澤民的一己之私慾,真是拿老百姓的血汗錢不當回事。如此奢侈的大肆揮霍,還弄得不倫不類,破壞古建風貌,實在是件令人痛心的事。現在還弄得各地跟風者一大片,能讓人平靜得了嗎?而大劇院這種東西似乎與老百姓的切實生活並無多大關係。
現在誰都知道,這個「巨蛋」大劇院是江澤民當作禮物送給歌星姘頭的,江澤民動用國庫的銀子大筆一揮倒是很輕鬆,「小英子」也高興得合不攏嘴,可是有多少人在貧困線上苦苦掙扎,這個江澤民去考慮過嗎?中共不是一直在嚷嚷要「為人民服務」的嗎?怎麼服務的?豈不虛偽?
其實作為中共中央總書記的江澤民能夠這樣獨斷專行、飛揚跋扈、不可一世,正是源自中共邪惡的本質。因為有了中共邪惡的制度體系作為保障,邪惡的中共黨魁才能夠做得了邪惡的事。
法國人安德魯的這個設計方案,早在評選競標的時候就有專家指出:「這是個難度很大的課題」,方案中存在著「嚴重謬誤」,學術觀點中存在「謬論與含混不清之處」,並且「只能增加設計的複雜性和使造價滾動上升,而實用價值很少!」,所以「P.安德魯的方案可謂極度浪費」。既然「極度浪費」,方案又不怎麼樣,江澤民和中共為什麼還要讓這個工程上馬呢?
其實還不只是建設上「極度浪費」,後期日常維護上的費用也一定少不了。不說別的,北京背靠著黃土高坡和沙漠戈壁,風起黃沙舞,一場風過,這個「巨蛋」就得戴上個大土帽子,難看得要命,難道天天清洗嗎?
專家還指出:「21世紀人類面臨著共同的資源、環境、人口問題,並致力於逐步縮小貧富差距,因此,反對形形色色浪費資源、破壞自然和人文環境的行為……」。
可悲的是,專家的理性、人性和遠見卓識的責任感無法改變江澤民和中共的一意孤行,最終這隻「大蛤蟆卵」還是在江澤民欽定、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們拍板之下,被安放在了有著悠久文明歷史的古都北京的紫禁城的旁邊。
所謂「上行善而下從之,上行惡而下從之」,既然總書記和中央都帶頭這麼幹,地方又有什麼不可以呢?所以各地建大劇院成風的局面完全是中共與江澤民之流導致的結果。顯然,中共和中共黨魁們從來就不是站在為國為民的立場上考慮問題的。
當初專家曾警告安德魯:「你想在北京為自己留下一個‘紀念碑’還是留下一個‘恥辱柱’?」不幸的是,這個「恥辱柱」已經被江澤民和中共給留下來了。而且現在這樣的「恥辱柱」在各地還在不斷的增加著。
有人曾評價那個「巨蛋」說,這是「一個讓人無法判斷的怪物,這個怪物和中國建築文化的惟一關係,可能就是它的外型和中國古代帝王的陵墓外型相似」。江澤民和中共都喜歡這個陵墓的形狀,而且選中了這個陵墓的形狀,看來陵墓這種地方也就是它們的歸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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