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訪被打毒針 生不如死 欲退中國籍

湖南訪民彭慶國因房屋被當地黑社會強搶,黑社會成員幷將其打殘,家人打傷而曾幾十次進京上訪,問題非但無人問津,他反被關進長沙市精神病院,遭注射不明藥物,身體受到嚴重摧殘。近期因藥性發作,使他感到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在3月10日夜間,痛苦不堪的彭向大紀元記者求助,強烈希望借媒體報導,向國際社會求援,揭露中共的黑暗、圓自己和家人退出中國國籍之夢。

在中共政府全面腐敗、貪贓枉法、殘害民眾的大環境下,地方當局的腐敗、無法無天尤以湖南省政府為最,據中共的官方統計,近年來到北京上訪的外地訪民中,來自湖南的訪民數字名列前矛。為了掩蓋在其淫威下給民眾造成的深重災難,湖南當局在對長期上訪的冤民,實施強行送精神病院、判勞教、拘留等,一方面欲靠強力壓制苦難訪民喊冤的聲音來保其「政績」,同時又報復訪民方面,也走在全國的前列。

彭向記者表示,自己目前感到「快死了,實在沒辦法啊」,請求國際社會的援助。他對共產黨的腐敗、黑社會橫行深惡痛絕,對自己的痛苦處境無能為力;湖南當局為防止他兩會期間再到北京上訪,對已靠枴杖行走且目前幾乎精神崩潰、全身被藥物發作折磨得死去活來的他仍派了很多「狗」看管他。他為中國大陸太腐敗了、太黑暗了。

彭的妻子對記者表示,彭慶國在火車站被當地截訪秘密送到精神病院,家屬因不知情,苦苦找尋,於今年2月初才在長沙市精神病院找到他,目前家屬都陪著他,也不清楚他到底落下了什麼後遺症。家裡人都被看管的不能出門,又沒有收入,生活太難、太苦了。


彭慶國的悲慘控訴︰

你好,我是湖南長沙市的,現下不行了,我現下被打了毒針,在神經病醫院打了毒針,我快死了︰我腳沒勁、腿沒有勁、老頭痛、頭昏;我沒辦法,被腐敗分子和黑社會害成這樣的,我沒有辦法,請你們幫助我,救救我的命啊!

現下共産黨腐敗,老百姓無法聊生,我作為一個匹夫,實在是沒有辦法,請你們幫忙啊,我實在是太沒辦法了。湖南太腐敗了啊,黑社會明明的會代表共産黨、代表政府,去搶我的房屋,打我全家。

我上訪的時候,明明有道理,它們不但不處理一點問題,倒給我搞到神經病醫院,把一個正常人搞到神經病醫院,沒有任何證明,就強制捆住我的腳、手,打毒針,我實在無法忍受。請你向聯合國、全世界報導我的情況,已經40多個國家報導我的情況了,請你們幫忙,我請求援助,(請求)全世界人們來幫助我,沒辦法,謝謝你們吶。

我是湖南省長沙市的,瀟湘是個苦難省啊!我實在是沒辦法啊,請你們救救我!它們給我打毒針啊!我全家被拆、被打啊!我們老百姓、民眾無法生活、生存啊,沒有辦法。黑社會啊──湖南。中國的黑社會和腐敗分子太厲害了,它們有權、有錢,可以欺壓我們民眾,可以亂把沒有任何醫院的證明(的人)搞到神經病醫院,去打毒針啊,我沒辦法,我現下頭痛、腳痛,腳沒一點勁啊,我現下快死啦。

它們還派了很多狗在看著我,不准我到北京去,我現下是無能為力啊!請你們幫幫救救我吧,我們太沒有辦法啦!我請求援助啊,我要退出中國國籍,我全家要(退出中國國籍),請叫國際友人幫我們圓夢吧!我們在(共産黨)統治的社會,已經無法存在了!我們不能夠生活,我們活著比死了還痛苦啊!

沒有辦法啊,女士們,先生們,請你們幫忙救救我們全家吧!我沒有辦法,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啊!幫幫吧。(我)是在長沙市精神病醫院被打的毒針,老婆、兒子去找去的才知道。沒有任何證明,我沒辦法,我打了毒針,我頭痛啊,我腳沒一點力啊,我現下在家裡等死啊!還有很多人看著我,太腐敗了,我沒辦法。

(在精神病院,它們)把我的腳和手都捆著,打毒針,打6天;我老婆、兒子和我弟弟找去了,才把我救出來,現下我這個人頭痛、腳沒力。它給我打那個毒針,每天打9瓶吊針,一天到晚打,打那個毒針,都是那個注射(音)神經的,還有那個有毒的針,我沒有辦法啊!

它沒有什麼憑證,就是因為上訪呀,我上訪它們就給我打毒針嘛。是(從元月31日到2月6日在精神病院被注射的)2月6日我才回家,我老婆兒子把我救出來的,沒有任何證明吶,我是個正常人吶!打毒針,它是報復我們吶。不許我們上訪告狀啊!

女士們啊,先生們啊,我實在是沒辦法啊,實在是無能為力啊,太黑暗了,中國大陸太黑暗了!我沒辦法,我求女士們先生們救救我家吧!我到北京上訪了幾十次啊,許多國家都報導過我,還有香港、臺灣等。我拄枴杖,被它們打生理殘障了,我現下好累啊,沒辦法啊。腦袋被打了毒針後很痛、很重……

彭慶國妻 ︰我們告了兩年狀了,不解決問題。2006年把他一個正常人關到精神病院,我們找的好辛苦,最後才把他救出來,現下他頭痛、腳沒勁,不知道是什麼後遺症,很著急。它們現下看著我們,不叫我們出去上訪。我們的房子被黑社會搶去了,在北京上訪還強行把我們截回湖南,把他關在長沙室精神病醫院。我們沒辦法啊,老百姓就是沒地方申冤呢。在當地要給他看病,又沒有經濟來源,家裡沒人工作,真是太難了,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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