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實連載】心中的寶塔 陰謀(組圖)
(22)--陰謀
李靜最近特別煩,"破冰攻堅"的牛皮吹了,成果也報了,他那多年做狼的直覺告訴他,三隊好像發生了什麼事。那幫人越來越不聽話。他從普教得到的小報告也越來越少。他實在不明白,"破冰攻堅"剛完,怎麼反而出了這麼多事情。肯定有帶頭的,他要把那個頭目找出來!
於是團河勞教所做了一次大整頓,李靜命令管理科長、教育科長、攻堅隊大隊長組成"3人整頓小組",下到三隊,要他們"一定要把這股風壓下去"。
沒多久,警察們就發現了那個"領頭的"。
他們發現,很多人對白少華都非常熱情,每次警察們要幹點什麼,白少華就會站出來,看來那"思想匯報"白寫了,他根本就沒變!
李靜召集做轉化的相關工作的隊長,開了個"個別轉化經驗交流會",商量對策。
中共幾十年來整人的經驗,早就形成了一整套完整的折磨人的套路,怎麼折磨你,你什麼表現,下一步選擇什麼手段,什麼樣的人,攻擊什麼樣的弱點,採取什麼手段,方方面面,偽善,欺騙,軟硬兩手怎麼組合。
勞教所甚至有專門的教材,利用這套教材,他們已經培養出了無數十惡不赦的壞人。這些人以這教材為基礎,盡情的"領會和發揮"這裡對人性摧殘的手段。
這些做轉化工作的隊長們自然是這套教材教育出的佼佼者,對法輪功的"轉化"中,因為得到中共的特許可以為所欲為,在這幾年他們又積攢了無數的更加凶殘陰險的招數和經驗。這個"個別轉化經驗交流會"實際上是這些人交流如何針對個別境況"領會和發揮"那些殘酷手段的講堂。
比如,第一步是所謂的"幫教",做"幫教"的人,總是痛罵法輪功學員"自私",進而污蔑"真善忍"大法和為學員們的提高而不求回報、傾盡心血的法輪功師父李洪志先生。
如果"幫教"不管用,就大刑伺候,有時一邊打還一邊喊"我是為李洪志清理門戶!"一旦被酷刑的法輪功學員承受不住這種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摧殘,妥協了,打手們就會進一步逼他們辱罵"真善忍"大法和師父。
要是"幫教"和酷刑都不能使法輪功修煉者妥協,中共的警察們又會使用中共的絕招--欺騙,警察會滿臉堆笑、合聲細語的對法輪功學員說:"轉化是師父的安排。你轉化了師父就不會挨罵了,你難道願意師父因為你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再吃苦嗎?"
......
經過"交流",這些隊長認為,現在三隊的變化和白少華這個人很有關係,他人緣挺好,影響力就大。如果把他轉化了,為勞教所所用,那也是很有威力的。白少華這個人用硬的很難使他徹底轉化,可以先試試軟的,許諾他一些條件,等把他軟化後,然後再使用其它手段讓他屈服,這樣能夠轉化的更加徹底。但目前來講,最重要的是把他從其他法輪功學員和普教中分化出來,減少他的影響,便於對他個人和整個三隊的轉化工作,減少他的影響,便於對他個人和整個三隊的轉化工作。
三隊很快就召開了大會,在會上,大隊長尹紅松反覆強調要求大家"靠攏政府"!
一次站隊時,李靜像往常一樣從所有的人面前走過,可走過去之後,突然回頭叫道:"白少華!"然後走到少華跟前,皮笑肉不笑的問,"最近怎麼樣啊?"一邊還伸手過來做親切關心狀,幫少華整了整領子。但從他眼睛中,分明透露著一股殺氣騰騰的寒光。
少華一仰頭,笑了笑:"挺好!"
當然好,同修們紛紛回到修煉中,環境越來越好,少華感到心裏很充實。
李靜回去後,托一些人給少華帶來了一些口信,比如:
三隊的隊長說:"聽點話,讓你當個班長,靠攏靠攏政府......"
教育科來個人說"你不是挺愛畫畫的麼,你以後給所裡搞宣傳的隊長當個助手,每天出去幫著弄弄宣傳欄什麼的,也省得老幹活了"。
雖然少華婉言謝絕了這些"美意",但聽到這些話,少華感覺像被人往嘴裡塞了一把蒼蠅。在這些警察眼裡看來,沒有收買不了的人。在各種環境下,中共那套東西都忘不了用那個環境下所謂的"利益"去誘惑人們追腥逐臭,因此而成為他們的幫凶。
這些現象給隊裡的人造成了一種假相,好像少華在主動"靠攏政府",有些對他不太瞭解的人因此而疏遠了他,甚至認為他每次敢衝出去抵制邪惡迫害是因為他早就暗中"靠攏政府",所以心裏有底,不會被迫害。
當然了,勞教所深諳鄧小平"一手軟一手硬"的道理,在那些地方不斷向少華搖動橄欖枝的時候,少華所在的班卻對少華開始施壓:
有一天,班長找少華談話:"你自己怎麼過來的,你也知道!"(意思是你別忘了原來你受的那些酷刑,你是受不了那些才屈服的,是不是再折磨一回,你就老實了)
少華很平靜,當著全班的面一字一頓清晰的告訴他:"我隨時可能去集訓隊!把我打倒一千次,我會第一千零一次再站起來!"
這實在令班長意外,在這個惡劣的勞教所的環境下,他沒有見過願意放棄不做勞工,去畫畫的美差而願意去集訓隊的人,更難以想像不但對"政府"給的"班長"不屑一顧,還跟政府對著干的硬漢。到這個分上,已經沒有什麼好談的了,班長悻悻的把少華的意思轉給了"上面"。
三隊變了,好幾個學員都公開聲明"思想匯報"和"轉化書"作廢,從新開始修煉。他們很快遭到了勞教所的報復,不許他們睡覺。
即便根據中共自己制定的勞教所的規章制度,這些都是違法的。警察們那點聰明勁兒,全都用在迫害人上了。要反映這些違反勞教規定的情況必須有時有點,他們就把法輪功隊的掛鐘給卸了,而這樣即使別人看到這種不讓睡覺的情況,也無法說清楚是什麼時間,多長時間不讓睡覺。
每次少華見到大隊長尹紅松和管理科長李昌賀都向他們反映這個情況。李昌賀假裝說去調查一下。尹紅松可就沒那麼好的脾氣。這事情本身就是他叫干的,少華向上反應這些事情弄的他很沒有面子,可少華反映情況又是符合勞教規定的,他又沒有辦法,所以就惡狠狠問:"你怎麼知道的",少華說是晚上起夜的時候看到的。
這無異於掰著狼嘴,把狼外婆剛吃完人的帶血的狼牙亮給所有的人看,尹紅松惱羞成怒,可又不好說什麼。
聽到下面的反映,李靜簡直氣瘋了,這個白少華實在是不識抬舉!把他放在哪裡,那裡就出事。他想來想去,乾脆還是把他隔離,期滿後趕快送出去了帳。他告訴底下的警察,找茬把少華和法輪功隊(三隊)分開,看緊了他!
2004年4月,惡警李偉沒收了法輪功學員齊偉的筆記本,這是侵犯人權的行為。當少華再一次站出來保護同修的時候。他們終於找到了機會。
李偉把少華騙出屋外,一群獄警衝上來推他,把他推倒在地。白少華大喊著"不許打人"。
大隊長尹紅松隨手翻著材料,陰森森的笑著,"我就是幹這個的!"他可算得著整少華的機會了。這個人很讓他頭疼,他恨不能讓少華趕快走,這樣,在下回"個別轉化經驗交流會"上他就不用再提少華了,每次講到這個人,李靜那張面孔實在令他害怕。
當天下午少華就被送到集訓隊迫害,罪名是"煽動鬧事",一下就是3個月。
"聖女淚",又名《正法女神》
白少華離開勞教所後補做的
感世間,多苦罪;
救眾生,何所畏;
誰知我,傾盆淚;
洗淨寰宇敗物灰;
天清碧,雲霞蔚;
聖心現,宇宙美。
(23)--集訓隊
集訓隊是集中營中的集中營,在破冰攻堅工程中沒有被轉化的學員就被藏在這裡,與外界隔絕,進行所謂的"封閉"轉化。
這裡的"條件很好",每人一個單間,吃喝拉撒睡全在裡面,人一旦被關進來,就始終在屋裡關禁閉,沒有放風的機會,監室還帶監控器,24小時監控監室內的情況。勞教所對這裡的人力投入也很大,一般都是多對一的迫害。
少華被押送到那裡之前,那裡關押著李海林,田恩澤,溫繼宗等沒有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因為監室不夠,為了"迎接"少華,勞教所把原來關在那裡的李海林給關到儲物間裡去了......
為了轉化被勞教人員,勞教所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要消滅人的自尊心。所以他們用盡手段破壞被迫害的人形象,以打擊被迫害人的自尊。
一大群警察按著少華的頭,架著他的胳膊,把他"護送"到了集訓隊,給他專門分派了六個人,那陣勢,好像非得把少華治的服服帖帖的才算完。
第二天,勞教所的管理科副科長親自找到少華談話,想從談話中抓住把柄,編造一些黑材料作為勞教所處分少華的證據。談話的時候,他們還專門找了兩個人,一邊一個,把少華按在椅子上,也不知道他們怕什麼。
有這麼大的陣勢撐腰,管理科副科長顯得神氣十足:"你知道你為什麼受處分嗎?"
少華很平靜,但卻很堅決,"不知道,我沒有過錯,我只是為了防止警察非法施暴,喊‘不准打人',既防止警察違反法律,又保護了被打的人,有什麼過錯呢?"
"你這是挑動全隊鬧事!"
"我大聲喊只是為了防止違法的事情發生,如果在大街上看到有人打人,喊人幫忙制止難道就是挑動大街上的人鬧事嗎?"
副科長的臉漲的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少華突然感到壓在肩膀上的手輕多了,他感覺到那兩個按著他的人在讚許的點著頭。這地方他們見的人多了,這形勢下還能這麼頭腦清晰,進退有度,這份膽識令他們佩服。
少華接著說:"我認為對我的處分是不公平的,是一個錯誤,我需要紙和筆,把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寫成材料,向上反映,特別是六大隊隊長尹紅松為了整人,亂用職權巧立名目對勞教人員實施各種迫害!另外,你們曾說過我寫了所謂的思想匯報後就不再受迫害了,既然我又受到了迫害,就此機會我向你們鄭重聲明,原來我所寫的一切轉化材料全部作廢!"
副科長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他輸了,輸的很徹底,他非常憤怒,他感到自己受到了愚弄和羞辱。來之前,他以為少華早就給制服了,他本來期望見到的是一個低眉順眼的人,一個哆哆嗦嗦的人,一個唯唯諾諾的人。可是他面對的卻是一個正氣凜然的人,他覺得不是他在審問這個犯人,而是這個犯人在審問他,而且審的證據確鑿無可辯駁。他最希望的是趕快離開這間房子,結束這段談話。
"你的問題我們知道了,以後再說!"
副科長走後,集訓隊又開始了破冰攻堅的那一套東西,不讓睡覺,長時間坐板凳,不讓上廁所。為了讓法輪功學員沒有證據上訴,所有法輪功隊裡沒有時鐘,這樣,你不知道你多長時間沒讓睡覺,坐了多長時間的硬板凳,多長時間沒有讓你上廁所。
少華不斷的找到隊長上訴,要求知道時間的權利,要求正常睡覺的權利,要求上廁所的權利。勞教所的隊長指使班房裡的犯人頭管制少華,少華一喊話或者一叫班長,他就找犯人架住少華,用髒抹布堵少華的嘴。
少華告訴那個犯人頭:"找隊長反映情況,上廁所,睡覺是我的權利,你只要讓我吃飯,我就要去爭取這些權利。"犯人頭悄悄的把這些告訴了勞教所的馬隊長。
勞教所對人的迫害時軟硬兼施的,警察或隊長往往扮演一個不知情的公正的中間人,在被迫害人受不住迫害的時候,走出來說兩句好話,讓被迫害者對他感恩戴德,失去戒備,不知不覺之間就被轉化了。
這一天,犯人們又把少華按在地上毒打,少華大聲地喊隊長"犯人們非法打人了!"。這次出人意料的是馬隊長立刻出現,大大的申斥了犯人們一通,還說"誰再這樣,我處分誰!"說著,眼睛直瞟少華,希望他能有點反應。
歷經了風風雨雨的少華對這一套早就司空見慣,根本不為所動。期待著被作為"大救星"的馬隊長討了個沒趣,訕訕的走了。
他剛一離開,犯人頭就領著犯人把少華掀翻在地,惡狠狠地說:"你以為你喊的好使,告訴你,別不識抬舉,打你就是隊長讓打的!"
少華盯著他的眼睛:"我早就知道,他天天在門口坐著,哪能不知道你們打我,他這次來就是做戲。我要是不喊,不找他,你把我打傷了,他可以裝不知道把責任干乾淨淨全推到你身上!"
犯人頭突然軟了下來,他第一次感到打人下不去手,在勞教所他是個老油條了,見識的人太多了。幫著轉化法輪功學員也是他的任務之一,雖然他覺得這些人都不壞,但他不管,反正干好了隊長給的活兒,就能當班頭,就能在這個地方日子好過一點。可他沒有想到一個人挨打求救都是為了別人好,而且是為了正在打他的人......
少華在攻堅隊呆了近三個月,這期間他非常想念自己的同修,難友們。
有一天,少華無意中看到,送飯的車裡有一份飯是窩窩頭,又黑又硬,硬的根本咬不動,就問這是誰的飯,送飯的普教說是給溫繼宗的。
勞教所迫害人的方法多種多樣,這硬窩窩頭就是一種。勞教所的警察為了懲罰不妥協的人,不給他們飯吃。但不給吃飯是違法的,所以他們就想了一個辦法,讓食堂一次給蒸好幾十個窩窩頭,一次送飯就給一個,時間長了,那些窩窩頭被風乾後又硬又黑,根本咬不動,可他們可以藉口說給過窩窩頭了,沒有讓犯人餓著。
這個被送窩窩頭的溫繼宗,從破冰攻堅工程開始就沒有被轉化,勞教所用盡了招數他都沒有屈服。在很熱的夏天,因為長時間不讓洗澡,渾身又有很多傷口,溫繼宗全身都長了各種各樣的瘡,私處周圍都爛了,勞教所都不讓他洗澡。當時是北京的三伏天,為了增加他的痛苦,勞教所還不許開窗戶,連風扇都不許開。
少華知道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但他每次抗爭,那些警察或普教都要向上匯報的。看到了那又黑又硬的窩窩頭,少華就大聲說"溫繼宗是不是集訓隊的?怎麼給吃窩窩頭啊,讓吃這樣的窩窩頭,怎麼不寫信告他們哪!"。
過了幾天,聽到犯人們聊天,罵馬隊長糟蹋東西,把一大抽屜干窩窩頭都扔了......。
八月的一天,少華和所有在集訓隊的法輪功學員全部被調到了一大隊。原來,因為團河勞教所集訓隊名聲太壞,被法輪功學員不停地在國際社會曝光,為了避免國內外的不良影響,掩蓋曾經發生的罪行,早就要被勞教局撤銷,少華是集訓隊裡最後一批法輪功學員。這次也是集訓隊最後一次破冰攻堅式的"轉化"了。
慈壽寺玲瓏寶塔(方正攝影)
(24)--陽謀
在集訓隊,少華沒有屈服,還表現出大法弟子的風範。令很多普教十分佩服。有一個在集訓隊認識少華的普教專門讓人捎紙條給一隊的少華,"......我很佩服你,我要向你學習,......飯菜掉到地上,你都撿起來吃掉......。"少華沒想到,自己不很經意的小事,普教們都看在眼裡,他很感動,也很欣慰,有這麼多善良的人可以救度,他決心更加努力的為他們講清真相。
儘管中共政權發動迫害,並全力支持,可是他們幹的那些事情,就是他們內部都要相互隱瞞。
7,8月份集訓隊撤銷,少華被送至一大隊,這個隊也是臭名昭著,實際上這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攻堅隊,北京懷柔法輪功修煉者彭光駿就是在這裡被害死的,因為名聲太壞,所以改名叫一大隊。
在法輪功隊(三隊)裡,有一個叫李海林的六十多歲的老人,因為聲明寫過的轉化書作廢遭到勞教所的報復,警察不讓他睡覺,老人稍一抗爭,惡警便大打出手,還誣蔑老人抗拒改造,把他送到集訓隊更加殘酷的折磨。
不久,一名叫薛福春學員上交一份申訴材料,希望上級單位核察這件事情。那些警察對此很害怕,那個把白少華弄到集訓隊的李偉在練隊列的時候找薛福春的茬,硬說他走的不好,單練他。
不過這件事情著實讓那幫警察嚇出了一身冷汗。
他們怕一旦控制不住,法輪功學員都向上反映被迫害的情況,上面責怪下來,申斥他們不能維護"安定團結"的局面,自己這飯碗就難保了。
其實,讓上級知道還在其次,反正蛇鼠一窩,可萬一趕上外國的參觀調查,這些人衝出來,揭露真相,這天大的罪過,腦袋都可能保不住了。所以他們想起了趙高對付李斯的辦法(注),對"危險分子",提前誘騙,引蛇出洞。
有一天,教育科找少華談話,少華不知什麼事。
一見面,那位科長裝出很親切的樣子,問寒問暖的一陣寒暄。
他告訴少華,有什麼要求意見,想要反映什麼情況,他可以給傳達,並說現在上面有精神,要調查整頓下面虐待或不公現象。
少華覺得意外,照魯迅的話講少華"越來越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共產黨的,而這次竟有點意外。"
講就講,少華歷數各種虐待:
三大隊長尹紅松(音)穿著硬頭皮鞋踩踏法輪功學員,他們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強加罪名,把少華送集訓隊......。
說著說著,少華覺得不太對,教育科長沒有任何記錄。
哼哈乾笑了幾下。他突然問:"你在集訓隊是不是不服從管理,跟普教打架?"
"我沒有動手打人,他們虐待我,拖延上廁所和睡覺時間,我只是在維護自己的權利......"。
"你的事都有記錄,可以延你的期!"
少華雖然"越來越不憚以最壞的惡意來推測共產黨的,而這次竟真的有點意外。"
他馬上就明白了,這哪裡是在徵詢民意,想要改善,其真正的目地,是試探,然後施以威脅打壓。
共產黨人都是毛澤東的好學生,毛澤東打右派的"陽謀"他們自然不能不學。
其實中共的勞教所裡,類似的花招層出不窮,比如民意測驗。表面上採用的是不記名的方式,讓勞教人員給勞教所"提意見"。(熟悉吧,連名詞都是從毛澤東打右派那裡搬來的)實際上因為列隊入座的時候每個人的座位都是固定的,收問卷的時候又嚴格按照順序收,所以他們很容易就可以查到問卷是誰寫的。
那些"提意見"的人很快就會被找去談話,一個都不會落下。他們都被威脅說"別以為不記名就查不出是誰"。
無恥啊!可惜了那份聰明!
注:
李斯當了一輩子的秦國宰相,被趙高誣陷說要謀反。屈打成招,被投入監獄。秦二世不信李斯會謀反,準備派個御史當面李斯聊聊,瞭解一下他為什麼要謀反,有沒有那麼回事。
趙高知道後,就命自己的家丁假扮御史探望李斯。
李斯盼著皇上派人來好訴冤情,一見到假扮的御史,就抱著大腿哭訴,結果每次都換來一頓毒打。如此很多次,最後趙高滿意的看到李斯不管見到誰都抱著大腿,哭訴認罪。
等到真正的御史來的時候,李斯也趕快承認自己有罪。御史把李斯認罪的口供帶回秦二世那裡。
最後李斯被凌遲處死,滅九族。
編後:
2008年2月20日下午3點,白少華和朋友楊輝駕車去懷柔看朋友,在高速路上碰到了警察沿路盤查。儘管他們 從身份 證、駕照到車本一切證件都完備合法,但仍然被無理拘捕。北京看守所警察用鐵鏈吊起少華五天五夜,惡警指使的牢頭毒打致生命垂危。惡警怕死在看守所擔責任, 把白少華送往北京清河急救中心「搶救」。在白少華被送去該急救中心的前20天左右,法輪功學員於宙、也是白少華的朋友,2月6日在這兒被迫害致死。2月 18日,走路都要兩人攙扶的白少華被轉移到以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北京市勞教局調遣處二大隊。白少華一直絕食抗議,被北京勞教調遣處隔離迫害,關押在「小 號」裡。
白少華和楊輝所開的車是朋友齊偉的,齊偉在2月22日也被抓捕。齊偉是個律師,但在不講法律的北京根本沒有辦法用法律保護自己。許多天公安都不告知齊偉家人他的下落,齊家憤然將公安的非法行徑告上法庭。
2008 年是中共所謂的「奧運年」,在這一年中,他們加緊了對法輪功、宗教和異議人士的迫害。「奧運」在過去的一百多年裡,幾乎都是在促進世界和平,增進人們平等 互助的友愛。不同種族,不同信仰的人們在奧運會上能夠平等相處,公平競爭。體現人和人性的價值可以說是奧運會的根本價值。只有那次納粹辦的奧運除外。
可 是作為中共「最大政治任務「的奧運從哪個角度看,能夠體現出奧運精神呢?奧運會沒有了它所承載的根本價值觀,就不能稱其為是真正的奧運。我們呼籲全世界各 界人士,抵制中共的「血腥奧運」,營救白少華和其他和他一樣遭受迫害的人們,這場迫害實際上是對人類道德和良知的最大褻瀆。每個人都應該伸出手來去維護作 為人的尊嚴和價值,早日結束這場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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