撣塵 :將流氓進行到底 (圖)
在中國大陸,人要想主宰自己的命運有時是根本不可能的。例如在文革時期,一旦被打成反革命,或者是出身不好,所受到的摧殘幾乎就是注定的。幾十年過去了,這種情況還是存在的,只不過是以另一種形式存在著。比如那些憤青,一旦有什麼激憤,不管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立馬就會情緒激昂的以一種無畏的面貌出現在公眾面前。這樣的事多了去了,特別是在官場,一旦踏上仕途,再想清清白白的做人,不想和黨一同趟渾水也根本就不行,除非你沒有政治野心,對陞官發財根本就不放在以上,達到一種超然物外的境界,或者是自甘平庸,任由他人糟蹋。有時,特別是在經濟大潮的衝擊下,貪財謀勢又圖名的人,沒有機會也要想方設法創造機會往裡鑽呢,一旦有了機會,還巴不得共黨多多提攜、多多照顧一下呢。這樣的人他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嗎?早就被中共裹挾走了。
蔡銘超在解釋不付款
蔡銘超和中共配合著演了一場雙簧,把佳士得拍賣兔首、鼠首的局給攪黃後,作為在後臺說話的中共見大局已定,又見往後的發展對自己不利,就退了席了。而蔡銘超被推向前臺後,可沒有下臺的機會了。沒奈何啊,中共撤了,沒有後臺說話的人了,那他自己就不能光張嘴啊,還得發聲,他一個人也得在臺前唱獨角戲。
先是蔡顧問以國家文物局的通知為藉口,說不能付款的原因是買了也不可能帶回國。國家文物局在這種共同作姦被人指出以後,文物局局長又說,所下的通知並不影響文物的回歸,一下子把蔡銘超不付款的藉口給堵了個嚴嚴實實。這一點可不能光怪人家中共,歷來不就是舍車保帥嗎?何況蔡銘超還算不上個車呢?文物局下發文件的意圖不能再抄了,不抄還露餡呢。所以,文物局局長說的這番話可不是不想保蔡銘超,只是情況緊急,不得不為中共開脫了。
蔡銘超說出第一個不付款的理由後,人家佳士得倒挺平靜的,只是說蔡在沒有徵得政府同意的情況下,一時湊不齊這個錢,所以又給寬限了一個月的交錢日期。對此,中共也好,蔡銘超也好,不得有個回應嗎?就是不掏錢,把流氓耍到底,也是要有個回應的啊。
我在《蔡銘超,站直了別趴下》一文中已經分析了兩種情況的可能性。結果中共真的不管他了,錢肯定是不會由中共出的,蔡顧問也不會拿著錢做這個冤大頭,不付款也是肯定的了。可畢竟蔡顧問是和中共合演的雙簧,關鍵時候中共不伸手還真的不行,所以很自然的,又由北京電視臺出面再次演個雙簧來為此事作個結局。
需要指出的是,蔡銘超這次的表演為什麼選在了北京電視臺。很顯然,這樣的事情本來就不佔理,還惹得國內外諸多人士的指責,上了央視,中共在背後的身影也就昭然若揭了。可是,又不能把規格搞的太低了,放到任何一個省臺也不太合適,放到北京,在中共的眼皮底下,既能和中共撇清關係,又能襯托出中共演的所謂愛國的把戲,這是最好不過的了。所以,你看,中共選擇在什麼地方做節目都作了恰當的佈置了。
沒有想到的是,蔡銘超顧問這次又有了新的不付款的理由,蔡說:因為來歷不明,所以我不可能付款。
很顯然,這和他第一次不付款的理由是完全不一樣的。那麼蔡銘超去攪局的動機不就是經由自己給曝出來了嗎?噢,來歷不明,你一開始就不知道來歷不明嗎?明知來歷不明而去競拍,你這不是故意去攪局是幹什麼?現在你居然把這也當成了不掏錢的理由了,真是貽笑大方啊。
這個主意可不是蔡銘超自己拿的,從蔡銘超卑微的言行看,他對這事的態度應該是沒有任何回應的,任其不聲不響的過去就得了,管你佳士得給不給我延長期呢?可是,要是這樣的話,中共就感到這個賴裝的還不夠有水平,如此的沉默那就是軟弱,所以,中共是一定要出來救這個局的。北京電視臺的節目也就應運而生,作為令人"欽佩的中國人"的蔡顧問再一次的登台面對觀眾,以圓中共這場騙局的場。
蔡銘超在這樣的情況下,還不忘他"愛國者"的身份,他說:"當時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讓獸首回到祖國。"
先前國內已經有報導了,另兩位參與競拍者,都有打算把競拍的兔首、鼠首送給中國的想法,可是因為蔡的攪局,終於未能使兔首、鼠首回到中國。假使沒有蔡的攪局,那結局還應當是美好的。蔡銘超不但把自己攪了個臭名遠揚,還把幕後的中共也給牽扯了出來。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兔首、鼠首因為中共的攪局,短期內價格是不會往下跌的,即使有人想表一下愛國之心的話,那還得多付款才能達到的。看看,蔡銘超做了件什麼事?回過頭來他還大言不慚的說:"當時我只有一個想法:就是一定要讓獸首回到祖國。"
另外他與中共的這次聯手攪局,還給以後獸首回國製造了障礙,一個是國家文物局的那個通知,如果有人買回送給我們,就得多走一道手續。再次,就是蔡銘超這回所說的:"因為來歷不明,所以我不可能付款。"那以後中國人要想在海外把流失的文物收購後送還祖國的話,還得真的去查一查來歷呢,不然,那就是沒有政治覺悟了。呵,原來蔡顧問的想法可不是真的想讓獸首回到祖國啊。
就這樣的一個小癟三,連話都說不囫圇的無賴,竟然被中共戴上了愛國者的桂冠。可見,中共的愛國都包含些什麼內容了。
大家想一想,在這種情況下,蔡銘超還能由得了自己嗎?讓他上哪個電視臺他就得上哪個電視臺,讓他說什麼他就得說什麼。只是這小子也太笨,說話前後不一致,說了前面的忘了後邊的,一幅卑微奴顏的窘態,一點也不給主子長臉。
其實蔡銘超現在非常難受,他頭上這個帽子太大了,他不想戴都沒法。過去人家說,上了賊船,身不由己,看來蔡銘超一旦離開了中共,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做呢。他現在可不只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問題,他是一刻也離不開中共了。
蔡銘超從開始競拍獸首,到第一次不付款,再到這一次不付款,按我們老百姓的說話是一路大瞎話,也就是耍了一路的流氓。幾十歲的人了,這樣做也真不容易,能把流氓耍到愛國的成度,能是一般的人嗎?可是,我總覺的,他能耍到今天這個成度,全托了中共的福了,要是沒有中共,還真的沒有他現在的風光,要是沒有中共,他這個流氓是無論如何也耍不到今天的。看來,要想將流氓進行到底,真的是離不開中共啊!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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