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平——民主與法制的天敵

2009-04-27 08:09 作者:吳小丁 鄧小平從未擔任過黨和國家的最高領導人，卻成為中共第二代領導集體的核心。不講綱紀法統，中共更像一個封建幫會組織。國際社會似乎也曾公認他是中國的NO.1，其實，那是對中共封建政權的蔑視與羞辱。

1979年中美兩國建交，鄧小平以國務院副總理身份訪美，美國總統卡特親自在白宮南草坪主持歡迎儀式，鳴禮炮19響。按照國際禮賓規格，接待國家元首是 21響，政府總理是19響，副總理是17響。以民主與法制立國的美國，給了鄧小平19響。其時，中共中央主席、中央軍委主席、國務院總理是華國鋒。以副總理之職，謀政府首腦之尊，這就是中共的鄧小平，霸道。超越法度的個人權威，只能發生於腐朽的政治體制......

"改革開放的總設計師"之說，其實是一個騙人的政治謊言。事實上，鄧小平的特長，只是敢於衝破禁錮、勇於運用封建權威罷了。這對於一個軍閥出身的暴君來說，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中國的改革開放瓜熟蒂落、水到渠成--毛澤東路線已經破產，中國處在走投無路的生死關頭，人民群眾要求變革，黨內健康力量又已經成熟；而西方資本主義的成功範例就擺在我們面前的，走什麼道路來挽救中國，需要誰來設計嗎？需要的只是勇氣與權威。中國的改革，沒有先知先覺者，自下而上的探索而已，順應了民間和社會潮流。"摸著石頭過河"，鄧小平根本就沒得設計規劃，窮途末路了，先打開國門再說。事實上，中國的開放先於改革，活得太艱難嘛，已經迫不及待了。改革的力量由下而上，改革是由人民群眾推動的，並不存在什麼"設計師"。人力無法設計改革，只能夠設計制度。

鄧小平後來推行的那些東西，在西方是成熟的經驗與遊戲規則，老老實實學習就成。事實上，他也沒得自己的設計"專利"。即便是仿效，也沒有仿效到家；畫虎類犬或假冒偽劣，並創造了好多腐朽的"中國特色"。

不能將歷史政治化，也不能將歷史意識形態化，要實事求是。

十屆三中全會鄧小平復出之後，中共的政治格局形成了華國鋒、葉劍英、鄧小平三駕馬車的局面，而他們頭上"左"的緊箍咒依然，根本就不敢大刀闊斧推進市場化改革。是胡耀邦在關鍵時刻起到了關鍵作用。1977年10月，胡耀邦出任中央黨校主持日常工作的常務副校長，12月，兼任中組部長。在他的部署下，1978年5月12日，《光明日報》發表了著名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一文，"求是派"與"凡是派"展開了理論上的正面較量......"撥亂反正 "、"解放老幹部"、"平反冤假錯案"的真正主帥是胡耀邦；與此同時，地方大員萬里、趙紫陽等，已經順民犯上，大膽推進農村"聯產承包責任制"，改革的序幕從此開啟。著名的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1978年），只是做出了"把全黨工作著重點和全國人民的注意力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來的戰略決策"，幾乎看不到具體的"設計"與藍圖；其通過的農業文件中，仍然是明令禁止包產到戶的。直到1982年，中央一號文件才承認"聯產計酬"與"包產到戶"，那是中國農民通過執著地反抗爭得的勝利，為了要活命吶！事實上，算得上是綱領性或指導性文件的--《中共中央關於經濟體制改革的決定》，在1984年10月中共十二屆三中全會上才出臺。

按照鄧小平的本性，他只是一個與毛澤東同類型的封建軍閥、農民革命領袖。鄧小平也是"文革"前"極左路線"的制定、組織與實施者。鄧小平小毛澤東11歲，中共八大以後的政治格局，形成了鄧小平與林彪兩個事實上的接班人並存的局面。只是在後來的黨內鬥爭中失敗了，並成為"文革"的受害者，他才開始覺悟。然而，事實證明，鄧小平與毛澤東一樣，只是一個成功的農民革命家，而不是合格的思想家、政治家和現代領導人。一個農民革命家，進入不了現代政治文明。毛與鄧最無賴的政治品格，即口是心非、食言而肥、欺騙人民--中共建政六十年的作為，充分證明了這一點；其統治手段很簡單，就是謊言加暴力。

1952年，時任中共西南局第一書記的鄧小平與高崗等5人奉召進京。1954年，鄧小平出任中共中央秘書長。1956年，在中共八大上，鄧小平被選為中央書記處總書記，成為推行毛澤東極左路線的急先鋒和副帥。他出任過中央反右領導小組組長、反右辦公室主任。57年6月17日毛澤東主持政治局擴大會議，由鄧作《如何領導當前整風運動反右鬥爭》報告；7月17日開始的省市書記青島會議，由鄧作主題報告，對全國反右運動做了精心部署；9月中共8屆3中全會，鄧作了《關於整風運動的報告》，把整風運動推向全國各階層......鄧小平積極介入黨內鬥爭，為獲得毛澤東的賞識與提拔，在反"高饒聯盟"鬥爭中奮勇當先並成為卑鄙的告密者；中共黨史稱，鄧小平"在反對高崗、饒漱石陰謀分裂黨、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重大鬥爭中，作出重要貢獻......"隨後，從批判劉伯承軍事教條主義、粟裕的軍內鬥爭，到反對彭德懷右傾機會主義集團、反對《劉志丹》小說案引發的批判習仲勛反黨集團，直到"四清"反對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等系列奪權政治運動，鄧小平是緊跟毛澤東的極左得力干將。與此同時，鄧小平在國際上也是反右先鋒；中國共產黨在同蘇聯共產黨進行國際共產主義運動總路線的大爭論中，鄧小平是著名的極左而又大錯的"九評"起草小組負責人，也是多次同蘇共直接論戰的中共代表團團長，受到毛澤東到機場迎接的最高規格獎賞......鄧小平左得實在"可愛"。雖然在文革初期，毛澤東把鄧小平列為第二號走資派，但又有所區別，沒有開除黨籍，受到重點保護。如果"林彪身體不行，"毛澤東"還要起用鄧小平。"一九七一年林彪摔死後，確實起用了鄧小平。只是鄧不同意毛澤東文革"三七開"的結論，才又一次掉下去了。事實上，鄧小平在十一屆三中全會前，要胡喬木起草的講話稿中，仍然強調"四人幫"是"走資派"；一直以來，"走資派"，成為中共黨內鬥爭的殺手鐧......文革挫折，並沒有改變鄧小平反右的理念與意志。其實，推行" 極左路線"和"鬥爭哲學"，鄧小平與毛澤東同罪。這也是鄧小平不能否定毛澤東的重要原因之一，否定毛澤東必然導致否定他自己。由於鄧小平堅持不給"右派" 平反，為胡耀邦撥亂反正的努力造成了極大障礙......事實證明，鄧小平以暴力起家靠反右而騰達，極左與專制，是他根深蒂固的本性。由他來"設計"並領導市場化的改革開放，必然是畸形的、甚至是災難性的。

十一屆三中全會的領導者和主持人是華國鋒；而改革開放的旗手，不單有鄧小平，還有葉劍英、胡耀邦和趙紫陽、萬里等。中共把十一屆三中全會作為改革開放的起點，是因為那次會議發揚民主，衝破會議程序和框框，對毛澤東個人迷信、對文革進行批判和否定，對胡耀邦領導的平反冤假錯案和真理標準討論予以支持和肯定，並與社會的民主牆運動相呼應，順應民意，為四五天安門運動平了反。這些成果卻被鄧小平一個人竅取了，而從職務上看，他只是一個配角。但是，會議留下的遺產 ──發揚民主和解放思想，保障了胡趙十年的改革，使封閉的社會走向開放，人民獲得了實惠。然而，8964鎮壓事件，蹂躪了十一屆三中全會的良好開局，暴露了鄧小平封建專制的本性。鄧小平掌權以後強調"依法治國"，但事實上卻是黨比法大、而他比黨大，儼然"太上皇"。骨子裡沒有脫俗，鄧小平算不上真正的改革者和政治家。

實際上，鄧小平既不是一個馬克思主義者，也不是"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什麼主義也沒有，他只是一個奉行實用主義的封建專制者。"白貓黑貓論"--庸俗的實用主義；"不爭論"--掩耳盜鈴的實用主義......為了晚年復出，鄧小平曾經信誓旦旦效忠華國鋒，甚至卑躬屈膝到呼號"萬歲"的程度，缺乏政治家氣節。鄧小平實際取得中共黨、政、軍一切權力，華國鋒被趕下臺，是在1980年。鄧晚年復出以後，左右兩手都為他所用，三教九流，有用的就是真理，成為一個赤裸裸的實用主義專制者，再也沒有思想政治上的"主義"與"信仰"了。所謂"鄧小平理論"，是中共製造的政治泡沫，婊子牌坊而已。鄧小平對理論和書本知識不感興趣，自己都承認讀的書不多，馬列全集一遍也沒讀完，他夠不上"理論"的層次。
現在五十歲以上的有心人，都記得那段歷史--最先提出"價值規律"、"市場化取向"和"商品經濟"的不是鄧小平，而是胡耀邦、趙紫陽等一批覺悟的共產黨人與知識份子。作為歷史轉折關頭的關鍵人物，胡耀邦、趙紫陽被海內外譽為"改革派領袖"。主客觀條件已經成熟，沒有鄧小平，中國依然會改革開放，而在政治上，起碼不會如今天這麼僵化......與此同時，在我們的反思中，如果不記得戈揚，王若水，劉賓雁，包遵信等等這些名字，那我們就很難踏實地繼續往前走。曾因民主而投奔中共的知識精英，又因為民主而唾棄了中共......

通過"暴力革命"和"階級鬥爭"入世的武夫，鄧小平自詡為"武俠愛好者"，成為民主與法制的天敵，是不足為奇的。軍閥式人物，成功的革命家，是天生的強權專制者；崇尚暴力解決問題，具有天然的反民主反法制基因。所以，軍人是不能從政的，其職業特徵和思想行為方式不允許。

粉碎"四人幫"的手段與程序，不也是違法犯規的嗎？程序正義優先，如果目的正當，手段與程序也應當合法。中共從來就是用軍閥手段來解決政治問題，軍閥就是軍閥，軍閥就要消滅異己，兵不厭詐，不講遊戲規則。直到今天，中共政權實質上仍然是一個軍政權；中共總書記必須兼任軍委主席，"黨指揮槍"，依靠武力坐天下。執掌中共政權的要害，就是實際控制軍權。在中國，不但沒得民主法制與憲政，就連中共的《黨章》都是一紙空文。

葉劍英雖然輔助華國鋒粉碎了"四人幫"，但政權最後落到了鄧小平手中。葉劍英去世前的最後幾個月，對鄧小平的獨斷專行深惡痛絕，憤而辭去了政治局常委職務。

蔣介石與毛澤東的專制就不說了，關鍵是後人的揚棄與改革。與蔣介石逝世以後的國民黨比較，中國共產黨的歷史性錯誤，就是在毛澤東逝世以後，沒能實現自身與社會的民主轉型。毛澤東之後，兩個最優秀的中共領導人當屬胡耀邦和趙紫陽，作為"黨內民主派的旗幟"，他們具備與蔣經國齊名的條件與素養。但在社會轉型、經濟轉軌的關鍵時期，由於鄧小平的昏庸與專橫，他們卻沒能做出與蔣經國齊名的業績，中共也因此而腐化墮落了。以其封建權威踐踏民主與法制，鄧小平因而成為中共和中國的歷史罪人。

健康的中共黨員都明白，按照《黨章》與《憲法》的要求，胡耀邦和趙紫陽不應該就那麼下臺了；幾個"封建遺老"，普通退休黨員，甚至中央委員都不是，卻那麼專橫跋扈，凌駕於全黨之上，粗暴決定了總書記的更迭和命運。在當代政治舞台上，演出了宮廷政變的荒唐醜劇。"偉大的民主主義者"，解放老幹部和改革開放的旗手--胡耀邦和趙紫陽，自己反被這幫老幹部打倒，"農夫與蛇"的悲劇重演。始於鄧小平，老朽亂政禍害中共，中共敗政禍害中國。

8964壯舉，本是促進中共政治和中國社會民主轉型的大好時機。趙紫陽"民主與法制"的努力不但導致自身的悲劇，學生民主愛國運動也被鄧小平血腥鎮壓了。二十年的實踐證明，當時學生反腐敗、爭民主的訴求（矛頭直指鄧小平貪腐家族）是正確的，也是切時的。陳香梅坦誠地說過：中國腐敗的帶頭人就是鄧小平家族......後來，中共和中國社會的腐敗愈演愈烈、及至今天的氾濫成災，8964事件，是重大轉折點；中國從那時候起，開始陷入腐朽的深淵；金錢取代了全部社會價值，政治道德敗壞，民眾飲鴆止渴般浮躁，社會災難性繁榮......事實證明：沒有鄧小平，才有新中國。

鄧小平最大的人格缺陷與個人悲劇，就是沒得《黨章》《憲法》意識，更無民主與法制的自覺；開創家族腐敗之先河，從根子上毒化了中共的肌體。在黨和國家工作重心發生重大轉移的關鍵時期，鄧小平的人格缺陷是致命的。它導致了中共政治和中國社會的畸形發展，從而偏離了歷史正軌。

江澤民和胡錦濤的權力合法性，來自於鄧小平的欽定而不是來自於人民，甚至不是來自於黨內民主，這是中國共產黨的悲哀呢還是中國人民的悲哀啊？事實證明，毛澤東與鄧小平，以其個人的封建權威，來欽定最高領導人的做法，都是失敗的。

1992年，鄧小平宣布退休已經兩年了，南巡卻如太上皇，嚇得江澤民戰戰兢兢的。那是鄧小平最後的迴光返照。南巡一路話語滔滔，關於姓"資"姓"社"，關於"計畫"與"市場"，關於"發展"；洋洋灑灑，娓娓道來。然而，他講的那些東西，既不新鮮，也不是他的思想和理論。好多年前，胡耀邦、趙紫陽都說過，一些政治精英和經濟學家早就提出過。顧准更在1957年就發表了《試論社會主義制度下的商品經濟和價值規律》,第一次提出了在社會主義條件下實行市場經濟的觀點。最為重要的一點，歐美的市場經濟發展模式，從理論到實踐都已經十分成熟了。只要打開國門，榜樣的力量撲面而來，那是一條必由之路。鄧小平是抄襲，他只是出一張嘴，他說出來的就是聖旨。極左的思想基礎，一個顫巍巍的老人，那麼走馬觀花就能發現真理、就能評價是非、就開出靈丹妙藥，他是神仙哪？通讀《鄧小平文選》，幾乎都是結論性的東西，泛泛而談，缺乏邏輯思辨、政治思辨、歷史思辨與理性深度。他沒得那麼雄厚的經濟政治素養，可能在"反右"的時候反而得到一些啟蒙。若干重要的理論突破，胡耀邦是華國鋒、葉劍英、鄧小平講話稿的主筆；他實際上扮演了秘書長或"槍手"、"教練"的角色。胡耀邦、趙紫陽之所以先後倒臺，就是因為被鄧小平和政敵成功地扣上了"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帽子。而後來鄧小平和江澤民的改革，沒有學到正派的"資產階級"和"市場經濟"，政治體制僵化到窒息，反而把"自由化"放大了百倍，社會腐臭氾濫，就連男嫖女娼都搞成了龐大的產業......"鄧小平理論"寫進《黨章》和《憲法》，中共的實踐卻與說教完全相反，忽悠誰啊？鄧小平南巡，主要是促進江澤民加速市場化改革，走大規模私有化道路（包括公權的私有化）；鄧小平要速生社會財富，"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以為貪腐官僚創造更多的題材。鄧小平南巡的宗旨與意義，權貴階層心領神會，權力與資本很快就結合起來了，上下左右，形成了一個龐大的體系--強大的特殊利益集團--他們與資本的關係千絲萬縷，休戚與共，二者的結合，成為改革的巨大阻力；只要改革觸及到他們的利益，幾乎就寸步難行（而對於老百姓的改革，簡直就是雷厲風行）。權貴資本的形成與壯大，直接侵害老百姓的利益，社會天平傾斜，使中國共產黨和中國社會迅速變質、腐化墮落。鄧以後的中國，權貴資本主義社會已然成型，"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說教只是一塊遮羞布。這一切，絕不是中國人民自己的選擇，而是中共軍政權所強加的。政績稀爛、民怨鼎沸卻強霸政權；如果繼續與人民尖銳敵對，中共亡黨是一定的，甚至還有亡國大禍......

現實是歷史的必然。如果沒有鄧小平，中國的改革開放進程，按照胡耀邦、趙紫陽的路線推進，中共和中國的現實，一定會開朗得多。而今天的中國人民，忍受腐敗的欺壓與盤剝也就算了，居然食品安全都沒得保障，甚至得不到乾淨的水和空氣，人的生物性都被壓抑，就不說人性與黨性了。

誰都曉得，腐敗的根源，在於僵化的政治體制，政治體制沒有適應經濟體制的巨變。政改議題，鄧小平也講過多次。然而，政改的基礎是民主與法制，政改的核心是取締一黨專制；憲政體制下的新聞自由，司法獨立，多黨競爭，行政中立，軍隊國家化，宗教寬容和文化開放等等--如此客觀公正的變革，中共做賊心虛，等於宣判自己的死刑，它改得下去嗎？如果改得下去，它還叫中國共產黨啊？
經濟上的暴發戶、政治上的貧困戶、道德上的破落戶；自己"悶聲發大財"，讓後人改革去吧；"我死後哪管它洪水滔天！"--這就是今天的中共當權者，它已經墮落為腐敗官僚和權貴資本的總代表。"走資本主義道路"，是中共傳統的大忌諱，因為資本主義是從根本上否定共產黨專政的。哪怕右得離譜，哪怕被資本主義的乳汁奶大，還得要打"社會主義"招牌，貞潔牌坊對於糜爛婊子似乎更為要緊。面對社會主義崩潰的現實，嘴巴卻不服輸，死繃面子，以至於編造一套"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和"社會主義民主"的偽理論來唬弄人民......這就是鄧小平調教出來的今天的中共。

中共政權，已經徹底背叛了人民群眾的利益，是腐敗官僚和專政手段維持著的政權。8964事件以後，中共和中國社會的全面腐敗，禍起於鄧小平，氾濫於江澤民，已經達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二十年"打左燈向右行"，說的是一套，而做的又是另外一套；最大的受益者是特殊利益集團與官僚政權系統，最大的受害者是工農大眾和普通老百姓。8964以後的"改革開放"，在政治體制、生態文明和社會道德等重大問題上，犯下了十分嚴重的罪行，中華民族付出了慘痛的文明代價，幾乎是無法彌補的。今天的中共，具備並放大了蘇共亡黨裂國之前所有的腐敗特徵。吸取蘇共教訓，中共做得最為努力又最為成功的，是強化了對人民的專政和暴力手段，強化了軍事能力。鄧小平在鎮壓8964時說："殺二十萬，保二十年穩定。"現在，二十年的期限已經到了......其實，政治取決於力量的對比；而力量不單是槍桿子，更有道義與人心。人心所向，才是決定結局的最終力量。

鄧小平乃至毛澤東及其中共，最大的硬傷就是知行相悖、言行相悖，欺騙人民。如果說鄧小平是"總設計師"，那他只是設計了一條特權膨脹、貪官暴富、專制腐敗的罪惡路線。這條路線，不姓"資"、也不姓"社"，因為"資"與"社"都講民主與法制、追求大眾利益。鄧小平要的，只是資本主義的生產、生財方式，其它一切以確保中共私利為最高原則。現時中國社會，已經集中了"資"與"社"的全部弊端與罪惡，政治上腐朽不堪，"市場經濟"這本經根本就念歪了。中國的公權私濫，無官不貪；今天中國大城市的孩子，10%-70%非父母親生......文明古國，情何以堪！中共貪腐官僚和特權階層，比垮臺前的蘇共更為貪婪、更為龐大。中國成為貪腐淫亂的天堂，民怨鼎沸；十年以來，外逃中共貪官近2萬人，外逃髒款8千億元人民幣（北京市檢察當局披露）。據中國國家外匯管理局的一個專題調查，百姓辛辛苦苦創造的GDP，增長的三分之一，都被中共貪官偷偷轉移到海外了。2000年中國吸收的外資有407億美元，但貪官外逃資金卻達到480億美元；也就是說，早在2000年，中國出逃的資金，就已經超過了外國對華全部投資！而這幾年的情況更是愈演愈烈......因鄧小平、江澤民家族腐敗的示範作用，中共敗政，已經從個人貪腐，發展到有組織的部門化、集團式、行業性乃至全社會的腐敗；組織系統都腐朽了，制度性糜爛，誰也無法獨善其身，哪還有公平正義啊？中國共產黨把老百姓的利益和財富都"共"到自己手中，而權貴們又將到手的財富向國外轉移--這種損公肥私、禍國殃民的自殺式經濟，危機是必然的。就算沒有"金融風暴"的外部影響，中國經濟本身早就出問題了。一個執政黨，被金錢擊潰比被炮彈擊潰還要可鄙。政治道德素養低下，中共設計的制度，沒能造就自身抵擋腐敗的體魄，依舊靠原始的拳頭與武力在執政。中國人民開始嚮往革故鼎新的國民黨了，"共匪"的口頭禪，又回到了老百姓嘴巴上。

鄧小平的惡劣影響，不僅僅在於他以腐敗專權之魁首，扼殺了兩個優秀的中共總書記、鎮壓了愛國民主學生運動、扶持了臭名昭著的江澤民，更在於他踐踏民主與法制，使中共變成了腐朽特權利益的總代表，把中國社會導入了全面墮落的深淵；並對和諧社會建設，埋下了根深蒂固的禍根。一個成立了八十多年的政黨，執政也有近六十年了，就連"黨內民主"和"陽光法案"都建立不起來，甚至無法產生一部《反腐敗法》，正常運作的基礎都沒有；依舊是一個封建化組織、並採取黑道式操作方式，怎麼向人民和歷史交待啊！以暴力奪權，又靠暴政維權，人民沒有看到中共的進步，卻體驗了中共的墮落。這一切，皆因鄧小平不是蔣經國、甚而打壓了中共的"蔣經國"。

中國"謊言文化"的瀰漫，發端於邪惡的中共"黨文化"。雨過天青，中共書寫的歷史肯定得推倒重來。中國人民要獲得真正解放，必須徹底擺脫毛澤東與鄧小平的魔障。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