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專欄】自由在中國為什麼成了夾生飯？
論民主、自由和道德的關係

2009-05-14 22:01 作者:唐子


  自由在中國（中共國寨，簡稱國寨）早已構成了非常特殊的"風景"，其景致之一：離婚戀黨。我在《她只是在拒絕真相嗎？》文中提及的那位女老闆，就是一位離婚女士。她讀大學時跟人自由戀愛，婚後有了小孩後，因為丈夫不忠而離婚。因為離婚，成了老闆。她感謝現代社會給了女人自由權利。但涉及傳九退三活動，她選擇了拒退聽真相和辦三退，正如前文分析，選擇了接受中共的奴役。女人自由的健全觀念是：不願做"女奴"，理應也不願做"黨奴"。而這位女老闆離婚戀（懼）黨，讓自由生病。自由在她那裡成了夾生飯。這是為什麼？

一、是珍愛自由，還是親近下流？

在國寨，像女老闆類似的自由"夾生飯"著實不少。最為普遍的屬於"活著就是福"這種，其變式就是文化人在文化圈子津津樂道"我沒文化"、"我是農民"、"沒有錢萬萬不能"，說千道萬共同點就是自由地選擇了"活著就好，現實最好"。還有"食為天的快樂食客"一類，這也很普遍，順應食品的富裕，甘願做"食為天"的快樂民眾，什麼政治改革、科技項目、哲學問題都退居次要地位。最讓人噁心、嘔吐的是"淫為地的風流鬼"，有錢就想"包二奶"，條件稍好便以淫風為時尚，"寧做風流鬼，不做正經人"，活脫脫的紅魔活人妖形象。

自由"夾生飯"可謂國寨大幼兒"人民態"。在偽"人民共和國"裡，人民該有的個體的公民權利，諸如信仰、言論、思想、出版、新聞、結社等自由，一項也沒有，但群體親近下流的民眾習性應有盡有，民為水似地往低處流。國寨 "人民群眾"普遍失去了對貴族品格的仰慕，形成富就要壞、貴必風流的風景線。

二、道德、自由、民主，誰為首？

無論東西方，古代都屬於道德人本社會，中國全民重倫理之禮教德治，希臘哲人重公民之美德教育。西歐文藝復興之後，人的自利本性被正面肯定後形成的合理利己主義，在抑制權貴腐敗中演變為公民自由主義：自由可貴，卻必須自律。自由（自律）主義經過笛卡爾、洛克、伏爾泰、康德努力推廣後，由盧梭、傑斐遜等崇尚共和政體的教育家、政治家以人權宣傳、推廣，促成民主憲政產生。

看歷史，民主憲政主要是美國聯邦共和制度發展起來並推廣到全世界的。根據法國托克維爾《論美國的民主》所述，美國相對完善的共和民主來源於早期歐洲移民的高度自由和自治精神，即歐洲自由自律文化無貴族阻隔的政治呈現。無論法國還是美國，民主政治都是自由全民化（貴族制度和自由特權喪失）的趨勢。中國自由傳說時期就有：黃帝奠定中華德治基業之後，擇修道而"白日飛升"；堯帝開好人政治風氣之後，禪讓君權而虔心修道，舜也如此。還有百家爭鳴和宗教寬容。民主在中華民國之前從沒有過，只在君主仁政的"民貴"思想中有萌芽。

民主在中國是在民國新文化運動中才勃興的，由孫中山的民權主義經陳獨秀激情呼喚而出，跟胡適將美國杜威民主學校實驗與中國墨子兼愛俠義風氣相結合的自由主義同時，因迎合了晚清廢科舉而生的功名焦慮心病，很快與蘇俄布爾什維平民專制主義融合為共產主義運動，最後通過毛澤東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竊奪中華民國大陸政權成功。中共以"寨為國、人為質"，沒有民主政治，惟有民主嫁衣。在中共政治運動和黨文化教育下，道德、自由和民主在國寨中錯位。歷史地看，道德是人類自由陸地、民主島嶼的海洋，即人在天地間存活繁衍的資格。道德、自由、民主，道德為首。自由由於道德衰微而興盛，卻是自律道德買的單。

三、自由民主為什麼須用道德買單？

道德自律是自由的底線。民主是貴族自由特權受限而全民化--全民享有公民自由權利--的政治產物。公民自由是民主前提。民主憲政說白了就是平民政治，即憲法確立的共和體制下平民與貴族"等貴賤，齊公民"的政治，法律規定的自由權利對於貴族和平民一視同仁地成為公民權利，從而不再有法定的貴族。美國可謂近現代人類歷史上第一個貴族制度和自由特權喪失的共和制國家，所有公民不再有貴族和平民的法定區別，謀求世俗成功和幸福的活力如烈火，在奮鬥（造業）中產生貧富區別。由美國而世界化的民主憲政制度下，公民守法自律是自由民主的品德基地。

中國可謂古代第一個歷史悠久的平民大國，從秦始皇到清宣統兩千多年，比美國早了兩千年，只是因為無憲政制度"等貴賤"，而兩千年平民政治沒有公民運動，長期在仁政儒官制度下通過週期性地改朝換代重新區分富貴人家和貧苦民眾。看中國兩千年儒官家人仁政與西方兩千年公民哲人憲政，總體上說來，自由屬於好人。道德上的好壞，西方和中國有不同的界定：西方的好人是守法自律講正義的公民；中國的好人卻指倫理自律講情理的家人。不同的自律，不同的自由。

兩種自律品德下，公民依法圈公地、辦工廠、批量製造槍炮不為惡，所以世上出現了由英國而美國而世界的科技工業文明；家人講人倫、重情理、世代培育孝子忠臣良民為主善，以中國儒、道、佛文化視角看立法去圈地辦廠和殖民擴張都不是好人。所以自由在中國古代，一直如花養在山林、深洞、寺廟的道法修煉和家人的倫理修養裡，自私自利必遭譴責，撐不起公民自由和民主憲政的樓廈。但民主依然屬於善民--善良的公民。試想，如果中華民國創立之後，國民普遍沒有為黨為家為私的考慮，都自覺守法自律做合格公民，宋教仁不搞責任內閣，孫中山不鼓動二次革命，袁世凱不復辟帝制，陳獨秀不提倡暴力，民主憲政也就確立了，就不會有袁世凱死後的軍閥割據和內戰，民國也就如同英美國家一樣，不會有全盤西化所致共產邪惡主義和社會敵對主義的禍害。當然，歷史沒有如果，禍害也是必然的安排。這裡之所以假設，只是從理論上論證民主屬於善民。

四、大幼兒的自由被怎樣變異了？

在商海裡沉浮十年，我充分感受到國寨商人的自由訴求被變異。老闆無論男女、老總無論老幼，經商但求有錢，奶粉裡摻三聚氫胺、白酒裡勾兌工業酒精，都內心安然：死不了人，死了認命。從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到今天，近距離接觸和冷眼旁觀，官場無論清廉、貪腐，做官但求有權，清官如朱鎔基因為有權敢於嘴上放"大炮"，貪官如江澤民因為有權敢於迫害法輪功。在比商場、官場更大的家庭"歡樂大本營"裡，夫妻無論老少，黃色自由錄像教誨下，但求爽歪歪。

相比西方法制下兩千年的公民憲政自由，中華民國在大陸37年的國民憲政自由不過幾個月的嬰兒年齡。正經獲取憲政自由的歷程有三步：第一步，自由由心，成為心靈自由人；第二步，參政議政，成為公民；第三步，創建憲政制度，確認和保護自由人權。顯然，由中華民國壓抑住自由主義運動的新民主主義革命所建的中共國寨，是公民自由貧血的、人民民主冒牌的、邪惡的專制政權。因此生活在國寨裡的所有人，注定是沒有公民自由的，惟有共產黨有意變異的自由。

中共暴力和謊言結合60年的邪惡統治下，國寨人質在魔鬼訓練和黨文化教育下成為黨領導下的大幼兒，自由成為在黨的社論、文件下週期性的政治蹦迪：中邪著魔似的對黨"看不順眼即敵人"的個體和群體的人身、財產打砸搶的自由，創造發明隨心所欲的酷刑惡法、奇談怪論，如同電視劇裡李逵判案一般胡鬧。國寨大幼兒政治蹦迪似的自由特徵是：做人趨樂避苦，為中共而放縱魔性成了猴。

五、在國寨自由成了中共的什麼猴？

中共是達爾文物種進化論的信奉者，以猴子為人類祖先而把國寨人質當猴玩。在國寨，私生活以外的言行幾乎都是組織起來的，人民舉家為人質地成了猴，成了團結鋼鐵的犧牲品。中共一度組織"人民猴"在全國各地合唱《團結就是力量》："這力量是鐵，這力量是鋼，比鐵還硬，比鋼還強，向著法西斯蒂開火，讓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向著太陽，向著自由，向著新中國發出萬丈光芒!"這就是國寨的自由猴戲：自由只是掛在"人民猴"的嘴上，沒人敢對組織唱自由猴戲的黨、團書記說："我向著自由，選擇不唱"、"團結成鋼鐵，自由就沒了"，"被指揮著以新中國名義打砸搶，就是法西斯"。這樣說的人會生不如死。那位女老闆正因為懂得她的自由就是選擇成為共產黨的團結牌鋼鐵，所以她拒絕真相。

民主在全世界非共產主義的社會都是自由全民化--貴族特權被取消--的結果，在共產黨國則不是。中共採用以"新中國"名義滅中國的同樣的方法，以"新民主"名義滅民主。在"共產黨領導"的藉口下，中共復活了從秦始皇統一中國起逐漸消亡和變異的貴族自由特權，集中於黨組織一身，卻將先秦貴族"和為貴"的正道文化改造成為"斗為樂"的邪惡的黨文化。黨文化下的自由成了中共民主謊言的玩物：向著法西斯蒂開火--三個月消滅法輪功！讓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以新民主名義消滅一切民主因素於萌芽中，專制勝過秦始皇百倍！

黨文化下的自由還成了中共的封建迷信棍棒。讀中共歷史教科書，黃帝、堯、舜、禹傳說僅僅成了中國原始社會的典籍證據介紹，課本中的"禪讓"，沒人能讀出對遠古帝王自由修煉的認定。黃帝擇修道而"白日飛升"；堯、舜禪讓君權為修道的自由選擇，統統不見蹤影。中國古代帝王、文士的修煉自由，卻在社會發展史之類中共課本裡被以"封建迷信"的政治棍棒打癟了。所以當法輪功以修"真、善、忍"心性的新方式復興修煉成了大氣候時，中共再度揮舞起了消滅中國道法自由的"封建迷信"猴棒。黨的猴棒揮舞到"四化"發展出來的夜總會時代，中國人真的成了"山寨猴"。自由也就"順理成章"地成了共產黨的海洛因·搖頭丸。政治蹦迪轉換成文化蹦迪，整個國寨成了一個大的夜總會，黨文化就是針吸的海洛因和口服的搖頭丸，道邪德損，自由民主越來越遠，都成了夾生飯。

結語：良好的道德是社會整體自由的前提。公民自律品德良好，是西方近現代憲政自由民主必不可少的要件。中華民國在大陸失去自由民主，首先是僵死的家人道德沒能夠迅速轉換為公民道德，從而自由成了無守法自律而情緒衝突、思想煽動者的革命玩具。國民黨的自由夾生飯，引進了共產主義禍亂。中共是災禍，最大的災禍是讓中國家人全民的自由米沒有足夠的道德水來煮，普遍成了夾生飯。化名辦一個三退，對那位拒絕真相的女老闆，點頭即可獲得上蒼眷顧著的心靈自由，可缺少同情心的她自由地選擇了拒絕讀《九評》。於是這位員工的女老闆繼續做黨的女奴，甚至不讓女兒知道傳九退三活動，自己做選擇。邪靈附體下的她，所能想到的只是花錢送女兒去香港讀大學、去紐西蘭旅遊，用錢享用自由商品。自由夾生飯正損害大幼兒的胃。退黨得自由：三退脫黨，自由走向成熟。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