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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震一週年真相何在

 2009-05-16 12:11 桌面版 简体 打賞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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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地震一週年了。這一年當中,我們發現當初出現的一些問題,到現在依然沒有得到解釋。另外,又產生了很多新問題,所以我想分幾個部分談。

第一個部分就是當局該做什麼,沒做什麼。大家知道在唐山地震30年以後,才有一個民間的作者張慶洲,寫出了一篇叫做"唐山警世錄"。這個唐山警世錄,就是走訪了當時很多在唐山地震之前,參與了預報,甚至參與了討論,是不是要預報這個唐山地震,以及唐山地震發生前後的一些事情。那麼特別找出了,當時在唐山地震之前,有很多很多的跡象,和很多的專家巳經預測到,唐山要發生地震了。但是,由於在當時政治任務的壓力下,最終沒有報導。除了青龍縣縣委書記,回去通知全縣以外,使得這個縣最終沒有一個人傷亡。其它所有的地方都沒有通知,都沒有預報,造成了重大的人員損失。幾十萬人的生命,一夜之間就都消失了。

這個"唐山警世錄"在版出不久,就被中共的宣傳當局悄悄的封殺了。這是一個非常奇怪的事情。就是說,本來像出現了重大的災害以後,對於這個重大的災害發生、發展的過程,以及有沒有可能避免,或者是有沒有可能減輕這個災害,總結出經驗、教訓,以便為未來、以後可能發生的重大的天災做好準備,或者防止同樣已經犯過的錯誤再犯,這本來應該是政府做的事情,因為政府掌握了全部的資源。30年以後,當局竟然拿不出來一個關於當年唐山地震,科學、社會、政治以及各方面的完整的報告來。而一個普通的作者,花了兩年的時間,就能把當年的真相揭露到如此之廣泛的程度,然而卻被禁。可見並不是說,找出這個事實的真相,報導事實的真相有那麼困難。一個單獨的作者,就能寫出這麼大一篇揭露當時事實的一本書。可見並不是做不到,並不是不可行,而是當局不願意做。不僅當局自己不願意做,它還不允許別人做。

寫這個警世錄的目的,就是為了將來。誰知道就在這本警世錄出版以後兩年,也就是唐山地震32年以後,歷史又重演了。四川地震到現在為止,究竟傷亡的人數,財產的損失,以及後續的救援工作等一系列的問題,今天在地震1年以後,仍然還有很多沒有揭示出來。我們現在知道的是,四川的環保人士譚作人個人和一批朋友進行了四川大地震的死難學生的調查。他蒐集了一些死難學生的名單,是一個一個核對的。他在3月底的時候被捕了,被捕的罪名是涉嫌顛覆國家政權罪。最近一段時間,海外的網站貼了他所做的這個調查報告。另外還有一些人參與了調查,其中有一個參與調查的人楊雨,他說這個報告只完成了四分之三。大陸的一些博客,轉載了這個報告的內容以後,幾小時就被刪掉了。這一份調查報告,他提出來有超過五成的師生的死亡,是因為這個建築問題,而且是這些建築本身有問題所導致的。他們這個報告,完成的是災區裡面64間倒塌學校的師生遇難數字,他們公布的數字是5781人死亡。這一份報告他提出來,就是政府所發布的資訊,不能被民眾信任,而社會上流傳的民間版本,又沒有具體的資料和依據,所以他們只能找到直接的相關人,他們認為直接的相關人就是那些死亡學生的家長,所以他們去走訪家長,同時他們建議要建立這麼一個名單。所以四川地震以後,譚作人和楊宇,楊宇是成都的一個作家,還有其他一些志願者到災區去進行調查。誰知道就是在他們公布調查結果之前,主要的組織者譚作人卻被政府抓起來了。

那麼如此重大的天災,造成如此慘重的傷亡,進行災情的調查,並且向全國報告,這應該是政府當局的責任。這是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政府就是幹這個的,政府不做生產,政府拿了民眾的錢、拿了納稅人的錢,就是要為納稅人服務的。那麼像這麼重大全國性的災情,調動了全國這麼多的力量、調動了全國這麼多的民眾的支持,和海外的支持包括捐款,拿了這麼多的錢,政府義不容辭。

那麼要調查的,可以調查哪些內容呢?第一,真實的遇難的人數、姓名、死亡原因。第二,在四川地震當中,爭議最大的、民眾意見最大的就是為什麼學生的死亡人數這麼高?所以學生的死亡人數,死亡學生的姓名、死亡的原因這個調查應該是由政府來報告的。再一個就是建築倒塌的情況,比如說政府建築物倒塌多少?民房倒塌多少?學校倒塌多少?倒的和沒有倒的比例是多少?像這一類的情況才能搞清楚究竟民間所傳說的學校的建築物倒塌比其他的建築物倒塌更多,有沒有根據?如果有根據的話,那麼這個原因是什麼?誰應該負責任?哪個單位應該負責任?

這個不是說要追究到哪一個個人,而是整個的事情在事情發生以後,要有一個說法,不能說是過去的事情就不管了,因為畢竟有很多這麼生命失去了,那麼有人應該負刑事責任就應該負刑事責任,有人應該承擔瀆職罪的就是行政責任的他就要承擔行政責任。調查出來,最後該怎麼處理是另外一回事。不能一年以後連來龍去脈都沒有搞清楚。

第四,我覺得應該調查的問題,應該做出報告的問題是,地震究竟在這之前,有沒有預測?大家知道,有很多部門、有很多跡象表明這個地震是預測的。但是官方卻否定,那麼這些資料究竟有沒有?有很多人提供了一些資料,這些資料究竟存在不存在?究竟有沒有人曾經做過預測?如果有人做過預測了或者沒有做預測,中國的地震局應該承擔什麼責任?如果他做不到預測的話,不能預報的話,他應該承擔什麼責任?另外,如果有人做了預測的話,為什麼沒有預報?這個預測到預報的整個決策過程是怎麼樣的?這個應該讓民眾知道,這個不是國家機密。

有沒有存在隱瞞壓制不報的情況?在這些相關的部分裡面有沒有追究責任?或者如果說中國的地震的預警、預報系統完不完善,在現有科技的情況下,在現有人力、物力的情況下,他們有沒有做好他們的工作,如果說是人力、物力不足的話,政府有沒有確認這是人力、物力不足造成的,有沒有確認要增加全國的地震預警、報警系統。如果人力、物力是足夠的話,那麼是不是沒有做好。也就是說這個預警、預報的系統,究竟是完善還是不完善,如果不完善的話有沒有改進的途徑,這也要拿出個說法來。

有沒有力量做,有沒有能力做,這是另外一回事。現在是問題找到了沒有。那麼還有一個大家非常關注的問題就是地震有沒有造成大規模的化學物質和放射性物質的泄漏,包括核子武器的泄漏。因為在事實上當時確實發現了在有些山體爆炸以後,出現高溫溶解岩石的現象,很類似於核子武器爆炸的時候的情況。四川震區是做為一個中國主要的核武存放地點和研製地點,那麼究竟有沒有這種事情發生,也應該給民眾一個交代。因為畢竟這個不僅僅是一個核武器的問題了,它還包括就是對周圍居民的健康的影響和長期的影響,有沒有經過評價?有沒有在事後通知當地的居民,這些都是應該報導的。

因為我們知道最近有報導出來,就是中國在新疆地區進行核武器試驗的時候,曾經有19萬人當時就被核爆炸致死,一百多人萬人是事後的核擴散和核幅射造成的死亡。這個情況在這次四川地震時有沒有,這也是政府應該義不容辭報告的,因為這已經不是一個軍事機密的問題,而是關係到人民生命財產的問題了。這些資料絕大部分到現在為止都沒有公布。

在4月7日,四川省關於地震一週年的報告會上面,才公布了一些數據。比如說學生死亡的人數,這是第一次官方在一年以後才第一次公布學校倒塌的原因,說是也有一個調查結論出來了。這麼重大的事情,僅僅是一個四川省政府的一個新聞發布會就把它搞定了。既沒有文字的公開的全面的報告,也沒有詳細的具體的內容,僅僅是報告一個數據而已,專家論證的過程和結果都沒有公布於眾。這麼重大的一個事件,這樣的處理實際上是很不負責任的,而且也是很草率的,這是指政府不作為。

也就是說,在一年以後本來政府應該進行調查公布於眾的事情,政府沒有做,這個是它的不作為,那麼這個不作為應該是從中央到地方各級政權都有責任。當然中共四川省委、四川省政府它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除了政府不作為以外,政府其實還做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做了什麼呢?我覺得它第一個做的是掩蓋真相的事情。第一個真相就是學生的死亡人數,究竟學生死亡多少。

最近自由亞洲電臺採訪了舊金山的巴蜀同盟會的成員。巴蜀同盟會說他們通過在中國大陸的調查,說是學生的死亡超過了3萬,自由亞洲電臺說這個消息、這個數字沒有辦法經過其他途徑的核實。

我們看另外有一個資料,就是六四的學生領袖封從德,他是根據地震以後官方散在的各種報導,不一定是新華社的報導而是各個地方的報導,各個縣市對於某一個事件的報導當中提到了某個學校的死亡人數。他把這些數字彙攏起來,然後進行他的一套統計方法的處理。最後他得出的結論是學生的死亡人數是16365人。

四川省政府,前幾天就公布了數字,就在新聞發布會上公布的數字是5335名。奇怪的是什麼呢?奇怪的是它這個數字,居然是根據遇難學生家庭申請國家撫慰金和社會救助途徑統計的。大家知道中國大陸擁有全世界最完善的、最嚴格的戶籍制度,每個人都有戶口,每個人都有相應的派出所,在政府的金盾工程裡面,有居民的資料庫,這個資料庫是不會被地震摧毀的。地震不會把這些數據銷毀掉,這不像20年前如果一個地震的話,可能會把當地的戶籍搞亂,但是這個是不會的。擁有這麼完善的戶籍制度的政權,居然用了1年的時間,還只能通過學生家長申請國家救濟金來統計死亡學生人數。這些學生家長如果說也在地震中遇難了,也就是說這個學生的家長不可能去再幫他申請救濟金的情況下,這個數字是不是就漏掉了?是不是所有遇難的學生的父母,只要他們倖存的話,是不是都知道了有救濟金,是不是都去申請了救濟金。這都是非常嚴重的問題。居然花了一年的時間才得出這麼一個根據救濟金得到的數字。這已經不能說它是不作為了,而是有意識的在掩蓋真相。

剛才我講的譚作人和楊雨的調查,他們在64間倒塌的學校調查,師生的遇難人數就達到了5781人。而在2008年,就是去年5月16日地震後的4天,官方公布的校舍倒塌數字就是6898間,當時這6898間,就7千間不到,還是在汶川、北川等等這些震中災區,消息還沒有傳出來,數字還沒有列進去的情況下公布的。也就是加上汶川、北川等等這些重災區的倒塌數目的話,那麼官方公布的這個校舍的數字還要高得多。

除了譚作人和楊雨的調查以外,艾未未曾經做了一個調查,他也有一些人在幫助他進行調查。他已經獲得了5205人這個數字,而且每個人都有詳細的名字,因為他的博客上登出了所有死亡學生的名字,所以他的博客後來也被封。當然他後來又把它貼上去了。

民間的調查人員,是在人力、物力非常非常有限的情況下進行調查的。像第一個民間調查組織,他們大概也就是幾十個人,艾未未幫他調查的人可能也不會超過幾十個人,他們不僅沒有官方的經濟援助,還要受到地方官員的干擾,在艾未未的調查人員當中,有兩例是被毆打的情況。結果,民間的調查員能做到的,一個擁有全部資源的政府卻做不到。那麼也有一種說法說,政府實際上是在這兩個民間團體把他們部分調查的內容公布以後,受到了壓力不得以才公布的。這兩個民間團體公布的數字都是5千多例,而政府公布的數字也是5千多例。似乎政府是根據民間團體已經知道的數字來有意公布一個和民間團體接近的數字,而不是真正的政府的統計數字。因為大家知道這個政府是很會造假的,從國民經濟總產值GDP開始,到失業人數,這些數字都是隨意製造出來的,很讓人懷疑,是不是受了民間這個5千多數字的影響,而不願意報導出過低,讓人家覺得是假的,就是隱瞞數字,而過高又覺得不甘心把真正的數字報出來,所以就選了一個可以被接受,而又和民間調查相差不大的數字。而民間的數字是在走訪每一個遇難者父母的情況下得出的,他們走訪的地方和採訪的人數畢竟是有限的,不像政府有那麼多的資源。

第二,政府在隱瞞的是建築物倒塌的原因。就是我剛才講的5月7日四川省舉行的這個抗爭救災週年發布會上,四川省建設廳廳長楊洪波說的,他說組織了專家工程人員2500個人持續兩個多月時間,結論是由於地震的實際烈度遠遠高於房屋抗震設防烈度,這是包括學校所在內的公共建築物倒塌的主要原因。而且,他說就目前的調查及鑑定情況看,沒有發現主要因為建築質量問題而倒塌的校舍。也就是說,沒有豆腐渣工程,他把豆腐渣工程一筆抹煞了。

最近,就是昨天,美國的HBO放了一個片子。這個片子講的就是在地震剛剛發生10天以後,HBO的兩個攝製人員加上紐約大學的兩個華裔教授,趕赴災區,在那裡拍了10天。這個攝製組認為中國政府在學校的建築質量問題上掩蓋真相。根據他們在災區所看見的,和我們在其他的媒體報導出來的,不是中共的官方媒體,學校建築物的倒塌要比其他的建築多,比如說富新小學的教學樓倒塌了,旁邊的樓房卻沒有倒,它的門口有一幢百年建築都沒有倒;農民自己建的房子也沒有整體垮塌,而教學樓是整體的、整個的垮塌掉了;都江堰的新建小學,教學樓也是一垮到底,而它周圍的樓房都沒有垮掉。他們還講了向娥小學是全部垮掉了,而向娥小學旁邊的醫院卻沒有倒。很多學校都是如此。

這些事實,還包括其他的調查人員得到的事實,都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四川省的專家們認為沒有出現因為建築質量而倒塌的校舍。這個四川省的專家所提出來的這個結論也沒有辦法解釋,在我們所看到的錄像當中,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倒塌的學校校舍的預制板當中沒有鋼筋,鋼筋水泥建築裡面沒有鋼筋,這是它倒塌的原因。他也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由香港和國內某些團體所資助建立的希望小學,在同樣地震的情況下卻沒有倒。這是政府做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掩蓋真相。

第三,就是他不僅掩蓋真相,他還壓制那些要求追究豆腐渣工程的責任人的這些受害者以及家長,還在壓制媒體到現場對真相進行報導。在一週年之際,我們剛才也提到,他們抓捕民間調查學生死亡情況的譚作人。同時在四川各地廣泛的阻止受害者家屬的起訴,他們想用錢,就是給一定的賠償來阻止受害者家屬的起訴,阻止受害者家屬對真相的瞭解,對真相的搜尋。

同時他們還阻止媒體到現場去採訪報導,包括最近一段時間在川震一週年之際,很多西方記者要求到震區去進行調查。四川宣傳部就說,有西方記者到那個地方去煽動民眾反對政府。這個是很荒唐的事情。當民眾沒有地方去說話的時候,他們向西方媒體記者傾訴他們的苦惱、他們的情況、他們的痛苦,結果就變成說是西方記者去煽動他們。我們看到就是在這整個的過程當中,要求真相的家長總是被壓制的非常厲害的。

最後我們就看到在整個報導當中,可以看到中國官方的報導,這一年來我們只看到了關於"偉、光、正"的報導,看不見民間的痛苦,我認為這是一種本末倒置的歌功頌德。

官方的主流媒體,我上去看了新華網,都是在歌頌抗震救災的。抗震救災沒有什麼可歌頌的!為什麼?因為這是一個誰主、誰輔的問題。發生了天災,災民是為主的,災民的苦難應該是大家關注的對象,是政府應該關注的對象,而政府去救災是天經地義的,因為救災本來就是政府的責任。結果正好倒過來了,在災民和官府之間,官府變成了主角,官府的救災變成了主角,而災民的痛苦卻被抹煞掉了;在天災面前,天災變成了輔助的,而戰勝天災的慶功會卻變成了主角;民眾對死難者的悼念被掩蓋了,而主角卻變成了表彰大會,表彰那些所謂救災的英雄們,這完全是一種本末倒置的做法。

在海外一週年的情況下,我們剛才說了,HBO推出了這部片子,專題片,39分鐘,叫作《劫後天府淚縱橫》,這是震後10天拍的,拍了10天,他們拍了一共 50多個小時的片子,後來把它高度濃縮成39分鐘。這是在如此困難的情況下,4個人花了10天的時間就得出了這麼一部片子,然而在大陸主流媒體卻從來就沒有一部類似的,甚至可以接近的,關於地震災民的報導,我們看到的都是那些講怎麼救災的報導。這就倒過來了。

為什麼說在中國大陸揭露地震真相、調查地震真相就成為顛覆國家政權罪。其實這個倒是很符合實際情況的,中共的政權,它的真相一旦被揭開以後,它的政權真的就保不住了。大家知道豆腐渣工程從表面上看,是由貪官造成的。中共也抓貪官,它可以抓殺一、兩個貪官,可以抓一批,甚至可以殺一批,只要把貪官丟出來以後,能夠顯示它自己還是正確的,中共還是正確的,這個政權只要能保住,它是可以這樣干的,但是有一條原則,不能揭露出中共的整個系統的問題,不能揭露出中共的本質來。

而現在中共的本質就是,整個的統治集團,它們和民眾之間的關係實際上就是一個掠奪和被掠奪的關係。這個現實也表示官府和民眾現在是完全對立的,四川地震震出來的恰恰是這麼一個真相。也就是說,四川學校的豆腐渣工程是一個全面的、完整的、系統的一個現實,就是很少有政府所蓋的學校不是豆腐渣的。一旦揭露出來以後,那麼就揭露的是那麼多學校,牽涉到還不僅僅是四川,甚至包括周圍的省分,大家發現,所有的學校都是豆腐渣的時候,那麼所有學校的承辦人和他們所依靠的那些背後的官府的力量就要全面揭開出來了。這個全面一揭開出來以後,就是全體地方官員的捲入,就不是一個、兩個官員,就不能再說這是少數人的作為,少數人做的壞事了。也不能說這是少數人,什麼意志衰退啊,什麼這樣的問題了,而是表明瞭就是整個地方政權它的本質了。

地方政權的本質揭露出來以後,那麼地方政權它也是共產黨統治,所以就會把共產黨整個統治在全國的現實情況揭露出來,這就是為什麼就絕對不會容許民眾去揭露地震真實的學生死亡人數是多少,他們的姓名是什麼,為什麼會這麼高,為什麼學校倒塌的房屋這麼多。因為一旦揭露出來以後,中共的統治真的就碰到危險了,所以去調查地震學生死亡真正原因的死亡人數的民間的調查人員,就被中共說成是顛覆國家政權罪。

像地震當中這一系列的東西,我們開始提出的這麼多問題,中共現在一年沒有回答,我相信兩年、三年以後也不會回答。當時中共當局說的是抗震救災、救人最要緊,所以有些問題現在不能做。一年以後,又有官員這樣出來說,大家要向前看,要把整個恢復災區建設放在第一位,不能停下來再去研究這些問題,幾年以後,當災區全部建設完以後,他又會說房屋倒掉的都已經掃除了,新房子已經建起來了,我們不可能再調查了。今天已經有人在這麼說了。所以不管是四川當局也好,中央當局也好,他們是不會把地震的真實情況揭露出來,不會讓大家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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