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的爺爺在北京做官,後回家安享晚年,魯迅的老爸是秀才,一年科舉,老爺子想給自己的兒子弄個功名,正好主考官是自己的同僚,下鄉巡查。機會難得,叫下人(據說是閏土他老爸,不然魯迅和閏土他老爸怎麼那麼親近,怒其不爭,哀其不幸!魯迅心想:他要是行賄成功了也就不會那麼落魄了,真是不爭氣,讓我這麼不幸。)帶了10萬兩銀子去行賄!送了一盒禮品,裡面夾著10萬兩的銀票。主考官收了禮,心知肚明。辦事的也上岸了。本應皆大歡喜!迅爸爸也就名正言順的做官了......同主考官一起在船上的還有一位監察長,那還了得?主考官見包不住!就上報了,老佛爺正生氣著,殺-----!於是魯爺子官也掉了,家產也查封了,兒子也坐牢了,不久就病死,費了老大勁才把魯爸爸從牢裡買回來--,於是魯迅就降生了!在這種破落,鬱悶的環境中成長的魯迅不成為「思想家」「革命家」才怪!
魯迅科舉肯定無望了,如果他家沒有他爺爺那招,那他多半也是去科舉。行郁敗露讓他家前兩代敗類本性暴露無遺,讓他沒法在中國呆下去,他也不可能繼續呆下去,只好留學,他和他弟弟一同留學日本。於是就有這樣一段話,他在日本留學時的情景:
「這是有一天的事情。學監大久保先生集合起大家來,說:因為你們都是孔子之徒,今天到御茶之水的孔廟裡去祭孔!我大吃了一驚。現在還記得那時心裏想,正因為絕望於孔夫子和他的之徒,所以到日本來的,然而又是禮拜麼?一時覺得很奇怪。」(《且介亭雜文二集·在現代中國的孔夫子》)
魯迅既然知道日本同樣是個儒學大國,為什麼偏偏要反對中國學儒?原因就在上面的三段話中。他可以說日本什麼都好,但就不會說日本是個儒學國家。他只管批清朝末期的社會現象,冥冥中,就栽贓給儒學,栽贓給孔子了。他怎麼不介紹日本的儒學是多麼興盛?
那時日本的儒學經濟已經相當發達。澀澤榮一(1840年3月16日——1931年11月11日)日本實業之父」、「日本企業創辦之王」、「近代日本資本主義之父」、「日本產業經濟的最高指導者」、「儒家資本主義的代表」。在實業思想上,他把來自中國的儒家精神與效仿歐美的經濟倫理合為一體,奠定了日本經營思想的基礎。他不僅是日本人所公認的近代產業先驅,而且是近代日本工商業的精神領袖。組織創辦了日本第一家股份制公司銀行,並由此開始了自己極具傳奇色彩的企業家生涯。業務遍及金融、鐵道、海運、礦山、紡織、鋼鐵、造船、機電、保險、建築等眾多領域,一生創辦了500多家企業,堪稱日本近代的「實業之父」。他認為自己的工作就是要通過《論語》來提高商人的道德,使商人明曉「取之有道」的道理;同時又要讓其他人知道「求利」其實並不違背「至聖先師」的古訓,盡可以放手追求「陽光下的利益」,而不必以為與道德有虧。他說:「算盤要靠《論語》來撥動;同時《論語》也要靠算盤才能從事真正的致富活動。因此,可以說《論語》與算盤的關係是遠在天邊,近在咫尺。」他認為,「縮小《論語》與算盤間的距離,是今天最緊要的任務。」這就是日本著名的經濟.這也同樣對二戰後日本重建,迅速躍進第二經濟大國起著極其重要的作用.現如今日本仍是用的這一套。
1936年10月19日,他死了。第二年1937年日本侵華戰爭就全面爆發.1941年,與魯迅一同留學日本的弟弟,淪陷區留日大文豪周作人上任汪精衛政權華北政務委員會委員,常務委員兼教育總署督辦(宣傳大東亞共榮圈的頭目呀)。大官呀!周家終於有錢途了。好境不長,1945年12月在北京以漢奸罪名被蔣介石主政的國民政府逮捕。
周作人在1951年給毛寫信,毛的秘書胡喬木1951年2月24日給毛澤東書面報告說:「周作人寫了一封長信給你,辯白自己,要求不要沒收他的房屋,不當他是漢奸。」毛澤東批了:「照辦。」
留學日本的學者中,周樹人周作人就是不同。他這類極端分子,可能會有「海納百川」的氣度?魯弟子們,你們見過極端分子有容忍之心?他到是學會了「忍」,忍到極點就是報復。他要翻身,他要報復,他要滅世。要滅中國,必滅其魂,中華民族之魂正是孔孟儒學。滅它後,中國就名存實亡!那時的「中國人」還叫中國人?
孫中山也去過日本,怎麼他卻護儒?
看看他的經典傑作:
《狂人日記》四:吃人的是我哥哥!我是吃人的人的兄弟!我自己被人吃了,可仍然是吃人的人的兄弟!
毛澤東語錄:「魯迅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魯迅的方向,就是中華民族新文化的方向,就是新生命的方向。"魯迅在中國的價值,據我看要算是中國的第一等聖人"
「人吃人」頂多隻是比喻地主對農民的剝削,魯迅書中的人吃人純屬捏造吧!在最崇拜魯迅的文革時代卻出現了!
魯迅既然敢談「人吃人」,他怎麼不多活兩年看看下面的人吃人?
下面只是大海中的一滴水:
柳州地區有兩個縣,因載入史冊而世界聞名,一個是大躍進因放出"畝產十三萬斤"糧食的大衛星而造成大飢荒餓死人的環江縣,另一個就是文革期間發生大規模吃人肉慘絕人寰事件的武宣縣。
隨著解放軍"支左"介入實行軍管,支持"聯指"坐大,1967年秋冬,"聯指"開始在廣西各地成批屠殺"4•22"。八桂大地到處出現亂抓、亂鬥、亂殺"4•22"的紅色恐懼。發生在廣西各地駭人聽聞的人吃人的野蠻事件,就是在此背景下發生的。大量史實證明,屠殺者和吃人者都是保皇派的"聯指"。大批被屠殺者和被吃者都是造反派"4•22",以及同情"4•22"的群眾和無辜的"五類分子"(地富反壞右)及其子女。
武宣大規模吃人肉事件
柳州地區武宣縣,距柳州市僅90多公里,雖非通衢大邑,但其地理位置十分顯要,扼南下貴縣、玉林,北上柳州的交通要津,紅水河流經縣城,又有直下西江流域的桂平、梧州的舟楫之便。
可就是在這個並非荒蠻之地的武宣縣文革期間卻上演了一幕幕瘋狂野蠻的人吃人的慘劇。
1968年5月13日武宣縣"聯指"攻打造反大軍(4•22),原因是5月4日武宣"紅衛兵團"(造反大軍)抓獲桐嶺公社"聯指"梁達堅,並搜走了120多元錢和一些衣物,數日後武宣"紅衛兵團"(4•22)釋放了梁達堅,而未退錢物,"聯指"總部就以"武宣縣貧下中農指揮部"名義調集600人並請貴縣"聯指"300多人支援,共900多人對造反大軍的北樓、北街武宣小學據點執行武裝包圍打死97人,毀掉房屋67間,價值37900元,共有37戶被抄家,抄去財務價值26600多元(1)
自此,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了"聯指"大規模吃"造反大軍"(4•22)人肉事件。為了以正視聽,這裡一字不漏引用中共廣西整黨辦公室內部機密文件《廣西文革大事記1968年》所記載的史實。
1968年6月15日武宣縣發生了大規模吃人肉的野蠻事件。五星大隊"聯指"民兵李坤壽、彭振興、李振華等將"造反大軍"劉業龍。陳天掌等4人拉到三里圩游鬥。在車縫社門口,劉業龍、陳天掌等四人被凶手打死,李坤壽等拔起尖刀,挖死者的肝,割他們的肉,拿回大隊部去會餐品嚐。從是日起至8月底止該縣造反大軍及其觀點的幹部群眾,有75人的心肝和肌肉先後被野蠻者吃掉,吃人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工人農民,有國家幹部和所謂的中共黨員。(2)
桐嶺中學副校長黃家憑,早年參加革命,曾任游擊隊桂支十八大隊長,解放後,擔任蒼吾縣副縣長,文革開始黃家憑被打成"叛徒"。因同情"造反大軍"於7月1日晚被學校革籌副主任謝東主持批鬥殺死,翌晨凶手黃佩農、張繼鋒等挖他的肝,剝他的肉,只剩下一副骨骼,接著一批人在學校宿舍區檐下用瓦片烘烤人肉人肝,火煙繚繞,腥風焦味飄蕩,一片陰森狀令人不寒而慄。(3)
又如7月17日,上江大隊"聯指"頭頭組織批鬥"造反大軍"廖金福、鐘振權、鐘少廷等4人一幫凶手把廖天龍等4人殺死後,拉屍體到平昭碼頭,由李燦熙、徐達財、樊榮生等人割下死者的肉肝和生殖器,拿回大隊部煎炒,猜碼喝酒會餐。參加吃人肉宴餐的有陳達財等23人(4)
該縣於4月5日成立革委會。相繼又成立"貧下中農聯合指揮部"和"武裝糾察隊",但縣革委會、人武部、"聯指"、"貧聯"、"武裝糾察隊"是穿著連襠褲的"聯指"派,他們自命為"無產階級革命派"把少數派──"造反大軍"當"反革命"、"土匪"、"右派翻天"進行鎮壓。中央"七三"佈告下達後,"聯指"又調動貴縣、桂平縣"聯指"武裝民兵500多人前來支援"剿匪",幾天時間造反大軍蕩然無存,打死打傷523人,其中被吃掉肉肝的75人。(5)這是官方的統計數據,但據民間的統計,武宣縣有超過200多人被野蠻吃掉。
挖人肝吃人肉,是人類社會中罕見的野蠻行徑。然而在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否定了文革,各省、自治區都積極處理了"文革"遺留問題,唯有廣西原區黨委繼續堅持派性,美化廣西在"文革"中執行一條正確路線,拒不處理武宣等縣吃人肉的野蠻事件,後來中央幾次追查過問,區黨委竟有人(韋國清,劉重桂)說"武宣歷來有吃人的習慣",公然袒護了武宣"聯指"中部分人吃人肉的嚴重事件,這樣靈山縣、貴縣、武鳴華僑農場"聯指"吃人肉的野蠻事件的蓋子就被摀住了。
1983年中央改組了區黨委,開展了"處遺"工作,武宣等縣吃人肉的野蠻事件才得到一定處理。(6)
廣西各地剖腹挖肝事件
據廣西各地《文革大事》記載,除武宣縣外,南寧地區的隆安縣、大興縣、上林縣、武鳴縣,欽州地區的浦北縣、靈山縣以及玉林地區的貴縣都發生割肉挖肝煮吃的野蠻事件,一一羅列如下:
1968年3月23日晚上九時隆安縣布泉區武裝部長黃以荃主謀策劃,指揮該區高峰鄉(後改為大隊)鄉長兼民兵營長周朝珠和布泉鄉黨委支書隆秀佳倆人組織民兵黃光權、馮品業等將高峰鄉四類分子梁愛玉、韋倍家倆人綁架到龍厚山(地名)剖腹取肝、膽煮食,為了殺人滅跡,還將屍體丟下深洞,這是一起野蠻殘殺人命事件,但由於沒有得到及時的處理,導致該區後來亂殺人剖腹取肝的事件不斷發生。
據"處遺"調查統計該區從1968年3月下旬至5月發生殺人剖腹取肝膽的事件11起21人,其殺人手段極其野蠻殘忍。(7)
1968年4月25日浦北縣北通公社定更大隊分四批殺害180人,凶手劉維秀、劉家錦等人把劉振堅打死後,對其未滿17歲的女兒進行輪姦,然後打死,並剖腹取肝,切乳房,割陰部。策劃者和凶手還對剩下的寡婦女兒勒令改嫁,並徵收改嫁費(證明費)。(8)
5月28日,大興縣昌明公社,大隊民兵趙榮廷指派趙興廷等十個民兵槍殺何以路等人,殺害後還剖腹取肝,陳屍野外的事件,全地區在5月,6月份共打死和迫害致死3152人(9)
1968年7月30日至8月7日上林縣"聯指"總部調動400多人到南寧市參加圍剿"4•22"的武鬥,武鬥中上林"聯指"有4人陣亡。上林"聯指"分別於8月2日在上林縣城,8月3日在巷賢區,8月7日在喬賢區召開三次聲勢浩大的"追悼會"共打死"4•22""四類分子"103人,其中8月1日打死4人,8月2日打死13人,8月3日打死13人,8月7日打死73人,殺人手段野蠻殘忍罕見,比如16歲的農中學生覃恆河,被拉到潘連標("聯指"陣亡民兵)墓地,當場槍斃陪祭。
喬賢大隊的豪光忠被打死後,還被凶手剖腹取肝煮吃。
古樓大隊潘展才、潘展光、潘海青、潘棉波等四人被打死後不准家屬收屍埋葬,強迫死者親屬拿出柴火500斤,黃豆5斤,火油5斤,然後強迫潘成昌用火燒自己的兒子潘展才、潘展光和兄弟潘海青、潘棉波的屍體,燒了兩天多,他邊燒邊哭,泣不成聲。
原獨山大隊黨支書蘇蘭生被塞進豬籠來回翻滾,然後凶手用鐵釘把他雙手釘在牆壁上致死,慘不忍睹,這是一起派性報復殺人事件,(10)
全區的殺人凶手,殺人手段殘忍至極,甚至變態。
欽州地區剖腹食肝手段野蠻殘忍至極
文革中廣西濫殺無辜,不僅數字驚人,而且手段及其野蠻殘忍。僅據欽州地區數例為證。
最慘無人道者,首推剖腹食肝了。據《欽州地區文革大事記》記載,僅欽州地區的靈山縣壇墟、新墟兩公社就有二十二例,合浦縣石康公社有十八例,浦北縣北通公社定更大隊有十九例,欽州縣小董茶場有三例。
1968年9月7日至17日,上思縣革委會召開"農業學大寨"四級幹部會,會上貫徹"七·三"佈告,以三代會(農代會、工代會、紅代會)名義在上思中學召開"群眾專政"大會,公開殺害十二人,並將部分死者割腹取肝,拿到縣革委飯堂煮食。食人肝者竟然也有縣、社領導幹部。
該縣思陽公社武裝部長王召騰下到和星大隊佈置殺人,當晚殺了鄧雁雄一人,並開腹取肝與凶手一起煮食。他還勉勵大家都要吃,說吃了人肝膽子就大。次日,王召騰又佈置殺害四人,剖腹取肝,傳令每兩三個生產隊分一人肝吃,以致"共同專政"。
文革後期,廣西群眾曾強烈要求「吃過人的人不能再當幹部!」而韋國清、劉重桂等人則回答說:「為什麼不能繼續當幹部?——對吃過人的人也要作具體分析嘛!」——參與吃人的黨員、幹部數量之多,從中亦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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