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中共領導人挨打後的不同感受(組圖)
高崗
高崗的性格很堀,生像頭驢。據與高崗兒子有過接觸的人告訴我,小說《暴風驟雨》有個「老驢頭」,街上有個快餐火燒「老驢頭」,還有個新拍的電影《老驢頭》。把這三個「老驢頭」加起來,也堀不過高崗這一個「老驢頭」。說話辦事舉手投足,活脫脫的一個驢脾氣。
雖說是「老驢頭」,可也有性情溫柔的一面。四十年代末東北戰役時,有一次戰士打籃球打急了眼打架,高崗上去拉架,不幸被打了,高崗高喊,別打了我是副政委。那個戰士大怒道打的就是你丫的xx副政委。於是鐘偉將軍綁了打高崗的戰士去請罪,高崗說:副政委都敢打,打仗一定好樣的,馬上放了!
彭德懷
「打倒」並「腳踏」彭德懷的是開國少將李鐘奇。
文革期間在北京衛戍區小禮堂批鬥彭德懷。大會休息時,時任北京衛戍區副司令員的李鐘奇衝進關押彭德懷的小休息室,惡狠狠地將彭一拳打倒在地,而且真的踏上了一隻腳,並且還叫喊道「彭德懷!你也有今天吶!」。
參加批鬥大會的都是部隊高級幹部,沒有地方人員,也沒有紅衛兵在場。面對打人的李鐘奇,彭德懷一聲不坑,沒有半句反駁。
打彭的主要原因,是因為李鐘奇在1958年軍中的反教條主義運動吃了不少苦頭,從訓總一個二級部副部長,被降級降職為軍副參謀長。由於「錯誤處分」的反差太大,李無法接受,一到文革時便以這種方式還以顏色、冤冤相報。
1958年「反教條主義」的總結髮言是彭德懷宣讀的。
他的這篇發言迎合當時「左」的思潮,把一些不贊成或抵制「批判地學習」蘇軍經驗的思想,誇大為教條主義、資產階級軍事路線,併進行了嚴厲批判。他當時不僅沒有感到錯誤,而且認為講得比較「有力量」。
可是過了四年之後,1962年他被「罷官」後在吳家花園給毛澤東寫那封長信(被稱為《八萬言書》)的時候,他開始認識到這篇發言和對劉伯承、蕭克等人的批判是錯了,是「言過其實」的,會後對蕭克和訓總一批幹部的組織處理,「並非出於我的本意」。為此,他曾經囑託他的侄兒彭起超,在有機會時一定要代他向被整的蕭克等人道歉。
薄一波同孩子們在一起
作者楊光,在哥本哈根出版的《我所經歷的歷史故事:劉少奇叛徒罪是這樣被認定的》一書中,寫道:「一九八三年楊秉城在北京西山中共中央黨校與薄一波聚首長談,薄一波和楊秉城感慨地說:文化大革命中揀了條命。別說人要整死咱們,江青一宣布我是叛徒,連我兒子小熙來也給我一頓鐵拳,把我打得眼前一黑摔倒在地上。這個狠小子,又照前胸踏了我幾腳,當時就有三根肋骨被踹斷。看他這個六親不認,手毒心狠連他爹都往死裡整的樣子,這小子真正是我們黨未來的接班人的好材料。今後肯定會有大出息。」
文革當中兒子打爸爸並不稀罕。但能打出這樣一種接班人的接班理念卻是天下少有的「中國特色」。老子英雄兒好漢,打斷了骨頭還連著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