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明白周恩來為何不肯留下骨灰(圖)
【看中國2013年11月03日訊】
周恩來公開發言中評價人物的「絕妙」言辭
評價劉少奇
「我完全同意你(江青)的批注和看法,我也是以無比憤怒的心情看著、想著、批注著這三本劉賊叛賣我們黨和犧牲同志們的材料。劉賊是大叛徒、大工賊、大內奸、大特務、大漢奸,真是五毒俱全、十惡不赦的反革命分子!我們要首先歡呼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這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沒有這種大革命,怎麼能夠把劉賊及其一夥人的叛黨賣國、殺害同志的罪狀,挖得這樣深,這樣廣?當然我們還要繼續挖下去,不能有絲毫鬆懈,不能失掉警惕,如果挖不完,我們要交給後來人!」
(周恩來接見首都工宣隊軍宣隊代表時的講話)
「劉少奇、王光美這些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叛徒、特務,拿清華作試點,壓迫清華的革命小將。蒯大富同志,不能因為他犯了這樣那樣的錯誤,而輕看了他們的作用,不能否定當時王光美對他們的壓力。當時我很清楚嘛!當時他受了很大的壓力,禁閉,迫使他們進行絕食。因為當時十一中全會已經開了,正在開著,那時候我奉命去談話,代表毛主席的聲音去解放他們。當時他們是受壓迫的一夥人。」
評價瞿秋白
(一九六六年八月三十日在接見中國科學院雙方代表時的談話)
「家庭出身好是一好,表現好是兩好。家庭出身不好,表現好,亦是一好。出身好表現不好,是忘本;家庭出身不好,表現不好,是兩個不好。兩個不好,應該回老家去了,或者叫復辟。主要看你的表現,晚節。瞿秋白出身大官僚資產階級,晚年寫了一篇《多餘的話》,表現不好,晚年叛變了。我在政治局作了一個報告,還未發表,紅衛兵知道了,就去八寶山公墓把碑給砸了。……在知識份子官僚家庭出身的瞿秋白,像李秀成一樣,晚年變節了。我們應當向青年歷史學家戚本禹同志學習,學習他對李秀成的分析。……瞿秋白被敵人抓住了,卑躬屈膝,最後還是被國民黨殺掉了。」
(一九六七年二月一日在接見鐵道部部分革命造反派時的講話)
「我是經過五個時代,從大革命到現在:一九二一∼一九二七,一九二七∼一九三七,一九三七∼一九四五,一九四五∼一九四九,一九四九到現在。五個階段都經歷過不少事情,看到過不少階級,有的是鋼鐵戰士,有的就是不行。像向忠發是黨的總書記,但一抓住就叛變。當然也有好的,像蘇兆征成為烈士。知識份子也是這樣,也有很多烈士,像李大釗;也有像陳獨秀背叛革命成為托派,瞿秋白臨死前還寫叛變書,就像從蘇聯回來不可一世的王明,也成為修正主義分子,住在蘇聯,成為人民的敵人。革命烈士很多,革命者是前仆後繼。我們是留下來的人,多做一些工作,就是為世界革命服務,你們應該全心全意幹革命,要勝過我們。」
(一九六七年二月八日在接見江蘇省革命造反奪權委員會赴京代表時的講話)
「我建議注意調查研究。我接見過南開大學衛東派組織。我叫他們多作調查,他們下決心鑽到很多圖書館裡,查了幾個月。安子文是黑幫分子,是一位學生調查出來的。南開大學發現了二十多年前的材料。安子文叛變,是經劉少奇批准,集體自首。入城之後,組織部長是安子文,就不把這一部分材料拿出來。瞿秋白死前也寫過一篇文章,同李秀成的一樣,結果蔣介石還是把他殺了,這篇文章被陸定一藏起來了。這些都是大事,是白紙黑字寫的材料。這些材料就值得了。」
(一九六七年三月二十一日在接見財貿口革命造反派代表時的講話)
「這次運動搞出了一大批叛徒,這是紅衛兵的功勛。瞿秋白死前寫了《多餘的話》,是叛徒的自白書。我在中央政治局會議上,提出了這個問題,這是從戚本禹同志的文章中得到的啟發,年青人啟發了我們這些老頭子。最近又發現,在槍斃前,瞿秋白寫給當局的一封求饒的信。他是個叛徒。這些是劉少奇、鄧小平組織路線的錯誤。安子文掌握了組織部二十多年,他們在表面上比我們還「左」,實際上是反毛澤東思想的。從此,我們對自首的叛徒就嚴格了。」
評價朱德
「至於朱德同志的賬那就更多了。從井岡山一直打到梅縣,都是盲動主義,軍閥主義,流寇主義。然後是立三路線,你也犯了。然後是王明路線四年,然後又是洛川會議。那時王明沒有回來,那還不是反對毛主席,你沒有領導?然後王明回來。第二次王明路線一直到六中全會,以後還有一些「殘餘」。幾十年歷史,朱德同志跟張國燾鬥爭,前一半應歸功於劉伯承同志的推動。如果沒有劉伯承同志在那裡,黃袍加身,你頂得住嗎?後一半是賀龍同志,弼時同志,關向應同志的共同推動,才北上了。如果沒有這些,你甚至滑到河西去了。」
「解放以後,那多了。毛主席常說,高饒彭黃的事,你都沾過邊嘛。你到處發表意見,是一個危險的事。……我們不放心,常委中有這樣一個定時炸彈,毛主席也擔心。毛主席說過,你就是跑龍套,可是你到處亂說話。你要談話,得寫個稿子,跟我們商量。……所以你是不可靠的,是不能信任的。南昌起義,就是有錯誤嘛。我當著資產階級國家的元首尼雷爾的面說:南昌起義,我有錯誤。他聽了很為驚奇:你還有錯誤?那時錯誤嘛,城市觀點嘛。所以,今天我把我對你(朱德)的不滿告訴大家,希望你們大家監督。」
評價賀龍
「賀龍要背靠背的鬥,這是最高指示。過幾天我和江青同志接見你們。體育界專業隊太多,搞錦標主義、「物質刺激」。本來讓總政管,現在管不過來。體育界暫時由戚本禹同志管,我和他講一講,我一定抽時間。」
評價葉劍英
「葉劍英對羅瑞卿的跳樓作了一首詩:「將軍一跳身名裂,故人回首成永訣」。完全站到羅瑞卿一邊。對這個陰謀篡黨篡軍,篡政的野心家,如此重視,但對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沒有一點階級感情。聶、徐、葉在這次會中不如下面的同志好。當主席講話中,講到哪個地區的問題時,哪個地區的同志就主動檢討,但講到國防科委、軍事院校……時,劉賢權同志的報告被壓以及趙永夫的問題時,他們一點表示也沒有,態度很不好。」
「葉劍英的女兒沖軍事科學院(王樹聲同志為保護檔案)大字報也上街了,葉是知道的,他沒有制止。葉劍英的女兒葉向真用綁架的方法,只用了七分鐘的時間,就把彭真、羅瑞卿搶走了,引起了以後的全國綁架,此事戚本禹和他們有聯繫。」
評價聶榮臻
「聶榮臻對科學院、國防科委發生鎮壓群眾,給他指出,他不愉快,硬要把一派壓垮。對「九·一六」的葉正光是不滿的,支一派、壓一派,使七機部長期武鬥,文化大革命沒有搞。」
「聶榮臻同志在晉察冀鬧獨立王國;百團大戰,他很積極;執行劉少奇「和平民主新階段」,也很積極;大量裁軍,不按毛主席壯大自己力量的指示辦,其惡果使晉察冀邊區的革命力量直至解放時還沒有恢復起來。」
「中央文革曾保過聶,但他對中央文革反而不滿。也保了陳毅、徐向前,都不滿,竟說:「不要你們保」。好像保了他們,他們就不光榮了,他們自以為一貫正確。陳毅同志在一次歡迎外賓時,紅衛兵也去了,他大罵紅衛兵「你們來幹什麼!我的檢查是逼出來的,是假的。」
「聶榮臻同志不但對9.13,9.10的問題處理得錯誤,他硬把趙爾陸同志逼死,還說趙爾陸是自殺的,經化驗,服過安眠藥,但不至死的程度。他們是怎樣保護老幹部的?造成國防工辦、工政和國防科委的對立。原來三家是一個食堂,所有權是科委的,由於聶榮臻的指導思想是獨立王國,不給工辦,工政的同志吃飯,逼得工辦、工政的同志臨時在工棚裡開了一個食堂。」
「66年11月13日-27日,兩帥突出,四帥出去。(指接見)林付主席不同意,因為偉大領袖毛主席已經八次接見了紅衛兵,最相信群眾,對發動群眾起了很大作用。但他們背著林付主席還是接見了。直到在東郊體育場開始接見,林副主席才知道。在會上,他們把長春獸(醫)大(學)的李基才大罵了一頓,葉、陳、徐、聶都講了話。賀龍是中央已經點了名的壞人,他們還把他搞出去,擺在第一位講了話。」
評價徐向前
「邱會作同志被整後,當權派中一小撮壞人搞了一個多月,幾乎被整死。林付主席要他到香山找個地方休息,徐向前下令讓他回去主持工作。徐向前說:「我現在給你打電話,不是以軍委文革名義,而是以軍委付主席的身份命令你回去主持工作。」在這種情況下,邱會作同志只好服從。六點鐘接到電話,八點鐘就回去了。第二天一早,就被捉去了,被打個半死,打得骨折了。後來,林付主席知道了,親自去把邱會作同志接回來,他們保護什麼老幹部?他們保護的是劉鄧司令部!」
「劉賢權同志被軟禁後,一月八日給中央寫了一封信,報告他被看管起來了,電話也不通等情況,到二月二十六日(信)還被徐向前扣壓著。當時徐向前是軍委文革小組長,二十三日打死了三百多人,追查此事,才在徐向前那裡查了出來。」
評價楊成武
「同志們,剛才林副主席宣布的楊成武、余立金、傅崇碧所犯的極其嚴重的錯誤的事件,這不是偶然的。根據剛才林副主席已經作了具體的指示,那種錯誤是屬於宗派主義、山頭主義的錯誤,是屬於資產階級個人野心家、兩面派的錯誤,是屬於反毛澤東思想,違反毛澤東思想的錯誤。具體的事實不再多作解釋,這裡頭有一點,就是說他進行這些陰謀活動的時候,他是用封鎖林副主席的極其卑鄙惡劣的手段,實際上也是同樣的封鎖了毛主席,封鎖了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黨中央和中央文革,所以這種卑鄙的活動,使我們聽到後(最近才知道)極其憤慨!」
「六七年5月16日「通知」正式發表後,他們組織了「五·一六」反革命陰謀集團,但根子還在以前。兩個系統,大的以學部為中心,還有外事口、政法口、農林口、工交口、文化口、教育、宣傳、民族、統戰,軍隊一個口,大的是方面軍,軍隊是沖派,是新三軍。「513」砸展覽館演出,反對宣傳毛澤東思想,蕭華、楊成武插了手,完全演了反革命雙簧。」
「你們看,剛才說過的,過去彭德懷、賀龍、羅瑞卿不是就是這樣一個一個地垮下去嗎?現在楊成武跟著他們路子走,那還不是要垮下去嗎!我相信跟著楊成武、余立金、傅崇碧走的只有少數幾個人,還有一些人是盲目的山頭主義者、宗派主義者,只要一旦覺悟過來,那就和他們劃清界線,承認錯誤,就會回到我們隊伍裡來。」
評價譚震林
「工人階級初步地起來了,領導奪走資派的權的鬥爭,但是不那麼容易。因此,走資派的代表,在中央以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譚震林為代表的就煽起了一個「二月逆流」。因為當時除了工廠以外,連機關群眾都起來要奪權。譚震林就佈置假奪權。對中央進行反革命指責。首先把矛頭對著中央文革,也就是對著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也就是對著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也就是對著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所以譚震林就成為「二月逆流」的黑干將。當然,同他的思想的也不止他一個人,還有一些人,但這種思想以譚震林為代表。」
評價田家英
田家英有很多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的言論,派人搜他們的東西,別人的東西都收回來了,就田家英的沒有收回來。有主席的手稿,丟了好多,是戚本禹串通的,第二天田就自殺滅口。
評價周揚
「文藝界大多數人是要革命的,但周揚以及叛徒、特務掌握的文藝界蓋子沒有徹底揭開,我們現在抓住天津典型,不僅要在天津,像方紀、孫振、白樺、李超、楊潤身等,其他地方也有周揚的死黨,必須號召廣大文藝界革命派,擦亮眼睛,分清敵我,樹立起無產階級革命隊伍。把這一小撮壞人揪出來。奪權,他們要奪誰的權?他們要奪以毛主席為首和林副主席為副帥的無產階級司令部的權,他們的陰謀不能得逞。」
「階級鬥爭是尖銳的,每個地方都有,為什麼講天津?因為天津有一個黑會、黑戲,它代表了全國的階級鬥爭的,有它的典型性。去年九月五日江青同志就講了三條:加強鞏固以毛主席為首,林副主席為副的無產階級司令部;加強個鞏固我們偉大的人民解放軍;加強和鞏固我們新生的革命委員會。講話以後,在同一個時期,天津劉鄧陶死黨和周揚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他們就要掙扎。」
「高舉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批判黨內最大的劉鄧陶,聯繫到文藝界的黑線周揚、夏衍,進行批判。不僅是天津,上海、北京也有,他們勾結在一起,我們必須要把他們批臭批倒,好不好?(眾答:好。)使他們抬不起頭來。正是因為這樣,康老講得很對,他們要進行反奪權,編成劇本,在天津演,在北京演,欺騙了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