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學術精英留守大陸的最終結局(圖)
一代大師陳寅恪在文革中被迫害致死。(網路圖片)
曾昭掄,曾國藩侄重孫,1949年與妻子俞大絪拒絕蔣介石搶救他們去臺灣,從香港回北京。文革時紅衛兵相繼折磨曾昭掄和俞大絪,兩人相繼被折磨死,曾氏文化香火熄滅。
胡思杜,胡適幼子。北京淪陷前夕,蔣介石派專機接胡適,胡思杜不願隨行,說:「我又沒有做什麼有害他們的事,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1950年,胡思杜發表《對我的父親胡適的批判》,罵胡適是「帝國主義走狗及人民公敵」。1957年,胡思杜被劃為右派,「畏罪上吊自殺」。我看胡思杜與胡適這對子與父,使我想起愛因斯坦兒子與愛因斯坦,父親20幾歲就大紅大紫,大兒子卻不會過馬路。
一代大師陳寅恪學貫中西,通曉十餘種語言,被稱為「中國最博學之人」;文革開始後,他家被大字報覆蓋,遠望如白色棺材;紅衛兵還把幾個高音喇叭放於其床頭,使雙目失明且患心臟病的他徹底崩潰。據傳去世前一天下午,氣脈已竭的他還要「口頭交代」。我看陳寅恪選擇不如胡適,買錯了留守大陸的期貨。
豐子愷,漫畫大師,在文革中被誣為「反動學術權威」、「反革命黑畫家」而遭迫害,1975年9月15日死亡。其《昨日豆花棚下過,忽然迎面好風吹》一畫,被認為是歡迎蔣反攻大陸。這說明中國共產黨的言行兼備詭詐和凶殘,超越人類。
劉盼遂,北師大中文系教授,著名中國古典文學專家與文獻學家、語言學家,1966年8月被紅衛兵打死。我是從古典文學走入西方哲學和歷史的,很長時間對古典文學甚至歷史都處於冬眠狀態,因為我認為中國古代已經成為過去時。劉盼遂從古典文學視角看毛澤東非賊,視蔣中正不正,看來是理學僵死之必然。
詹安泰,古典文學家,書法家,任教於中大。1957年被打為右派,文革遭批鬥,多年文稿被燒燬,1967年4月淋巴癌復發,醫院不肯醫治,淒涼離世。詹安泰跟劉盼遂一樣,都不幸思想陷入明清理學僵死的沼澤,不辨正邪才被惡治。
吳宓,清華大學國學院創辦人之一,虛心好學,文革時期在一次批鬥會上已經72歲高齡,還被勒令下跪兩個多小時。會後答問「身體可吃得消」,說「跪著比站著好些」。這真可謂明哲保身的高人,但又何嘗不是為選擇錯誤而受懲罰呢?
蕭光琰,化學家。中共建政後最早從事石油化學研究的科學家,幾經波折回到國內,在文革中被關押,遭遇日以繼夜的殘酷毆打和侮辱,後自殺身亡。三天後妻子和女兒也都自殺。我們可以說中共這是過河拆橋,也可以說蕭光琰罪及全家。石油化學是西方事物,引入中國跟孫臏傳兵法必定帶來災禍而受刑罰相類似。
董鐵寶,力學家、計算數學家,1956年繞道歐洲,花費三個月輾轉回國,任教北大,為中共計算機研製和斷裂力學研究可謂立下了汗馬功勞,卻在1968年清階運動中被指控為特務,隔離審查,上吊身亡。計算機的「二進位」語言,就是《易經》太極(0、1)式陰陽話語,這種簡明的進位話語在中國是「禮為教,和為貴」,在歐洲變異出「法為權,斗為樂」。引進如此技術的人很難壽終正寢。
周壽憲,1951年26歲時在美國獲博士學位,並留美從事研究工作,1955年30歲時衝破阻撓回國,任職於清華,文革中被送到江西鯉魚洲清華五七干校,被長期摧殘後患上精神病,1976年51歲跳樓自殺。古代孫武、范蠡應天象而動,功成身退,生有美名和全身或榮華和富貴。周壽憲為毀憲政的中共紅天效力,最後成為精神病人跳樓自殺,生無榮耀,死帶罪名,這可謂邪道禍福完全顛倒。
虞光裕,1949年拒絕赴臺,輾轉香港和南朝鮮,三個月後才到大陸。1956年主持研製大陸的第一臺噴氣發動機,並主持建設第一個航空發動機試驗基地。文革在車間勞改,拆卸舊鍋爐時被跌落的通風管道砸死。表面上看,這好似好人無好報,可如果虞光裕根本就是為中共服務而安排的卒子,過了河能好死嗎?
錢晉,1944年畢業於北大,領導研製成功多種高級炸藥、塑料粘結炸藥,文革時被逼交代「國民黨西北派遣軍」問題,錢晉拒不承認自己是特務,結果被活活打死。錢晉自然不是國民黨的特務,而是共產黨的編外忠誠戰士。中共承傳共工氏「任智刑而強霸」的「亂天下」邪術,錢晉之罪和死是以奴隸之血祭紅旗。
董堅毅,哈佛大學博士,1952年回國,57年被定為右派送夾邊溝勞教。60年飢荒襲來,董博士成為餓死鬼,週身皮肉被割食一空,僅剩頭顱和一副骨架。如此慘事既說明中共邪惡至極,也說明一個人選擇根本錯誤的後果多麼嚴重。
綜上所述,無論學國學或搞藝術的人,或者西學或理工學者,既沒成為西方中世紀自治城市(公社)人民(簡稱公民)的基督徒,又失去孔孟「克己復禮」的仁愛之心和「貧窮不移、富貴不淫、威武不屈」的「三不」品格,配合中共誘騙大批留學的科學家回國,為中共極權專制的工業和科研賣力,最後賣的都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