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國家已經到了「喉癌」晚期(圖)
其實流氓最敏感,他們害怕言論自由((示意圖/pixabay)
【看中國2019年3月17日訊】據俄羅斯當地MASH電視臺報導,本月11號凌晨2點,俄羅斯強力部門對莫斯科東南區的兩家大市場進行突擊封鎖,數以萬計的華商無法進入市場。除少數提前得到消息的華人趕在封鎖之前取出了商鋪內的現金,其餘大部分人都可能面臨財貨兩空的下場。
由於我恰好有個朋友在俄羅斯,因此前些天就得知了這則資訊。但由於那會兒戰狼們正在成都噴辣椒水,所以我拖到現在才寫。如果戰狼無法出動,那麼我們外交部的,華大媽,耿大爺們是不是可以出面譴責下,嚴正抗議下,要求俄方保證我國公民人身和財產安全?
華為被美國和加拿大虐的時候,外交部和黨媒無不使出了渾身解數,一會兒譴責,一會抓人,工作可謂十分出色。可現在數萬華人同胞被俄羅斯虐了,卻好幾天不見你們發聲,連個屁都沒有。這讓我非常捉急,我想我們是不是連中國人都沒得做了。
為了保住中國人這尊貴的身份,我決定給外交部找個理解,一定是「喉癌」犯了。沒錯,俄羅斯已經到了「喉癌」晚期,沒法兒溝通。就在上週,俄羅斯杜馬通過了一項法案,禁止任何人發表批評政府的言論,違者將面臨監禁和罰款。
這項法律得有多邪惡,俄羅斯政府幾乎掌控國家資源,又把控著國家的治理許可權,決定了這個社會的社保,醫療,教育決策,以及國家財富的分配方案,甚至是吃喝住行等等各方面。如果連批評的權利都沒有,等於所有人都是砧板上的肉,只有挨切的份,沒有喊痛的資格。而且,普京既然下令不允許批評,那只能說明他已經準備好了要幹壞事。
另外,磚智(專制)國家的言論環境,往往跟經濟狀態成正比,經濟越好,言論相對自由,經濟一旦惡化,就開始不自信了,輿論管制就越嚴。比如某大國近些年經濟快速下行,言論自由度就大不如前,三天兩頭封號禁言。
俄羅斯也是如此,蘇聯剛解體那會兒,俄羅斯恢復了私有制,隨後國際資本開始流入,經濟逐漸復甦。普京上任之後,又恰好迎來了國際油價歷史最高點,有著豐富石油儲量的俄羅斯賺得缽滿盆滿。而且俄羅斯跟中國不同,在恢復私有制的同時,它仍然保留了部分社會主義時期的福利制度,醫療和教育這些都是免費的。
所以俄羅斯人民的生活並不算太糟糕,但是,由於普京政權的長期執政,利益集團逐漸腐蝕國家經濟,長時間的財閥割據導致階級固化,社會流動性幾近鎖死。美國作家馬克吐溫說過一句名言,政客就像尿布,換得越勤快越好。因為政客一旦獲得了穩定的執政許可權,就必然會出現腐敗,政商勾結,惡化國家經濟。
然後隨著俄羅斯貧富分化的加大,底層人民越來越看不到上升的希望,自然就會開始反對統治。於是,俄羅斯社會輿論針對政府的批評異日尖銳。但早些年俄羅斯經濟尚可,普京還比較自信,對公眾批評的忍耐度較高,比較耐罵。
我記得前幾年有個叫謝苗的俄羅斯民謠歌手,公然在電視直播時加戲,唱了一首《我-們-國-家-啥-都-有,人-民-卻-活-在-屎-堆-裡》。歌詞辛辣諷刺,露骨寫實,而普京本人就在台下。現在的俄羅斯已經從新聞審查,網路管制,一步步發展到了「喉癌」晚期,開始立法禁止批評政府,這幾乎已經回到了斯大林時期的恐怖高壓統治。
「尖銳的批評是肯定不被允許的,之後溫和的建議也無法接受,然後調侃也不行,大家只好沉默,後來沉默也不行了,大家必須讚美,最後他們把讚美的不起勁兒的人也抓起來了……」
但是,有時候批評也並不一定要指名道姓,比如我指著人群大罵一聲畜生,最生氣的那個人肯定就是畜生,因為畜生很有自知之明。假設我說這裡有一群人,如果還原歷史真相,他們就是一群流氓;如果公-布他們的財產,他們就是一群罪犯;如果公布他們的國籍,他們就是一群漢奸。不指名也不道姓,群眾會不知道這群人是誰?
如果我說這裡有個國家,幼兒得不到安全的疫苗,學生吃不到放心的食品,教室裡充斥著謊言,醫院暴利經營草菅人命,法律成了統治的工具,黑社會每天穿著制服,貪污犯常常對著人民說教,新聞報紙謊話連篇,專家學者指鹿為馬,有權有勢的人一邊要人們愛國,卻一邊把家人和財產送出國去……你們認為這會是哪個國家?是美國對吧?
其實流氓最敏感,他們害怕言論自由,因為他們擔心更多的人知道自己是流氓。而且他們希望自己耍流氓的時候,群眾能保持沉默。而群眾越沉默,他們就越肆無忌憚,不知廉恥。
(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