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阳先生逝世后,今年的2月1日,北京大学的十几位研究生发表了一份《清明节天安门广场公祭赵紫阳致全国大学生的公开信》,呼吁全国大学生,在清明时节到天安门广场,悼念赵紫阳先生,他们希望得到支持和声援。
中国山东大学孙文广教授近日建议国内人士“四五”清明悼紫阳,穿黑衣上街,或者到人民英雄纪念碑前转一转,他认为这种寄托哀思的办法,既简单可行,风险又小。他甚至写信要求“人大”把“四五”定为国家公共假日,为悼念先人提供方便。
孙文广教授撰文写道:“清明纪念先人、英烈,是正义的行动,很有意义。凡是有正义感、有良心的人,都会支持这种行动,会提供一些方便,贡献一份心意。”
“利用清明时节,悼念自己心目中,争民主、争自由的英雄,不但今年可行,年年都可行,只要我们持之以恒,小水滴可变溪流,小溪可成大河。只要有信心,从小事做起,表达民意,日积月累,集腋成裘,终能成就中国自由、民主的大业。 ”
据悉,全球“悼念紫阳告别中共”也将有相应的活动。澳洲30多华人社团联合在海外率先发起举行“洁白的哀思”活动的倡议,倡议每人佩戴一朵白花、或围一条白色的纱巾、或披一件白色的外衣、或穿一双白鞋、一双白袜、或背一个白包、或将白花系在树枝上,来缅怀被中共非法囚禁十五年至死的赵紫阳和中共暴政下死于非命的八千万受难者。 “洁白的哀思”筹委会还在四五清明前的周日(四月二日)在悉尼市中心的唐人街以“悼念死难同胞 退出中共恶党”为主题举行大型的集会。
下面是采访北京民主、民运人士摘录:
政府无理智 李海被“逼上梁山”
记者:李海先生,您好。听说北京大批民主、民运人士近日被限制人身自由。
李海:是的。据我所知,大概都是这样的。据警察跟我讲,大概从3月26日到4月15日之间,大批民主人士都将被限制人身自由。
记者:您现在是被软禁在家吗?
李海:是的。我本来是不想出去的,出狱后想休整一段时间,但是这些事情他们总找上门来,我不得不做出反应。本来这次事情,我不想去,我也明确跟他们说我没有这个打算,但他们还这么干。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恐惧到了极点,没有理智。我整个3月份,只有6天是自由的,其它时间都被软禁,比一般的拘留还厉害。我非常反感,这个事过去后,我不得不做些事。
记者:听起来象是被“逼上梁山”一样?
李海:是的,我本来想休整一段时间的,但是他们做得实在太不像话了,任何缓冲的余地都没有。
记者:他们是不是逢年过节的都这么做呢?
李海:是的。一年至少有100多天都是这样的。他们这么搞,我觉得非常反常,没有任何原因,任何有正常意识的政府都不会这么做,什么都不管,凡是名单上的人,都看管起来。
王国齐无家可归 呼吁争取生存自由
记者打过去电话的时候,王国齐正和警察在一起。
记者:王先生,您好,您还好吗?现在在这里?
王国齐:他们跟着我呢。
记者:那您要不要躲一躲?
王国齐:躲不了,那哪能躲得了。清明节快到了,他们限制我们的自由,我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他们干扰我的正常生活。房子被剥夺了,当局压迫房东来撵我走,没有房子了。他们现在正准备和海淀警方交接。一开始是海淀警方抓我,后来转给朝阳警方,现在又要转回海淀警方。
记者:他们没说什么时候放人吗?
王国齐:很难讲,现在还不知道呢。我们需要获得自由,不要让他们干预我们。我连住处都没有,他们还在干预,我自己找个住处他们都干预,这是极不人道的。
记者:随便就抓人,他们没有说理由吗?
王国齐:没有。没办法。希望你们多呼吁呼吁,多做做工作。
记者:好的,我们会把消息传出去。
王国齐:谢谢你们。我们希望让大家知道,在任何时候我们都要有自己的生存权利、生活空间,不要让人限制我们自己的生存权利。我们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其它的呢?
庞梅清:执法部门犯法 决策层肆无忌惮
记者:庞先生,您好。听说现在很多朋友都被限制自由了。
庞梅清:我也一样啊,关在家里,出不了门。我们都是一个阶级的。
记者:什么时候开始关的呢?
庞梅清:跟齐智勇一天,30号。
记者:什么时候解除呢。
庞梅清:至少得过了清明吧。
记者:他们没有说理由吗?
庞梅清:他们需要理由吗?我们不是生活在一个人的环境里,所以就不能推理,不讲法,不讲理。很悲惨,我们生活在一个不适合人生活的社会里。
记者:听说有些朋友倡议清明节悼念赵紫阳先生?
庞梅清:不可能了。都被关了。有什么可说的呢?一个强权的残暴,在这个环境中,所有旁观者的冷漠,还有国际社会上有些政权的见利忘义,向邪恶妥协,最后变成了邪恶的一部份。
记者:北京总体情况怎么样?哪些人都被限制自由了呢?
庞梅清:上访的,法轮功的,都跟我们差不多的命运。只是规格不一样,有些被警察看着,有的被特别“关照”,有的被街道干部管理经常谈话,还有的不出声音的,基本上都在被监控中。只要有反应,立刻就要升一个“档次”,管理很严格的,我们是重点被控人员。
他们以尽量安抚为主,必要的时候采取强制措施,实际上是很赤裸裸的暴力。我们都是守法公民,他们明显地是在违背人权、违背宪法,这个过程是由执法部门实施的,还不是拐弯,最流氓的表现就是威胁,而且确实是这样干的。
中国社会的黑社会化就是这样的,如果你极力不合作的话,可能因为什么事,就跟街痞子流氓打起来了,这是他们告诉我的,我说我不上街,不上街也有事,也得出去,出去就没好。这就是他们的最后一招,这应该是下边人想出来的招,那决策层的招应该更蛮横狠毒,更肆无忌惮。
(大纪元记者辛菲采访报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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