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丰:胡锦涛只让人去“牢记”,却没回答人用什么去牢记? 对胡锦涛“没有稳定就什么事也干不成”的批判(2)
上一节我们阐明了:世界上并没有稳定而只有存在,因此胡锦涛的命题就不只是一个矛盾,而且还以末陷本,这样胡锦涛共产党就犯了所厚者薄,所薄者厚的大忌。这共产党所持有的共产主义就是“本乱”,本乱者----做为社会的总原则总理念它就是一个语义矛盾,让整个社会把这个矛盾当成出发点和总目标,又焉能有社会的治?!治者否矣!本节我们要来证明正致耳顺的胡锦涛所玩弄的这些“神圣指示”其实是裤裆儿的尿泥。他想没想过----他提出的这个命题(或他这一指示)若想成立,须先于命题做出----“人用什么来牢记”的回答,他所要人们牢记的那些又属之什么?
一旦澄清了这个问题,就是不用明眼该命题的荒唐性也就犹如八九岁的潘冬子被“红星照着去战斗”,犹如刘胡兰那共产主义的“觉悟”,刘文学(九岁娃)那根崩紧的阶级斗争的“弦”……。
为了这一澄明,我们还得把他的话再重复一回:
“我们要始终牢记发展是第一要务,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不动摇,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我们要始终牢记全面协调可持续的科学发展观,做到“五个统筹”,努力在调整结构、深化改革、转变方式上下功夫。我们要始终牢记没有稳定的社会局面,就什么事也干不成,妥善处理好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保持社会大局的稳定。我们要始终牢记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是我们一切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多为广大人民群众办实事、做好事、解难事,最大限度地调动广大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
究竟这些话能不能作为道理站住脚呢?那得先回答了:“人使用什么来牢记”?这个回答是明摆的----人得用理性或精神才能完成牢记。牢记是不可能用手或脚,用肝或肺的。
而胡锦涛要人们牢记的那些,如:第一要务、经济建设为中心、科学发展观、“五个统筹”……稳定的社会局面……等等,又都必须是使用了人的眼光才能看得到的,使用人的心力才能提出的。可这样一来也就产生了另一个问题----
人的眼光,人的心力是无前提的吗?它们是世界性存在物吗?
如果胡锦涛说人的眼光,人的心灵是世界性实体,那他就得保证眼光和心灵像肉身的人一样得被视觉所面对,如果胡锦涛不能在世界存在中指出独立自存的眼光和心灵,他要人们牢记的那些话做就冰消瓦解了----因为客观世界里只有存在,存在是绝对的、齐一的,哪有什么第一第二,哪有要务不要务,哪有什么中心不中心……?这里的奥妙是----他要人“始终牢记”的那一切,不仅得用精神才能牢记,而且那些被牢记的内容也只有精神才能建立,因而那全是主观的选择----它们统统都是主观精神的产物。
破绽也就来了:精神或意识能像物质的人一样孤立地存在吗?我想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不至于被共产党指责为敌对势力!这儿只能是阶级调和的论调----
人的精神或意识不能脱开人的物质性而独立。
对此,什么马克思牛克思,毛思想邓理论,胡襟掏正襟掏,李昭还是外昭,李一哲还是孙行者,这里不接受什么特色、什么特殊性。
如果回答了精神的本质是什么?我们立马就会清楚:再重要的精神产品也得有个依凭,有个载体,它再重要,能比那承载它的物质生命更根本,更重要?君不见那肉体的老毛死了,他就再也不能有精神的产品了;肉体的邓小平变成为灰粉撒进了大海,他也就不再造什么“理论”了。因此胡锦涛说那些话他就得负起:若没有肉体的人又哪来的精神,又哪来的精神产品这个首先的回答
在“精神到底是什么”这个问题上,我们又一次肯定在我们与胡锦涛之间并无异见,因为那答案是个唯一,没给任何人留下选择的余地,这个答案是----精神是人的物质性的机能。
可有了这个全世界的人的共同回答,因而也是与胡锦涛们的共识,就使再重要的精神产品的重要性也都论落为0了,重要性非让位给支持起它的生命的存在不可----要不是人的物质性(生命)的首先存在并继续存在,这精神又从哪里来?!----只有做为物质的人的存在,精神才能形成,只有精神的运用,才能有人对世界对自己的意识,才能去区分轻重与缓急,重要与次要,才能去区分什么是本什么是末,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什么是决定的因素什么是被决定的……
因而,无论多么重要的精神产品,也不可能比人的生命存在更重要,更根本!
那样,稳定就不能也不应该压倒一切。充其量是:我们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或社会秩序,以便更有效地发展经济。
那处在压倒一切地位的永远是人的生命,生命的存在!
颠扑不破的真理是:一切存在物都是不能抗拒地就存在了,因而----就不能不存在下去!人也是存在物,人的存在是没有原因的不能抗拒的,因而人类世界的最高原则就是----由不可抗拒的生命存在所必然地决定的生命的继续存在是绝对的处在第一位的,容不得任何凌驾的,是压倒一切的。所以,天经地义、万古不朽的真理就是生命的存在压倒一切!
既是生命存在,那就是生命所包含的全部性质的存在。
生命的存在不能理解成纯粹的肉体存在,是肉体的一切功能的存在。
是生命的所有性质的存在(是这些性质的实现的存在)压倒一切。
共产党说的他们的中国特色的人权观首先是“生存”权和发展权,这一说法的要害处是割裂了人的生命是肉体乌肉体所具有的性质的联系。生命的存在不是无机物的机械存在,静止的存在,而是包含着它的全部性质的存在----这些性质如:物理性、生命性的新陈代谢,生理的感应性,知觉性,思维性,意志性……是意识的不间断的运用和对运用的表达的存在,因而是人的愿望的存在,是对生命性满足的存在,不是对生命性压抑的存在----因而政治学就是隶属于伦理学的,是伦理学的一支。
就因人不只是客观地存在着,而且人的主观意识是人的物质客观性的一定方面,所以人的存在是包含它的主观意识的自由运用和自由表达的存在,人的主观意识的自由表达是用嘴巴、用语文来完成的,人的存在无庸置疑的就是人的自由言论的存在。
因而社会稳定是言论自由条件下的稳定,不是没有生气的“稳定”,共产党胡锦涛所要加给我们民族的其实不是稳定,而是无生气的死寂!因为稳定这个词说的就是由意识所造成的秩序,意识造成的稳定当然地包含着对意识的运用,这个运用不是一个人的或某持殊集团的运用,而是全体有意识能力的个体的意识的自由运用----又不是那个人自己用意志要来的意识机能,而是不能抗拒地就有了的,人是未经选择就成为意识主体的,怎么设想意识的运用能不是全体有意识的分子的自由呢?
这“稳定”的本身就是一个名,揭示一个理,怎么可能设想只谈稳定而避谈什么东西的稳定呢?因而胡锦涛的“稳定压倒一切”就是一个非伦理的格杀勿论。它颠倒了社会联系的因果关系,把明明只是结果的稳定当成了原因,从而离解了致成稳定所必须的原因----只有让人人都能自由地实现因不可抗而有的生命的诸性质,才能造成一个人人都不受拘束和压抑的秩序。
我们喊出的就是:人性的不受侵犯和压抑的稳定,而不是压迫的稳定。共产党要共产,就只有通过压迫,压迫之下无稳定。因此我们就要粉碎共产党的稳定压倒一切,并且一定要推翻共产党,也只有在非共产的条件下才有人的、人性的稳定。人的,人性的稳定在天那里就属于人人,到社会里也不应有丝毫的歪曲。
我们要的是普世的“人人生而自由的稳定”而非专政的稳定。我们坦白自己就是要打倒专制,实现生而自由。不管什么人什么势力造成的专制,只要是专制我们就反,就要打倒。我们这辈打不倒还有下一辈。
近期,在王希哲与安魂曲间有一个“逢共就反”的争执,不知道能不能说这个争执并不必要,即使在“当反则反、当不反就不反”的前提下,也不能解决共产党这个社会事实是否合法的问题,因为“当反”与“不当反”只能指向共产党所干的事,并不指向共产党这个主体。它说的是共产党做的某事合不合法,不是在说共产党合不合法。不仅我们,即使其他朋友的理论也倾向于说政党是意识的产物,但这说法只是指政党的形成,可还有政党的实际落实咤,那还是一个个的自然人。所以即使是杀人吮血的恐怖主义组织的成员在一些事上也不能全然的脱开人的情,也有与人的常情完全相合的行为,记得有本什么书专门介绍一些江洋大匪在突然陷于一方面是素不相识的孩子的灭顶之灾,自己可以举手相救,但相救的后果却是自已的绝路这种两难困境,可他们还是选择了救孩子。共产党里也有这样的人,也有以党的名义发生的这样的路线,这些行为当然是不当反的。但是用共产为名义结成的这个集团,即使有许多这样的行为,仍然不能被认为它的存在是合法的,仍然必须推翻!
我们高度的仰望连战先生的智勇,在这同时也不能不承认共产党在此件事上也有正确性,我们一定要记住这一笔,记住这一笔并等于放弃对它的推翻立场,因为共产是从做为道理上就非法的,不通的;不错,它可能也做一些正确的正经的事,那是因为他们也是人,在他们忘了党格的条件下也可以表现出人的格来,但只要共产的名在,它们就不能不以共产主义为实践的目标,就不能正确和正经。推翻共产,不论用什么方法:起义、内变、改名、解散、被国民党的西进所代之……都应被接受,推翻共产是民运始终不移的任务。
我们还很难估计出国民党的西进带来的是怎样的前景,但这个程已经发生了,谁也没有办法在中国的民主进程里不考虑这个因素,我持别想说的是:共产党与国民党的重又握手,为什么好几位正派的民运宿将不能握握手?特别是几位平民作家,你们辛辛于每日每时,从你们各自的理论、路线里,地瓜孙我怎么读也读不出“敌对”的味来,你们各自阐述的那些不过是些交往上的事,是情上和志上的对立,而非理上的为敌,就不能想想相当年你们怎么相的好?
本人从03年春开始浏览互联网,我看到有几位人士在那里严肃认真地做研究,发议论,做阐述,好像为整个的网友们所接受,欢迎,有两位特别优秀,就是张三一言和虚舟;还有一位更令人敬仰的,却是我眼里的政敌----宗保卓,我多次收到网友要我发起对他的理论做批驳的信,但我只能坦诚地说:不行!我没这个力量!我担心这位中原汉子会成为民运未来的真正对于,却又无力可施:他的精力太充沛,他的品操又那样产肃正派,他可敬又可爱,他那个体系庞大而丰满,就是有缝有绽也不是不经了认真地的究就可下口硬啃的,他可能是民运未来最重要的政敌,却又让人无保留的敬佩。我就要问问我那几位互不说话的、视若仇敌的民运老将,你们都能写一手好文章,证明都有研究问题的能力,你们能不能把自己的心也当作研究的材料来求求证呢?就算你对对方的指责都全对,你为什么不能造成宋保卓这种局面呢?----让人尊敬的政敌!
我所以在此刻提出这个问题:是因为形势----连战先生的行为不仅是国共、是两岸的事,它也必将影响民运的进程,我们还只安心于跟在形势后头评头论足吗?形式逼人,连陈水扁都不固执己见,你我虽平头小百姓,可也不甘为白丁,为什么不应随势而进呢?事实在网上认真阅读的话已能嗅出一股气息,一股由网上文章自已形成的有力暗流,它正渐渐走来,我们希望它能发生影响,但是好几位并不是建立在直观功利上。而是能做较好道理叙述的民运中坚却不仅互不通气,还时不时地捎脚对骂两句,我鼓了半年多的勇气想寻找点破这层窗纸的机会……可是找不着。这回国民党西进了:你来读读连主席和胡总书记的话,比比看……难道你不能从中出出点什么,那差别是何等的悬殊!我们不应从中得点启迪,吸收点智慧、力量,你不打算让自已能多担些责任?多一点贡献?
连战西进带来了让我专门来谈谈王希哲其人其言其见的机会。王希哲你听着:只这几天你既能两次在第一时间里准确地敏感形势所发生的变化,你既为陈水扁的新态度所惊,那你该不该也学学他这种客观性?拿出你把老洪头骂个淋漓畅快还说老洪是好人正人的那个态度,想想连战行为造成的新形势,你该开个什么头?若你和老张三、去魂曲的那个对话沙笼再扩它一展……扩展上与国共那样的对立对手,也不至于有多少委曲吧?形势提出了这样的希望,民运中坚们却还顾着脍面,明明无歧见,却非要为敌……
假如说几个民主中坚和了好,共产就垮台,王希哲及和王希哲不搭腔的人肯不肯为共产垮台把手握到一起?
我知道你们又要嘲笑了,嘲吧,请耐心一等……看我骂什么吧。(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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