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研讨会邀请了四位有着大陆背景的人士发言。他们讲述了自己家族和亲朋好友在中国遭受共产恶党迫害的经历,使与会来宾真切的了解到了中共的邪恶本质。
老八路告诉女儿“红军是土匪”
李女士,一位老红军老八路的女儿,讲述了自己家族在中共发动的历次运动中的遭遇。
李女士说,这个共产党你反对它,它要消灭你,你拥护它,它也可能消灭你,它认为要消灭的就消灭。结果造成每个人都有危机感。都惧怕共产党。她介绍说,她父亲是一名老红军,彭德怀的老部下,父亲多次想进京探望被中共迫害的彭德怀,终究因害怕受牵连而未成行,从而抱憾终生。父亲跟她说:“士兵中有的是自愿参加红军的,有的是被逼被骗来的,10几岁,20几岁的青少年,还有一些老战友,刚刚还在一起,因为一句错话被定为反革命就地枪决了,这样的事情常常发生,司空见惯了。我问他为什么,他说不能多说话,我问他这样做对不对,他只是无奈的说没办法。当我在讲这个党中的某个人时,他紧张的说,小声点,要杀头的。”
李女士的母亲13岁就参加了八路军,这位老八路告诉女儿说:“红军是土匪。”李女士说 “我记得小时候,我妈妈经常唱一首歌,第一句是:共产共匪,杀人如割草。我妈妈年纪很小的时候,红军经常去她们所住的村子,一说红毛来了,大人小孩都吓的躲起来、、、”
老师的头发被一根一根拔光
另一位发言者王先生讲述了自己日语老师的遭遇,他说这位老师,一年四季不论寒暑,总是戴着一顶很厚的棉帽子,遮住了整个头。老师告诉他说,他的头发全部被共产党拔光了,就只剩下了一个伤痕累累的秃头。
他说,“在文化大革命中,村里唯一的富农婆子无法承受每天的批斗与精神折磨,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投井自尽了。从此厄运便降到关老师身上,在数以千次的批斗大会上,由于地主富农已全部死光,村里又没有反革命份子与坏份子,他这个唯一的右派份子就成了全村群众的活靶子。他一头茂密的头发就是在历次的批斗会上被一根一根地拔光了!”
王先生介绍说,当后来有人拿着平反证书和200元人民币要交给他老师时,老师愤怒地拒绝了,他说,“我这一辈子全毁在共产党手里,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们承认一句话‘共产党是土匪’。”
老百姓被饿死还要被迫感谢共产党
发言者索菲娅女士说,《九评》发表这么长时间了,历史上一贯喜好攻击别人的中共对《九评》只字不敢提,不敢为自己辩解,就是因为《九评》揭露的都是事实,中共无法抵赖。共产党依靠谎言、欺骗和暴力统治人民。
她说:“中共搞“大跃进”造成“大饥荒”的那几年,全中国分明是风调雨顺,无旱灾洪涝,中共为了掩盖的严重错误,欺骗人民说是“三年自然灾害”造成粮荒。那年代,我的一位亲戚本来从不吃猪肉猪油,但饿得实在受不了,半夜到集体食堂去偷猪油吃,被人发现检举,遭到批斗。我的一位同事小时候在河南农村,没有粮食吃,家家吃树皮挖野菜,她亲眼见到自己爷爷和其它人家的大人孩子都饿死了。东北一个老太太告诉我:东三省土地肥沃,地里明明生长着粮食、土豆和其它蔬菜,共产党村干部派民兵日夜看守,自己偷食,却不准老百姓吃,老百姓只得吃树皮挖野菜。村干部宁肯粮食蔬菜都烂在地里,也不让吃树皮挖野菜的老百姓摘采充饥,结果老太太的舅舅和其它村民活活饿死,老太太的母亲因为吃了树皮解不出大便,痛苦万分。共产党给中国人民带来的生活如此贫穷悲惨,还要标榜它自己“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强迫人民感谢它,歌颂什么“党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面对这样沉重的事实,面对中国人民的如此悲剧,任何一个正直、有良知、有理性、热爱中华民族的中国人都无法再认同中共,无法再对中共存有任何幻想。”
六四解放军象魔鬼
她还介绍说,一个素不相识的大陆人士看完九评后,偷偷地讲述了一个六四的真实故事。
“在 1989年六四期间,东北某国营企业的两位干部进京办事,投宿在离天安门不远处的一所旅店。六四晚上,他们在旅店偷偷向外观看,看到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解放军,严禁任何人在街上行走。半夜听见天安门方向枪声大作,响个不停。枪响过后,跑来一群惊惶失措的学生。一群操着四川口音的解放军厉声命令学生们不准跑动,但是学生们仍然如惊弓之鸟一样奔跑。这伙解放军突然向奔跑的学生开枪扫射。有的学生被当场打死或打伤,有的吓呆了不敢动了,有的跪在地上痛哭,哀求解放军饶命。但是这些解放军象魔鬼一样,丧尽天良,端起雪亮的刺刀对着没跑掉的学生的大腿和下身就刺了过去,对女学生也一样刺过去了,毫不手软,还开枪射击奔跑逃命的学生。一时间,学生们血流如注,哀声震地,惨不忍睹……天哪!“人民解放军”竟然如此残暴地屠杀手无寸铁的青年学生! 这两人吓得几乎昏过去,再也不敢偷看下去了。”
她说,六四大屠杀后,共产党把学生们的请愿活动诬陷为“反革命动乱”,还欺骗全国人民说“六四平息反革命动乱没有流一滴血”。事实证明,共产党与人民为敌,祸国殃民。
席间观众有的落泪,有的惊讶。散会时有观众说,演讲者每个讲得都很好,应该让更多人来听他们的故事;有的表示,回去一定好好再看看九评;还有一位年老的女士低着头,一边走路,一边沉重地说,“他们讲的都是真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