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来,一家三口人被二十名左右的便衣“护送”和“关照”,不要说西北汉子,就是这我这个江南文弱书生,也受不了,也会发火。不过,发火并不意味着高智晟失去了智慧。高律师以一个公民身份提出的六个问题,我敢说两位掌权老者绝无法正面回答。如果回答,胡锦涛目光会闪躲,温家宝眉头会揪着。
一个人权律师,就法轮功群体的信仰自由以公开信的方式说了几句公道话,发出了正义的声音,公安或国安便衣就如此行动,让他们如此行动的指挥者是否欺骗、是否违法、是否道德、是否文明、有否意义、是否可耻,胡、温能坦然回答吗?不能!铁的事实是:是欺骗、违法,是不道德、不文明、无意义,最可耻。可两个老者,两个 “父母官”,两个受过良好教育的人,能这样回答吗?不能!
这样回答,需要一颗良善的心。这样的心,两位老者已被中共邪魔啃残缺。
即便受到如此对待,高智晟还能设身处地地去替那二十名年轻的便衣着想:“他们也是人,他们同样有父母、有妻儿,同样有权利、也有条件在寒冷的夜间与亲人一道去享受家里的温暖”,清晨,看到他们不停地蹦跳以驱离寒冷的场面,高律师和夫人心里还会地“感到很难受”,“还商量着如何解决这群年轻人白天的热水饮用问题”。即便这些便衣给他以及家人带来很多麻烦,甚至还在联合国人权官员面前表现出无知和粗野丢失人格和国格,高智晟还视他们是他“亲爱的同胞”,从他们不愿意正面碰接他的眼神,“感到了他们的善良和心虚”。
读到高智晟律师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眼睛湿润了。我深切地感受到高律师把两位中共国最高父母官当作两位长者企图以情打动他们而又明知他们“无法感受”的“内心的痛苦”。当我感受到一个汉子内心这样的痛苦时,我掉泪了。
高智晟律师不愧为杰出的律师,他悲情的叙述能让我感动,他激愤的叙述也带动了我的激愤。我跟高律师一样火了:赤裸裸的威胁电话,便衣跟踪12岁的上学的女儿至学校,夫人接送孩子上学的自行车丢失,新买的自行车气门芯被拨掉,轿车被涂上各种无法洗掉的脏物,赴新疆开庭几位便衣贴身跟踪一直到乌鲁木齐,采用“文革”整人的套路在新疆“整”他从一个律师变成“坏分子”的材料,在他会见联合国人权官员的路上轿车被挤擦得让人不敢看,在与外国朋友吃饭时合影拍照时跟踪的便衣出来粗暴及跋扈的干扰,不低于20辆左右的车辆承担着监视他的各种不同角色功能,家周围成了便衣员警的俱乐部,家中固定电话被野蛮掐断至今不能使用,十几民名便衣整日就站在他楼下,七、八个人围着他的空车折腾近一个多小时,半夜里不下十次在他的楼道、门口东张西望……
关心高智晟的朋友们,谁一个月面临这些骚扰能不发火?
高智晟火没火?再看看以下文字:“我写这些文字予二位,我想代表我的孩子质问两位,为什么你们会继续延续着如此肮脏的权力运作现实……到底是谁在背后指挥着这最为肮脏的权力运作过程?谁有权力这样运作?……把纳税人的血汗钱大把大把地花在如此既折磨年轻的便衣、又压迫他人的肮脏过程中,这样的行为禽兽不如!你们还有什么脸面每天西装革履的面对文明世界,有什么脸面面对自己的同胞?……再也没有拖下去的条件啦!压制我高智晟不足道,但企图持续以无道之法压制天 理,终必为天理所灭。”高智晟真的火了!真的真的火了!!
高智晟火了,唐子要问各位真正关心高智晟的朋友:我们要干些什么?
当然,我们可以干很多事情--声援、签名、谴共等,但我们还该干些什么?最该干些什么?
还该干的还是我以前说过的,干高智晟在干的、想干的而我们又能干的事情。当然打人权官司的只有律师可以帮助高智晟,我们其他人干不了这个。但我们可以跟高智晟撰文或写公开信讲一样的内容:停止镇压法轮功,尊重法轮功学员做好人的选择和信仰真善忍的权利,敦促胡温政府遵守宪法和法律,支持高智晟对迫害他全家的单位的起诉。只有这样干,高智晟才会安全,因为我们帮这位可爱可敬的英雄分担了风险。中共国现在很难得出现仗义执言和见义勇为的英勇、义士了,现在终于出了一个,出了一个啊!我们要像熊猫一样地宝贝他,宝贝高智晟。我们要和高智晟携手并肩构筑中华良善和正义的精神长城,让中共来撞死。
从高智晟那里传来消息,陕北油田案苦主很多人已对当局彻底失望,已有了与当局同归于尽或武力抗暴的决心,中国暴力革命、治乱循环迫在眉睫。不,不是这样的!事实上《九评》引发三退,中华社会和平转型的革命已经开始。只是高律师和陕北油哥还没有跳出自我思考设置的经验陷阱,还没有发现和参与。
我们最该干的还是看《九评》、传《九评》、促三退。
也许我总是跟大家说九评、三退,我的中华民运战友、我的自由主义同道、我的非法轮功的同胞兄弟姐妹都有些烦了:唐子,你究竟跟法轮功是什么关系,你就不能谈些别的,你有没有完?亲爱的朋友,请别烦,我会跟你解释清楚的。博讯给我的作品分类把我列为法轮功之友,很有眼光,如果真能被这些神佛使者们当成朋友是我三生有幸。这还只是我目前跟法轮功的关系,我还想进一步明确的是:在没有了中共的新中国里,我将堂堂正正地做大法弟子,走修炼神佛之路。
当然除九评、三退之外我还能谈很多东西,儒释道基、科文艺哲,我都能谈,我甚至也有我的雄文多卷(比毛泽东的正气、系统并更有时间性),但我尽量不谈或少谈。我要放下自我、自傲、自恋,以我的文字语言宣传九评、促进三退。因为我知道,有一百个我都来传九评、促三退,中共很快就会垮,撑不到奥运。我知道得很清楚,中共其实已是《九评》倚天剑刺死的张飞,只是还瞪着的眼睛让人们不敢靠近、不敢相信。我最该干的事情就是不停地高声告诉自由民主的追求者,告诉贫苦的农民和 工人,告诉苟且偷生的读书人,中共灵体已死!
中共灵已死!中共灵已死!中共灵已死!……我要不停地这样呐喊。我要告诉那些闭着眼睛在中共铁屋子里找窗口呐喊的幼稚文人:铁门已经打开,出来吧!出来你心灵就自由了!你退党、他退党,大家都退党,都由“我”做起,认定中共是邪灵、邪教、流氓、杀人团 伙,立刻就退,别耽搁,中华很快就将有民主。
有朋友跟我说:唐子,听你鼓动时就觉得中共明天就会被退垮,可为什么现在中共还没垮?我告诉他,因为你只是听,只在觉得,没有行动。当你觉得中共很坏、很坏不能让它附体存在,你就行动--三退并告诉别人,带动他们都来传达中共明天就会被退垮的感觉,让知道九评和三退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如果已经三退的580万人真的都有这样的感觉并传达这样的感觉,中共明天就突然5800万人宣布退党了,全中国、全世界都将为之沸腾,中共岂有不垮之理。如果今天大家都少些私心、多些勇气,就从是非、好坏、正邪上决定是否作三退声明,不去考虑什么工作、工薪、家人、爱和宽恕等,如果明天中共还在,就真的没人会相信天理了!坚信天已经在亡中共,神佛就与我们同在,中共岂能不速亡?
陕北榆林的油哥们,与榆林当局同归于尽不值,黎明已现曙光,干嘛给中共陪葬?武力抗暴更是不智,干嘛给胡锦涛或江泽民公然推行法西斯极权暴政以口实?大家只要齐心协力把准备上山打个十年、八年游击的钱财和家底拿出一半来,组织一批三退(党、团、队)和不愿中共奴隶的人去堵住市委和市府,占据电视台、电台,把新唐人广播电视和希望之声广播电台制作的《九评共产党》节目向全市人民播放,并通过榆林市向全国各地传播,号召人民声援和三退,十天左右,1989年六四时期那样的政治波涛将再现。中共这次已没有谁有能力、有威望、有胆量能用军队平息这波涛,军队也干不了这事,中共暴政很快就完了。
大退党、大解共之际,大力倡导政府和军队中立,中华和平转型就开始了。
让中共很快就垮,明天就垮,这就是我们为高智晟发火最该干的。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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