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
请记住“法轮大法好”
高智晟律师称法轮功学员王玉环为“从老虎凳上走下来的圣贤”。图为法轮功学员受老虎凳酷刑示意图。
到了监狱医院,正好刚来一位新政委,要求挺严。一天,新政委带着一些人在院子里巡视,我爬起来走到窗前,对他们大声喊:各位,请记住“法轮大法好”, 把“真善忍”记在心中,电视在造假,欺骗众生,其中包括你我他。
新政委抓起一个大硬土块向我砸来,打了我一脸,耳朵、头上都是土。然后他们一群人一下都冲到我面前打我,还要用手铐把我铐在床上,其中一个犯人看护特别恶,当时我拽住他说:“孩子,你不了解真像啊,法轮大法救度众生,其中包括你、我、他,只要你记住‘法轮大法好’,你就有救。真正的坏人是他们这些警察,他们助纣为虐,迫害法轮功学员,他们才是坏人。”
一旁的警察听见了,说:你说谁呐。我说,“说你们呢。你们迫害好人,执法犯法。” 听我这样一说,那个犯人看护当时眼泪就流了下来。20多岁的大小伙子,流着眼泪,把手铐扣子轻轻搭上就走了。
那天晚上我心脏衰弱,血压高达210,队长怕这样扣着我出危险,第二天一早正准备给我解开手铐时,我听见警察在给另一个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我当时就想,法轮功学员是一体的,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能让他们迫害我的功友。于是我就大喊“迫害法轮功学员罪恶滔天”,就这样,他们不但没给我打开扣子,反倒又给我扣紧了。
吉林市女法轮功学员刘明伟在黑嘴子女子劳教三年中,其中竟有600天是被绑在死人床上,双手双脚被铐在床的四个角上。警察用暴力灌食,还灌盐、痰、大小便等。尽管恶人使绝了招数,但刘明伟始终不被“转化”。图为刘明伟堂堂正正出来后,模拟演示当时的情形。
两天后,警察给我打开了拉床手铐。之后我逢人便讲法轮功真象,劝世人看清法轮功是无辜受迫害的,我们是无罪的。一次我躺在病床上告诉一个老护士“法轮大法好”,了解真像是福份。她听了气呼呼地说:看你们都成这样了,还说了解真像是福,你这不是诅咒我吗?
我怕伤害她,就下地站在她面前说:“大姐呀,你要认为我伤害了你,你可以打我几下。你好好想一想,我都这样了,我为的啥呀?我图你啥呀?我只是告诉你事情的真象,我只为你好。”她的态度立刻就变了。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一次天正下着小雨,七、八个人要来迫害另一功友,我光着脚站在院子里(医院怕我们跑了,一直不许我们穿鞋),我冲着他们喊:“你们迫害法轮功学员,罪恶滔天,全球公审江泽民。”其中一个薛科长说:“全球公审江泽民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我说:你们是江泽民的爪牙。薛说:“王玉环,我要不扣上你,我不姓薛。”
第二天早上,薛气呼呼的来上班,他一见我隔壁的功友就破口大骂,我听见后,大声喊:“邪恶的公安人员骂人了。”薛骂着冲出来找我,他拿起瓶子,恶狠狠地说:“我打死你。”他还说:“王玉环,我要不把你送进三所,我不姓薛。不让你滚出医院,我不当科长。”
说着,他就开了个条子,要把我抬回第三看守所。我说:“不用抬, 我自己走。”这时,院子里站满了人。人们让开路,我边打拍子,边唱歌:“普度……,”功友们也和我一起唱歌。
在车上,薛一路上大骂不止: “王玉环,谁的事你都管,我把你勒死在这,谁也不知道。”当时车正行驶在树林小道上,但我不怕,我觉得他说了不算。
到了三所,看守所大夫一看是我,回头就走,说开会研究,就再也没出来。薛把我放在地上,骼膊锁在铁门上吊起来,一吊就是五个多小时,看守所也没人出来收我。
后来三所干活的人收工了,路过大门口,我就给他们唱“法轮大法好”、“得度”等歌曲,这100多个人,几乎所有的人都说 “法轮大法好”。
看我病成这样,三所不收,薛科长只好把我又拉回医院。回来的路上,司机让我给他们唱个歌,我就给他们先讲法轮功真象,然后唱了“得度”,车上的人听得都流眼泪了。
薛科长又问我:“我把你放了,我找人揍你, 你咋想?”我说:“我不这么想。别人揍你,我帮你。”当时他说:“法轮功学员真好,我也学大法。”
“法轮功学员修的是境界啊!”
一天我看见院里挂上条幅:“欢迎山东高官前来光临”,据说是很大一个参观团,大车小车在院里排满了,来了好多公安局的管教,许多人拿着摄像机在照像。队长范小利走到我窗前,警告说:“王玉环,你今天能不能不喊?”我说:“做不到,我宁可死也得喊”。
于是我站到封闭的窗户前,放开嗓子喊到:“山东的高官们,请你们记住‘法轮大法好’,请把‘真、善、忍’记在心中,电视江泽民造假,坑害了十几亿人,其中包括你、我、他”。这时摄像机转过来冲向我。我又高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我用最大的底气喊“灭”, 不到几分钟,参观的高官们大车小车都跑了。
还有一次,中午赶上开庭的,提审的、上食堂吃饭的大夫护士、还有接见的,我站在窗前说:“可贵的众生啊,你们了解真像吧,电视造假,好人蹲监狱,外国都让炼,惟独中国不让炼,跟着江泽民要遭殃。可贵的众生啊,我送给你们一首歌:“法轮大法好”!”我又唱《得度》,当唱到“切莫机缘再误”时,我已泪流满面,他们好多人也都掉泪了,其中有个大夫哭得拿饭盒的手直颤抖,说:“法轮功学员修的是境界啊!”
我的静脉被割开了
后来有一天,一刑事犯看我脸色不好,一量我高压210,检查说是“癌症晚期了”。我强烈要求他们释放我,因为我没罪,我不该关在监狱医院里,于是我开始绝食。
绝食到第十天左右,总大夫出手续说:“这病是不治之症,监狱医院治不了了。”但监狱医院还是不放我。大夫怕担责任,谁值班都抽血化验,后来,我血也抽不出来了,针也打不进去了,打哪哪鼓。
一天,狱医把我脚脖子静脉割开了,往里打药。他们把切开的血管一头打上结,然后系上绳,另外一头埋上针。狱医把我静脉割开后,为了不让人知道,把我两只脚都包上了挺厚的纱布,像假肢似的,抻床拉上,由于流血过多,我时常出现昏迷状态。
一次女犯刘淑梅(死缓)当我的看护,她睡着了,药打没了,血流出来,包扎的厚药布都透了,地板上都流着血。她害怕了,推责任,说我自己动的,我当时被带着手铐和脚镣,我怎么能动呢?
我安慰她说:“你别害怕,神奇能在我身上出现,以后你别给我打了,你帮着他们,也是在迫害法轮功学员。你别火烧眉毛顾眼前,××党为什么打击法轮功,法轮功是什么,你得了解呀,了解法轮功是福,不了解是祸。”
她哭了,说:你们法轮功真善,世间没啥意思,我出去也修炼。以后她对我态度就变了。警察给我戴上手铐脚镣,走后她就给我打开。
说到犯护(犯人护士),一次一个犯护到我屋里来,我问她:“孩子,咋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你呀?”她说:“王姨啊,上次给你戴手铐没铐紧,蹲小号了。”我说:“你为王姨受苦了!”犯护说:“你们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我没怨言。”她边干活边哭,我的眼泪也流出来了。
原大连石化公司幼儿园教师孙燕因坚持信仰,被非法劳教,遭到残酷迫害:被上过“五马分尸”刑,用绳子打成结在下身来回拉,往阴道里塞辣椒,用刷子刷阴道等酷刑折磨; 2005-08-19 孙燕仍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市(南关岭)姚家看守所,图为孙燕在自由时演示的她所遭受的部分酷刑。
“打针给她催死”
后来我每天要打10多瓶不知名的液体,没人护理,大小便都在床上,几十天身体一直浸泡在尿液里,痛苦难耐。当时正是十一月份,没来暖气,冰冰凉,他们嫌有味,门窗开着放,风呼呼的,冻得我骨头生疼,床单和尿液冻得邦邦硬。
我被屎尿泡了十多天后,他们把我抬出去检查,用褥单抬着,把我放在水泥地上,冻得我直打哆嗦,又把我抬到铁板上,褥单已冻了,往铁板上一抬,褥单卡嚓裂了,由于褥单冻在身上,屁股被屎尿泡着 10多天,淹破了,褥单一裂,屁股皮肉也拽破了。
在监狱医院里,他们脱光我所有的衣服,让我下身也赤裸着,还一直把我的手脚带上手铐脚镣,扣在床上。一天夜里,我在一阵迷糊中清醒过来,疼痛难忍,我就喊,结果外科陈主任李大夫拿着针管过来说:“她已经这样了,给她催死。”我问:“你们打的啥针?你们告诉我!”他说:“就是把你打死的!”
因为我知道吉林省公安医院,借治疗之名,先后不明不白的害死了很多法轮功学员,如于立新、王可非、支桂香、白晓钧等,于是我就大声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啊,我今天死就是他们迫害死的,今天值班的是外科李大夫和外科陈主任,还有两个管男犯的男恶警。”
我拚命喊:“他们硬要给我打一针无名的药,好心的中国人哪,救救我!”我四肢拚命挣扎,手铐、脚镣撞在床上,声音很大。他俩害怕了,说:“不行,整不了,再找两个犯护吧!”结果一去再没回来。第二天白科长值班,我把昨晚的事告诉他,他却说:“死了,也没人管这事。”
后来在家人和功友的帮助下,监狱医院终于同意我办保外就医。由于我经常喊 “法轮大法好!”,那天当我被抬出医院时,我听见好多人喊:“法轮大法好!”,出去了,“法轮大法好”!出去了。我曾听警察说,王玉环得判15年,我当时就对他说“你说的不算。”
就这样,凭着我对真善忍的坚信,我终于逃出魔窟,能给更多人讲述我所知道的法轮功了。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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