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明教授、主办单位,很高兴来到新竹产业园区,听说这是台湾的高科技心脏,来到这里我也非常荣幸。首先我简要介绍我的经历,因为昨天在立法院也讲了很多。
1994年我从南开大学毕业通过考核,进了天津市公安局,1994至2000年一直在天津市和平分局工作,干了2年的防暴员警,2年的治安,后来晋升缉毒队副队长,主要从事缉毒、毒品犯罪侦查。
投诚起因:610办公室迫害法轮功
1999年因为处理法轮功问题,中共成立610办公室,在公安局里也成立610办公室,在2000年从分局里面抽调干警,因为到市局工作需要符合要求,首先必须得是大学毕业,也必须得是中共党员,还有必须得是副科级以上的干部才可以调到市局。
可是当时在人员招聘的时候没有人想去,分局属于基层,一般年轻人都喜欢动,不喜欢坐在办公室里,很多人就没有去,当时和平分局报名只有1至2个人,要在每个分局挑10个人,最后没办法,就用每个警员的警号随机抽选,500万大奖我没有中过,这个奖给中了!(众笑)
然后2000年10月我就调到天津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当时去的时候非常不习惯,整天都坐在那里看资料、看一些案件。因为99年开始对法轮功镇压和迫害,我在那之前对法轮功一点都不了解,调入后就在那里看一些法轮功的案件。
我先说一下610办公室,主要成立之初就是因为法轮功的问题,它的全称是处理法轮功问题办公室,因为是6月10日成立的。当时没有分任何队,大家都在一个屋里办公,没有正式分出科、队、室。就是一个处,大家一起办公。
不忍法轮功学员被毒打
2000年我赶上了103专案,当时破获一个非常大的法轮功专案,在天津抓捕了六、七十个法轮功学员,这件事也使我开始认识610办公室。因为以前只是看案件看法轮功是如何地“编造谎言欺骗老百姓”,这是当时的看法。看到员警如何暴打法轮功,把法轮功打成什么样,当时看怎么那么多图片。因为当时抓毒犯也会因嫌犯反抗而有制服的动作,但也没像法轮功被打成那样,以为真是邪教,员警怎会把人打成那样?
103专案经过审理抓捕,在2001年过完春节,一天晚上接到单位电话,让我开车去接一个女刑警到下属分局,说是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打伤了,见到一个女的叫孙缇,她是我们天津市人,因为案件都由市局610指挥协调侦破,具体抓捕由分局执行。
我看到孙缇大约不到50岁,因为我看她是个女人我就说让我出去,让女刑警去看看是怎么打的,因为我们这个部门都是穿便服,其他员警站在旁边,她就说你们两个进来看看我被打的,她就在那儿哭,我说我出去吧,孙缇说你不用出去,因为我当时还不到30岁,她说没关系,你就看看我的肩膀吧!
然后我站在她后边,她把衣服撩开让我看看后背的肩膀,我第一次看到“犯人”──当时她对我而言是犯人啊,被打成这种情况。她的双肩膀是黑色,并且后背有裂口,我问分局用什么打的?分局说是用螺纹钢,就是中国盖房子用的铁棍子,没有胶皮。我是第一次见到法轮功的学员被打的情况,使我转变了我的想法。
后来和孙缇大约相处2个多月,了解她是一个下岗职工(失业),因为没钱看病所以修炼法轮功,1999年以后她开始发资料,讲真相,在中国来讲这叫做“非法聚会、非法传播”,都是违法的。我在这期间还下分局看他们审别的法轮功学员。
因为以前常审理毒贩,发现这些法轮功的学员并不像那些犯罪分子一样是社会的残渣、余孽,都是一些普通老百姓。我就和家人、老上司商量,我说这些抓的人不一样,怎么样也不像中共说的:法轮功会危害中共政权、准备颠覆政权。
我没办法从种种迹象看出法轮功会怎样拿起枪推翻中共。简单讲就因为这件事使我转变了对610的看法。
后来我就申请调单位,因为610没有人来补充警力,不允许任何人回调到原单位。后来我就找副处长说我去开车,因为当时司机就两个人,还没有雇用外人,我就主动说我去开车吧。后来2002年成立二队,因为我是副科级过去的,我就负责组建二队,负责情报资讯搜集工作,海外情报工作,当时主要负责美国、加拿大、澳洲、新西兰的情报搜集。
2003年3月8日因为国家安全局人少,无法继续从事海外政治力量斗争,把公安局第一处〈政保处〉和610办公室合并,成立国内安全保卫局,又组建了4队,因为我不想管法轮功。我又调到4队,主要任务是中共除去法轮功以外处理其他邪教,包括天主教和基督教。
在台湾可能很多人不能理解,在中国天主教和基督教都叫做地下教会。有人问我中国也有天主教和基督教啊?我说是啊,那是中共指派的,不和罗马梵蒂冈有关,和其他国家不一样的,叫做“三自爱国教会”,还有五大宗教。所以梵蒂冈想和中国建交指派主教,中共不敢,因为中共最怕宗教渗透。
中共把宗教归到610管就是因为很多台湾人的宗教信仰都是非法的。天主教、基督教在中国都是地下教会。昨天我在立法院也已经展示关于台湾的两份档,就是还有很多宗教。4队成立后就是专责台商宗教监控任务。
我很不客气的讲,很多台商一去大陆,如高为邦所讲,中共官员跟你磕头什么都可以,感觉你自己非常高大,台商一去就被请吃饭,然后安排我们叫做“一条龙服务”,从吃饭到洗澡、按摩服务最后到嫖娼。一路下来都给你搞定。
作为我们这个部门都有双重身分,我真正身分是员警负责情报工作,还有可能我在市委、公教委员会工作,也可能我在市政府工作。我跟台商接触只能说是另外一个身分,我不可能告诉他我是员警,负责监控你的。
中共逮台商最主要是“偷税漏税”,不是讲台商狡猾,有三、四本帐,不是这样的。
比如说你在天津市和平区投资了,盖一个厂房,你交税了,他答应你在郊区偏远地方又投资了,你不用缴了,因为你用的是同一个证照。但当他反打的时候,准备要吓你时,你这个没有交过税的,就是“偷税漏税”。很多制裁台商方法都是用这个,这是我比较专长的,当然不是很普遍,我只是想提醒台商,我来台湾,自己的压力也是非常非常大。
我来到台湾只是想告诉台湾的政府、媒体、台商,还有台胞,你要能挣到钱我非常高兴,当然你也不会给我分到多少钱,主要希望台商能自保自洁。
利用宗教对付台商
现在新生的一种对付台商的方法,就是在我们这个部门,是“宗教”。在大陆投资的台商80-90%都有宗教信仰,我可以这么讲,台商的宗教信仰在大陆没有一个合法的。
台商不会去参加“三自爱国教会”,他知道那不符合他的教义,中共的寺院,我指天津市的大悲院,宝菡和尚就是为我们工作的人。他是寺院的住持,是个老主持,宝菡和尚的第一个小姘已经送到新加坡去了,现在是第二个小姘,他是真的和尚啊!
〔明居正:什么叫小姘?你说一下。〕
小姘就是他养的那个女人啊!(台下惊呼)
讲一个插曲,因为我家人比较信佛有时会去,我调到天津610去以后,还跟他们见到宝菡和尚,感觉很荣耀,能见到主持啊!一般人见不到的。后来我听管宝菡和尚的人讲,宝菡的第一个养的女人已经送到新加坡了,那个女人30多岁不要了,现在养的20岁,天津外语学院的。这种情况下我就叫家人不要去了,不好。
台商被严密监控
现在详细解释制裁台商方法。举个实例,在座如果有投资亲友要告诉他注意。在2002年对台商进行侦查时,现在一直在侦查,我不能讲他的名字,如果公布对他本人在大陆不好,我的资料会交给有关单位提醒他注意。
这个台商资料到我这来是在2003年4月份以后,负责他的侦查。他来天津投资的第一天,他的住宅电话、汽车牌照、公司电话全部监控。台湾人到那儿去,都以情治背景对待,短期的旅游的不管,只要去投资或留学,都会被当作情治背景,是否到大陆搜集情报的。
我接到档案时,他(台商)所有的通讯系统都有整套稽侦手段去监控。这个台商信仰基督教一个分支,在大陆是非法。如果在家里进行祷告也不管你,肯定有别的单位监控。
比如他经常和台胞、其他台商联系,经常举行聚会祷告,谁的孩子要进行洗礼,在天津市某一个宾馆,怎么洗礼、怎么唱圣歌、谁唱圣歌、谁主持、谁把小孩浸到池子里全程都有录像。
因为他去那儿想发展当地大学生一块儿信主,就到当地一个公园很大的草坪进行唱圣歌、祈祷,我们一样都有监控。
中共搜集资料准备陷害
我告诉联络人说,我们监控他几月几号在哪,做什么都监控的非常清楚,台湾人会认为这怎么可能呢?我只信基督,中共就把我抓起来?没错!依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300条,利用邪教破坏法律事实罪。在中国都是非法的。
把这些证据掌握足了以后,就是草皮上聚会,我没见过这人,说想看看这个人,我们就开车,离他很近的看到了他。有专门负责录像的人。
10月份报到北京中央公安部就制定抓捕计划,由公安局610、工商局、税务局、物价局,为何出动这么多部门?因为要查封资产,他在天津投资约300万人民币,盖了很大厂房,在其他地区也有投资一个厂,我们制定一个很大的计划,由工商局封他的仓库,封他所有的一切。由税务局查他的帐,怎么都能找来帐目的漏洞。有可能是不经意的,或别人做了手脚。再由物价局查其他漏洞,因为商品出口由物价局负责。再由公安局负责抓捕。
当时快过年了,大家不想做,因为很辛苦,可能要加班,台商可能会回去过年,就准备在他回国之前进行拘捕。但是他忽然去了中国的另外一个城市考察,并且买了一块很大的土地,准备盖另外一个工厂。我们当时都有人陪着他,他不知道,他搭飞机到另外一个省,我们的人都在飞机上,跟他坐同一班飞机,住在同一个旅店,当然他本人不知道。
等到他在当地买了地皮签完协议,因为他也是很早就有这意向,等最后确定下来在这个省买地盖厂房后,我们跟当地国保局取得联系,问何时买地,我们回去马上写报告上北京,北京回覆说“暂缓抓捕行动”,为什么?是让他把钱投资到那个省份以后再说。
我在澳洲跟台湾的文化办事处的部长跟他们聊,他们都不相信,我说我告诉你这个人的名字,你们可以把他叫过来问问。我们派人贴近他,跟他去聚会,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举这个例子是说,中共不是你台商去了,给你磕头让你在那投资,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最后把台湾的血液、台商的血液放到中共的血管里头。
利用色情圈套陷害台商
还有一个例子,中共怎样策反台商,我是希望台商能自保,能够知道不要在大陆你当时行贿或感觉什么都很风光,最后面那把刀很雪亮的。
有很多台商进入娱乐场所或洗浴,因为现在大陆很开放,为什么性病、爱滋病蔓延?就是没有管制。对我们来讲因为有双重身分,我跟台商认识,我划一个圈套,为我的工作打基础。比如我告诉你我是天津市市委的某个处长,有什么事就找我,我在市委底下公检法司全部都能办,你肯定非常相信,然后别人也跟你接触,不见得只是我一人。
当然,举的例子不是我啊,大家不要误会啊,我没有那么坏。(全场大笑)
还有别人跟他接触,带他去玩乐啊,因为一个男人去那儿嘛。带他去歌舞厅进行嫖娼,或者去洗浴中心,这时派出所的民警就来检查,一检查就把你抓走了,也把我们(610)的人抓走了。因为中国大陆卖淫嫖娼是依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第30条第2款,处半年到2年的收教。最少半年,最长2年,收教并罚款5千(人民币),台商如果进去甭说2年了,就是半年的话,厂子就完了,家里也完了。
假如另外一个人也关进去了,就告诉他你不是认识那个市委吗?你给他打电话吧!他不是市委吗?他(台商)就跟员警说我能不能打个电话?
一般情况他都不让你打,我们也不会告诉派出所怎么回事,顶多告诉派出所把这个人抓起来。派出所也不让你打电话,最后取笔录。因为台商没见过大陆员警办案审讯这套手段。
当然不见得每个员警都用暴力去威胁,但为什么中共有诸纪委、员警里面有督察队?很多刑事案件都有政保(政治保卫部)负责去破获,这种审讯方式是打垮你的意识,让你对生活没有希望,问你什么你都答应什么,都讲了。
取完笔录最后你也都承认了,买卖关系也都有了,女的也抓到了,男的也抓到了,
签完名、按完指纹了,打电话找家人拿钱。没有家,那给朋友打电话让朋友送过来吧?行!他就给我打电话,给市委打电话,一通寒喧后说,你怎么不早说呢?我马上赶到。到了不直接进派出所,先去找政保局长,说这是我要利用的人,我去保他出来。顺理成章把他接出来了。
演双簧吓唬台商
这时台商感恩痛哭流涕,他说多亏你救出来啊!是大恩人!不然要被拘留半年。因为当时连拘留票都给了,罚款收据也准备好了,根本想不到能放出来。就对救他出来的万分感激。
然后我们就说需要台湾法轮功的资讯,或是台湾地方教会你认识不认识?因为很多都认识台湾地方教会的人,他说我认识啊!那能不能下次回去后和地方教会的人合个影,给我们把照片带过来?或者是再要一些别的资料。
台商会说,那哪行?我不成了卖国吗?我们就说不对啊,不是要你去搜集军事或政治,就是去看看宗教,我们就想了解。
他就答应了,然后就是一步一深入,其实已经是替中共搜集情报了。
其实我说假如有台商替中共搜集情报也好,替中共干活也好,台湾的政府或安全部门不要责怪他们,他没有选择的余地。在中共那边只要抓住你的把柄你没有任何选择。不是他们愿意的,你敢回台湾揭露、召开记者会?除非那边资产整个就别想要了。
高为邦先生对台商迫害讲得非常透彻,我了解的只是关于宗教的部分。所以我举的二个例子就是希望台商自保,让中共没有办法抓住你任何把柄。
还有刚才高为邦先生问我,他的员工找他借钱,买他(高)的公司,这个问题是非常普遍的问题。(全场笑)
我先解释一下,再讲具体例子。其实不是让高为邦拿自己口袋的钱,让他员工去买高为邦的公司,是让高找国家金库贷款出来给他,他再把钱还给高先生,这厂就是他员工的。
找国家银行贷款不用还?
我讲一个朋友说的真实例子:
大家可能不太清楚,前不久和一块儿投诚的澳洲外交官陈用林去欧洲。当时受欧盟议会人权分会主席邀请,到议会去演讲,又到了德国和几个国家。有一个德国议员带着一个商人,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德国商人到大陆去投资,跟一个华人一起,某市一个市委书记,人在德国,夜里商人睡在五星级宾馆,市委书记去敲他的门,德国商人听不懂,找华人翻译,因为他准备投一、二百万欧元,是一个上市公司。德国商人占了11%股,华人占一点点股,市委书记说,你让我儿子给他公司开车、干啥都行,但是得要占有公司30%股份。西方人说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够30%啊,那市委书记就走了。
后来他们回德国,有中共其他官员说,你怎么那么笨,答应他啊!你在那里投资,他帮你贷款,从国家里的钱拿出来给你,你再从你的股份里给他30%啊!他们说:“哎呀!我上当了,早该答应他了。”
我在这讲,高为邦先生可能也上当了,当时你要同意,他贷款,你拿钱回台湾就好了,也不会损失了!(全场大笑)公司也是他的,顶多说是你贷的款,还能拿点钱回来。(笑)
我在天津和平分局,认识很多银行行长,经常和他们吃饭,我说你们哪天给我贷款,贷个百八十万的,给我买房子。他们说百八十万的?那太小了。他说“现在没有办法再贷了,我们都没钱了。”我问为什么?他们说现在根本没法管,现在从我们这里贷出去的,本都不要了,每年能给利息钱就很不错了。
现在中国大陆的银行国库就是这样,明教授分析的非常透彻,说台湾有五百亿美金到大陆,中共官员贪污五百亿到国外,台湾属于外商,所以给中共输血的都是台商。中共都是在吸台商的血。
我出来(投诚)以后,看了一些网站,还在澳洲墨尔本日报看到,上海市人大副主任女儿,带一百多名黑道把台商饭店侵占了。这是报纸上看到的。
我讲事情都有根据的,所以说台商去投资一开始感觉好像老大来了,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下场,不知道在后面有包括我们这个部门和其他管台商的外事处等等,很多只眼睛在盯着你,你有一丁点违法就完。而且百分之九十台商都有宗教信仰,在大陆都是违法的。要变相弄你的资产就更容易。
我讲的实例希望大家能认清中共,不要被假象迷惑。
我在德国时感慨非常多,当时看到有一幅画北京大街,灯红酒绿的,有一张很大的照片,显示出一片繁华,那照片跟墙一样大,但那其中一个角是建筑工地,我看那是农民工,中国十三亿人口有九亿是农民,他们占中国大多数。
你们记者到中国不会去山西的山里面看穷人、农民,你只能到大城市。不是大城市的繁华代表中国大多数,是那些农民。他们往往一年工作下来都没有任何薪水,所以发生很多入室抢劫、盗窃、杀人的,都是这些农民工干的。为什么?他们没有钱回家过年,他们得给老婆、孩子、父母一个交代,所以走上犯罪的道路。
联合国酷刑官员访北京险遇害
还有在奥地利见了联合国酷刑专员,他去中国之前,约见我和陈用林,他要我说中国人权现在怎样?我讲了他有点吃惊,不大相信。我们就告诉他怎样可以发现,怎么样能知道(实情)。
因为我英文不太流利,就让陈用林和他说,谈了将近20分钟时间,我说等一等再谈,我问他一句话。我就问他:“你去中国是谁邀请你去的?”他说:“中国政府啊!”我说“:噢!行,那别的不要谈了,那你就当作一次免费的中国之旅,你就好好的休假吧。”(众笑)
他说:“为什么这样说?”
我说你们去任何一个监狱、任何一个劳教场所,你们的到来只能给那些犯人带来更大的压力。因为你们去之前,在半个或一个月之前,监狱的犯人就得集体行动,把房顶都刷得特别干净!床铺都得弄得一尘不染。我说你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压力。
他说会这样吗?我说行程都是中共给安排好的,你们不要去了,去了之后给人找麻烦。然后他说你能不能提供一些见的人?
后来陈用林给他们提供那个现在中国大陆的维权律师高智晟。提供了之后他到大陆找不到,因为国家安全局绝对不会让他见到(高)的。后来我也是听说,法轮功学员给他提供了高智晟的电话,然后专员直接打电话就去了。
然后他回到奥地利发表记者招待会,说他在北京当时就发表记者招待会了。他跟高智晟坐在车里的时候,3辆国家安全局的车撞他,他是外国专员,联合国的专员啊,开车就撞了,当时已经把他吓得魂不附体的。(众笑)
甭说他们,就说我到610以后,当时‘明慧网’登了很多天津市的双口劳教所殴打法轮功的情况,后来市委就责成我们市局610去检查这个劳教所,我去的时候看到犯人的整个铺子都弄的特别干净、特别好。因为我做刑警的时候,以前经常去劳教所啊,我知道那里头是什么样子的。等我再一去的时候,劳教所整个焕然一新啊,非常非常干净的,何况一个联合国的专员去呢,你不是给他们找麻烦呢?并且还带来了生命的危险。
退党真实存在
我在这里要强调的是什么?包括台湾政府、台湾媒体,还有台湾的台商、广大的台胞,你们不要认为退党怎样,这6百万的数字我没办法考证,因为我也不是统计这个的,但是这个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为什么我讲真实存在的呢?在这里讲一个插曲,因为我在出来之前是2005的2月份。在2004年的11月份的时候就开始有这个退党。当时的退党都是真名实姓的退党,刚开始都是真名字。不仅仅这个网站,包括法轮功的所有网站都是24小时监控。当时我们监控这个网站的时候,天津市出来多少人退党,有法轮功数据库,有人口信息数据库,当时一比对,马上就出来这个人的住址、工作单位,就下发到分局去查。基本上90%都是真名实姓,也都真的声明退党,然后就抓,抓完之后就劳教3年。
昨天(12月16日)我见一些立法委员,有立法委员说他退党为什么关进监狱里3年?很吃惊啊!(众笑)在中国这叫“叛党”,“叛党”是严重的犯罪,包括我现在也是一样啊!(众笑)
为什么讲劳教3年呢?中国有个劳教制度,它不经过法院审理,公安局的法治办直接批你劳教几年,一般是劳教半年到3年,最高3年。当时每天退党抓的人,我看你们报的每天大约有2、30人,我指的是天津市,别的地方我不知道。
所以我欧洲之行很多政府议员、包括德国新总理梅克尔的助手,他问我退党这事真的有吗?因为梅克尔就是从东德长大的,是德国现在的女总理。所以我们这次去,她让人权助手主动找我们,问我们中共的体制和610机构问题,因为她非常清楚共产党的本质是什么。所以施若德下台后,梅克尔上来就整个大转变。
中共会在短时间内倒台
有的时候包括台湾政府,可能也会想中共也能实现民主,将来可能也会打开民主的大门。我不知道能不能实现,有没有这个愿望,但是我相信,中共会在短时间内倒台。
为什么?你看这个1987年6月7日,美国总统雷根在西德的那一刻,冲着柏林围墙喊“请戈巴契夫先生把这扇大门打开吧!”而1989年10月9日这座墙就倒了,当时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政府、没有任何一个国家的元首能够预见柏林墙会倒塌。
我想中共也是一样,随着退党人数的增加,我们也是,我们是中共的一个国家机器,是中共这座大厦的一块基石,这个大厦里面的基石出来的多了,它必定会摇晃,它的根基动了,它必定会倾覆。这点我非常有信心,我希望台湾政府和媒体,能像我一样见到这个景象。谢谢大家!(热烈鼓掌)
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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