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
这里草短而嫩,没有群莺,却有野生的水禽,从湖畔一直摇摇摆摆,鸭子一般走向人间,也不怕人,早已习惯于与人类相处。
迟来的春天,令人想起佛罗里达丛林里开拓的民居,洛山矶比弗利山中热带的棕榈旁各族风格的别墅,盐湖城山下采食的小鹿,威斯康星民居中欧式的游廊,底特律对岸晨曦中的加拿大,一片牧歌般的和平与静谧。民众安居乐业,老者退休,颐养天年。
踱回到湖边,水禽成双作对悠然湖上。岸上野树参天,枯枝、老干,歪歪倒倒,或卧湖中,或横躺直竖,不由耳边响起宋朝词人马远的名句:
“枯藤、老树、昏鸭;小桥、流水、人家,……”
这里无枯藤,有野树,无昏鸭,有水禽;无流水,有静湖;无小桥,有人家……而马远后面的几句是:
“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
这里没有古道,文明开辟不过几百年,无瘦马,有不断来往的轿车,无夕阳,有朝霞。但最后一句却点击在心头:
“断肠人在天涯!”
我的万千同胞在七月一日以前为灭口以销毁证据在被突击式的宰割、生屠,“要换内脏器官赶快来,七月一日以后货源紧缺。”大陆各地有关医院在回答病患者的咨询。
香港消息:一贯廉价的大陆内脏器官,七月以后,价格将暴涨。
笔者在前文《六千多人,手术刀下,为谁而悲痛?》中说了外行话:(应向读者道歉)“麻醉剂不足”犯了书呆的通病:对中共往往不敢往最低处想,往最坏处想。以为总算是“国家”,“政府”嘛。其实摘取“犯人”器官根本不打麻药。我的老朋友九二年曾在上海中山医院实习过的吴立诚医生对我说:“内脏器官必须活体摘取,一旦血液凝固,就成了废物,因为微血管中的血凝固后无法冲洗出去。
他的两位同事,一个曾自豪的对他夸耀说:“几分钟就解决问题,被手术的死刑犯要叫喊的,鲜血迸出,受者休克。”另一位说:“人的活体一切都有用,人皮都可以移植。死刑犯术后马上送去作标本,剩下的只是一堆脂肪和头发,扔在那个房间角落里,你可以去看。”
美国人驾照上标明“器官捐献者”或“非器官捐献者”,都是本人自愿。一旦车祸死亡,还要家属首肯。美国以大脑是否死亡为生死标准──大脑死亡后才可以摘取器官,靠注射抗凝剂用以延缓器官血凝。美国人怎能理解江泽民、罗干魔鬼般的残忍,怎能设想法轮大法信仰者作为中共“阶级敌人”会怎样被活体解剖、割取器官。
镇压右派,而知识分子鸦雀无声;镇压“六四”学生运动一夜而止息;面对全国的声讨,邓小平也只敢说“死猪不怕开水浇”;刘少奇作为国家主席,手执“宪法”,对“叛徒、内奸、工贼”的罪证也无法发出一声抗辩,倍受折磨,只能无声无息去死。
而镇压法轮功修炼者,三月至六年,凶残而无功,于天安门为大法正名者益众,不仅不承认诬陷罪名,而且把迫害真实惨境、江罗罪恶到处向民众讲明,在国际上揭发。江罗暗杀李洪志先生百般伎俩用尽。又把仇恨发泄在最真诚、老实的坚持信仰的百姓身上。以前我理解的江泽民暗中指令“肉体上消灭”只是用尽各种酷刑,直至虐死。我理解罗干手令“对法轮功怎么做都不过份”,只是运用各种非刑直至虐杀。至于苏家屯中西合作医院大量采购食品,竟没想到是“养以待杀”,现货现卖,更不曾想到如苏家屯集中营在全国大陆的36处。
江罗魔鬼靠什么驱使公安、医务人员去干丧尽天良的兽行?靠的是金钱,而美国西方在这期间投资却在支持着江罗的大规模镇压,致使用之不竭,有增无减,变本加厉。而古狗、雅虎、微软、思科四大公司直接帮助江罗鬼魅封锁法轮功群众被残杀的事实,不让大陆民众与国际公众知情。
一百多年前美西战争结束,西班牙战败,把殖民地菲律宾割让给美国,菲律宾民众为抗议列强“私相授受”,首都马尼拉爆发起义,美国军舰还没登陆,消息传来,美国民众爆发了全国抗议:作为摆脱了殖民地地位的美国人民不能容忍政府去征服其它民族;结果美国宁可放弃菲律宾加入美国版图,也要保卫美国的国际道义传统。夏威夷也是几起几落,先自愿脱离美国,后又自愿加盟。
如今美国立国精神安在?
别以为美国在给别人什么,美国开拓者之谬斯惠特曼先生诗中说道:
“歌唱是属于歌者的,大部分还回到他身上;
教育是属于教师的,大部分还回到他身上;
谋杀是属于杀人者的,大部分还回到他身上;
盗窃是属于盗贼的,大部分还回到他身上;
爱情是属于爱人的,大部分还回到他身上;
礼物是属于给予者的,大部分还回到他身上;
一定会是这样。
演说是属于演说者的,表演是属于演员的,
并不属于听众。”
美国人欣赏“四海之内皆兄弟也”,这是孔子的一句话,请警惕中美友好不要搞成“共美友好”。
请看白宫大舞台上,中美演员如何表演?(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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