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专栏】中共文化教育是在教人练邪恶功

此文表达的观点在我的其他文章里都陆陆续续地表达过了,这里是集中、系统地加以表达。我不讳言“中共文化教育是在教人练邪恶功”这一观点,是细读法轮功创始人《转法轮》第五讲《练邪法》之后而启智开慧所悟到的。

这里所说的中共文化教育,含义很广,是中共宣传部操控下由文化部和教育部合二为一的思想宣传和知识传授的两大类活动的统称,具体文化活动包括了看报刊、看电影、看电视、看演出、听电台,等等;具体教育活动包括了上学校、学课本、做练习、课外活动、考试、实习,等等。

说中共文化教育是在练邪恶功,是指国人看报刊、看电影、看电视、看演出、听电台、上学校、学课本、做练习、课外活动、考试、实习等活动,都是由凌驾在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的中共宣传部邪控恶制的。中宣部操控下的文教广电机构无一不是中共搞的阶级斗争和政治运动的吹鼓手、急先锋和试验田,少先队员和共青团员差不多都在“进步学生”的标签下被教唆做中共各种整人活动带头者。

中共统治中华前30年,中国人就在中宣部操控下在阶级斗争和政治运动中练邪恶功--制造仇恨,打人骂人等。中共统治中华这后26年半,斗争和运动中练邪恶功少了,但大约10年还会搞一次,例如1989年批六四的爱国学生、1999年骂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说中共是邪教,头脑欠灵光的人由“党”到“教”这根筋的确难拧,但说中宣部总唆使人干坏事、邪事,几乎无人反对。这种邪恶,明显表现在它利用集权,把当时要干的坏事、邪事都宣传和鼓吹成好事、正事。

北大焦国标副教授《讨伐中宣部》所以能引起巨大震撼,是因为他冒犯了中宣部的思想控制权威,但他还没有揭露和批判中宣部思想控制权威的邪恶本质,甚至都还没触及。就这样一个“阳光男孩” 用“青春”撞了一下中共“父亲”的腰,就被强令下了岗,这就是今日北大的邪恶。但北大头儿在干这邪恶事情的时候表现得很无奈,明显就是教育部邪逼的,而教育部又被中宣部邪逼恶迫着。

上面说邪恶功表现比较笼统,中年人有较多经历和阅历,通过我的文字回忆过去看的《英雄儿女》、《长征》等电影,追忆往日参加学校的批斗会、忆苦思甜报告等,我这“练邪恶功”一说在他心里就具体了,有人就对我说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人都像中了邪。就是中了邪,中了中宣部的邪,中了中共的邪。30岁以下的人,对中共那些革命故事--无论影视电台里的,还是书刊课本里的--都不爱理了,感兴趣的是《情深深、雨濛濛》中的小资情怀,看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却没有台湾人那种纯善的情,而是回头来指责恋人或情人爱自己不够,当恋人或情人是法轮功学员,就会逼对方在师父和自己之间作选择。这还是邪。

以下我可以稍稍说的细一点,分析中共通过中宣部对受其教育的人的眼、耳、嘴、舌、脑、心等感觉器官、思维器官和感受器官具体进行的邪恶控制:

一、培育单只耳,只听中共邪魔语。

4月20日,中共国主席胡锦涛在白宫南草坪演讲,突然以大纪元时报记者身份进入的华裔美国公民王文怡大声抗议中共迫害法轮功。她喊出了如下话语:“布什总统,阻止他(胡锦涛)迫害法轮功!”,“如果继续迫害法轮功,你(胡锦涛)所剩的日子不多了!”,“停止虐杀!”、“停止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法轮大法好!”等。这些话世界人民当时都听见了。

但是,这些话中共奴民一句也没听见。他们听到的是中国社科院李晓岗所说“此次胡布高峰对话为中美关系发展确定了方向”,听到的是胡锦涛发文稿最后的一句话:“让我们同世界各国人民一道,努力建设一个持久和平、共同繁荣的和谐世界”。王文怡的上述话语在中共国域里,任何人都别想听到一个字的声音。

这并不是这次才这样干的。中共搞工运和农运就这样干了。从中共建立政权办报纸、杂志、电台、电视台的第一天就这样干了。就是才兴起不过十年的中共官方网媒,也无一不是中共的喉舌,只说它要你听见的邪魔话语。凡在中共学校里读的语文、品德、政治、哲学、历史等课本,几乎全是中共党员高官根据马列主义邪说统帅或指导主持编写的,即使如此,还须中宣部审核通过才能使用。如此中国人就是中共奴,成了历史上从没有过的单只耳,只听见中共邪魔说的话。

二、培育独眼龙,只看邪恶中共允许看的事。

4月20日,王文怡女士在布胡会上的抗议,中共官方电视传媒对这个抗议插曲只字未提,包括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等外电画面也当即被切断。王文怡英勇疾呼“中共掩盖劳教所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时,BBC和CNN的镜头对准了她。此时在北京,直播BBC和CNN报道的电视荧幕一下子漆黑。直接对中宣部负责的新闻审查员这时候辛苦地竭尽全力,把CNN和BBC的卫星节目上关于这位妇女的报道删除掉,同时竭力封锁有此报道的有关网站。

CBS对此发表看法,说:在中国,你能看到的就是当局想让你得到的报道,而你得到的通常都不是事情的全貌。到官方新华网的英文网站,你随时都能得到关于胡的访问的betway体育手机网 报道,但法轮功学员的抗议提都没有提到。英文版《中国日报》刊登的胡访问的全文,也是没有一个字提到抗议。

中共统治中国56年多,一直就这样辛劳地蒙中国人的眼睛。文革结束以前的中共统治岁月,一切都公然而然地干。几乎所有人都看不到美国人和西欧人拍的电影、电视。而今操控由明转暗、内紧外松,就像上面的做法,一般人还不知道自己被悄悄地蒙上了眼睛,还不让猜它是谁,从胡锦涛到罗干的名字都猜不着。中国人就这样被不知不觉地培育成了独眼龙,非常奇特的独眼龙,有两只眼睛,却不停地要眯--左眼看血染的“风采“,右眼看狼外婆革命的“慈爱“。

三、培育双舌嘴,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4月20日那天,假如王文怡有机会在世界媒体面前采访胡锦涛,允许她问关于苏家屯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她就不会有那不得以“扬名”的疾呼了。但倘若胡锦涛在世界媒体面前面对她“中共有没有干这事?”的问题,他一定会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没有”,或者说“据我所知没有”,但实际上胡锦涛政治局和军委一帮头儿们为这事早争得一塌糊涂或吵得面红耳赤了。

中共国里可不是官员才这样“生长”两个舌头,只要还活着,还想嘴里能够说话,这个披着政党外衣的邪教就教导它奴役的所有人--无论男女老少--把自己的舌头或中间切割为两片,或上下分割为两层,不同的情况下或动左舌头,或动下舌头。假设一个外国人去访问幼儿园,问小朋友“最爱谁?”,被问的小朋友会用上面舌头说:“我爱北京天安门”,其实她下面舌头想说“我爱我妈”。

在中共国,当你读书读到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就会感觉到经常有痛苦的说话选择:他面对讨厌的老师不能说,我不想听你的课,而必须为自己上课跟人说话或思想开小差检讨:“我错了……”一个中共学校里走到初二、初三的14、15岁的孩子都会被培训出商人、政客、特务的品质,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四、培育邪知分子:我是流氓我怕谁,万万不能没有钱……

中共文化教育,形象地说,是中宣部在军警保护下用马列社会敌我主义邪说里的阶级斗争、流氓革命、党(官)权独裁的思想观念,指挥记者、编辑、主持人、导演、演员、老师等充当电脑编程员、工程师,将中华民国的遗民及子孙的人脑硬生生地被重新组装了无数遍,儒道佛正统里的仁义、真人、慈悲等人间正道上的思想观念基本上被洗刷干净了,剩下的除了“TMD”“RNM”等国骂,差不多没有别的,可称的上知识的就马列邪说那些革命、专政、基础、建筑什么的了。如此认知下,我一听中共读书人自称知识分子就别扭,恬不知耻地邪啊!

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凡事不关已的知情者基本上都默许了中共公然践踏中华道德,真正成了邪知分子--教师、官员、律师等。如果这个人群让良心支配其知识和智慧对中共说不--告诉周围人法轮功的实情--这场迫害撑不过一年。哪里还有将近七年的迫害?一个月前揭露出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并焚尸毁迹罪行,干这个事的有包括苏家屯在内的36个魔窟似的集中营,还有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几乎所有劳教所。如果中国上亿网民和几千万大学生都来呼唤调查真相,都向周围的人传播自己所了解的资讯,不出三个月迫害就终止了。就是这种由邪知分子带头沉默甚至对法轮功轻蔑地攻击、对高智晟不恰当地批评,才有中共100多名便衣流氓对高智晟及其家人的贴身跟踪和骚扰至今。

就是这些邪知分子的明哲保身或对中共的支持和纵容,才有白宫布胡会上王文怡的疾呼。而对王文怡这种大无畏的英雄精神大肆抨击的也都是这些邪知分子。这些人的头脑和心灵里的人文知识少得可怜,有的除了中共学校教科书里那些陈词滥调,就剩下“我是流氓我怕谁”、“万万不能没有钱”、“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之类邪悟的感知的现实中的糟糕的常识,还拼命传这个。

结语:中共文化教育是在教人练邪恶功,邪控人的感官和心脑。

综上所述,由中宣部邪恶操控的文化教育,动用了中华大陆绝大多数记者、编辑、主持人、导演、演员、老师等对中华国民的心域和脑区的人生心态和人文知识方面进行了全方位的、里里外外的邪洗恶刷,人们读报看书、看电视、听广播、上文科的课就在练邪恶功,就是上理工科的课的老师也会在涉及择业、时评等话题时自觉或不自觉地引领学生练邪恶功。甚至父母教孩子都在教邪功。

中共就这样邪控了所有人的感官和心脑。一个被中共教邪了的人,最明显的表现是他可以痛骂中共,但你不可以--准确的说法是,你用他不接受的方式温和地批评都不行,全盘否定如同骂他娘亲般恼火。在中共国长大到7岁以上的人,可以说无人不邪,只有大邪和小邪的差别,一旦走上仕途,想当大官者必大邪。

传九退三便是中华之破邪活动,瞧谁拒绝,保证他就被中共邪控着心智。《九评》和退党还只是破中共邪恶文化教育的开始。真正彻底地破除,须读《转法轮》,实修法轮功。法轮功为何而来,就为除共邪•正人心而来。这个我以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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