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到,张贴着这样的醒目的大标语:“严禁越级上访”、“越级上访违
法”、“越级上访严惩”。朋友们说,这还决不是什么仅仅张贴张贴标语
,据他们了解到,一些地方还真就将那些上访的农民以所谓的违法给以治
罪,轻者抓去关上数日,重者则以扰乱社会治安判刑。
听到朋友讲这样的事情,我的心中就气愤不已。每天,当局的宣传机
构都在无时不刻地宣传着什么要加强和健全法制建设、宣传什么当局是保
护人民利益的“三个代表”,而他们的政权机构却如此这般地大肆剥夺人
民的权利。
那些占全国人口80%的农民兄弟,在辛辛苦苦劳作了一年之后,不仅要忍受着当局的打白条和各类的苛捐杂税,即使跑去乡里、县里反映农村的一些具体问题的权利,竟也被剥夺了。我联想到我当年上大学时,一个农村的同学史某某说:“如果你一睁眼,发现你出生在农民的家庭里,你不如干脆马上就死回去算了!”他那种对做为一个中国农民的绝望和悲哀,我当时是无法理解的,因为,我听信了当局在农村的改革是如何如何成功的宣传。后来我才知道自己是多 地可笑和呆傻。
如今,听朋友们搞调研回来说,在农村,许许多多的农民是这样地形
容他们自己目前的状况的:
“盲流如洪水,负担如泰山,
债台如珠峰,干部如蝗虫,
责任制如枷锁、政策如谎言、假话如真理。”
“少壮被迫去打工,剩下鳏寡与孤童。
又见税捐随风长、痛哭来世毋为农!”
呜呼,我那可怜的同胞、可怜的农民弟兄。
况且,即使一些农民勇敢地冲破阻拦、历尽千辛万苦地跑到乡里、县
里去反映了问题,结果又如何呢?中国当局上下穿一条裤子,仍是层层地
把问题推回来,非但问题得不到解决,那些上访的农民回村后受到的是更
大的迫害。山西省晋中金山镇大峪口村发生的血案就是一例。村民胡文海
,因多次去向乡里、县里反映村党支部书记和村煤矿矿长的贪污行为,不
但问题没有得到解决,回村后还遭到村里的那些黑恶势力组织人员的殴打
和砍劈,差点丢掉性命。胡文海拿着证据,又征集了大峪口村121名党员和村民的签名,跑去省里告状,结果不是有关部门层层推委、就是以什么没有办案经费搪塞。最终,胡文海感到这一道道无形的屏障是绝对无法逾越,从而彻底绝望了。回村后,他手持猎枪将他认为的黑恶村霸的全家14口杀死,制造了令人震惊的血案。这难道不是当局逼出来的吗?
还有一些很穷、很苦的农民,因无钱求医,只能信奉什么练功祛病,
结果不是被打成封建迷信,就是被定为什么邪教份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屡
加惩治。他们不服,去乡里、去县里、去省里、甚至去首都北京反映问题
,结果遭到的是更大的迫害。许多人被警察不由分说地投进了劳改营。偌
大一个中国,如今哪里是讲理的地方。农民弟兄们不但生活上贫穷,还处
于中国社会的最底层,被当局任意地侮辱、压迫,几乎连一点做人的权力
也没有了。
这就是一个标榜比资产阶级人权要优越一万倍的社会主义的人权国家
吗?那些祖祖辈辈的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养育了我们的农民、曾帮
助共产党打下天下的农民,他们的人权到底到哪里去了呢?
中国的宪法上面明明写着:“公民享有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利。
”为什么农民去上访、去向上级反映问题,就被认定为违法,还要遭到严
惩呢?这不是说明,在中国,宪法不过是一个摆设,是那些有权有势者可
以任意践踏的一纸空文吗!
中国当局在实行了10年的封建法西斯专政之后,号称走上了改革开放之路,也已经20多年,而目前的法制状况却如此,中国的社会黑暗却如此,除了令人感到遗憾,也使人深思:中国当局的改革开放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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