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丑角,人品不一。象苏三的解差崇公道,不仅充当心理医生,鼓励苏三振作精神,还教给苏三递交辩护状的具体操作术,不愧苏三的评价:“你是一个大大的好人!”但《打鱼杀家》中的教师爷,对因“天旱水浅,鱼不上网”,无法按时交税的渔家,仗势欺凌,一忍再忍的萧恩被逼得无路可退,刚作招架,教师爷就变成熊包,找主子另打算盘了。
常说“人生逢一知己足矣”,岂不知人生若不透彻看穿几个教师爷型的跳梁小丑,那他/她就不是一个成熟的人。中共在倒行逆施过程中,涌现出的此类人物不少,笔者随手勾画一幅四丑图,与大家交流。
☆第一丑:袁木
生于1928年的袁木,江苏光化人。曾就学于复旦大学,早期担任过新华通讯社察哈尔分社记者。89年中共屠城两天后的6月6日晚。国务院发言人袁木同代表北京市政府的袁立本、代表军方的张工,举行记者招待会。在他们嘴里,赤手空拳的学生和市民是反革命暴徒,而用开花弹射杀善意请愿者的屠夫反倒成为“受害者”!当时电视相当普及,二袁和张工的丑恶表演,烙印在大陆人和众多外国记者心中。但袁木同另外二人不同。袁立本和张工是首次出场,其狰狞态是意料之中的。而袁木在戒严前,就是电视观众的熟悉人物了。他在屠城前多次盘旋于政府和学生间,许愿“还要透明、还要对话”,有一次神秘兮兮地说将有好消息出台,但“我现在还不能说。”其笑面虎嘴脸在枪声前后的对比,是助人认识世界的难得的精神财富。
☆第二丑:张宏喜
1941年生,1964年毕业于河南郑州大学中文系,到32岁时才得以到外交学院英语短训班从头学英语。张宏喜任驻纽约总领事期间,那次缅因街上,万人丛中,闪展腾挪,顶撞警察,蛮悍失态的表演,留在我保留的一篇读者评论的剪报上:
“堂堂一国领事,象孩子争糖果似的向前卡位,致使维护游行秩序的美国警察不得不回过头来对理应最懂文明、最懂纪律的带头人给以训诫和制止,这能不令人遗憾?张宏喜应该懂得入乡随俗的道理。在你脚下的一亩三分地,不同于江泽民治下的‘神州大地’。在那里,当了头头儿就有了一切,唯我独尊;在这里,总统也可被提审。更应该想想,你如果真的被公认为法拉盛中国新年游行带头人,那就坏了。在这次游行大军里,正走着至今被大陆认定为‘罪犯’的魏京生;也正走着在大陆无立锥之地的‘邪教’法轮大法信仰者。你现在已经不折不扣地同罪犯和邪教为伍,谁敢保证你不被中共上司戴上‘处置失当’甚至‘右倾投降主义’的帽子?”
果然张宏喜离任后没有坐上热板凳,而被派到一家出版社任总编辑去了。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出版了自己的《相知纽约》,在第44页以《一次当面较量》为题,仍然念念不忘他的“得意之笔”:
“2000年2月5日是龙年春节,在法拉盛地区的华侨华人和韩国人联合组织了春节游行。在大庭广众之下,邓先生(按:指台北驻纽约经济文化代表处处长邓申生)要与我并肩而行,显然是要显示某种政治含义,表示双方都是官方人员,要平起平坐,这就是要向外界制造‘两个中国’的印象,我当然绝对不能接受。”
他分明是埋怨领导有眼不识泰山,错把他这个艺妓当成婊子。
同书第48页《六四话题还是少不了》一文中,张宏喜公然攻击赵紫阳,粉饰“6.4”屠城:
“赵紫阳的最大错误是想借学生把邓小平推翻。……这是我们不能允许的事,我们当然要选择邓小平而不会选择赵紫阳。如非赵紫阳另有想法,早就应该把学生风潮平息下去,而不应该让他们越闹越大,以至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逼邓小平不得不做出出兵的决策。”
这些“论述”,恐怕是连钱其琛、温家宝、胡锦涛也不会说出口的,而这位张大人竟然写入大作!
☆第三丑:孙爱明
“9.21”大地震发生后,中共“红十字会”秘书长孙爱明向全世界发话:
“任何外国红十字会要向台湾地震捐助的款项和救灾物资,都须得到大陆红十字会的同意。”
他妄图借台湾灾难,制造出一个向中共“万国来朝”的局面,全不管瓦砾下的人命。台湾蒙受大灾难,震出来一个举世瞩目、得意洋洋的孙爱明!
☆第四丑:邬书林
中共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是也。他最近在宣布八本禁书时,公然对章诒和喊出“因人废书”这样的对外宣传的不明智辞令。章诒和由两次的“不在乎”,被逼到这次“事不过三”的“很在乎”,奋起招架,要求邬书林“启动法律程序通知我”的时候,对方却打了蔫。这位邬先生“其势汹汹、步步进逼、悄然遁走、另作盘算”的过程,同那位教师爷在好汉萧恩面前的表演过程相比,不愧精妙绝伦的再版!
对于小丑们的跳梁表演和下场,庄子早就说透了:野猫匍伏着身体,静候傲慢的老鼠,但正是这些东窜西跳,不避高下的野猫,易中机关,死于网罗之中。以袁木为例,随着中共决策者竭力除掉人们对“6.4”的记忆,袁木没有被断然除掉,只是黯然死去,就算便宜他啦。人死臭块地,他更臭在人民的记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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