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宰民致萨达姆君一封迟到的信
萨达姆君:去年初米洛舍维奇君暴毙,余心甚苦。今又闻公被处以绞刑,更是泣泪皆下。又想,昔日同为暴君,今米君做古,而公亦步入后尘,金二的朝鲜国也是举步维艰,我们中共国更是风雨飘摇,不知哪天就会垮掉。而此时萨君你的死,让我感到惶恐。难道我们做暴君的都是这等下场?
我曾经以为,当美军攻入巴格达的时候,你的共和国卫队一定会誓死的效忠于你,一定会和美军血战到底。然而,我错了。你的共和国卫队竟然做鸟兽散。我也由此而开始担心,有天,我的卫队是不是也会这样?我们中共的政府是不是也会这样?
想我江某,荒淫与无耻,绝不输于千金买一笑的周幽王。他为了买一笑才掷出千金,太小气了。我为了买一笑,扔了三十多亿修了个国家大妓(剧)院。想我江某如此风流多情,也自然的无愧于祖英妹子的一声:江大哥。
暴君,是孤独的。虽然有小宋妹子这样的美女相伴,然而,我知道,这些女人,大抵上都是为了我手中曾有的权力。当我风光不在的时候,就一个个都跑路了。这实在是,令我气愤。
还有小胡这个孙子,也实在是让我气愤不已,翅膀刚刚硬掉,就把我踢出了中南海。
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那本小小九评引发的退党潮,已经使我党很多党员变成了叛徒,纷纷弃中共而去。我哀叹着,看着党员一天天的减少。这简直就是在抽我们共产党的血,终日里,我都在惶惶中度过。我不知道我们党在哪天就会垮台。
然而,唯一使我欣慰的是,我的部下罗干,曾庆红,在我极具创意的“三个呆婊”的指引下,正在一步一个脚印的跟随着我的步伐,在不归的道路坚定不移的前进着。萨达姆君,我发现,我们毕竟后继有人了。
有人说我的三个呆婊应当名列“四大发明”之中。(四大发明:男人的长辫,女人的小脚,一个睾丸的太监和我所创立的“三个呆婊”。)但我坚持认为,我的“三个呆婊”应该当之无愧的名列这四大发明之首。
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思考着你惨败的原因。你在独裁的路上过早的栽了,那和你的手法不够强硬有很大的关系。一方面,你在伊拉克,未能建立一个如中国共产党一样的黑社会组织,这就是导致你过早惨败的原因之一。
你想啊,在中国,共产党一党独裁,所谓的民主党派都是花瓶,什么作用都不起。然后,我们还要花钱养个政协,养个人大,还要弄个信访办。虽然不起什么作用,但糊弄一下西方国家和国内的愚民还是蛮可以的。你不见那数十万人天天来信访办上访的壮观场面?他们要是不相信我们的信访办,那还干什么来上访啊!但是信访办说实在的并不干事情。只是摆样子欺骗愚民用的。而且,信访办工作人员的工资钱也不用我出,全从愚民们的腰包里掏,这笔帐,我们算得多经济!
你的儿子,被美军炸死了。我的儿子却在做中国行政科学院的副院长---虽然他在这方面狗屁不通。你的孙子我不知道去向何处,但我的孙子早被我送到美国,并加入了美国国籍。
虽然二战时,美国帮助我们中国打败了日本,但一直以来,我们中国学生的课本里都写着:美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而每当美国总统来访华的时候,中共的领导人嘴里都讲着:中美两国友谊源远流长……
所以,中国的国民大都痛恨美国。而我这样的独裁者,在偷笑的同时,早把孙子送到了那个“反华”势力的黑窝---那里比中国好多了。美国要真是像我们说的那样,美国人早把我孙子整死了。我知道美国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可是,你却不肯对美国屈服,不拿联合国当回事。终于招来了国际警察的电棍,致使你的独裁王国也过早的完蛋了。
还有,你糊涂透顶的外交政策。你把周边的十几个国家全得罪了。你和伊朗开过战,还侵略过科威特,你把四邻惹得不安,到处都是仇人。你看我,卖了160万平方公里还有2,444个岛屿给俄罗斯,卖了27,000平方公里的土地给塔吉克斯坦,卖了广西法卡山给越南……
你看,周围的国家就都不给我找麻烦---即使找我的麻烦,我也装孙子,忍不得一时之气,哪能享十年太平?
虽然因此,我获得了“汉奸”这一尊贵的称号。但我知道,这个称号,我只能强加给那些民运的人和法轮功的人。我要用民族主义来麻痹中国的愚民,我要让中国的愚民痛恨这些揭了我和中共老底的人。虽然我明知道这个汉奸的称号加给他们会很牵强---因为他们既没有出卖中国的领土,也没有出卖民族的灵魂,更没有出卖做人的良心。他们只是想追求真正的民主和自由。但是,独裁是民主和自由的死敌,如果民主和自由真的来了,那暴君的统治就该结束了。做为真正的暴君,民主和自由是我所不能容忍。
其实,愚民们是相当好骗的。比如对于失业这个事吧,给它再起个名字叫下岗。再告诉他们下岗和失业不是一回事,这些愚民就自然深信不疑了。他们很少自己独立思考,总是相信电视。就比如说我们的遭殃电视台搞了部漏洞百出的假片子“法轮功天安门自焚”,进行造假的政治宣传,虽然真正的法轮功不会自杀,虽然国际上法轮功已经把我们遭殃电视台制造的谎言漏洞全部戳穿,但国内的很多愚民还是相信这事是真的。
再比如,告诉他们,他们是国家的主人,我们中共老爷都是人民的公仆,他们就深信不疑了。真就拿自己当主人了。
其实,从马教诞生的那天起,愚民们就被封为“无产阶级”,什么是无产阶级?就是什么都没有的阶级。一无所有的阶级想做主人不是在开玩笑吗?一无所有的阶级只能做奴隶!他们没有人权,只有生存权。生存权,就是猪权。其实,他们的处境就如猪栏里养的猪一样。
从89年的64屠杀民运,到汕尾的屠杀村民,都表明了我们中共的决心。我们不能容忍民主与自由,不能容忍对暴政的抗争,不能容忍国民吵着要人权,即使用屠杀来解决一时也再所不惜。虽然我们做的事情是让人唾弃,是会遗臭万年的。
我被人唾弃着,但我深深的懂得,做一个“伟大光荣正确”的暴君必定是这样的下场。在此,向被处以绞刑的萨达姆君致以崇高的革命敬意。你在法庭受审的流氓形象,一直是我追求的目标。未来,我清楚,我也会面临同样的下场。但我一定会向你看齐的。
你和米君的死,虽然会是我最终的下场,虽然苍天从来都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大奸大恶之徒,但我后悔已经来不及了。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拉更多人垫背。比如我们中共610和国安部门,警察、军队、政府部门那些要钱不要命的傻瓜。要用金钱、美女等一切可以6利用的手段去利用它们。它们的命在我的眼里真的是不值一钱的贱。什么良心、人格,统统的都喂狗了,可惜,那黑心连狗都不肯吃。那帮家伙盘算着着有一天我上法庭的时候,就准备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我可不吃那一套,事情是它们干的,谣言是它们造的,法轮功的人是它们亲手杀的。它们怎么逃得了干系?
萨君的葬礼,我不能出席了,我实在是害怕法轮功的起诉。这帮炼法轮功的,一开始我小瞧他们了。真的,我曾发下狂言说三个月内铲除法轮功。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和共产党没有能铲除法轮功,反倒是我和共产党即将被法轮功铲除了。在我被他们告上法庭那天起,我就一直惶惶不安。我恐惧着,我害怕末日的临近。
然而,末日张着它的血盆大口,一步步向我靠近。我已在劫难逃,每夜,死去的冤魂都在哭嚎着向我索命。我再有一万条命也赔不起。此刻我最想说的话就是:迫害绝千古,难逃在劫身。
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
可是,我已经亲手断送掉了那最后的机会。在此,我只能对萨君你说一声:在地狱里等我吧,你我两个暴君的相会已为期不远了。
新年将至,在此送上迟来的问候。顺祝萨君在地狱中能够安好。
宰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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