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哀哉 我生在党员的家庭里
呜呼哀哉,我生在一个全是党员的家庭里。其实在中国大陆,象我这样的多的数不胜数,人人都生活在邪党统治下,全被党文化取代了人的正常思维却不自知。每当我读《解体党文化》就忍不住一肚子话要说,话太多了又不知从哪说起。
想来想去,就先从我小时候说起吧。小时候我很安静,也很祥和,大人出去只留我和姥姥在家,我抱着布娃娃盘着腿坐在床上不哭不闹,让人很省心的孩子。再大一 些跟弟弟玩,一人买一根冰棍,弟弟吃的快,吃完了就要吃我那根,我从来也不争。上小学被同学欺负了,我也没什么反应,也不会告老师也不会告家长。可大人们 常说我太老实,太安静,就是傻,经常无故受指责,所以小时候我就很多烦恼,我不知道怎样是对。人之初,性本善嘛,也可能有先天根基的作用,很小就爱盘着腿 坐着,也不爱吃晕,有时大人会说我是老和尚转世。如果按照五千年传统文化来衡量,自古都讲善讲忍让,讲清静无为,我这些都是不错的品质呢,可是在这样的家 庭里,就被指责埋怨,他们用邪党灌输的弱肉强食,争争斗斗的变异观念觉的我这样无法在这个社会里活的更好。
我的姥爷、爷爷那辈正赶上日本侵略中国,人都被打怕了,民不聊生,后来就跟着共产邪党所谓的闹革命了,打国民党搞内战,搞三反五反文化大革命, 一路走过来当个党员中层以上干部,子女们(我父母这辈人)也都入党安排工作,他们都认为是邪党给了他们幸福生活。那时我不明白日本鬼子那么可恶,可听姥爷 讲的最多的是打国民党,搞阶级斗争,却从没听说打日本的事。直到《九评》出来后,我才知道是因为共产邪党根本就是借国民党对日作战时在大后方扩张势力,搞 内乱了。难怪姥爷这老革命怎么不提打日本呢。
话说远了,再说回来,共产邪党从上台后批叛五千年传统文化,打倒孔子不讲仁义礼智信,不信神佛,讲战天斗地,好勇斗狠,整天搞阶级斗争人整人, 所以人在日常生活中也浸透着邪党文化的烙印。自打我记事起,姥爷就是家里的权威,一不符合他的心意就横加指责谩骂,不论是对子女还是对姥姥,在这样的氛围 里,我的父母这辈人对我们也是这样,教训我们的话常是“不听话我打疼你”,连对孩子淘气时带着爱的口气也会说“我踢你”。在这个家里我很少体会到什么是和 谐关爱。
因为邪党历次运动总是挑起一撮人整另一撮人,就连我姥爷这么忠实于邪党的人都被打成走资派差点被打死,那时我妈妈都被人叫成狗宰子,虽然后来给 平反了,却得了严重的斯得哥尔摩综合症,表面上是维护,潜意识里是怕,为了保护自己,人与人都互相戒备猜疑,没有一点信任。在家里说着话都怕隔墙有耳。因 为父亲是党内的中层干部,人际关系也多一些,我经常被教育要会来事儿,不一定什么时候就用上谁,所以要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可每当别人看到我就说我是某某 (职称)的女儿,随口夸几句,我就不舒服,那不是人与人之间正常的友好和关爱,而是充斥着权与利的深层关系。我会躲避这样的场合,却经常因为不愿去吃某顿 饭,或是在饭桌上不爱说话,或是见了谁不热情而遭到父母的指责,那时我才十来岁。真羡慕古时的孩子,那时小孩从小就学习進退洒扫的礼节,那肯定不是我父母 教的这一套。
所以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哪个小孩也不会喜欢整天被斥责。我变的急燥,本性也不断被歪曲。我怕大人说我废物,我会跟男孩子打架,打完架还觉的自 己挺了不起。对弟弟妹妹也不再谦让,惹了我我会一个巴掌打过去。而在人际交往方面我变的很孤癖,我相信人与人都是利益的关系,所以不爱交朋友,不能和同学 打成一片,见了人也不知道说什么,那时总觉的生活没有乐趣,不知道人应该怎么样活着。
看了《解体党文化》太多太多的感慨,原来以为是社会道德的滑坡造成的这个社会现状,一切都是自然的,可现在才明白中国现状都是邪党的毒害造成 的,我去过一些曾被邪党说成成份不好,地主阶级受迫害的人家,发现那样的家庭要和谐一些,倒是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闲时还会偶而琴棋书画一下,而象我这 样的家里,精神生活溃乏,连我母亲都会说父亲是吃喝嫖赌抽样样俱全的。如果不是找到了“真、善、忍”大法,我还不知道活成什么样呢,要不跟着变坏,那就得 找根绳挂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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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破碎风瓢絮 身世浮沉雨打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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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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