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琪:不能再隐忍中共的暴行
1989年,“六四”天安门学运遭到坦克镇压的那年,我是法律研究所二年级的研究生,从当年5月份学生不断的涌进天安门,要求中共尊重学生对于民主政体的渴求,我们一群年轻气盛的法律人,那段期间简直寝食难安。天安门广场上,学生们震天撼地对中南海的呐喊,透过镜头,绷紧了世人的神经,更撼动了在反共教育下成长的台湾年青人,我们唱着台湾歌手携手制作的“历史的伤口”,淌着与中国同龄学生一样的热泪。
然而,从中共血的教训走过来的父执辈,莫不对学生民主运动忧心忡忡,念念叨叨:杀红了眼的中共刽子手,对“不听话”的学生开枪是迟早的事。果然,18年前的6月4日,中共头子下令镇压学生,血洗天安门,这场对学运的暴力,无疑彻底粉碎了西方社会妄想中共会走向政治改革的春秋大梦。
事件发生当时,我们等待着国际社会以具体行动抗暴,严正的向中共要求平反、认错,还一个历史公道!然而,这些正义的诉求在中共极权专政本质不变的18年后,还是遥遥无期。“六四”的18年后,美国国务院要求中共平反,得到的不过是中共怒斥的讥讽。直到现在,当时学生伤亡和参与者确实死伤人数没有真相大白,中国人得不到公道,而我,却已步入中年。
步入中年的我,要面对的竟是中共在所谓“改革开放后”,更大面积、更具规模的,运用整个党国不分的政法组织、宣传机器的人权暴力的世纪丑闻——对着上亿法轮功学员所进行的血腥镇压1999年的“七.二○”。如果这上亿的中国民众不放弃对“真、善、忍”高贵道德原则的信仰,他们就要被抓捕、关押、强暴、洗脑、酷刑,甚至被弃如人渣般的活摘他们的肾、心、肝和眼角膜器官牟利,中共将此修炼团体赶尽杀绝的暴行,竟活生生的在我们的眼前上演了8个年头。
1989年“六四”镇压和1999年法轮功团体的“七.二○”镇压,相距10年。10年间,地球村在历史轨道上往前运行着,期间建立了许多国际人权机制,力图维持世界和平。但是,残暴的中共,本性难移,依然故我,从法轮功团体的恐怖遭遇,中国高智晟等多名维权律师失去人身自由、执业权利,以及他们的家人遭到中共威胁、恐吓等等。
我们回顾“六四”、面对法轮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廿一世纪的中共,仍是地球村中一个破坏和平的流氓团体,是迫害人权、却能忝不知耻地掩盖真相的历史败类”。当今休戚与共、和平共存是国际社会的共同愿望,面对依附在13亿中国人民身上的中共毒瘤,我们到底要沉默和隐忍到几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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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