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 疾风劲草民族魂 五千文明不可轻
中共劳教所是黑暗肮脏的,而它承担的使命却是再教育,真是具有讽刺意味。在前面的章节中,我曾经写过劳教所里的警匪一家黑吃黑,所有凶残的牢头后面,都是有警察替他们撑腰的,而劳教所里面的小偷,却可以被管教带出来到社会上光明正大的施展自己的妙手空空。
历史走到了今天,红朝统治下的劳教所、监狱里关满了冤狱的受害者。许多访民只要对中共的和谐政府发出一点不和谐音,就消失了,劳教个三五年不过是填一张单子的事,什么法律程序都不用。1999年以来,每个省、每个市、每个县的劳教所和监狱里都关押着大量的法轮功学员,在那些人间地狱里,中共挥刀相向的都是我们中华民族最本质的东西,可以说,就是我们的民族之精魂,是五千年文明陶冶的中华民族的精魂啊。
纽约法轮功大游行时一个兴奋的小观众 (getty image)
人生时时面临着选择,有的选择一生也可能只有一次。对于剑平来讲,他的选择非常简单,那就是不转化。不论是多么诱人的条件和多么痛苦的折磨,他就是视而不见,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所以面壁的剑平,屁股疼归疼,可还是不转化。那天剑平照例还在面壁的时候,只听得罗大荣一声大吼:"沈剑平,别在这儿陶醉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面壁了。"就这样剑平四十四天的面壁结束了。王村劳教所的转化套餐是一道接一道,四十多天的面壁没有改变什么,剑平这一关算是过了,而后他被押到王村中令人谈虎色变的地狱中的地狱--王村劳教所严管班。
严管班的带班警察是最凶的,包夹者是清一色的社会流氓。严管班里面的所有成员就是一件事,那就是转化法轮功学员。严管班的法轮功学员无一例外地受到了为文明社会所不齿的种种下流手段的折磨。剑平在里面吃饭、入厕、喝水都被压制到生理的极限,因为这些是摧毁人意志的有力武器。每天都要像钉子一样坐在小板凳上,号里的流氓随时会找借口过来拳打脚踢一番。剑平说:"别人是被吓怕了,打倒了,自己却相反,在如此残酷的环境下,心变得越来越坚定了,头脑越来越清晰了,自己的灵魂在这痛苦的折磨中一点一点的苏醒了。"
疼啊,疼,每天的感觉就只有痛苦。过去面壁是十八个小时,在严管班却成了面壁二十个小时了。承受不了折磨的肉体好象每一个毛孔都在提出抗议,每一秒钟都不可思议般的漫长,每一秒钟都是那么的难熬。剑平坚持着,不说一句话。"啊,都什么时代了,还那么死脑筋!坐在这里对谁有好处啊?时间可是金钱啊!你就在这里好好坐着,让老婆孩子都喝西北风去吧!"恶警孙英俊围着剑平转了一圈又一圈。但剑平没理他,他觉得自己周围的一切好像越来越和自己没有关系了,身体好象已经渐渐地从那肉体的苦痛中挣脱出来了,自由的思想带着不再痛苦的身体像精灵一样在半空中舞蹈。
他看到自己在一片草莽中奋力前行,前面远远的站着流放在贝加尔湖的汉朝苏武,那单于凶狠的说:"苏武!既然你不投降,那就去放羊吧!等到什么时候公羊生了羊羔,我就让你回到中原去!"于是在剑平的心里回响着那支歌:"苏武流胡节不辱,雪地又冰天,苦忍十九年,渴饮雪,饥吞毡,牧羊北海边,心存汉社稷,毛落犹未还,历经难中难,心如铁石坚......
他看见了在元帝面前坚决不跪的文天祥,他手脚被捆绑着,戴着木枷。在那阴冷的土牢里,"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这首他写在墙壁上的诗,照彻千古。文天祥在国破家亡时,还能保住气节,笑对死亡。邪恶想杀死一个好人的灵魂,都是困难的,更何况是一个修炼的人呢?有师在,有法在,大法修炼者是有光明前途的。
剑平的肉体被禁锢着,可他的思想却一直如鹰般翱翔。那些邪恶,想用这么卑鄙的手段,逼迫大法弟子放弃做人的基本权利,逼迫大法弟子放弃心中最高贵的信仰,那怎么可能呢?要镇压修炼的人,这种愚蠢的做法自古至今从来没有奏效过,将来也不会奏效,因为信仰才是他们唯一关注的,所以对于行恶者对他们的生杀予夺并不在意。剑平想到这些,总是很怜悯地看一眼那些包夹者。
"坐直了!"一个犹大两手搬着他的双肩,正用膝盖拼命的顶剑平的腰。剑平看了看那张歪斜着的脸,微微含笑,俗语说成于中而形于外,真是对的,心灵的扭曲的人,天天在背后算计着怎么能够尽快地转化别人,杀死别人的灵魂,这样丑恶的事做得多了,脸也慢慢变得扭曲难看起来。剑平转过头去看了看他,那人看见剑平对他投来的目光,躲开了。又一个犯人过来挑衅,有意在牢头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剑平知道他的苦衷,他的家非常困苦,穷得几乎没有隔夜粮,偷点电缆卖,又给抓来了。"唉!人总是那么糊涂,说不定因为他今天的行为,将来可能更穷了。"剑平倒是没有想到自己的苦处。
剑平因为坚持不转化,早已成了邪恶的眼中钉。犹大们翻遍了他所有的东西,什么都没有找到,但是他们的折磨却根本不需要什么借口。几个包夹在警察的授意下把他和张峰拖到队部,把他们的衣服剥下来,直到他们被剥得一丝不挂,并抢走了剑平的手表和钢笔。"神笔震人妖",剑平曾用那只笔写了无数的申诉材料和对劳教所的起诉书,劳教所里的邪恶们早己对那只笔虎视眈眈了。
王村劳教所的迫害,真是倾东海之水也写不尽。每当看到这样的毒瘤还在东土逞凶,我真想大声疾呼:"不要再忍受这样的黑暗阴翳,不要以为忍辱可以偷生,"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们的中华儿女啊,早一点站出来,尽自己的一份力量,除尽邪恶吧!
转轮
百年红朝一路杀
乾坤倒运戏中华
看明此时红花盛
可晓它日开莲花
【哄吟】
常见的海外法轮功学员的讲真相场景:一个法轮功学员 几块展板
常见的海外法轮功学员的讲真相场景:一个法轮功学员 几块展板
常见的海外法轮功学员的讲真相场景:一个法轮功学员 几块展板
八十四 泪下沾襟来时路 谁言悲悯不丈夫
剑平在严管班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他的内心和周遭环境都改变了很多。不论是什么样的对待和折磨,剑平都是坦坦荡荡的, 很平静也很庄严,无怨也无恨。内心里,剑平可以感到自己的心变得更博大与宽容了,那心里的平静让他感到思想的愉悦,那与狭窄和禁锢的牢房没有一点关系。那些与剑平朝夕相处的警察和犹大们也从他平静、庄严的外表中看到了这一点。都说,人不可貌相,人心中有着什么隐晦曲折的东西,那些细节在外表上是不容易被人猜到的。但人的胸襟是光明还是卑微,那可瞒不了人!那是一眼就能被人识破的,这可不需要什么相术。在三国演义中,那个最擅于韬光养晦的刘备,不是一眼就被曹操识破是当代英雄吗?剑平虽然是个文弱书生,但他表现出的大法弟子的和光同尘、慈悲和坚韧,使那些对他进行数月迫害的恶警望而生畏。
2009年2月西班牙的中学生在集体学炼法轮功
剑平看着王凯,想起了沈可。虽然姐姐同自己不是一奶同胞,可是这么多年,姐姐是怎样对待自己的?就一个字"亲"。虽不是亲姐弟,可胜似亲姐弟,那是小镇上有目共睹的呀!自己的任何要求,姐姐没有二话,而剑平对姐姐也是一样,沈可有什么难处,剑平那是比她自己都着急。可是这事?剑平看着王凯,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
他想坚决地告诉他,"不行,这个问题没有劝说的必要,因为我不能答应!就是放弃生命我也不会答应的。"可是他张不开嘴,看着王凯那殷切恳求的目光,剑平的双唇好像一下子粘住了。 "这......这......我怎么对你说呢?"雄辩的剑平,一下子变得笨嘴拙舌,"我不能那样做,小凯。""哎呀,我说舅呀!这有什么难说的!你就告诉那老罗,‘我不信法轮功了'。能怎么样?还能死人不成?"王凯急起来,"你如果那样做,我立马就叫人给你减期半年!再过几天你就能回家了,你不用受罪了,我妈也解脱了。你看,这多好!"王凯边说边笑,他觉得法轮功的案子说起来真是荒谬,上头一不高兴,给你来个十年八年也是小菜,可如果你揭批法轮功的话,立马放行回家,啥罪也没有了。可怎么就有象舅舅这种傻人,给一个门就是不出去,非得傻头傻脑地和中共唱反调呢?那么倔,不是犯傻吗?谁还不知道共产党啥德行啊!王凯知道剑平是一个正直善良,一板一眼的人,但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不就是说句话吗? 现在的社会谁还为一句真话认死理呢?
"你说的那事不行,大法弟子就得走正路。"剑平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吧,也不用拐弯抹角了。"你看你看!我说不行吧!我妈就是不信,说你一定会听她的话,我说,要法轮功真那么容易对付,共产党就不用那么费劲拔力的了,现在哪个劳教所监狱里没有法轮功学员。"王凯有些哭笑不得地说。"王凯,你回去吧,我的事你们不用管,你们也管不了,我没什么,也不苦,你告诉妈妈,不用挂心我,一年很快就会过去,到时我去看她。"
王凯走后,剑平坐在小板凳上,泪水又簌簌地流下来了。剑平真是心软,他想着沈可今天听到儿子汇报后会怎么样?她一定会难过的,她不会埋怨剑平不听她的话,只会心疼剑平受的苦, 而自己却束手无策。
剑平回想起小时候,村里小孩欺负自己时,哪一次不是沈可解的围。剑平想着想着,陷入了沉思,那个一心保护弟弟的沈可蹦蹦跳跳地越来越鲜明了。"你不要到我们村的学校来,你这野孩子!"一个同学向幼年的剑平挥起了拳头。"别挡我的路,你这个外村小要饭的。"一个衣着鲜丽的女孩喊着,脸上挂着厌恶。"谁在欺负我弟弟?"沈可跑过来,小辫子翘得高高的,她一把拉住剑平的手对那些人喊着,"我可不是好惹的,谁再欺负我弟弟,就有他的好看!"那时的沈可真是自己的保护神啊!剑平想着自己小时候,对大姐无比崇拜,有好几年天天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大姐后面,而沈可,对待自己也是倾其所有,以致于后来,没有人还记得他们不是亲生的姐弟。而现在,这个弟弟又让她操心了,剑平想着那些往事,一颗很大的泪滴落在腿上。
"沈剑平,你出来一下。"一个陌生的警察喊他。"今天真是奇了,怎么会有这么多亲人来看我?"剑平心中暗自纳闷。他因为不转化,平日里连正常的会见日都从来不让家属接见,今天怎么这么多好事呢?原来当剑平同外甥谈话时,被七队的警察李公明看到了,他看到书卷气十足的剑平泪水涔涔,觉得好生奇怪。凭他多年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经验,看到剑平同家人说话都可以说的泪水横流,他一下就看中剑平了,觉得这个人火候快到了,马上就能转化。他琢磨着八队这活干的不行,就这么一个白面书生还不好治?他这么容易动情!他要把他带到自己的队上好好转 化。正好七队的警察正头疼呢,二话不说赶紧把这个烫手山芋扔了出去。
剑平是2006年4月26日被交换到七大队的,李公明认定象剑平这样的人转化是容易的,凭自已经验和聪明是完全可以说服他的。所以剑平一进到七队,李公明就迫不及待地找他谈话了。李公明领着剑平到了值班室,自己坐在床上,把一只椅子推给剑平。"坐吧,在严管班不容易啊!这个年龄的人可得关爱自己的身体啊!有四十了吧?"他关心的问。"我今年四十七岁了。"剑平回答。"刚才你跟那小伙子的谈话我也听了,你在这里这个样子,家里的人能不担心吗?"李公明说。剑平又想起那个为自己操心的沈可,人都说长嫂若母,自从养母去世后,沈可对待自己可真算是长姐若母啊,他忍不住又掉下泪来。李公明见状,故作同情的笑了。"你也不用多难过,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就行了。可不能再让家人担心了。"剑平知道自己这么爱流泪,肯定会被人误解的,可是他的眼泪还真不好控制,还是无所顾忌的从眼眶中溢出来。
"沈剑平,你虽然是大学教师,可我觉得你真是太迂腐了,转化这件事情有什么可坚持的呀?受那么多苦,你值得吗?这样吧,我们通融一下,我给你出个主意,你也能接受,我也不为难。你写一张转化书,但我声明,这个是给别人看的,也可以说是假的。你呢,再写一张严正声明,两张我都给你揣着,你看这多好,需要哪张拿哪张,你说怎么样?"他很期待地看着剑平。"这一招准灵!"李公明这么想着,"知识分子就是迂腐,我这个办法正好给他一个台阶。" "你这方法行不通,我们大法弟子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不料,剑平想也不想就顶了回去。"你不用马上回答我,你想一想再说。"李公明坚持着。"不!"剑平说,"我不用考虑,你这么肮脏的方法,我想一下,就是对大法的侮辱,所以我现在就告诉你,不行!以后永远也不行!""好!好!不行!"李公明的脸一下子撂下来,有些恼羞成怒。
软的不行,李公明就又想出了一个绝招,剥夺剑平的睡眠时间。他叫来一帮包夹,三班倒地骚扰他,不但不让他睡觉,还在他面前骂人骂大法,不停地羞辱他的信仰。但剑平不为之所动,他时而同他们争辨,时而平静若水。从2006年5月9日早一直折腾到5月12日的3点钟,日夜的煎熬,值班警察受不了了,那些包夹更是苦不堪言、叫苦连天,但剑平却感到很轻松,好象困倦已经远离了他。他的状态使李公明大吃一惊,"他怎么有这么大的抗困能力,难道他还真有神助吗?"李公明一筹莫展。他的几个招术都没有一点效果,渐渐地,他也失去了转化剑平的信心。12日,只好让剑平睡了两个小时,然后就把他扔到严管班不再去理他了。
点击此处看全部连载: 我的父亲和母亲
我的父亲张兴武 母亲刘品杰
打电话给检察院 帮忙营救我父亲(电话更新)
各 位读者,自从2008年7月16日深夜,济南市市中区魏家庄派出所撬门而入强行绑架我父母以后,我父亲张兴武现在被非法羁留在济南看守所已经超过半年了。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委610系统一直妄图给我父亲判重刑,尤其是公安局市中区的韩延青。请广大读者帮助营救我无辜善良的67岁的父亲张兴武,让他早日回 家。只用说一句话:请立即释放张兴武。
办案主要负责人:
济南市检察院联络人 张晓晖 0531-85037729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区反X教大队长韩延青: 0531-82746554
济南市公安局市中分局通信地址: 济南市林祥南街161号 邮编: 250001
背景:父 亲张兴武 67岁,山东济南教育学院物理教授。母亲刘品杰 67岁,济南半导体研究所退休员工,两人于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1999年7月以后,两人被降职降薪,数 次拘留及抄家。2000年离家出走,四处流浪。2001年1月1日以"宣传法轮功"为罪名双双被判处3年劳教,在劳教所中被迫劳动每天至少17个小时。期 间,因为不肯写"决裂法轮功"的保证书,父亲被连续2个6天6夜不许睡觉连番洗脑,母亲被两次加刑。2003年底出狱后仍然受到严重的监视盯梢,不准外 游,不准办护照。今年7月16日晚上 10点,济南市公安局及其下属单位魏家庄派出所20多名警察在专业开锁人员的协助下,没有任何理由破门而入,抄家抢掠,抄走大量私人物品,电脑,打印机各 种机器及大量现金,银行卡,工资卡,同时绑架了父亲母亲。父亲第二天送往济南看守所,济南市中区公安分局610主管通知我母亲我父亲会被判刑XX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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