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案”被打女记者丈夫的公开信!
编者按:杨继斌是《南方周末》的记者,他的爱人孔璞是《新京报》的记者,两人以正派良善著名。端午节当天,孔璞和南方人物周刊记者在采访邓玉娇的外婆时被殴打,邓贵大的同事怒骂记者们搞坏了当地形象,更有一些男女干部冒充邓玉娇家里亲戚,以记者们有可能要对老人下毒为由再次殴打孔璞--这种下流卑鄙的摸黑只有"猪nia的"畜生才能想得出、做得出。湖南人表达一种极端的愤怒,会骂某人是"猪nia的",如果有人告我诽谤攻击的话,我很抱歉,那只是因为我毁谤和贬低了猪。
杨继斌写了一篇文章来表达他的愤怒,我转发在自己所有博客上--我愿意支持他和他的爱人。
杨继斌 :
咬我爱人以及朋友的,只是几条恶狗。我知道这一点,并且认得这几条狗是谁养的。
孔璞和卫毅从北京出发时,你就已经勒令所有媒体撤回在巴东采访的记者。邓贵大原本就是你养的。是你家的狗。对你而言,邓玉娇的刀子不只刺死了一条狗,也刺穿了你涂抹了几十年的谎言上。你非常清楚。你怕。
恰因为巴东县的土匪们知道你的禁令,所以他们才敢对记者下手。因为凡是仍然坚守在巴东的记者,都已经违反了你的规定。他们清楚这一点。所以,打吧。因为没有人会找他们麻烦,除了一些民意的反弹。--你们不怕民意,对吧?几十年了,你们何时怕过呢?
晚上,各个平面媒体的消息反馈回来了。没有人敢报道我的爱人和朋友被巴东县野三关镇殴打的事实。因为媒体都怕你。因为,这两个记者都留在巴东,就已经违反了你的规定。
如焦国标所说,你是所有贪官以及恶势力的保护伞。是你支持了暴行。
你又赢了。可你哪一次赢得不忐忑呢?你会因为你的小小的胜利的得意吗?你会笑吗?你还记得怎么笑吗?我指的是你幼年时在你母亲的怀里饱饮奶水后的表情,你还记得吗?
我以及我的同行们,仍然乐观地履行自己的命运。我们乐观地积累挫折。这是我们应该承受的。我承认,我一次次看到了你的胜利,但其实是你的挣扎。因为你每一个肮脏的胜利背后,都隐藏着一个恐惧,隐藏着万劫不复。你是在与时间为敌。刘少奇说过,你们会被写进历史的。
你的罚已经开始,如果接受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观点,你的罚甚至在你的罪实施之前就已经开始。你那一天不是在恐惧和谎言中度过的呢?
而我们,只会更加相爱。爱这个世界。那怕清晨一滴叶脉上的露水都让我们欣喜。你不会懂得这种感觉。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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