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露丑不自知--评"秋雨再含泪......"
前几天在网上看到一篇余秋雨大师出自"作者博客"的文章,题目是"秋雨再含泪:不准继续污辱中国人",初时觉得很奇怪,余大师去年不是因为一篇"含泪劝告地震灾民"说受难学生都成了"菩萨"升了天,"劝告"家长们认命,放弃追究豆腐渣工程,而招至万众唾骂吗?怎么又出来"再含泪"招骂呢(莫非真是"被虐待狂")?以为又是网上经常出现的"仿余体"恶搞。细读全文,才确信实出于余大师手笔,因为其无知无耻无赖无良不是其他人可以模仿得到的。
该文对"苹果日报"作者桑普题为《以川震灾民之名,无泪劝告余秋雨》的栽赃攻击,张成觉先生已经著文逐条分析批驳,笔者不赘,在此仅拆穿余大师的一些小把戏,议论一下他的人品。余大师为人及行文风格一向喜曲线自吹,该文一开首就显摆自己在上海如何发起中小学生赠书活动、如何送书到灾区、灾区的中小学又如何举行隆重的受赠仪式、他如何对上海援建人员作报告,"挤了两千多人,......三小时下来,全场肃静,掌声不断,没有一个人离开"(既"掌声不断"又何以"全场肃静"呢?余氏真高深莫测!)川震后,香港捐钱百万千万元的公司团体不少,志愿者深入灾区救死扶伤,海内外各界人士,民间组织不知做了多少好事,他们隐姓埋名,从不宣扬;可是余大师做了这点鸡毛小事就自吹自擂,相比之下,不觉得羞愧吗?最近两天还看到余大师地震捐款"诺而不捐"的丑闻,一点也不奇怪,这种行为符合余大师的性格。也难怪,越是喜自吹的人往往正是越自卑的人,他们生怕别人瞧不起,于是就学阿Q自我显摆。余文所说:"这些年我在联合国世界文明大会上的演讲,以及在美国国会图书馆、哈佛大学、耶鲁大学的巡回讲学......"就像当年江泽民骂香港记者"naïve"一样:"你们算什么?什么名记者我没见过?华莱士访问我谈了几小时......" 都是出于同一种心理。
这种人格的另一面就是媚外欺内,在外国(或者比中国富的)人面前卑恭屈膝,在自己同胞面前却趾高气扬。余大师文中说"香港的几位作家读了这篇文章后立即告诉我,写这篇文章的,一定是大陆文人,因为口气、文风只能是大陆的。对此我真正愤怒了......,美国没有人这样说,法国没有人这样说,日本没有人这样说,连台湾也没有人这样说。但是,有几个黄皮肤、黑头发的中国人却这样说了......"。言下之意就是你桑普若是香港人、美国人、法国人、日本人和台湾人批评我,我装不知道忍口气算了;可是你桑普不过是个大陆人,有什么资格批评我?这口气我怎么咽得下!文末特意注明"2009年5月18日于香港"也颇具心思。香港不是余氏的常住地,偶尔路过写篇文章,是否一定要特别标注呢?看来是以此暗示我余大师非等闲之辈,5月12日刚在四川参加完地震周年纪念就赶来香港,是一个随意出入境和到处不可或缺的大人物;或者甚至幼稚地以为"写于香港"就比"写于大陆 "值钱一些?余大师还有一绝就是喜借虚拟人物为自己造势。其《苏东坡突围》,开头就写一个台湾女记者在深更半夜打电话采访他,采访之前特意告知他其大作在台湾如何受欢迎、如何畅销云云.....去年哄动一时的"含泪劝说....."又说有个"法师"告诉他"遇难孩子都成了菩萨".....。余大师饮"做假"狼奶长大,深知反正无名无姓,无从稽考,不过是"春秋笔法",奈我何?之不过用得太滥就露马脚了。笔者作为香港人推测,余文中这"几位香港作家",极可能又是子虚乌有,因为完全不符合香港人常态。很可能余大师平时没有什么机会阅读香港报纸,"苹果日报"论坛发表文章都注明来源,比如"北方可可(大陆自由撰稿人)"、"冯广宁(内地大学生)"......,本地作者均注明职业,所以对余说桑普"一定是大陆文人"的几个,会是"香港作家"吗?"苹果日报"采用来自两岸三地甚至外国撰稿人的文章,正说明香港舆论界没有余大师那样的门户之见。自从余大师成名后,在港罕见有如大陆一样吹捧余氏的拍马屁文章,余大师到访香港,连一则豆腐干新闻都没有,实在难以想像会有"几个香港作家"为余大师擦鞋。同一文内余说:""桑普"这么一说,我立即知道他是谁了。"既如此,又何必借"几个香港作家"之口为己张目呢?不是自打嘴巴么?
余文说"我曾经一再说明,我在文革中全家受到迫害......",并屡屡提到"我在大陆和台湾同时出版的《借我一生》",据称是"封笔之作"。笔者倒是硬著头皮看完了,言之无物不说了,不改自吹自擂本性却是最大的特色。首先,"借我一生"本身就狗屁不通,"一生"能"借"出去还是"借"进来?余大师也太忘乎所以了,你既作为"大师",不是首要为人师表,正确运用发扬光大中华文化吗?怎么反而随便糟蹋有数千年历史的中国语文呢?你到底想给青少年一代留下什么规范和榜样?全书从头到尾穿插讲述其父如何在文革中受迫害,"当了十年打倒对象",可是却全无实质内容,反而为上海一间小厂油印小报将其父列在刘邓陶等后面第六位批判对象而沾沾自喜!以此胡弄一下海外华人还可以,可凡是在大陆生活过的人,谁不知道一个五七年反右斗争中"火线入党"的上海工人阶级是什么货色?在中共打天下坐天下一班功臣权柄面前,不过靠阿谀奉迎分一点残羹剩饭而已!余自己也说其父"最多也祇是相当于科级罢了"(见《借我一生》)。其父只因文化大革命中保陈毅、保陈丕显,被造反派整了一下,写写检讨,被工厂油印大字报点名批判,这在当年的上海平常得很,可是在余大师的笔下却写成比刘少奇挨的斗还要显赫,比地富反坏右受的苦还要多!他自己不觉得好笑,读者也不觉得好笑吗?说到自己"是一个无职无权的独立文化人,......连作家协会文联也没有参与。"也很矫情。据大陆各种传媒披露,余大师的散文被人揭出许多"硬伤",为人品格又被广为诟病,恼羞成怒,扯破脸皮骂战打官司,在作协和文联理事选举中落选,为要面子索性退出。如此众人皆知的事情,也好意思拿到香港来炫耀,可知其他了。
平心而论,无论内容如何,余的散文还是富有文采的,只可惜人品跟不上,招来普遍反感。不去检讨自己,反而怨天尤人,为爱面子硬撑到底,这是他失败的根本原因。正如朱镕基在上海市长任上对某些上海人的评价"精明但不高明",余大师堪称极品。毛泽东说"改也难",笔者冒大不韪写此文,期待余大师"秋雨三含泪,怒斥......"指教。
(写于09年6月2日,修改于6月8日,香港)
(www.davidyung.blogspot.com)
(首刋于6月15日"自由圣火",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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