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米的变身

野稻變家稻


收割后的稻田

稻分“粳稻”和“秈稻”兩種,這是以其黏度作為分類,前者黏性高後者較低,皆為禾本一年生植物。有部分學者認為,秈稻是較早被人類栽培的品種,是原生在亞熱帶低地區的植物,野稻在棲地被覓食的人類發現到,在來年發現同一地點又有莊稼生長,逐漸發展起農業的栽種技術,野稻亦逐漸成為人工栽培作物。

新石器时代约有七十余处的遗址内发现稻谷遗存,以长江中下游太湖地区最为密集。如“河姆渡文化”遗址内,发现了一个储存稻籽的平底陶罐;以及堆积数十公分高的禾穗仓储遗迹,代表这地区可能开始耕种稻作。“良渚文化”遗址内除了发现仓储的稻层遗迹外,也发现了石制耕具,因此以稻作为目的之农业活动已经真正的出现了。大量仓储的迹象,显示当时对于稻谷的需求,已到达相当高的程度。

水利与稻作


殷墟“丑方簋亚”,是用来盛食黍、稷的容器。

由现今发现的西周青铜器“簠”上,可见“用盛稻梁”之铭文,可见到当时华北的稻米产量相当稀少,稻是被当作一种珍馔看待,出现在贵族家的青铜器皿上,是相当高级的食物。因为在周代的南方,普遍是以米作为主食,但在以黍、棱为主食的北方,米却是珍修。

这种现象与水利工程技术可谓息息相关,种稻最需引水灌溉,但是受限于地理条件,水利发展困难,所以在西周时的黄河流域内,水稻栽培仍十分有限。

到了东周时代的南方,稻米的栽培与种植更加普遍。现代考古在南方发现多处的稻米堆遗迹,特别是在当时楚国势力范围内,就挖掘到了五处推断为囤积稻米用的粮仓遗迹,可见南方的稻米,已被大量种植与收割,才能有如此规模的考古遗迹残留至今。



西周晚期“颂壶”,壶为盛酒之器。

这种规模的稻作,也说明了当时水利建设的逐渐发达,在《战国策》中就有记载着“东周欲为稻,西周不下水,东周患之”的文句,这同时说明了东周的华北地区已经开始较具规模地种稻,所以才需引水灌溉,且发展出水利设施灌溉稻田,同时透露出水利设施的建造,也造成了水源的纠纷。

华北水利建设的但规模仍有所不足,因此黄河流域的稻作量,仍然赶不上长江流域。故以稻米为主食之现象在华北极为罕见,稻米多半仍是被制作为甜点、点心、酒,最多是成为华北统治阶级偶尔尝之的珍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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