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独立的人格是一个人健全的标志。人格包括个人的情感、思维、个性特征及由此引申的个人的社会行为与社会责任。人格都是相对稳定的,但是在极端情况下也可能发生一些改变。小的改变人们不易觉察,可是大的改变,那基本上就是把一个人变异了。对一个正常人的人格进行强行变异就会使他发生人格分裂,而人格分裂后的这个人就已经具备了精神病人的病理特征了。我们看一个比较典型的案例。
湖南郴州市卫生局职工罗娟与丈夫崔菊五是一对恩爱夫妻。崔菊五心地善良,孝顺父母、岳父母,善待朋友,看到街上挨饿受冻的乞丐,多次给他们送去被子、饭菜、面包等物品。妻子罗娟在二零零三年“非典”传染病流行期间,亲眼目睹一个亲戚因患严重的肺结核和双肺积水被郴州市第一人民医院治疗无效的情况下,选择修炼法轮功半个月就康复的过程。当时只有二十多岁的罗娟深受震撼,并由此走入修炼法轮功的行列。
二零零七年八月,湖南常德市“六一零”抓捕当地大法学员袁东兰。袁东兰住在崔菊五家隔壁,警察绑架袁东兰后又闯进崔菊五家查抄。把《九评共产党》、速印机、电脑、银行卡、摄像器材,还有崔菊五准备出国学习的护照等都给抢走了。
妻子罗娟因反抗抓捕撞到车上,送去医院治疗时乘机走脱。警察恼羞成怒,就把崔菊五被当作人质关进郴州市看守所长达半年。崔菊五本人并未修炼法轮功,警察绑架他连非法的根据都找不到。在看守所,警察刑讯逼供,把他双手反背铐吊起三天,手铐卡进肉里,留下永久的伤痕。后来,家人到郴州市政法委、“六一零”、国保大队等处活动,花费十几万才被释放回家。可是菊五出国学习的机会却被取消了,还要被公安监控三年。
这样的心理反差可想而知,准备出国学习的人被关进了看守所。备受屈辱后出来,不但取消出国学习的机会,还要被监控。本来美好的家庭,现在妻子也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流离失所的罗娟从此被全国通缉。二零一零年二月十六日,她在昆明遭绑架后送回郴州看守所。罗娟绝食抗议迫害,看守所就将她铐在床上强行灌食、打针,一度出现生命危险。警察死死的掐住罗娟的人中,二十多分钟后才有点知觉。同牢房的人见此场面,无不悲号痛哭。
且不说罗娟在外的孤寂与痛楚,单就在看守所被迫害至昏厥,就可知对她的迫害有多残酷了。
三个月后,罗娟被秘密开庭诬判六年。强行送往湖南长沙女子监狱。长沙女子监狱对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不准家属接见。崔菊五几次到监狱看望罗娟,每次都被狱方拒绝。
崔菊五这些年经受的痛苦太多了。父亲因修炼法轮功被劫持到郴州市看守所,六十多岁的老人在大冬天被人浇冷水、威胁、恐吓,整个人折磨得变了样。回来后,还经常被警察骚扰,心情忧郁,于二零零五年含冤离世。母亲也曾被绑架进湖南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妻子流离失所两年后竟又被枉判了六年。这只是家庭的苦难。社会上的压力呢,出国被取消,朋友与同事的不理解,都使他难以承受。在他的承受到了极限的时候,他就只有以离婚来摆脱了。
十一月,菊五以离婚的理由获准接见罗娟。拿着电话,两人嚎啕大哭。在接见时,夫妻俩的通话要被监听,说了对监狱不利的话(诸如在里面受到体罚、辱骂等),随时就会被中断接见;罗娟还要被犯人紧密监视,所以有很多话是不能说的。接见时间很快就到了,罗娟请求监视自己的犯人向狱警提出延长一点时间。就在罗娟把脸侧过去一点的一刹那,菊五看到罗娟的一侧脸上青紫的瘀血痕迹,很显然这是被殴打所致。
崔菊五回到家抱头痛哭。实在排遣不掉这份痛苦了,他就拿啤酒瓶往自己头上砸去,啤酒瓶被震得粉碎。他大喊:再逼下去,想要杀人了,没有活路了。
这样的痛苦非亲历者怎么能够体会得到?那份触及人灵魂的压抑几乎能把人窒息。他的痛苦怎么也缓解不下来。在这样的忍受极限下,他彷徨,他无助,他呼喊,他的大脑只能是出现短暂的空白。崔菊五在这样的折磨之下,他的人格被渐渐地侵蚀,他撇下孤苦的母亲,离开家四处漂泊。
崔菊五曾经健全的人格显然受到了影响。可是这是谁造成的呢?一个前程无限的青年,只因为家人修炼了法轮功,自己也被政府强行牵扯了进去。先是被当作人质绑架,遭受吊铐污辱,取消出国资格;再是忍受孤苦的生活,世人的白眼。他为什么要和感情甚笃的妻子离婚?他们的感情如此地融洽恩爱,可是却被迫害得劳燕分飞:要么是妻子一人漂泊在外,不敢回家;要么是被非法关押,不以离婚的理由连接见都不允许。菊五的压力是长期的多方面因素造成的,而且直接触及他的内心深处。
罗娟的处境更加凄惨。谁不知道中共的监狱比地狱还地狱?为了达到“转化”大法学员的目的,天天长时间不准睡觉,罚站,奴役、挨打。有的脚、腿因罚站肿得发亮,上厕所都无法下蹲;有的一天昏死过去多次。可是中共却说这是“春风化雨”似的教育。
十一月十九日,罗娟的父母接到监狱几个电话,要他们就离婚的财产分配问题劝罗娟。罗娟的父亲去了监狱,碰巧崔菊五的母亲也去了。狱警刘芊把罗娟的婆母当成了罗娟的妈妈,对他们反复警告:接见罗娟时只准谈离婚问题,不准涉及其它任何信息。并鼓动他们如何瓜分财产。狱警对罗娟的离婚问题显得非常热心,真是匪夷所思。
当父亲说起离婚要分财产时,罗娟哭着劝说爸爸不要这样。罗娟泪流满面地对婆母说:“妈,里面很难很难的,我承受不住了,我会被转化的。”可想而知,罗娟承受的摧残何等残忍!中共监狱用超越人精神和肉体承受极限的方式逼迫人“转化”,以达到彻底摧毁修炼人的险恶目的。
中共为什么要下这么大的狠手让修炼人“转化”?“转化”是什么?中共所要求的转化,就是让人彻底地放弃法轮功,并对自己曾经拥有的信仰进行揭批,对自己的内心搞所谓的悔过,再对中共作出种种保证,把中共对自己的迫害说成挽救,并对中共进行感恩……
中共强制这些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从意识深处痛恨法轮功!这是什么滋味?自己从法轮功中受过那么多的益处,并按照法轮功的要求,处处对照自己,把“真、善、忍”作为自己道德提升的一个标尺。可是现在却要从思想上对自己的信仰展开攻击,并转而对迫害自己的中共大加歌颂。这分明是让人把白的说成黑的,把好的说成坏的,而且不只是说说而已,要从思想到口头完全一致起来,这不就是在变异人的思想和正常的认知能力吗?一个健全人的人格不发生扭曲能做到这一步吗?而这个扭曲的过程正是中共对人生命极限进行施压的过程。中共用暴虐的方式让人在意识深处把认为美好的事物强行隔离,取而代之的是对自己信仰的攻击,其实就是在撕裂一个人的人格。一个健全人的人格为什么要被这样活活撕裂?在这个世界上谁能做出如此无耻和卑鄙的事?
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中共不择手段,肆意凌虐。对承受不住被迫妥协的法轮功学员,它们明知道很多是假转化,就加重种种的劳役和钳制手段长年累月地折磨他们,以达到令他们精神崩溃,从而彻底转化的目的。
菊五看到的罗娟脸上的瘀血痕迹,说明她受到了酷刑。至于监狱施用了多少酷刑以及酷刑的惨烈程度,我们就不知道了。虽说见到了亲人,可是她在监狱里面受到的种种迫害却无法直言。我们只知道她在看守所被强制绑在床上灌食时,曾有生命出现危险后被警察掐住人中二十多分钟才有点知觉的描述。那时同牢房的人都哭了。
可是这次罗娟遭受了怎样的蹂躏?我们虽一时无法得知,但是她的那句话却震撼着人们的心:“妈,里面很难很难的,我承受不住了,我会被转化的。”
里面有多难啊?她说她会被转化的,她承受不住了。这句话真的令人非常痛心,为她的痛苦,为中共的歹毒。什么样的压力让她说出这样的话?她的转化意味着什么?其实所有被中共强制转化的原法轮功学员,在他(她)转化的那一刻,他(她)的人格就已经被中共撕裂。
当然,中共在历史上就是这样对中国人民进行思想改造的。而这次对法轮功修炼者的思想改造,中共更阴毒,使尽了其在历史上所积累的一切整人害人的毒招。
我们不知道罗娟与崔菊五以后的生活会如何,也不知道这人格的撕裂对他们造成的痛苦何时才能消弭,更不知道被撕裂的人格何时才能恢复。
在对他们二人的迫害中,我们虽说也能罗列出一些迫害的具体责任人,可是如果没有中共邪恶政策的教唆和指使,他们能被迫害到这一步吗?
是谁把生命中最美好的东西一点点撕裂?这样的悲剧几乎时时笼罩着中共监牢中那些被非法判刑的法轮功学员身上,而且长达十余年。而这惨烈的一幕幕却都被中共紧紧地掩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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