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政局的动荡不安”是费加罗报思潮与政见栏发表的一篇文章的大标题,译自英文的动荡不安的中国政局一文署名新德里政治研究中心战略研究员教授梵天切拉尼,切拉尼设想五种可能性质的中国考虑:一,重新平衡问题;二,内部爆炸问题;三,有领导的改革;四,大踏步后退,五,就是军队掌握大权。
新德里政治中心研究员切拉尼的文章指出,如果根据清除薄熙来事件以及省一级退休老干部发出要求将薄熙来开除出中央政治局的公开唿吁来判断,中国正处在一个历史的转折关头,中国的前景仿佛并非板上钉钉地那么肯定。
中国正在进行的权力斗争或者官方数据所显示的农民抗议示威数字与国民总产值上升相辅相成。其实,薄熙来倒台无非是中南海内部斗争的一个事例,然而,薄熙来事件却导致推迟中共第十八届党代会举行的日期,众所周知,在今秋的中共党代会上,中国新的国家主席和总理将得到任命。
新德里亚洲研究所战略研究员认为,中国的“党”先因薄熙来在重庆的事迹将其捧上了天,现在又突然诋毁薄熙来,因此,中国的“党”助长了民众的某种玩世不恭,也从而揭示了现政权意识形态的弱点。
中国为了保持世界舞台上的分量则应该避免政治硬着陆,因此有五种不同的可能性值得中国考虑。
第一种是重新平衡问题,中共需要保护其合法性,保护其对军队的控制,达到将遏制民众的反对声音,或者最终达到“维持现状”,但是鉴于中共党内分歧深重与民众的不满高涨使维持现状的可能性最低。
第二种是内部爆炸问题,政治解体,经济崩溃与社会混乱的可能性也不会更大,政府处心积虑的是维稳,中国维稳经费之多表明中国国内镇压的规模之大,中国必须控制住占百分之六十的领土上居住的少数民族。从而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在突尼斯一个人自焚就足以引发了阿拉伯之春,而三十几个藏人自焚却没引发一个民众运动的原因。
前苏联之所以分崩离析,原因就是党中有国,国中有党。
第三种是有步骤的改革,政治逐渐演变的进程应该根据中国总理温家宝不进行迫在眉睫的改革,中国将面对混乱和非稳定的增长的精神逐步设立,中国可以效仿其邻国缅甸的改革之路吗?
在中国掌权的第三代政治领导人作为国家共产党革命的政治继承人,大概有一个强烈的谱系,但是这个谱系既令他们害怕又使他们有其局限性,坠入中国政治文化陷阱的人根本不是什么政治改革者。
第四,大踏步倒退,就是当政权寻求在内外都取缔持不同政见派之际出现了新的“文化革命”。像达赖喇嘛所说,在政权内部,仍然还有许多崇拜枪杆子的人,中国政治体系的组成就是强人勇往直前。
第五种,最后一种,也是非常糟糕的一种就是军队掌握所有大权,掌控从属于军队的政治领导人。而民事证券因此而被稀释,军队利用自从1990年以来越来越高的军费,中国的“党”也结束了只服从于一个领导人的刚铁纪律,而从属于军队来保障其政治的合法性和保障国内秩序。
政治分量日以强大的中国军队在剑拔弩张的权力斗争当中非常明显,某些军队将军卷入影响外交战略的战略问题。外交部就是就是中国政府的弱点,经常不能否认,或干脆被安全部门全然不顾。
总之,中国国内政治对其国外政策形成压力,越是平民政权软弱,中国就越是倾向于忘记邓小平“韬光养晦”的谆谆教导,最近,中国反而更加狂妄自大,其实不论是那种可能性成为事实,中国都很难有一个既恰到好处又稳定的外交政策。
以上是费加罗思潮与政见专栏刊登的“中国政局的动荡不安”一文的摘要,此外,令人担心的西班牙经济局势和法国国内政治争议占据今天法国各大全国性报纸头版头条位置:西班牙财政大臣指出西班牙从此已无法从债务市场借债,“世界报”说,西班牙及其银行危急的局势令欧洲处心积虑;马德里受到银行系统下滑扼制而要求欧洲伸出援助之手,“解放报”直截了当地为西班牙唿救;西班牙在现有的利率水平之上银行无法再进一步资本化,“回声报”宣布西班牙唿吁欧洲挽救西班牙银行。
刚卸任的法国总理费庸抱怨法国社会党人低估局势的严重性,费庸在“费加罗”今天发表的一则专访记中谴责法国新总统奥朗德执行的政策后患无穷;奥朗德总统在竞选中宣布的六十岁退休的主张实际上只涉及到一小部分人,“今日法国”关注六十岁退休到底涉及到哪些人;法国政府将就促进老青皆宜的就业计划努力,“十字架”报疑问道,老青两代人之间的合同是否真实问题的出路;法国立法选举在即,“人道报”认为人民可以说了算,而且在立法选举当中,以期都要依靠左派阵营在选举中的分量。
有删节
来源:看完这篇文章觉得
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