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9月香港游行集会,呼吁各界制止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
【看中国2014年05月23日讯】(betway必威体育官网 记者李甄综合报道)在医院的停尸房里,贺秀玲尸体下身赤裸,后腰被绷带缠绕着,手脚温热,左眼明显塌陷且略呈紫黑色。她先生徐承本很奇怪:院方说病因是脑膜炎,为何会在后腰缠绷带?
贺秀玲的妹妹数年没有与贺相见了,进入停尸房里,一见到贺惨状,大声哭喊:“姐姐你怎么这样了?你睁开眼看看我,你这么多年没看到我了!” 喊声未毕,贺的眼中涌出两行眼泪!接着亲属发现她的脸上出现很多汗珠。原来人还未死!亲属们赶忙到楼上找医生来抢救。
贺秀玲生前照
急撕图纸的烟台医生
亲属们找了三次,一名男医生和两名女护士才带着心电图仪器下楼来。心电图纸出来十几公分时,亲属们看到上面是跳跃的曲线,死亡应是平的直线,有心跳才有曲线。妹妹大声说,“看啊看啊,人还有心跳你们就给送这儿来了!”医生闻言大惊,一把撕掉图纸,亲属上前阻拦,和医生抢图纸,却见医生先抢在手里,匆匆夺门而逃。
随后,悲愤无奈的亲属们摸到贺还有脉搏,央求停尸房的老头来看看。老头戴上白手套来摸了一下脉搏,确实有跳动,也感到很惊异,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
这是2004年3月11日发生在烟台毓璜顶医院真实的一幕。
亲属们在医院里四处哀求,却一直没有医生愿意来抢救。他们到红十字会、110、医疗事故科等处奔走求助,均无人肯救治。第二天,亲属们就不被允许见贺了。第三天,当亲属被允许再次看见贺时,贺的心跳和脉搏已经消失,手脚冰凉,确认已经死亡。
丈夫的回忆
据贺秀玲的丈夫徐承本回忆,2004年3月10日下午5点多,徐接到烟台芝罘区610办公室李文光的电话,说贺有病正在毓璜顶医院治疗,可以去探望。当晚7点多在六楼脑神经内科32病房找到了妻子。当时病房内还有两位病人,都有家属陪床。徐后来得知,3月8号,看守所把贺送到医院,由看守所的两人看护,医院做出“结核性脑膜炎”的病危诊断。
当徐见到妻子时,不禁被眼前的惨像惊呆了,他不敢相信这个面目全非的人就是自己的妻子,她奄奄一息,不能说话,不能翻身,手和脖子都已变色,更凄惨的是,如此时刻,身边不仅无人护理,没见任何治疗,却一只手被铐在床头,手腕处有旧伤新伤,一层层的血痂和伤疤,而且下身赤裸,在男女进出的病房里无遮无盖,受尽羞辱。
徐问妻子哪儿不好,她用手摸胸口,徐扶她坐起,她喊痛,她的左眼已睁不开,徐不明白,医院诊断为结核性脑膜炎,可为什么妻子胸口痛?贺吃力的向丈夫指了指自己的后腰,当时徐并不理解是什么意思。贺还示意很饿,想吃饭。5、6分钟之后,进来一男一女两名看守。徐回忆道,不知道他们离开了多久,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看守人员称贺不愿吃药不打吊瓶,徐表示不相信。男看守拿来两粒药,徐喂给妻子吃下。还有一杯感冒冲剂,徐不明白,得了结核性脑膜炎,服感冒冲剂能起什么作用?有两个吊瓶挂在床头,医护人员去给贺打了一个。男看守讲以前给她打吊瓶她拔针,但此时徐见贺并不拔针,徐认为之前他们并未给贺打针吃药。
徐要求给贺吃东西,看守削了个苹果给贺吃了两片,然后就说不能让她吃了。徐要求给贺喂饭,他们不许。徐不明白,能吃为什么不让吃,难道是怕病人好起来吗?看守说贺插尿管,裤子湿了,所以没穿。但是徐并没有看见尿管,后来也有医生证实没有插尿管。
徐要求陪床照顾。男看守给烟台南郊看守所所长张福田打了个电话,然后便告诉徐不让陪床,徐问:“我是她家属,为什么不可以,这是谁制定的规章制度?”随后,徐被看守撵出病房。整个探视过程大约十几分钟。
后来徐指问张福田,“贺秀玲只是修炼法轮功依真善忍做好人,却被迫害成这样,都生命垂危了还这么残忍的铐着手铐,分明是要置她于死地,是谁教这样的?”张回答:“这是公安和看守所的法律叫这样的。”
重重谜团 公安开价10万元阻家人上诉
贺离世的那几天,一切都像是在谜团中。当亲属们四处去找医生抢救时,医院推脱说贺的主治医生姓郭,已经去济南出差了。下午,亲属们发现一辆殡仪馆的车停在停尸房前,正在往上抬人,抬的正是贺秀玲。亲属们急忙阻止,殡仪馆的人告诉说,是610打电话让他们赶紧来拉人去火化的。在亲属们的极力拦阻下,一息尚存的贺未被拉走。610为什么如此急于火化?
第二天,亲属们不被允许见贺。于是,他们想到贺的病房找病友们询问详情,却发现,病房在一夜之间变的空无一人,病人全部搬走了!向院方索要贺的病历档案,发现档案不是原始的,都全部做了修改复印,好多要紧处没有病历记录。到脑神经外科问询,有一名大夫说“你别想从我们医院套出什么来……”
对贺后腰的绷带,医院的解释是为贺做了腰穿刺,可是,出钱治疗的看守所所长张福田说没有做穿刺。在贺的病历中,也没有做穿刺的治疗记录和治疗结果。亲属又带着病历走访了几位专家,专家们肯定地说:根据病历看,肯定不是穿刺。专家又指出,病历是被整理过的,其中也没有记录病危的抢救过程。徐多次找医院要贺的原始病历都被拒绝。后来山东省检察院把原始病历取走。
3月13日,为防尸腐,徐与看守所的张福田签订了协议,将遗体送到殡仪馆冷冻,协议约定家属可以随时看望遗体,没有家属同意不得火化。
在徐的强烈要求下,烟台市公检法进行了尸检,他们没有给徐鉴定报告的书面文件,只是敷衍的念了一遍鉴定结果:没有外伤。显然在为芝罘区610及看守所推卸责任,念完后,就把徐赶了出去。徐承本不明白,没有外伤为什么要用绷带缠绕腰部?
徐承本从地方直到最高检察院不断上诉,并上网发文请求联合国立案调查。此期间,烟台公安局610多次派人当说客,要花钱买通徐不再上诉。有一次甚至找邻居劝说,开口给十万元,不行可再加,只要不再上诉就行,遭到了邻居的拒绝。
贺的遗体在冰冻期间,亲属一直不允探望,只在两次尸检前让看了一眼,就赶紧撵出去,更不许碰触遗体。
质疑活摘丈夫遭灭口
据专家分析指出:贺秀玲以“脑膜炎”入院,实际是作为肾脏的活供体,被摘除了肾脏,而且,从眼部异常来看,也有可能同时摘除了眼部器官。家属怀疑:由于肾脏不是最主要的脏器,被摘除后,贺秀玲并没有立即死亡,在奄奄一息中痛苦煎熬著,而610安排派人以看护为名监视她,不给打针吃药也不给吃喝,等待她衰竭而死,并施用了使其无法说话的药物,待临死前与其亲属见一面,给亲属一个“交代”,然后待其心脏停跳,即向亲属通知死讯,迅速火化遗体,如此,活摘器官的罪证被脑膜炎病死的假相成功掩盖。
2005年10月18日高智晟律师为法轮功自由信仰者受到的非法迫害,致胡锦涛、温家宝的公开信中,提到的第一位就是山东烟台的徐承本讲述其妻子被迫害的惨况。
2006年春,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在海外曝光后,徐承本更加怀疑妻子是被活摘器官致死。4月19日,徐承本在网上发文,提出强烈质疑,并敦请国际人权组织到烟台,对贺的遗体从新尸检,查明死因。文章面世的第二天,4月20日,徐承本被警方突然抓捕。同时,贺的妹妹(法轮功学员)也被捕,徐承本被劫持在洗脑班,后意识常常模糊,两年后离世时皮肤溃烂,家属怀疑是当局为封口对其施用药物迫害。
根据国际人权组织对烟台毓璜顶医院的调查,该医院移植中心的成员称,一年最少做一百六、七十个肾移植手术,而且肾源充足,供体健康,曾给外国人移植,但是,对于供体的来源,却避而不谈。
近几年来致力于调查中国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调查的加拿大人权律师 大卫•乔高和大卫•麦塔斯,在他们的著作《血腥活摘》当中完全列出52个关键点证据证实活摘器官的事实,其中许多是基于中共政府文件。
近日“医生反对活摘器官协会”采访了前美国智库研究员,《失去新中国》的作者伊森•葛特曼。他最近在撰写一本新书《屠杀》,讲述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以及其他良心犯器官的暴行是进行实地考察和难民采访,当他采访一名法轮功幸存者的时候,一股寒意席卷了他并且让他的“怀疑外衣”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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