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八年七月二十二日,张丹红与黑伯勒一起在德国之声中文节目上力挺中共举办奥运宣传秀。这篇访谈的题目为《不参加奥运会开幕式是个错误》。张丹红在导言中如此吹捧黑伯勒,“前不久,德国奥林匹克学院在法兰克福举办名为‘2008北京奥运会’的报告和研讨会。德国著名汉学家黑伯勒教授以中国政治体制为内容发表精彩演讲,阐述为什么他认为将奥运会举办权交给中国的决定是正确的。本台记者张丹红在报告之后采访了黑伯勒教授。”
张丹红在德国媒体的媚共言论引起外界对德国之声中文节目的关注后,这篇访谈是德国之声中文节目被红色渗透的例证之一。因为张丹红与黑伯勒一唱一和为中共评功摆好,颠倒因果,抹黑德国媒体,诋毁默克尔捍卫民主人权……就是在这篇访谈中黑伯勒宣布,“中国共产党目前是中国稳定和富裕的保证”!
这篇长达十分多钟的访谈的文字版发表后,于第二天在《中国问题专家黑伯勒谈德国的中国讨论》标题下,发表语音版和黑伯勒穿着红背心,戴着红帽子在大陆街头为中共站台的照片。 http://www.dw-world.de/dw/article/0,,3507140,00.html
当中共《环球时报》驻德国喉舌刘华新名下的宣传《德作家联名要求议会审查“极权国家”报道》于九月二十六号起,以不同的标题在中共媒体上刊发,表示“支持张丹红的仍大有人在,其中也有相当有影响的人物,包括德中友协人士和中国问题专家”后,十月九日,以黑伯勒为首的洋五毛便在德文网上发表支持张丹红,抹黑批评者的公开信。十月十号,刘华新名下的宣传《 49位欧洲名人力挺张丹红 反对清洗德国之声中文部》就在人民网上发表并被广泛转载。
刘华新声称,“公开信还揭露了所谓‘持不同政见者’的本来面目,指出那些人不是‘法轮功’分子,就是和‘法轮功’有联系”。就是说,黑伯勒试图给德国之声的批评者贴上“法轮功”标签来达到抹黑他们的目的。这自然是徒劳的,因为在德国也象在大陆以外的各个国家一样可以自由地了解法轮功, 修炼法轮功。
这封公开信在得到中共媒体的热捧时,也遭到中德两国独知的抨击。其中以留德学人报主编钱跃君为首的五位华人用德文发表致德国议会的公开信,用事实驳斥黑伯勒等人善恶不辨,“不敢谴责共产党是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的邪教”,相反诬蔑有利无害的法轮功。
《柏林日报》也于二十一号发表报道《给宣传机器的火药》,介绍黑伯勒的公开信和来自中华民国的华裔发起的与之针锋相对的公开信《请向权力说真话》,报道中写到,中共反对派对德国的汉学者说“我们深感遗憾,你们没有秉承德国深厚的人文传统,也没有间接受到汉文化里志士仁人的熏染。”
流亡德国的中国学者还学文在《回应49位有色欧洲学者》中,斥责他们“归顺到一个专制政权的旗下”。还学文介绍的著名毛分子中也包括黑伯勒,还学文说,“他大学网页的中文版上赫然刊载着三月份拉萨弹压后新华社的采访《德国媒体为何‘妖魔化’中国 ‘炮轰’缘于中国崛起》,他和中国官方的两情相悦跃然网上”。不过我在他的大学网页上没有找到提到的劣作,可能他任职的大学也开始抵制红色渗透。
贻笑大方的“中国通”弗兰克•泽林(Frank Sieren 又译名 弗兰克•西仁)
泽林一九六七年生,在大学学的是以经济为主的政治学。一九九四年,泽林作为《经济周刊》记者进驻北京,然后借助红色势力包括施密特和德国之声中文节目成为共产“中国通”,虽然他根本不懂中文,遭德国的同行比如路德维希港经济学院的教授鲁道夫 (Joerg-M. Rudolph)笑话。
在德文大纪元二〇〇八年十月二十九日对鲁道夫的专访《中国在财政危机中的角色》中,针对记者所言,“以鼓吹‘中国奇迹’出名的人物之一是记者和作家弗兰克•泽林”。鲁道夫回答说,“弗兰克•泽林连中文都不会,就别期望他会了解中国的什么。懂点中文,这是最起码的。所有做不到这点的人,都不能算中国通。当然他们可以有这个名气。但是您可以开始写,他们一窍不通,因为他们连语言都不会,文字都不识。”
泽林也不敢与真正的中国通对话。北京奥运前,德勒斯敦(Dresden)的公民电台邀请他和流亡学者仲维光对话,他答应得好好的,可到时却失踪了。这种作风在严格甚至刻板的德国社会十分罕见,然而却在泽林身上出现。对泽林的爽约,仲先生不奇怪。仲先生认为,洋五毛也可称为洋泼皮。无论学问和人品,他们本来都上不了大雅之堂。但借助于共产势力,流氓才子得以欺世盗名。在极权专制的共产社会,奴才泼皮是座上宾,正人君子是阶下囚。
也因此,泽林会被德国之声中共党员视为中国通, 仅在二〇〇八年,德国之声中文节目就专访了泽林至少三次。(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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