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红冰著书揭秘 令计划与周永康结盟内幕(图)
《台湾生死书》(袁红冰著)
【betway必威体育官网 2014年12月24日讯】亚太政治哲学文化出版社按:《台湾生死书》是“政治先知”之书!《台湾生死书》(袁红冰著)于二零一四年五月出版。早在七个月前,书中就已清楚预见到中共高官令计划今日之政治命运——习近平的反腐狂飚是中共太子党,即“红二代”对“官二代”发动的一场势将极其残酷的政治斗争,以回归中共“文化大革命”之前的官场秩序。当时台湾的很多名嘴都认为这是不可能的。现在,事实充分证明书中预见的正确性。现将《台湾生死书》中与令计划相关的一节内容摘录发表,以飨读者。二零一四年十二月二十四日
《台湾生死书》(袁红冰著)
第一章 二零一二天祐台湾
第三节 台湾的幸与不幸
——无魂之国没有抓住历史机遇的能力
……
二零一二年三月十四日,吴伯雄曾媚称其为“中国的马英九”的薄熙来,不仅没有登上中国权力之巅,反而被中央警卫局秘密逮捕,沦为阶下囚。令计划主持逮捕,并亲自将薄熙来押解至河北沧州,禁锢于三十八军军营内的临时囚所。也是令计划,动用中央警卫局的力量,对薄熙来家族的金主徐明实施逮捕,并将徐明交给中共“锦衣卫”,即纪律检查委员会的副书记马馼。马馼乃温家宝宠臣。徐明落到他手里,就等于温家宝掌握住薄熙来家族财富的绝大部分秘密。
作为胡锦涛的左右手,令计划自然有在中共十八大上升任政治局常委之心,而且政治野心之火一旦燃起,人便进入利令智昏的状态。故在王立军、薄熙来事件爆发过程中,令计划一改往昔谨言慎行的小寡妇形状,竟上窜下跳,左冲右突,亢奋异常,欲置薄熙来于死地而后快。只因为,薄熙来折戟,令计划便去除一强大的竞争对手。
福兮祸所伏。就在令计划自以为闻到从权力之巅飘来的醉人酒香之际,太子党的复仇之箭,已经从重重暗影中指向他的后背。
太子党群体中虽有人对薄熙来的阴狠狂傲颇为忌惮,不过,更多人却将薄熙来捧为这个群体的政治明星,以及意志的代言人。而且其中许多人与薄熙来青梅竹马,曾在“文化大革命”中后期共历患难,实有兄弟之情,兄妹之意。薄熙来擅自调兵,触犯中共天条,为中共政权整体利益计,太子党群体准备舍弃薄熙来。但是,令计划在整肃薄熙来过程中,恃胡锦涛之宠而骄横,现小人得志之态而狠辣,欲借薄熙来之头飞黄腾达;其种种行色令太子党群体起同仇敌慨之意,对之憎恶万般。
令计划乃又一经典的“官二代”。如前所述,在太子党看来,“官二代”不过是他们聘来为中共政权看家护院的政治帮佣,家臣走狗。现在,政治帮佣、家臣走狗竟登堂入室,欲鹊巢鸠占,取而代之,太子党群体又怎一个恨字了得。就在令计划指挥逮捕薄熙来之后五天,太子党的复仇之箭便射向令计划。
令计划之子令谷【注33】,酒色之徒,年少轻狂,淫逸无度。中共开国元帅陈毅之孙陈小虎,同令谷有争风吃醋之怨。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七日深夜,令谷邀两位藏族美人,在彩灯迷离、纸醉金迷的三里桥酒吧纵酒。中共开国元帅陈毅之孙陈小虎,恰于两天前接到太子党“叔叔伯伯”们要他寻机除掉令计划之子的指令,于是,当夜便借机在令谷和两位藏族美人的酒里投放迷幻剂和催情药,同时,他又破坏了令谷的法拉利座车的刹车系统。
三月十八日凌晨,令谷和两位美人离开酒吧时,神志恍惚而又欲火焚身。于是,三人进入令谷车内,碎衣裂带,纵欲如狂。狂荡之余,令谷竟于驾车飞驰之际,与两位美人作欲仙欲死之爱。天作孽尚可绾,自作孽不可活。法拉利终在西四环保福寺附近冲撞立交桥桥墩翻覆,令谷虽当即死亡,却仍怀抱一团温香软玉,亦可谓死得其所。
不到二十分钟,北京公安局交通警察就赶到事发现场,封闭道路,收集证据。据现场目击警察透露,法拉利车内尽管血腥气浓烈,但是,美人玉体横陈,肌肤胜雪,艶紫色的路灯辉映之下,却也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中共太子党能将阴狠恐怖的政治谋杀搞得春光无限,色欲氲氤,香艳不可方物,也可谓神来之笔。我当举巨爵为之击节赞叹。
太子党杀其子,实欲伤令计划之心——所谓事不关心,关心则乱,乱必生错。事情发展果如太子党所料。
令谷之死讯,对于令计划无异于巨雷殛顶,天降横祸。不过,这个冷血的权力动物于丧子之际首先焦虑于心的,仍旧是他的权力之恋。他知道,其子与两女祼死于豪华轿车内的消息一旦媒体曝光,势将被炒作成全球性新闻焦点;这意味着自己通向权力之巅的飞黄腾达之路必定横生变量,甚至功亏一篑,饮恨终身。
心神大乱,定力全失,令计划竟擅自下令出动中央警卫团的部队,以军车开道,一个小时内赶到事发地点。令计划此举,意在封锁现场,控制证据,让相关消息湮灭于铁幕之中,使其子的丑闻消弭于无形。然而,令计划不知,他并无瞒天过海之能;他的所作作为,如同抱薪救火,已为其引来焚身之祸。盖因,中央警卫团,乃中共禁卫军,专供拱卫中央权力中枢,防止宫廷政变之用。令计划不经调兵程序,便调禁卫军私用,与不久前薄熙来擅自调兵围美国领事馆之举,如出一辙,是犯中共“天条”的大忌之举。令计划重蹈薄熙来覆辙,莫非天意乎?
薄熙来被逮,周永康失措,一时徬徨无计。获令计划之子的丑闻后,周永康灵光一现,欲与令计划结盟,以度过危机。于是,周永康遂邀令计划至政法委大楼一晤。
密室之中,二人相对,似乎神鬼不知。然其密谈内容今天仍然外泄,可知天地难欺。
周永康首先让令计划翻阅一秘密档案。档案中,令计划家族成员仗其之势,在山西垄断煤矿,滥权贪渎,作买官鬻爵之掮客以敛财,暗开赌场以致暴富,等等恶行恶状,事无钜细,皆记录在册。——周永康借掌警察权和检察权之机,早已完成当代的《百官行述》【注34】,以备不时之需,要挟之用。
令计划阅后,竟至冷津遍体,目眩神摇。不过,这二人俱为中共官场巨擘,心机深沉皆是一时之选。无庸多费唇舌,便以一句“与其玉石俱焚,不如同舟共济”的原则,达成默契:周永康助令计划在秋天召开的中共十八大上进入政治局常委之列;令计划助周永康同薄熙来切割,全身而退。
此后,两人密切配合,互为表里,到二零一二年六月时似乎各得其所:令计划不仅逃过丧子丑闻的威胁,而且经过一系列政治操作,其跻身中共最高权力寡头集团仿佛已经只是时间问题;胡锦涛在令计划说服下,有意切割周永康与薄熙来,加之薄熙来坚拒承认政变之罪,周永康全身而退似乎即将成为定局。
太子党阴鸷深沉,隐忍三月有余;在令计划自以为得计之际,他们突然亮剑。刘源、刘亚洲、张海阳等军中太子党各自上书中央,指斥令计划为掩饰其子丑行之私事,擅动中央警卫团,目无党纪国法,肆行无忌,祸乱中央,其罪较薄熙来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严惩无以安军心,明是非,显公平,严军纪。
同时,太子党更策动中共退休元老出面,谴责令计划教子无方,致使其子沦为衣冠禽兽,更质问中央:“令计划无能治家,又怎能治国?”
薄熙来事件已经使胡锦涛通过“解决台湾问题立不世之功”的企图成为画饼。面对权争纷起之形势,胡锦涛一筹莫展,心灰意冷,只思全身而退。此刻在太子党大言煌煌,证据确凿的逼问下,胡锦涛再也无心无力保全令计划。他只提出一个要求:不要让他太难堪,不要逼令计划太甚——在筹划和执行对台湾战略过程中,令计划毕竟有大功。
二零一二年七月,栗战书【注35】获中共中央办公厅第一副主任之任命。习近平倚栗战书为“国之柱石”。对他的这项任命意味着令计划已失去中共禁卫军的兵符,而习近平则通过栗战书,掌控了中共领导层个人的生死安危。两个月后,令计划正式交出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之职。虽然仍被任命为统战部长,但是,他像一片干枯的阴影淡出历史,已成为当然之势——对于专制狗官,失去权力,也就失去了个人的历史。
政治阴谋的能量在于秘密——像一只暗影中指向对手后背的引弓欲射之箭。一旦事先走光,则政治阴谋便如突然曝光于太阳下的厉鬼雄魂——没有暗夜,就没有鬼魂叱吒风云的可能。审讯中,王立军早将薄熙来、周永康、徐才厚为主宰权力意志进行的密谋和盘托出,此时周永康再也难以找到政变之机。二零一二年秋,习近平龙袍加身,成为中共总书记之后,周永康实则处于“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境。
然而,周永康亦有枭雄之性,不肯束手就擒。形格势禁之下,他能采取的反制措施,只是通过他控制的特务系统,在海外公布温家宝、习近平等家族滥权敛财的部分丑闻。另外,周永康还在北京官场中广泛散布一个讯信:他已将中共《百官行述》编撰完成,如果中共对他进行政治或者经济整肃,他便将《百官行述》公之于国际社会,让中共千万狗官已经整体沦为贪污犯罪集团的真相,广播环宇,无远弗届。
周永康本意在于用鱼死网破之态,迫党内政敌知所进退。殊不料,画虎不成反类犬,此举反使其势力陷于孤立无援之境。
周永康握有当代《百官行述》之事,瞬息间风行中共官场。千万贪官惊得股战神摇,人人自危;恐惧之余,对周永康恨意如炽,千万贪官——无论太子党,还是“官二代”,个个皆曰周永康可杀,有人甚至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周永康弄巧成拙,自绝于千万贪官。
不过,周永康毕竟身居中共高位多年,党羽遍于政治、经济、司法各领域;拔毛剔羽尚需时日,周永康又得苟且近一年。二零一三年秋,中共十八大三中全会,习近平为进一步极权而设立“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提议通过。以此为标志,中共对周永康势力的秘密整肃基本完成,等待的只是公布的时机;同时也意味着,从王立军亡命美国领事馆起,中共内部这次长达近两年的政治大危机趋于缓解。
我详述中共危机,并非要满足任何人的猎奇之心,而是希望世人真切感受此次中共危机之凶险万端,进而体会上苍对自由台湾的眷顾之深。
……
【注33】令谷(1988年-2012年3月18日),令计划独生子,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毕业,北京大学教育学院研究生。生前曾组建北京大学“战略及国际研究委员会”。于2012年3月18日,在驾驶法拉利跑车时发生车祸身亡。
【注34】《百官行述》:清康熙时,一名叫任伯安的官员利用职权之便,写了《百官行述》,内中记载着百官的不为人知的秘密,上至施政失误,下至饮酒嫖妓,均一一记录。
【注35】栗战书(1950年8月-),现任中央政治局委员、中央书记处书记,中央办公厅主任,中央直属机关工委书记,中共中央保密委员会主任、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