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被掩盖的马克思遗言(图)
马克思再三地坚持说:他“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网络图片)
卡尔•马克思不仅对自己的著作称为“粪”与“污秽之书”,卡尔•马克思还再三地坚持说:他“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
从伯恩斯坦、考茨基到列宁、斯大林,谁都不敢否定马克思这个遗言,又绝对不敢让广大党员知道,所以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信仰问题始终处于混沌、迷离的状态,消灭了过亿的生命,无数党员作了牺牲,成为一场荒唐、盲目、血腥的闹剧。
戴维•麦克莱伦着的《马克思传》按时间顺序把他所得的捐助和支出加以了记录:17岁,马克思在波恩大学学习一年,从那时起马克思养成一个习惯:花钱超过自己的支付能力,传记作者麦克莱伦说:“这是他一生的特点”。后来他转学去柏林大学,五年中改换了10次住房,消费了大量酒、咖啡和胡椒粉,并且“几次借债”。他父亲指责他“不顾一切惯例一年花了七百塔勒”,而“最富有的人一年花的钱也不超过五百”。24岁,他与母亲发生激烈争吵,宣布与母亲断绝关系,从而断了一切来自家庭的经济援助。
马克思一家在伦敦的初期生活是异常悲惨的,因为交不上5英镑的欠款,燕妮和孩子被房东逐出。1852年似乎是最为糟糕的一年,2月份马克思甚至不能出门了,因为外衣进了当铺。连小女儿的丧葬费都是借来的。
令传记作者疑惑的是,该年度各方捐赠给马克思的钱当有150英镑,在当时的生活水平中,150英镑对于一个有三个孩子的中等偏低的家庭来说应该是足够了。他的家就像一个巨大的漏斗,什么也剩不下。1856年,燕妮从苏格兰一个伯父那里继承了大约150英镑。母亲逝世使她继承了另外120英镑。所有的钱都用来还旧债、布置新房子。布置完之后,很典型地,马克思又没有足够的钱来支付第一季度的房租了。
1861年,马克思去荷兰拜访姨夫,得到160英镑,4个月就花完了。1863年1月,恩格斯借给他100英镑,夏天,又另外借到250英镑,好歹熬到这年的12月份。母亲去世了,马克思继承了大约1000英镑。1864年5月初,另一笔意外之财到来,朋友沃尔弗去世,留给马克思853英镑和值50英镑的东西。这两份遗产给了马克思相对舒适的环境,当然,他再次花钱无度,安置新家和还债花了500英镑,而住的那种房子适合年收入500英镑的家庭。
马克思习惯于不劳而获,却倡言:“不劳动者不得食!”他从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养家,从未打过工挣过钱,他有强壮的体魄与旺盛的精力,却极端鄙视体力劳动。而马克思主义的出发点与核心就是“劳动创造世界”,这真是彻底的颠倒。
1843年6月19日马克思与燕妮结婚之后,竟接连生下7个子女。因贫病交加,次男和三女都只活1岁多就夭折了。1857年7月6日,夫人又生下一个死婴。为了一日三餐,为付每月房租,还要典当、变卖物品,不时写信向密友恩格斯求援,甚至向友人、邻居、工人借贷。1855年3月间,不满9岁的长子埃德加尔病危,妻子为此忧虑成疾,马克思只好自己护理。4月8日,肠结核病终于夺去了他的幼小生命!到晚年,夫人、长女相继死于癌症。
侥幸活下来的马克思的儿女都惨遭横死。Arnold Kunzli在《卡尔•马克思心志》一书中写道:“马克思的两个女儿和一个义子自杀了,另外三个孩子死于营养不良。马克思的女儿劳拉嫁给了一名社会主义者拉法格,她埋葬了自己的三个孩子,然后与丈夫一起自杀。另一个女儿艾琳娜决定和她丈夫做同样的事,她死了,而他丈夫却在最后一刻退缩了。”
关于马克思孩童时代的情况人们所知甚少,其中大部分来自他姐妹们的叙述。她们告诉外甥女爱琳娜,马克思早先时候是“令姐妹们害怕的暴君,他全力地奔跑着把她们当作他的马:从特利尔的马库斯山坡上‘驱赶'下来。更坏的是,他坚持让姐妹们吃他用肮脏的生面团做成的而用更脏的手拿着的‘蛋糕'。马克思姐妹们毫无怨言地忍受着‘驱赶’、吃‘蛋糕’,因为卡尔将会讲故事来酬劳她们的顺从”。
这很有象征意义:马克思一生擅长编故事,他坚持让人们吃他用肮脏的生面团做成的而用更脏的手拿着的“蛋糕”,那些顺从听他讲故事的毫无怨言地忍受着“驱赶”、吃“蛋糕”的人们,有的死于内战战场,有的死于自然灾害,有的死于残酷内斗。
马克思主义是世界上最大的欺骗性哲学,看看世界上所发生的一个个例子,自凡是“马”所到之处所带来的就是战争、杀戮、流血、斗争、各样的人祸灾难,因为事实胜于雄辩的:世界上按照马克思主义思想路线创立政权,没有一个成功。
马克思的学说,其实没有什么新奇之处。严格言之,乃是抄袭而歪曲各家旧说的结果。例如:他的经济宿命论——乃是从斯多噶学派的极端宿命论而来,以为万事俱受且永为一绝对而普遍的理性律所支配。他的辩证法——乃是剽窃黑格尔的唯心辩证论出来,他自己也承认乃是采取了黑格尔辩证法的核心,而丢弃它神秘的外衣,把它颠倒了过来。他的唯物论——乃有拾费尔巴赫的牙慧——“人活着乃是单靠食物”,“人不是理智的动物,乃是肉欲的动物。”。他的剩余价值论——追根求源,也是从亚当斯密的劳力价值论脱胎换骨而来,乃是旧瓶装入新酒。
即便是他的所谓科学的社会主义——也是从乌托邦社会主义而来,那更是几千年前的古物,例如孔子的礼运大同,更非新奇的发明。而他的废除私产论,也是抄袭恽司丹莱的旧说。恽氏认为世人犯罪,乃是由于人的“爱私之心”,取代了“博爱观念”,而其核心则在私有财产,故恽氏以为正本清源的除罪救世之法,在于回到原始共有社会。他把历史的意义,看得过于简单。经济虽是重要因素之一,但并非独一的因素。例如,中俄两国,在革命以前,虽同为农业社会,但两个文化历史的背景,以及政治社会的情况,并非完全相同。又如英美德各国,虽同为工业化国家,但其所谓“上层的”政治制度,也是各异其趣。
在工人运动方面,马克思主义对无产阶级承诺的“将得到整个世界”的诱惑,对于工人不啻画饼充饥、望梅止渴,要工人豁出身家性命,不顾一切去冒险:赌一把“获得整个世界”,哪怕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马克思作为贵族家庭花花公子不可能理解工人,普通工人没那么大的野心和贪欲!他要“整个世界”干什么?
所以1871年巴黎公社造反,被驱使的都是马克思最瞧不起的社会底层最腐化的部分——流氓无产者!西方哲学史作者罗素爵士评判马克思主义时曾说:“一个工人要想改变自己的地位,可以节储几年工资去上大学,何必参加集体抢劫?”。其实,美国工人在1886年争取到的“三8工作制”(8个小时学习、8个小时工作,8个小时休息)是19世纪工人们的普遍要求,所以在所谓的“革命年”——1848年之后,工人运动仍然归于沉寂;直到今天,欧、美工人对“获得整个世界”也不买帐,不相信共产代替资本家,工人会有好结果。卡尔•马克思生前梦寐以求的英、法、德等国工人的“联合行动”“同时起义”实践“世界革命”成了泡影。
卡尔•马克思不仅对自己的著作称为“粪”与“污秽之书”,卡尔•马克思还再三地坚持说:他“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卡尔•马克思为什么不敢承认他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这是卡尔•马克思自己证实的,而且不止一次,至今还有三种提法,保留在中译本《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
第一种提法:“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恩全集》第35卷第385页)
第二种提法:“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恩全集》第37卷第432页)
第三种提法:“我能说的只有一点: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恩全集》第2l卷第54l页附录。)
如果是因为有人冒充或扭曲了马克思主义,战斗成性的马克思,会轻易把们批倒、批臭,根本用不着否认自己是马克思主义者。但是他既知自己著作是粪与污秽之书,他当然晓得马克思主义者们的后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1872年卡尔•马克思退出共产国际,亡命于伦敦,11年后,1883年卡尔•马克思去世。
马克思死后,由于恩格斯也不否认卡尔•马克思“我不是马克思主义者”这个遗言,所以从伯恩斯坦、考茨基到列宁、斯大林,谁都不敢否定马克思这个遗言,又绝对不敢让广大党员知道,所以世界共产主义运动的信仰问题始终处于混沌、迷离的状态,消灭了过亿的生命,无数党员作了牺牲,成为一场荒唐、盲目、血腥的闹剧。
苏联共产党统治70年,屠杀了2000万各族生命;中国大陆60年,8000万各族生命非正常死亡;当年社会主义阵营:前苏联、波兰、捷克、匈牙利、罗马尼亚、保加利亚、阿尔巴尼亚、南斯拉夫、东德、古巴、越南、蒙古、朝鲜12共产国,再加上柬埔寨波尔布特共产党政权,所有的牺牲,至今还无人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