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高官搞{迷信}】前国家副主席王震亲历特异功能(图)
王震(左)(图片来源:公用领域)
党魁中也有敢事承认事实的人
除了“太湖冤魂案”外,中共公开报道的灵异事件还有山东农民黄延秋被人夜背千里在全国几大城市游玩的事件,还有“惊马槽”事件,被央视“走进科学”栏目等媒体报道,后来受大压力,黄延秋被迫改口;“惊马槽”来了专家们解释说是地质原因引起。但是后续为科学而科学的报道漏洞百出。
尽管中共一再把“搞迷信”作为罪行定罪中共落马党官,但是党官仍旧前赴后继“搞迷信”。2015年6月,党媒人民网曾在一篇文章里披露中共官员信鬼神,痴迷于算命看相、求神拜佛,迷信“气功大师”。文章举了一些例子,如一些机关大楼不设4、13、14层,一些办公室的桌椅摆放讲朝向、风水,一些官员的案头上摆放石兽、“转运石”等,一些地名因“不吉利”而改,有的工程因“大师”一句话而建,一些建筑因“挡风水”而拆……
但是,中共表面上一定要做足“不准搞封建迷信,不准信仰宗教”的文章,公开场合一定要痛斥搞迷信的党官,以彰显党性。但也不一定个个这样,其中也一些较实事求是、辨证和开明的人。我们举个相对敢于说实话的人例子,他就是胡耀邦。
胡耀邦说,允许少数人研究、允许学术交流人体科学与特异功能,对人体科学与特异功能“不宣传、不争论、不批评。”
胡耀邦为什么采取这个科学、辨证的态度?因为他亲临过这种被中共一些人认为是迷信的东西。
特异功能
1979年3月11日,《四川日报》发表了记者张乃明等人的文章《大足县发现一个能用耳朵辨字的儿童》。文章说的是一个叫唐雨的小孩被他的朋友知道并宣传出去了耳朵识字的事,后经公社(现在叫乡)干部、县科委、文教局证实。在考查中,还发现唐雨能鉴别字的颜色是红色、蓝色还是黑色,是用毛笔写的还是钢笔写的……据唐雨自己介绍,他的手像有电一样,拿到写有字的纸团,脑里便开始有字迹的反映;当字团放进耳门,脑海就像银幕一样把字的笔划逐一显现出来。……省有关科研部门对此已采取措施进行科学研究。
许多报纸转载了《四川日报》这一消息,引起广泛反响。
同年4月6日,《安徽科技报》报道安徽省宣城县一名12岁的女中学生胡联能用耳朵认字和辨色。宣城县科委、科协的负责人对此作了核实。
4月13日《北京科技报》报道,石景山区一名8岁的小学二年级女学生姜燕能用耳朵认字和辨别图形。在消息见报之前,中国科学院心理所对姜燕功能进行了两次测试,肯定了功能的存在。几乎同时,在北京北礼士路小学发现11岁的女学生王斌和她13岁的姐姐王强也能进行耳朵认字,学校将此情况反映给《北京科技报》。
同年4月20日《河北科技报》报道沦县一名15岁女中学生于瑞华也能用耳朵认字。
当然,后来的个别医院和中共的一些所谓“科学“单位进行嘶声力竭反对:荒诞无稽、违背科学常识、反科学、丢脸、封建迷信、伪科学、根本用不着实验。
这些被试验的人后来可能被人关照,吓得不敢说自己有“本事”了,也不敢说真实的试验结果了。
1980年初,辽宁本溪,一个从小就有特异功能的人,名叫张宝胜,他在工厂被传出“用鼻认字”的事情。1980年6月由市科协组织了对他进行测试,肯定了他的功能。此后辽宁省中医学院对他作了进一步测试,发现他有人体透视功能,可以准确他说出孕妇胎儿情况,于是便与张宝胜合作搞实验研究。张宝胜的名气也越来越大了。
1982年初,张宝胜被热心人体科研的人们请到北京,得到国防科委副主任张震寰等人的重视。1982年3月张震寰主持了一次张宝胜特异功能认字的表演,观看表演的有国防科委某局副局长伍绍祖。当时胡耀邦任党中央主席,伍绍祖曾在胡耀邦任团中央第一书记时,在团中央工作过,与胡耀邦较熟悉。伍绍祖本是抱着怀疑与挑剔的态度去看表演的。事实使他深深地震动了,改变了他原来绝对不信的看法。他看完表演后给胡耀邦写了一封信,信中有这样一段话:“纵观科学发展的历史,当初哥白尼提出日心说,伽里略坚持地球转动说,爱因斯但提出相对论,摩尔根提出基因论,都遇到世俗势力的严厉抨击,拥护新说的人甚至丢掉了性命,如布鲁诺。苏联正式把基因论封为‘资产阶级唯心主义的伪科学’,而事实却恰恰证明,他们的李森科学说才是伪科学。从以上所举的例子可以看出,一些旧理论所不能解释的现象,往往是科学跃进的先声,一旦被发现并上升为科学的理论,就有着十分重大的科学意义和实用价值,对哲学也是一个重大的促进……”
时任国家副主席王震亲历张宝胜搬运功
1988年到1989年,武术家和中医师李有甫在507所担任中国人体科学研究会研究中心副研究员,他后来披露:
“我知道有功能的人一直用它的话,会耗他的元气、耗他的能量;另外一个随随便便地用,或者他出了显示心了,功能就会没了。所以后来,比如说张宝胜的功能说是不行了、表演不灵了,当初他可是很灵的。”
他听说,张宝胜早期功能特别强,跟国家副主席王震做过测验。旁边用高速摄像机每秒钟二千多格,以比普通摄像机快了一百多倍的速度在现场摄影。王震手里握着一个健身球,在椅子上坐着,张宝胜过去之后摸他的手,就这么一摸球就没了,“不是一下没的,我们看到那个摄像是刷刷,他摸的动作是慢动作,因为他是放慢的。走过去这么一摸,就这么一刹那这个球很快就没了,你放快一百倍都看不出来。”
“哪去了呢?就到了他楼下的一个办公室的一个锁着的抽屉里放着,用钥匙打开,在抽屉里头,那个球跑那里去了。”“他也不会魔术,他一个初中的学生哪会魔术?而且魔术怎么表演出来都是有说法的,魔术师们都会破解的,他这个不是,他确实是有功能的。”
“但是由于他无限地去消耗,或者给他制造一个心理的环境,他就不行了,因为心性标准掉下来了,他就没有功能了。”
1982年5月,朱润龙请张宝胜到中共元帅叶剑英家进行特异认字表演。表演很成功,张宝胜先用鼻认出了叶剑英写的“三笑”两字,然后又在根本不接触试样的情况下,认出了叶剑英保健医生写的字。叶剑英对朱润龙等讲,要进行科学研究,叶剑英还将此意见转告了中央书记处。